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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宋希仁這麼說,陸長根心裡雖然依舊忐忑,可比之前心裡已經定了大半。執起酒罈為自己倒了杯酒,雙手端起來舉到面前,對著宋希仁抬了抬,說道:“既然大哥這麼說了,那我就大著膽子試試!”
見狀,宋希仁也將酒杯端起,跟陸長根碰了一下後,將酒杯裡的酒水一飲而盡。
中秋節的這個晚上,可謂是賓主盡歡。等到散場的時候,都已經戌時末了。
陸政安陸長根夫婦送到山下,等到回到家的時候,宋淮書摟著自家閨女都已經睡著了。
輕手輕腳的脫去衣服躺在父女兩人身側,陸政安沒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等到一覺醒來的時候,宋蘭氏已經起身就連早飯都已經快做好了。
陸政安揉了揉眼睛,在門口同宋蘭氏打了個招呼,正準備洗漱的時候,宋希仁笑眯眯的揹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醒了啊?”
聽到宋希仁的話,陸政安提著手裡的木盆點了點頭。“昨晚父親喝了那麼多酒,怎麼也沒多睡一會兒?”
宋希仁抬頭看了眼天空,伸手從月季上揪了片葉子下來,回道:“昨晚我也沒喝多少,倒是你長根叔心裡有事,多喝了幾杯。”
說罷,宋希仁抬腳往陸政安面前走了幾步,繼續開口問道:“先前你說想把家裡這些桃幹都賣掉,打算什麼時候出去?再過一兩個月就該下雪了,家裡丫頭還小,等落了雪你就不好往外面走了。”
聞言,陸政安應了一聲。“嗯,等落了雪就不打算出去了,以我打算過了中秋節就往外走。到時候淮書和星沂,可能得由您二老多費心照顧一段時間了。”
宋蘭氏對於陸政安的客氣有些不滿,放下手裡的勺子,怪道:“都跟你說了八百次了,一家人沒必要這麼客氣。不過是照看幾天孩子,我們求之不得呢。以後你再這麼說,我們可就真的生氣不幫忙了。”
面對宋蘭氏的‘訓斥’,陸政安老實的道了歉,聽到裡屋陸星沂似乎醒了,陸政安忙跟宋家兩位長輩說了一聲轉身進了屋。
聽到陸政安的腳步聲,宋淮書彎著腰把陸星沂翹著的小腳丫塞進褲管裡,而後頭也不回的問陸政安道:“方才好像你同母親道歉,發生了什麼事?”
陸政安走到床邊在陸星沂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晃著她的小腳丫,訕笑道:“也沒說什麼。過幾日我不是打算出門賣桃幹嘛,就想讓他們兩位長輩照顧一下你們父女。哪成想客氣話一說,就惹得母親不高興了。”
見狀,宋淮書側眸看了陸政安一眼,忍不住笑道:“那母親罵你也活該。行了,把你閨女抱出去吧,我把被子疊一下。”
宋淮書話音剛落,只看見以陸星沂屁股為中心,立刻浸出了一個圓圈兒。宋淮書看著還在手腳亂蹬的閨女愣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壞丫頭,剛剛把你,你不尿。這才給你把衣服穿上,你倒是尿了。今兒就讓你自己站在院子裡頂著曬,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陸政安也被自家閨女給逗笑了,伸手把人從溼褥子上抱起來,託著她的屁股對宋淮書說道:“先把她衣服給換了再說吧,不然等一下腿都要泡白了。”
宋淮書轉身從櫃子裡給陸星沂重新找了一件衣服出來,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
陸星沂把‘倉庫’騰空,感受到宋淮書的手點過她的鼻子,還當是喂她吃奶,張著小嘴巴伸著小舌頭追著去咬。那副貪吃的模樣,看的陸政安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咱閨女這模樣,以後估計也是個貪嘴的。”
然而就在陸政安話音落下,床上的陸星沂似乎是聽懂了一般,啊的叫了一聲,而後狠狠用腳踹了一下陸政安的腿表示抗議。
宋淮書見此情形,呵呵笑了一聲,還沒等他說話,就被準備給閨女換衣裳的陸政安給一屁股撅到一邊。
第九十四章
八月二十四,宜出行,掛匾,動土,安床
