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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政安從倉房裡出來的時候,宋淮書抱著陸星沂正站在院子裡等他。陸政安看著他們父女笑了笑,而後走到兩人身邊,攬著宋淮書的肩膀帶他進了裡屋。
“他怎麼樣了?”
“就是捱了一頓打覺得委屈了,睡一覺也就好了。”陸政安說著,伸手將陸星沂從宋淮書懷裡接過來,親了親她的小臉兒後,對宋淮書說道:“快中午了是不是該餓了?你不是想吃起湯麵麼?吃五花肉的滷子行不行?”
“我來做吧,你這都跑一上午了,好好歇歇吧。”
……
中午飯季月橋並沒有出來吃,宋淮書本想著再讓陸政安進屋去勸勸,陸政安卻拒絕了。晚上待陸政安做好晚飯後,給季月橋送了一些後,便也沒再管他。
直到第二日寅時時分,睡得迷迷糊糊的陸政安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陸政安立時睜開眼,見宋淮書也已經醒了,伸手拍了拍讓他繼續躺著,自己則披著衣服起了身。
“誰啊?”陸政安站在門口,對著外面問道。
“是我。”季月橋在門外回道。
聽到季月橋的聲音,陸政安立時拉開門走了出去。還沒等他開口問季月橋這麼早起要做什麼,便聽他說道:“陸政安,我想回季家。”
因為現在天還黑著,陸政安看不清季月橋臉上的表情。不過聽他聲音平穩且低沉,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陸政安立在他對面,在黑夜中同他對視片刻後點了點頭。“行啊,既然你已經考慮好了,那我這就下山送你回江安鎮。你先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我把衣裳穿好咱們這就下山。”
說罷,陸政安這才轉身進屋。
此時床上的宋淮書已經從床上起了身,看到陸政安進來,忙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我方才隱隱聽到月橋說要回江安鎮啊。”
“嗯,是要回家。他要回就送他回去,我們有心也不能一直留著他。”陸政安一邊說,一邊把衣裳穿好。“外面天兒且冷呢,你摟著閨女再睡一會兒。早晨你自己做點兒什麼吃,我把他送到季家就回來。”
聞言,宋淮書應了一聲。“身上多帶點兒銀子,等下到鎮上的時候買點兒吃的帶上,天兒冷,可別餓著肚子。”
陸政安囑咐宋淮書等下把門鎖好,隨即來到倉房門口等季月橋。不過,季月橋除了幾身常穿的衣裳之外,並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一個小布包也就全部裝完了。
抬頭看著等在門口的陸政安後,季月橋從屋裡走了出來。“走吧。”
兩人走到門外,確定宋淮書把門從裡面栓好之後,這才一起往山下走去。
因為時間還很早,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周圍除了蟲鳴之外,便也只有兩人的腳步聲了。
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話說,就這麼沉默的來到了鎮上。陸政安領著季月橋租了輛去江安鎮的馬車,將季月橋送上去後,正抬腿準備上車,卻被季月橋給伸手攔住了。
“你家星沂丫頭還小,你就別跟我折騰這一趟,我自己回去就就行了。”
看陸政安擰著眉頭似乎有些不太放心,季月橋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是笑的時候牽扯到嘴角的傷處,疼的季月橋立時捂住嘴抽了口涼氣。
“你放心,等我到了家之後,就讓人給你送信兒。”見季月橋攔在車廂前一臉堅持,陸政安猶豫了一下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狀,季月橋眼睛又彎了彎,在聽陸政安囑咐好車把式後,季月橋挑起車簾看著車轅旁的陸政安,真情實意的跟他道了聲謝。
起初陸政安還當是自己聽錯了,回頭看向挑著車簾的季月橋,愣了一下後,這才回道:“你不用跟我道謝,我這麼做完全是看在老夫人和你二哥的面子上。”
看東方天空太陽已經開始升起,陸政安示意季月橋放下車簾。“時間不早了,你回家就趕緊出發吧。”
看著馬車消失在官道上,陸政安想起家裡的宋淮書和陸星沂。在街上買了一張餅,又去孫記買了兩碗羊肉湯,借他們家的食盒一路提著回到了家。
