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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家家戶戶都不缺菜,這黃瓜都吃了一夏天了,誰家還能要。你也別挑了,我背到河邊去洗洗,咱們留著醃鹹菜吧。等到秋冬天的時候,也是一道就饃菜。”
說著,陸政安蹲下身將宋淮書挑出來的幾根黃瓜又放回到了籮筐裡。和宋淮書一人提了一邊,一起往溪水邊走去。
因為前幾日下過雨,山上的溪水暴漲。原本只到陸政安小腿處的水深,現在已經漫過膝蓋了。
山上溪水邊多亂石,因為溪水清澈,看似沒多深,但等宋淮書一不小心從石頭上滑下去,這才發現這看似只有一掌深的水,竟然快要漫過小腿了。而且山上的溪水都是從山中流出來的山泉水,水質清冽卻也冰涼。
毫無防備的宋淮書一腳跌進水裡,直冰的他打了個哆嗦。
陸政安見宋淮書竟然一腳踏空了,忙將籮筐扔到了一邊,大手拉住宋淮書的肩膀將人從水裡提了上來。待宋淮書站穩之後,忙去拉他的褲管看他有沒有受傷。
宋淮書被陸政安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步。“我,我沒事的,就是一腳踏空了而已。”
陸政安並沒有在意宋淮書的躲閃,反而擔憂的弓著身仰頭看了他一眼。
“這溪水裡亂石頭多得很,你看看腿有沒有被劃傷。沒事的話你去岸邊先休息休息,黃瓜我自己洗就行了。”
兩人雖然親過,也抱過,可都是點到為止,並未有過太深的接觸。
因為宋淮書身體與常人不同,從來不與別人有太多肢體接觸。便是眼下他與陸政安已經下定,即將結契,可是陸政安的行為讓毫無心裡準備的宋淮書,仍感覺到有些抗拒與恐懼。
見陸政安表情淡淡,宋淮書心裡十分的難受。垂下的右手鬆開了又握,沉默了半天對陸政安說了聲‘對不起’。
然而,當他這句一說出口,對面的陸政安卻一言不發,繞過了宋淮書直接朝著岸上走去。
看著陸政安與自己擦肩而過,宋淮書的眼眶忍不住一熱。就在眼淚即將掉下來的瞬間,宋淮書感覺自己肩膀被人握住,隨後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對方的動作轉了過去。
在看清楚對面的人是陸政安後,宋淮書一瞬間淚如雨下。“我不是有意要躲開你的,我只是一時沒控制住。你別生我氣,我下次一定改……”
陸政安聽著宋淮書的道歉,忍不住一陣心疼。用衣袖把他臉上的眼淚擦掉,伸手將人擁入了懷裡。
感受到宋淮書的身體有過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很快就放鬆下來。陸政安本想輕撫他後背的手,轉而拍了拍他的頭。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也沒有生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只是習慣而已。以後我們慢慢適應,你不要太過自責。”
隨著陸政安的安撫聲,宋淮書慢慢平靜下來。將臉伏在陸政安懷裡,悶悶的說道:“剛才你從我身邊走過去,我以為你生氣了。”
聞言,陸政安不由一陣好笑。“你這小傻子,我一手還拉著籮筐呢。不搬到岸上去,咱們倆半下午的辛苦,豈不是要順著溪水全飄走了?”
聽陸政安這麼說,宋淮書這才想起來兩人是來溪水邊的目的。於是,整個人埋在陸政安懷裡埋得就更緊了。
感受著宋淮書不斷收緊的手,陸政安忍不住有些好笑。低頭看著懷裡猶如鴕鳥一般的傢伙,陸政安忍不住說道:“行了,這邊沒人,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難道跟我,你還不好意思?”
見宋淮書沒有動作,陸政安伸手攬住了他的腰身。將宋淮書並沒有抗拒,索性趁著這股勁兒直接用力將人抱起來,轉身往岸上走去。
正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宋淮書正準備抬起頭,只覺得身體猛地騰空。宋淮書被嚇了一跳,抬頭髮現自己竟然被陸政安抱在了懷裡正往岸邊移動。
看了眼距離岸邊還有四五米的距離,宋淮書想到腳下都是搖搖欲墜的石頭,唯恐陸政安腳下不穩兩個人都摔倒在水裡,嚇得他忙雙手緊緊抓住陸政安的衣襟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等到陸政安平安到達岸邊的之後,宋淮書趴在陸政安懷裡不由得鬆了口氣。轉頭準備說道陸政安兩句時,被陸政安抱在懷裡的宋淮書,一回頭髮現自己恰好與之視線相平。
四目相對中,也不知是誰先亂了氣息,向前探出了頭。等到回神的時候,彼此氣息交織,都有些不捨得分開。
只是宋淮書到底沒有經驗,兩人相貼的時候,整個人已然忘了怎麼呼吸。見狀,陸政安唯恐他會背過氣去,便只得依依不捨的先‘鳴金收兵’。
將額頭與宋淮書相貼,陸政安看著他面色緋紅的臉,聲音喑啞的提醒他:“呼氣。”
見宋淮書在自己的指引下慢慢回過神來,陸政安輕輕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臉頰,低聲說道:“我這樣親你,你能接受麼?”