天色還沒亮的時候,陸政安便已經拉著滿大車的桃幹來到了化龍山的山腳下。等到聽到腳步聲,陸政安立時從倚靠的大車上起身,看向來人的方向。
“怎麼這麼早就下了山了?我還說去山上接應你一下的。”陸長根提著包袱從黑暗中來到陸政安身邊,看著陸政安穿著薄襖伸手捏了一下。
“穿的是不是太薄了?現在早晚冷得緊,你要麼回去再拿件兒衣裳來。”
陸政安伸手揉搓了一下有些冰涼的臉,笑著回道:“沒事兒,等太陽出來就暖和了。趁著時間還早,咱早走一會兒,就能早一點到林州。”
說著,陸政安招呼著陸長根坐上大車,揮動了下手裡的鞭子驅趕著前面拉車的兩頭騾子動了起來。
自從八月十五中秋節那日陸長根和宋希仁談過之後,有了宋希仁的鼓勵,加上自己也想往外闖一闖,陸長根和陸楊氏商量了一下後,便就答應了陸政安的請求。
陸政安做事從來不喜歡拖拉,待陸長根吐口兒之後,便在牲口行花了十六兩銀子買了兩頭膘肥體壯的騾子回來。
因為陸星沂還小,加上再遲一兩個月就要落雪,陸政安擔心到時候出門,宋淮書帶孩子太過辛苦,就索性便提前動了身。雖然家裡有宋家兩位長輩幫襯著,可兩人年歲畢竟太大了,有些事情宋淮書也不好讓他們兩人去做。
而且陸政安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便想趁著現在天氣好的時候,把手裡的桃幹往外出一出。
有了上次的經驗,陸政安心裡大致有了些譜。只是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這次去林州陸政安只帶了五百斤桃幹。在天色大亮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江安鎮。
在街頭吃了點兒早飯後,陸政安讓老闆給稱了二斤油條和六個包子,以及一斤油餅兩人便繼續趕著車上路了。
兩人出發的時候,時間才剛剛寅時,時間一久坐在車轅上難免有些打瞌睡。只是趕車而已,陸政安便讓陸長根先靠在麻袋上睡了一覺,直到下午申時的時候,陸政安這才叫醒陸長根,兩人在大車上湊合的吃了頓飯。而後便由陸長根接替陸政安趕車的活兒,兩人繼續上路了。
然而就在陸政安離開家的第二天,張嬤嬤便乘著馬車來到了陸家小院兒門口。
敲開陸家的大門,看著開門的是宋家太太后,張嬤嬤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忙笑道:“今兒可巧了,親家太太也在啊。”
宋蘭氏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會是張嬤嬤,寒暄著將人讓進院門後,忙將屋內的宋淮書叫了出來。
“張嬤嬤?您怎麼來了?”
張嬤嬤看了眼宋淮書懷裡正舉著拳頭啃得正香的小孩子,笑著同兩人見禮。仔細打量了一下陸星沂,忍不住嘆道:“老奴隨老夫人離開的時候,小小姐才一點點大。這才多長時間的功夫啊,現在簡直變了個樣兒。”
說著,張嬤嬤上前將陸星沂接到了自己懷裡,看著懷裡粉雕玉琢的孩子,實在是越看越喜歡。抱在懷裡顛了幾下,逗了下陸星沂,見她絲毫不怯生,咧著嘴衝她一笑,直喜得張嬤嬤不想撒手。
待張嬤嬤抱著陸星沂玩了一會兒後,這才想起她來這麼許久都沒見陸政安,忙開口問道:“宋少爺,怎麼不見表少爺在?可是有事出門兒了?”
聞言,宋淮書笑著說道:“昨兒去林州了,方才要跟嬤嬤說得來著,結果一轉頭就給忘了。”
一聽陸政安竟然去了林州,張嬤嬤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才過完節,表少爺去林州做什麼?可是家裡有事?”
見張嬤嬤眉頭微蹙,眼神裡盡是擔憂,宋淮書立時搖了搖手。“家裡沒什麼事,就是想把家裡的桃幹賣一賣,所以就跟長根叔一起去林州碰碰運氣了。估摸著也去不了多久,過幾日就該回來了。”
“表少爺可真是,這種小事說一聲就是了,小小姐還這麼小,怎麼還自己往外跑。”
曉得張嬤嬤的意思,宋淮書只是微微一笑。“勞張嬤嬤費心了,家裡有我母親幫著照料,政安出去跑一跑也並不打緊。”說罷,宋淮書似是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嬤嬤今兒來可是有事?”
