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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怎麼樣了?你要不要緊?”
門外的喧鬧終是驚動了布莊里正在看衣料的宋蘭氏和陸楊氏,兩人見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宋淮書,忙丟下手裡的布匹急忙走出布莊。
“淮書,發生什麼事了?”
宋淮書轉頭見宋蘭氏和陸楊氏從布莊裡奔出來,眼神立時軟了下來。
“沒事,我方才給了他們母子兩個大錢,這個乞討的瘋子不知足,就拉著我不讓我走,還對我出言不遜,謾罵於我。”
周圍的人之前見宋淮書動手毆打乞丐,本還有些不齒,如今聽到‘真相’紛紛指責起袁凌峰母子人心不足。
“你們這對乞丐婆子可真是不知足,人家都已經給過你們兩個大錢了,你們竟然還不滿足。那你們想要多少?給你們一座金山銀山?!”
“就是,要飯的還嫌窮饃饃涼,況且兩個大錢可不止能買兩個饃饃吧。”
聽著周圍人一言一語的指責起他們母子,袁凌峰的母親頓時急了起來。“不是,不是這樣的,他沒給我們錢,真的沒給……”
聞言,宋淮書垂下眼眸,狀似有些無奈。“給了就是給了,沒給就是沒給,兩個銅板而已,我還不至於賴你們這個。”說罷,宋淮書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算了,這大過年的,我也不想因為這個鬧得不愉快。既然你說沒給就沒給吧,兩個銅板就當扔水裡聽個響兒吧。”
“什麼扔水裡聽響兒了?你這純屬肉包子打狗了!既然他們這麼誣賴你,那這兩文錢也不必給了。讓這個老虔婆必須把錢給拿出來!”
自從認識宋淮書以來,一直知道他為人和善,向來不會同人紅臉。眼下這般情況,陸楊氏自然是認為那對乞丐母子看宋淮書面嫩欺負他,當即逼著他們把宋淮書給的錢拿出來。
宋淮書見此,忙伸手將陸楊氏攔了下來,依舊溫聲細語的說道:“算了,既是給出去了,那我也不稀得再要回來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政安和父親他們還等著我們回去一起吃飯呢。”
圍觀的眾人見宋淮書如此,紛紛讚揚他為人大氣,宋淮書微笑著對圍觀的眾人頷了頷首後,便帶著宋蘭氏和陸楊氏一起回家去了。
第九十九章
宋淮書在街上碰到袁凌峰的事,自然瞞不住陸政安。宋淮書自來良善,陸政安擔心他吃虧,不免有些擔心。
看到他關切的眼神,宋淮書心下一暖,笑了笑說道:“你別擔心,我沒事。不信你問母親和長根嬸兒。”
聽到宋淮書的話,陸楊氏回想起方才的場景不由的笑了笑。“平日裡看著淮書溫溫吞吞的,沒想到動起手也挺乾脆的。也不知那對乞丐母子說了什麼,把你氣成這樣子。”
一聽宋淮書竟然同人還動了手,陸政安的眉峰立時皺了起來。抬眸看向宋淮書,見他目光有些躲閃,曉得他定是有事瞞著自己,有心想要問個清楚。但是身邊有宋蘭氏和陸楊氏在,陸政安怕她們擔心也不好深問。
待到幾個長輩圍在一起鬨著陸星沂玩兒的時候,陸政安藉著這個空檔將宋淮書拉到了一邊,開門見山的問道:“方才在街上到底怎麼回事?”
見宋淮書在面對他的時候,眼神依舊躲閃不想多言,陸政安擰眉繼續說道:“你的脾性我太瞭解了,從來不會同人動手。那對乞丐母子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般生氣?”
宋淮書看陸政安表情,知道他不問清楚的真相怕是不會安心。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口跟陸政安解釋道:“我方才在街上遇到的那對乞丐母子乃是袁凌峰和他母親。”
一聽‘袁凌峰’這個名字,陸政安不由得愣了一下。思索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來對方是誰。
想起記憶中的那個不可一世的青年竟然淪為了乞丐,陸政安不免有些詫異。
“你確定那個乞丐就是袁凌峰?那次看他衣著穿戴,不像是貧寒人家,怎麼會混到沿街乞討的地步呢?”