等陸政安回到家的時候,院子的大門還沒有開啟。陸政安側耳聽了一下,聽到裡面宋淮書哄孩子的聲音,便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隨即,宋淮書在院子裡應了一聲,陸政安只聽門內腳步聲響起,而後宋淮書便抱著陸星沂開啟了大門。
看到門外站著的果然是陸政安後,宋淮書眼睛驟然一亮,想起季月橋忙問道:“你不是送月橋回家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把他送到馬車上,這小子就不讓我去了。”說完,陸政安將手裡的食盒遞給宋淮書,接了他懷裡的陸星沂後,問道:“可做早飯了?我回來的時候買了兩碗羊肉湯,還有一大張餅,這會兒應該還熱著呢。”
“我剛洗漱好,這丫頭就醒了。這不,一直折騰到現在,剛準備進灶屋,你就回來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走進了灶屋。宋淮書將食盒放到案板上,從裡面把羊肉湯給端了出來。
摸了摸碗邊還有溫熱著,便去屋簷下的小車推了進來。“你把星沂放到小車裡也去洗洗手咱們一起吃吧,等一下也不值當的再熱一回了。”
吃飯的時候陸政安本想問問,他跟季月橋到底說了什麼。不過看了下陸政安的表情,宋淮書便將心裡的好奇給壓了下去。
……
季月橋到家之後,是張嬤嬤親自坐著馬車來報的信兒。
知道季月橋平安的到了家,陸政安變也就放下了心。不過,見張嬤嬤竟然親自過來,心裡也明白季月橋頂著那張豬頭一樣的臉回去,季老夫人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
“不瞞表少爺,月橋少爺到家之後,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問他什麼,他也不肯說,只是摟著老夫人一味的哭。表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爺他……,他怎麼會被打成那個樣子。”
“他昨兒在街上同人打了一架,跟人有些差距,難免吃了點兒虧。”
說著,陸政安將昨日發生的事同張嬤嬤說了一遍,看著張嬤嬤皺著眉頭頻頻點頭,陸政安嘆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月橋這孩子跋扈慣了,這次也是我有意讓他嚐嚐苦頭。老夫人若是怪罪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聽陸政安這麼說,張嬤嬤苦笑著搖了搖頭。“老夫人你還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怪罪與表少爺你。而且少爺他這性子確實太過了,能讓他吃吃苦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老奴看他這次回去,整個人好像就沒了之前的盛氣凌人。老奴估摸著,這頓打能讓他收斂收斂也不一定。”
見張嬤嬤竟然也這般說,陸政安這次是真沒忍住笑了出來。不過,在看到張嬤嬤鬢間的白髮,陸政安攙著她讓她坐在椅子上休息。“這一路顛簸的很,派個人過來說一聲就行了,張嬤嬤怎麼還親自過來了?”
雖然陸政安出身鄉野,可張嬤嬤心裡到底記著尊卑有別。在被陸政安攙扶著坐下後,立時又站起了身。“老奴雖然上了年紀,這些路還是能撐得住的。老夫人想知道少爺怎麼回事是一,另一方面心裡也記掛著小小姐,所以就讓老奴親自過來了一趟。”
說到這裡,張嬤嬤這才發現自己來這麼久了,竟然沒見宋淮書和陸星沂父女倆。“對了,宋少爺和小小姐呢?怎麼不見他們父女倆?”
聞言,陸政安笑道:“我本家嬸子過來玩兒,把星沂抱走了。淮書不放心,也就跟著一起去了。估摸著等下就該回來了,今兒時間也不早了,張嬤嬤今兒就住一夜再走吧。”
“不了,不了。老奴今兒晚上要是不回去,怕是老夫人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小小姐和宋少爺既然在山下,那等下走的時候,老奴讓老李彎一下就是了。”
算了一下張嬤嬤折回江安鎮還得一個多時辰,陸政安也不敢讓她久待。兩人敘了會兒閒話之後,陸政安便隨張嬤嬤一起上了馬車。等到兩人剛剛走到山腳下的時候,正好遇上宋淮書抱著陸星沂回來。
陸政安看到站在路邊的父女二人,忙讓車把式停了車。抱著陸星沂讓張嬤嬤稀罕了一會兒後,便催著她動身回了江安鎮。
看著馬車消失在路口,宋淮書扶著陸政安的手臂,疑惑的問道:“張嬤嬤來做什麼?季月橋可曾到家了?”