“沒事,就是老夫人惦記小小姐,就讓老奴過來看看。另外,過幾日少爺就要動身去上京了,特意讓老奴過來從您和表少爺這裡買些桃幹回去,正好等過年的時候走禮。”
聽到張嬤嬤的話,宋淮書不禁有些為難。要知道去年他們賣給季家的桃幹是較為便宜,而今年陸政安散賣已經賣到九十五文了。這裡面有三十幾文的差額,宋淮書一時間也不好直接定價。
思索片刻,宋淮書只得說道:“這政安不在家,我也不知道桃乾的價格。要不這麼吧,東西您先拉走,等到日後再議價格如何?”
張嬤嬤知道宋淮書很少管生意上的事,聽他這麼說便應了下來。“這有何不可,不過得勞煩宋少爺找幾個人過來幫著過一下稱才是。”
兩人正說著,只見陸楊氏領著陸迎春提著半籃子雞蛋走了過來。看到門口的馬車曉得是季家的人過來了,陸楊氏本來想讓陸迎春把雞蛋送到進去就算了。不過想了下,到了門口不打聲招呼到底不合禮數,便也硬著頭皮進了院子。
同張嬤嬤打過招呼後,陸楊氏本想領著陸迎春回家的,宋淮書見狀,忙開口問道:“嬸子可認得稱?”
聽到宋淮書的話,陸楊氏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太明白宋淮書的意思。“認識,咋了?”
聞言,宋淮書這才鬆了口氣。“正好,張嬤嬤說要買一些桃幹回去。嬸子認識稱,咱就直接稱了,省的再去山下找人。”
宋淮書雖然比不得尋常男子,但到底也是有把子力氣在的。而陸楊氏也是做慣了農活兒的,加上趕車的車把式,三人一起搬的搬,抬的抬,沒一會兒便稱了五百斤的裝到了車上。
等到張嬤嬤在陸家吃了頓午飯後,直到看著陸星沂睡著這才依依不捨的坐車離開了陸家小院兒。
宋蘭氏同宋淮書將人送到山道上之後,宋蘭氏想到張嬤嬤帶走的五百斤桃幹,不禁有些憂心。
“你也不知道價格,別到時候給賣虧了呀。”
聽到宋蘭氏的話,宋淮書忍不住笑了一下。“母親放心,便是循著去年的價格也虧不了。”
有了宋淮書這句話,宋蘭氏這才放下心來。想到家裡睡覺的陸星沂,忙快步往院子走去。
……
陸政安和陸長根交了入城稅後,陸政安便帶著陸長根來到上次下榻的大車店住了下來。
因為這次多了兩匹騾子和一輛大車,在住店的時候,陸政安每日要多付十個大錢的寄存費。
陸長根一聽一天得多要十個大錢,頓時有些心疼了。不過也知道出門在外,這些錢不花是不可能的。後面在聽到陸政安竟然訂了一間上方後,陸長根便想勸他省點兒銀子住大通鋪算了。
然而,陸政安卻笑著給拒絕了。“長根叔,大通鋪魚龍混雜,而且咱們做的還是吃食買賣,若是碰到那‘有心之人’到時候咱們有嘴都說不清了。”
陸長根一聽確實是這個理兒,後面也沒有再堅持。隨著陸政安來到小二給開的上方,又將車上的幾百斤桃幹搬進屋,兩人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從化龍鎮到林州,陸政安和陸長根日夜不休直走了一天一夜才到,如今好不容易到了落腳的地方,兩人便徹底繃不住躺在床上便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卯時,這才從飢餓中醒來。
兩人洗漱好吃飽喝足後,陸政安便挑著兩袋子的桃幹來到了街頭。見一處賣面具的攤位旁邊還有一處空地,問了老闆說沒有人之後,陸政安這才道了聲謝將扁擔給放了下來。而後將布袋子開啟,如上一次那般開始吆喝起來。
陸長根雖然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可是做買賣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看著陸政安站在前面大聲吆喝的模樣,陸長根默默的蹲在扁擔後面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不知是不是因為上次已經賣過一次,眾人對陸政安有了些印象。陸政安和陸長根的攤子剛擺出來不到一刻鐘,便開始有客人過來問價。
既然上次九十五文已經賣出去了,陸政安自然不會再往上調。待對方聽到每斤只要九十五文後,當即就讓陸長根給稱了二斤。而其他聚攏過來的人在聽到這個價格後,一斤,半斤的也都稱了不少。
陸政安和陸長根也不嫌半斤幾兩少,只要想要便都給稱。待大半天過去,一扁擔一百二十斤的桃幹竟然都賣了個乾淨。
負責稱重的陸長根同陸政安回到大車店後,看著陸政安倒在床鋪上的銅板和銀角子之後,只覺得整個人都是蒙的。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原本以為並不值錢的桃幹在這邊竟然這般搶手,一天的時間竟然賣了十一兩多的銀子,感覺這一對的銅板就跟撿的一般。
“我原以為你說能掙錢,也就掙幾個辛苦錢罷了。沒想到,這東西竟然賣得這麼快。”想到他們這次來一共帶了五百斤的桃幹,陸長根坐在凳子上算了下賬。
算出只這一趟就能有四十多兩的進賬,整個人頓時有些傻眼了。“哎呀我的天吶,要是家裡全部的桃幹賣完豈不是要發了?”