聞言,宋淮書垂了眼眸,聲音有些低沉道:“肯定是他沒錯,畢竟除了他……沒人會叫我二刈子。”
陸政安聽到宋淮書的話,立時一陣心疼。本想將人抱在懷裡,可是兩人現在畢竟還在外面,而宋淮書還是個愛害羞的,陸政安只得拉住了他的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倚在了自己的胸前。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聽到陸政安的道歉,宋淮書笑著搖了搖頭。“你不必道歉的,你看,我能這麼平靜的說出這種話,我是真的不在乎了。而且我看那袁凌峰似乎染了什麼病症,惡人自有天收,老天都在幫我懲罰這他們了。”說罷,宋淮書仰頭看著陸政安的眼睛,一雙眼眸燦若星辰。
“政安,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我再也不怕他了。”
看著宋淮書眼眸裡的笑意,陸政安知道他曉得他沒有說謊,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
在兩人回到宋家雜貨鋪的時候,陸政安見陸星沂困得呵欠一個接著一個,讓宋淮書坐在鋪子裡哄孩子睡覺,自己則和陸楊氏兩人去買過年用的香燭。
然而,在兩人走到一半的時候,陸政安突然感覺有些內急。擺了擺手讓陸楊氏先獨自一人去香燭鋪子,而自己則捂著肚子去旁邊一家鋪子借用茅廁。
陸楊氏見狀,便也只能應了。交代了一聲陸政安後,就一個人先走了。
看著陸楊氏離開的背影后,陸政安撣了撣衣襬從鋪子裡走出來,頷首同店家道了聲謝之後,便抬腳沿著先前宋淮書去的布莊方向走去。
此時的袁凌峰母子還在布莊外的一個角落裡,大口吃著上午乞討來的饅頭。在感覺頭頂的陽光被人遮住後,母子兩人還當是又有人來驅趕他們,下意識的開口道歉,同時準備往旁邊挪去。
就在袁凌峰起身的那一瞬間,在看到站立在他們面前的是陸政安,表情立時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整個人瑟縮了一下,隨即將他的母親扯到了自己身前意圖阻擋住陸政安。
看著袁凌峰下意識的動作,陸政安眼神裡閃過一絲輕蔑。
“你想做什麼?”
望著驚慌失措的袁凌峰,陸政安並沒有動作,只是語氣冷淡的開口說道:“我記得之前說過,你若再敢對宋淮書口無遮攔,我就對你不客氣!”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說,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說。”袁凌峰一邊說著,一邊拖著他母親往後退。看到陸政安的模樣,顯然對上次的陸政安教訓他的事情還記憶深刻。
聽著袁凌峰的狡辯之言,陸政安並沒有理會,而是直接說道:“大過年的,我並不想手上見血。所以,是你們自己離開化龍鎮,還是想被人趕出去?”
因為要來趕集,陸政安身上的衣服便講究了些。先前一身粗布衣裳的陸政安就敢對他下手,此時面對已經‘發達’了的陸政安,袁凌峰相信他絕對不會對自己心慈手軟。
所以,在聽到陸政安讓他們選擇之後,袁凌峰立時拉著他的母親急忙說道:“就不勞您大駕了,我們自己走,我們馬上就走。”
說著,袁凌峰便讓他母親把地上的破衣爛衫收拾了一下,母子二人相互攙扶著消失在了陸政安的視線裡。
看著袁凌峰母子離開後,陸政安這才想起去香燭店的陸楊氏。轉身立刻沿著陸楊氏方才去的方向尋了過去,待找到人後,孃兒兩個便一起回到了宋記雜貨鋪。
此時,宋希仁已經將店鋪裡收拾妥當,看到陸政安和陸楊氏回來,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門窗,這才同陸政安一起用漿糊在門上貼上喜慶的年畫後,一群人這才趕著車往化龍山走去。
……