感覺路口有風吹過,陸政安忙幫宋淮書緊了緊衣襟。“已經到家了,估摸著回去之後那張豬頭臉把季家人都給嚇到了,季老夫人就讓張嬤嬤過來問問具體怎麼回事。”說完,陸政安見一旁的樹梢搖晃劇烈,忙跟宋淮書說道:“起風了,等下該有些涼了,你穿的這般單薄,趕緊回家加件衣裳吧。”
聞言,宋淮書應了一聲,一家三口便往山上走去。
然而,在季月橋離開陸政安家的一個月後,卻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頭疼不已的事。
第一百零五章
季月橋離開陸政安家的時候,剛好是二月底。此時萬物已經復甦,山上的小樹都已經抽出嫩綠的枝丫,漫山遍野都呈現一幅生機勃勃之景。
不過,在季月橋離開之後,天就沒再下過一場雨,天氣也迅速的熱了起來。村裡別說陸政安和宋淮書,便是八九歲的孩子也看得出這個天氣是極不正常的。
新包山頭的小樹苗今年才是剛種上的第二年,最是需要精心呵護的時候。若不及時想辦法,怕是一片葉子都保不住。
雖然山下的小河流水位下降的很快,但化龍山的山泉暫時還沒受什麼影響。陸政安看著山上耷拉著葉子的小樹苗,心裡原本計劃秋收之後開始‘改渠引水’的計劃,又開始蠢蠢欲動。
只是這事工程量不小,到時候必然要耗費不少銀子。陸政安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將這事兒跟宋淮書說了一下。
自從季月橋走之後,院子裡的菜地都已經澆了三次了。宋淮書即便是不事稼穡,也可明白這種情況絕對不正常。
在聽陸政安說想將山上的山泉水引下來澆灌樹苗後,宋淮書頓時沉默了下來。抬眸看了眼抱著陸星沂眉頭緊皺的陸政安,宋淮書猶豫了片刻,終是忍不住問道:“政安,從山上引水下來可不是個小活兒。費時費力不說,這工期必然也不會短了。以我的意見,與其從山上引水,不如直接打井的好。”
說到這裡,宋淮書還停頓了一下,看了眼陸政安的臉色後,繼續說道:“而且又受旱也不止咱們一家,到時候你便是把水引下來了,村裡的那些叔叔大爺們想要趁個方便。你說先幫誰家的好?不如直接打井,村裡人澆水自己去挑,到時候所有人都能念你的情不說,還能少了許多矛盾。就是打井的話,花費應當不少,不知道咱們手上的銀子夠不夠用。”
陸政安一聽宋淮書的話,這才發現自己想的到底是有些少了。
沉默了半晌,陸政安對著宋淮書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打井估計是得不少花錢,我晚點問問長根叔,讓他幫著找一找人。唉,咱家好不容易把樹苗都種好了,要是旱死,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這事兒宜早不宜遲,你趕緊去問問吧。”
“好,閨女睡著了,你也趕緊躺下眯一會兒。”
眼下園子也旱的很,早先下的小菜苗都縮著腦袋開始發黃了。宋淮書惦記著挑水把菜苗都澆一遍,聽陸政安這邊囑咐,敷衍的應了一聲將人送出了門。
陸政安下山之後,遠遠的便看到田裡不少有人在挑著水桶從河溝裡打水開始澆地。陸政安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問了幾個人曉得陸長根也在地裡,忙想著眾人指的方向趕了過去。
在東地找到陸長根的時候,陸鐵柱的老爹陸青山正同他坐在河坡上看著即將要乾枯的河溝抽著旱菸。聽到背後腳步聲響起,兩人回過頭來,見來人是陸政安後衝他點了點頭。
“政安來了啊,山上的樹苗怎麼樣?現在情況可還好?”
“不太好呢,樹葉子都耷拉下來了。這天要是再不下雨,估摸著也成不了幾日了。”
“哎,瞧著河溝裡的水,要是再不下雨,估摸著再有三四天就能見底了。咱們這一疙瘩地可不少,這點兒水怎麼夠灌田的。這老天爺今年真的是不讓人吃飽飯了。”
陸青山將煙鍋子在鞋幫上磕了磕,見裡面的菸灰已經沒磕沒了,這才在腰上別好。
見狀,陸政安提了提褲腿兒在兩人旁邊蹲了下來,伸手揪了根兒枯草,說道:“要是在地頭兒打幾口井呢?情況能不能好一點兒?”