正在往布袋子裡裝銅板的陸政安聽到陸長根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能賺一些,但是距離發家可還早呢。”說完,陸政安見銅板都裝了進去,把錢袋子繫住口後,這才走到屋裡的桌子旁坐下。
“長根叔,雖然咱們這一趟出來不少掙,但家裡您得緊點口風。”
陸長根一聽陸政安這話,立時點了點頭。“你放心,你說的這個我懂。畢竟財帛動人心,咱門村兒裡的鄉親都是窮了幾輩子,難保不會有人紅眼兒在背後給你使絆子。”
見陸長根道理都懂,陸政安對他笑了笑。“只是一方面吧,咱爺兒倆今兒也忙活了一天了,等下我讓小二送兩個菜過來,咱們好好喝一杯。”
聞聽此言,陸長根頓時擺手拒絕。“可別了,出門在外還是少飲酒為好。而且林州吃食太貴了,有這個錢回家想吃啥吃啥了。”
聽陸長根這麼說,陸政安便也沒再說什麼,不過吃飯的時候,還是給陸長根買了二斤豬頭肉和豬蹄給他吃。雖然惹了幾句訓斥,但陸長根看著陸政安眼眸裡卻是帶著笑的。
……
之後的兩天,陸政安很順利的就把剩下的將近四百斤的桃幹一售而空。只是在陸政安和陸長根收拾東西準備回化龍鎮的時候,扁擔前卻來了一位身穿長衫,通體氣派的中年男子。
對方揮著手裡的摺扇,看著陸政安和陸長根,笑眯眯的問道:“聽聞你家桃幹味道很是不錯,特來買些嚐嚐看,不知小哥手裡可還有?”
陸政安在對方過來的時候便隱隱覺得有些眼熟,可一時間卻沒能想起對方究竟是誰來。
聽對方說竟然要買自家桃幹,陸政安歉意一笑,回道:“不好意思,這次帶來的桃幹已經賣完了。您若想買,得等下次了。”
一聽陸政安說桃幹賣完了,那管事搖著摺扇的手不由得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問道:“小哥手裡可還有?”
陸長根聽出對方聲音有異,忙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看著那人笑呵呵的說道:“沒多少了,都是留著自家吃的。”
見陸長根說話,那管事還未陸長根和陸政安是父子關係。見兩人衣著普通,臉手粗糙猜測兩人正兒八經鄉下來的。心中覺得鄉下人愚昧,應當不敢對他扯謊,心中也不由放下了心。
“那可真是不湊巧,都說你們桃幹好吃,我還特意過來想買一些回去嚐嚐的。既然沒有了,那就算了。”
說著,對方表情惋惜的用摺扇敲了敲掌心,轉身順著人群離開了。
而陸政安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也想起來對方究竟是誰。心裡猛地一沉,忙幫著陸長根把布袋收拾好,兩人急匆匆的往大車店趕去。
陸長根見陸政安突然沉下來臉,也知道方才那人似乎並非一般人,路上一句話都沒敢問,直到兩人回到大車店後,陸長根掩門這才問了句:“政安吶,方才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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