隨著三聲開門炮一響,新的一年就到來了。
今年陸政安家的新年因為多了陸星沂和宋家兩位長輩,顯得格外的熱鬧。
曉得宋淮書的雙親要在陸政安家過年,天色還沒亮的時候,陸政安的一眾堂兄弟們便都結伴上了山,同宋家兩位長輩拜完年後,又喊了陸政安一起下了山。
在挨家挨戶拜了年後,凡是陸姓的男丁便都聚集到了陸家祠堂,在陸長根的招呼下為祖宗磕頭拜年。等到套流程走下來,時間都已經將近辰時末了。
等到從祠堂裡出來,眾人便商量著去陸鐵柱家耍葉子戲。陸政安對這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加上幾人玩兒這東西也還有有點兒帶賭的成分,便也藉口家裡有事給拒絕了。
陸家的幾個堂兄弟都知道陸政安的性子,聽他這麼說也都不以為意,嚷著贏了錢請他喝酒,便勾肩搭背的一起離開了。
陸長根年輕的時候也會跟著耍兩把,後來年歲大了,便也不玩兒了。看著一群子侄浩浩蕩蕩離去的模樣,眼中滿是欣慰。
“這幫小犢子憋這麼久了,今兒可得過過癮了。”
知道耍葉子戲會讓人上癮,尋常的時候陸長根從不讓陸家的子弟玩兒。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讓他們摸兩把,不過賭注不能太大,否則不管輸了還是贏了,以後兄弟親戚之間都有嫌隙。
好在這些人也都是知道分寸的,這讓陸長根心裡極其欣慰。
“過年清閒,玩兒兩把也無妨。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長根叔若是沒事的話要不要一起,我岳父在家閒著也沒事,你們剛好一起說說話。”
聞言,陸長根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不了,不了,等下春峰弟兄兩個就該來走親戚了,我得回去看看。”
陸長根口中的‘春峰兄弟’是隔壁徐家莊的,早些年弟兄兩人偷跑出去玩水差點兒溺亡,被路過的陸長根所救,所以徐家就同陸長根家認了乾親,每逢過年過節兩家也多有走動。
聽陸長根這麼說,陸政安應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同陸長根打了聲招呼便轉回了化龍山。
待陸政安走進家門的時候,宋蘭氏正抱著一身大紅色連體棉衣的陸星沂在院子裡曬太陽。
此時的陸星沂已經非常硬實了,兩隻小腳丫站在宋蘭氏的雙腿上,一蹦一跳端的是活潑可愛。
聽到陸政安進門而來的腳步聲,陸星沂立時轉過頭來。看到陸政安後,忙拍著兩隻小手嘎嘎直樂。
“你回來的正好,淮書正在煮餃子了,這會兒估摸著該熟了,你趕緊吃一碗填填肚子。”
陸政安走到宋蘭氏身邊,彎腰將陸星沂抱起在她的下巴處拱了拱,如願的聽到她的笑聲後,這才抱她一起進了灶屋。
宋淮書剛把餃子盛到碗裡,看到陸政安回來,對他說道:“怎麼不把星沂放到小車裡?這樣吃飯也能省力一些。我鍋裡還給她蒸了碗羊奶蛋羹,正好能給她吃。”
如今陸星沂已經快要六個月大了,除了羊奶之外,也能吃一些米粥或者蛋羹這類的輔食。
只是自從這丫頭嚐到了有味道的東西后,對沒有味道的羊奶開始嫌棄起來,每次喝奶就跟打仗一樣,不是打翻勺子,就是蹬翻小碗兒。
然而,這方面陸政安和宋淮書也不會慣著她,但凡陸星沂稍有動作就被夾住雙腳,一手按住小手兒,整個人被固定的死死的。動彈不得的陸星沂沒有辦法,只能仰著頭乖乖就範。
父女兩人一進屋,陸星沂看到灶臺上剛出鍋兒的餃子,口水立時滴了下來。跟只發面饅頭一般的小胖手指著灶臺上冒著熱氣的碟子,嗯嗯啊啊的叫了幾聲。見兩個爹爹都沒有反應頓時有些急了,用手扳著陸政安的臉,示意他往灶臺上看。
陸政安哪裡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餃子她暫時還不能吃,也並不理會她,開口問宋淮書道:“今兒起那麼早,等下吃完飯你再睡一會兒吧?”