聽到陸政安的話,陸長根和陸青山不由的對視一眼,紛紛長嘆了口氣。“你這想法是不錯,可是這打井要花不少錢呢。便是全村兒老少一起湊,能打一口井就不錯了。而且你也知道,咱們村兒地不算少,這一口井實在是杯水車薪啊。”
陸政安是打定主意不想看自己的辛苦付諸東流,聽陸青山這麼說,便立即追問道:“青山叔,打一口井多少錢?這莊稼種到地裡,好不容易都長這麼大了,不能眼睜睜的看他們枯死啊。不管怎麼說,總得先試試再說。”
“先前大王莊打井的時候,我去看了一眼,聽他們村兒的村長說,花了大概二十兩銀子。眼下天這麼旱,估摸著價格肯定還要貴一些。打井這個真的不是小事兒,要不問問村裡人的意見,看看他們怎麼說。”
一口井要二十多兩銀子,這價格雖然不是小數,陸政安也不是說拿不出。只是眼下並不是一口井就能解決的,若讓陸政安自己那這麼一大筆銀子出來,他心裡也不想當著這個冤大頭。
“嗯,你青山叔說的對,打井的時候指不定就佔到誰家的地,為了到時候不愉快,是得和大家商量一聲的好。”
陸長根曉得陸政安手裡有錢,但打井是造福全村兒的事兒,沒必要可這陸政安一個人上。
陸政安聽兩位長輩這麼說,立時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衣襬上沾著的草沫子,和兩位長輩說道:“這會兒大家都在地裡忙活,估計也沒什麼空。晚上咱們一家派一個人,去長根叔家好好商量一下。”
……
在村裡的眾人知道陸政安打井的計劃後,一時議論紛紛,贊成的很多,但反對的人也不在少數。
陸政安不管眾人心裡怎麼想,下午從山裡挑了水,靠近門口的果園澆了一部分後,聽到坡上宋淮書抱著閨女喊他吃飯的聲音後,這才挑著水桶轉回了家。
因為時間已經晚了,陸政安並沒有讓宋淮書和陸星沂一起跟去。囑咐他把門鎖好,之後這才一個人下了山。
等陸政安到了陸長根家的時候,村裡人已經來不不少。看到陸政安過來,紛紛同他打招呼。
眾人又等了一會兒,眼見著人來的差不多了。陸長根這才站起身對著眾人擺了擺手,待院子裡徹底的安靜下來,這才開口將打井的打算同眾人說了一遍。
等陸長根話音落下後,人群裡的李二旺的老爹李開明,問道:“打井我家是贊成的,就是不知道這錢咋收啊?”
一旁的王秀梅聽到自家公爹先開了口,立時扭頭白了他一眼,小聲同李大旺嘀咕道:“可就顯著你爹這個老東西了,手裡這般有出息,怎地不知道補貼一下我們家?”
葛婆子就坐在她後面,聽王秀梅這麼說,呵呵一笑:“哎喲,當初攆人家出門的時候,也不知誰把話說得恁的絕。堅決要同人家斷絕關係再不來往,眼下人家日子過得好了,還想讓人家補貼,這臉是真的大。”
王秀梅聽著葛婆子在她背後指桑罵槐,頓時氣得臉都青了。只是那話確實是她說出來的,王秀梅鐵青著一張臉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有了李開明的開頭,贊成的人也都開了腔。陸政安見贊成的人超過大半,心裡便安定了下來。
不過,這事兒是自己開的頭,那也不能事事讓陸長根在前面打頭當惡人。於是,從椅子上站起身,面向眾人同他們說道:“我們有三個山頭的樹苗要澆水,估摸著用的比較多。這打井的錢我出一半。剩下的大家夥兒湊一湊怎麼樣?”
眾人先前已經聽陸青山說了,這次打井不止打一口,心裡盤算著這次得拿多少錢出來呢。聽到陸政安說要分攤掉一半兒,陸長根整個院子頓時跟馬蜂窩一般,開始討論了起來。
待眾人聲音慢慢小了之後,陸政安看了人群中一些擰著眉頭不贊同打井的人,繼續說道:“咱們打井這事兒是自願參與,若是有不想參與的咱們也不勉強,但是醜話得說到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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