宋淮書從筷籠裡抽了兩雙筷子出來,端著兩盤餃子從灶臺裡走了出來。
“我不困,母親和長根嬸兒等下想去鳴鐘寺去上香,你等一下趕車去送她們一趟吧。”
“行啊,又不費什麼事兒,吃完飯我就去套車。”
說話間,宋蘭氏從外面走了進來,聽到兩人的話,忙說道:“鳴鐘寺就在咱們鎮邊兒上,我們走一會兒就到了,用不著政安再趕車去送一趟。你倆在家若是沒事,把去季家要送的節禮準備一下。季家可不比尋常人家,若是東西少了就曉得寒酸了。”
“還是送一趟吧,路上泥濘,這點兒路看著近,估摸著沒有一個時辰您和長根嬸兒未必能走得到。人家上香都是上午去,眼下都已經巳時中了,再耽擱下去怕是要遲了。”
宋蘭氏聽到陸政安的話,衝他擺了擺手。“你父親在家沒事兒,若是要送我直接喊他了。你倆辦你們自己的事兒就行了,不用再操/我的心了。”
見宋蘭氏如此,陸政安和宋淮書也不好再說什麼。將煮熟的餃子端到堂屋,一家五口把飯吃完後,宋蘭氏便喊了宋希仁趕著車出了門。
待將老兩口送走之後,陸政安回到家陸星沂已經窩在宋淮書困得呵欠連天了。示意宋淮書將陸星沂哄睡,自己則來到了倉房扒拉自己年前買回來的節禮。
陸政安知道季家家世顯赫,除非天上星,雲中月,送任何東西怕人家也是不稀罕。所以,陸政安只當成尋常親戚準備。除了幾封點心,兩籃子雞蛋之外,還將自家養了兩年的雞鴨鵝,每樣都裝了兩隻。
將陸星沂哄睡了的宋淮書剛一進倉房,就被地上一堆東西給嚇了一跳。不過仔細看了看,見裡面並沒有什麼貴重東西,不免有幾分擔心。
“政安,咱們拿這禮,是不是太過寒酸了些?”
感覺到外面有風吹進來,陸政安看宋淮書穿的單薄,唯恐他染了風寒,忙伸手將倉房的門掩了一半。
“寒酸什麼?我去岳父母家都沒拿這麼多呢。況且老太太那人的性情你當了解,也不是看重咱們帶去多少東西。”
聞言,宋淮書皺了皺眉,“老夫人我自然是知道的,就是季家其他人……估計心裡會有什麼想法。”
“我們去季家本身就是衝著老夫人去的,其他人怎麼想咱們就管不著了。就是過去應個飯時就回來了,別想那麼多了。”說著,陸政安忍不住笑了笑。
“說起來,今年父親和母親同咱們一起過年,咱們這連節禮都省了。不過算起來今年是不是父親的五十大壽?到時候咱們請一下親朋好好操辦一下吧?”
宋淮書聽到陸政安的話,這才發覺自己竟然連父親的壽辰都忘記了,一時間心裡不禁有些愧疚。
“自從有了星沂之後,整日裡心思都在她身上,竟然連父親的壽辰都記不得了,還好有你提醒我。不過父親壽辰還早,到時候咱們問問他老人家的意見。願意熱鬧的話,咱們就好好操辦一下。如果不願意,那就咱們自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頓飯也行。”
見宋淮書這般說,陸政安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兩人一起將地上的東西歸置好,兩人這才放心的出了倉房。
……
轉眼到了正月初三,一大早陸政安就去鎮上叫了輛馬車,將準備好的節禮裝上車之後,這才接了宋淮書和陸星沂上了馬車。
看著站在門口的兩位長輩,陸政安跟兩人打了聲招呼後,這才欠身坐到了車轅上,慢悠悠的下了山。
等到一家三口坐車來到江安鎮後,陸政安在路邊同人打聽了一下季家的方位,便領著車把式趕了過去。
季家門口意料之中的熱鬧,陸政安的馬車排了將近一刻鐘才在季家大門口處停了下來。然而季家的門子在打眼兒瞄了一下衣著普通的陸政安,又看了下他身後的馬車,略微停頓了一下後,這才問道:“這位小哥兒,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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