聞言,宋淮書停頓了一下輕輕點頭,同樣用極小的聲音回道:“不討厭。”而後紅著耳垂看了眼陸政安的臉色,又再次說道:“有些喜歡。”
聽宋淮書這麼說,陸政安便放下了心。將人輕輕放在地上,摸了摸他的頭,溫聲道:“這樣就很好,我知道這麼多年你可能不太適應同人太親密的接觸。不過,如果你不適應或者不喜歡,就直接跟我說,千萬不要勉強自己,知道麼?”
見宋淮書一臉乖巧的點了點頭,陸政安一時又沒忍住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淮書真聽話。”
宋淮書一手捂住被陸政安親過的地方,表情極是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你這話說得,怎麼像是哄孩子似的。可別忘了,我還比你大一歲呢。”
“行行行,契兄發話了,你說什麼都對。”
宋淮書聽陸政安這話說得極是敷衍,正想再說兩句。忽然看到一尾一紮長的魚竟然躍出了水面,又落入了水中。
宋淮書什麼時候見過這等場面,頓時也顧不得跟陸政安再爭辯這個大小的問題。忙拍了拍陸政安的手臂,指著他背後的溪水,激動地說道:“有魚從水裡跳出來了。”
陸政安下意識的回頭,正好看到方才的那條鯉魚正追著上游飄下來的一片綠葉追逐。“嚯,個頭還不小。可惜咱們家沒有帶趁手的工具,不然就把它抓回去燉湯了。”
聽陸政安這麼說,宋淮書這才想起兩人來的目的。只是仍是有些眼饞的看著那條順流漂下的魚有些不捨。
“這溪水裡魚蝦是不是很多?你們上次就是在這裡捉的麼?”
“是挺多的,不過這種大河裡的魚蝦很是精明,輕易不好捉。我和李二旺上次是在地頭的那條小河溝裡抓的。許是溝小,村兒里人都沒想到裡面會有那麼多魚。所以,就被我和李二旺給撿了漏兒。”
聞言,宋淮書再次將目光投向面前的這條小溪,臉上的表情躍躍欲試。
宋淮書的心思幾乎都擺在了臉上,陸政安又如何看不出來。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行了,別看了。趕緊把這籮筐黃瓜洗乾淨,等下我們回家拿東西過來碰碰運氣。”
一聽陸政安這麼說,宋淮書頓時心花怒放。興奮的點了點頭,轉身拖著那筐黃瓜就往溪水邊走。那猴急的模樣,看的陸政安一陣好笑。
不過,陸政安在對比了一下他初認識宋淮書時,對方那副膽小怯懦的模樣,再對比現在的宋淮書,已然是活潑開朗了不少。如此一來,陸政安覺得這樣也挺不錯。
長長嘆了口氣,忙朝著宋淮書走了過去。“我來吧,這麼一筐黃瓜,你一個人搬不動的。”
……
待兩人把黃瓜都洗乾淨送回家後,陸政安從倉房裡找了張撒網放進木桶裡,而後找了張小板凳讓宋淮書提著,兩人再次向後山的小溪邊走去。
之前幾日的大雨,山間的溪水水位都上漲了不少。陸政安找到一個水位較深的位置,將撒網一頭固定在一旁的一棵歪脖子柳樹上,又扯了另一頭趟過及腰深的溪水來到小溪對岸,把撒網的繩索固定好。
隨即對宋淮書打手勢,讓他把抓在手裡的一頭沉入水裡固定好。待下好網之後,陸政安讓對岸的宋淮書坐在凳子上看著漁網,自己則將身上溼透的衣裳擰了擰,便去背後的林子裡撿柴火去了。
莫約兩刻鐘後,陸政安聽到河對面的宋淮書在喊他,語氣急切似乎是出了什麼急事。
陸政安唯恐他出了什麼意外,忙將手裡的木柴一扔折身回到了岸邊。只見宋淮書正扯著漁網的繩索,指著漁網語氣激動的對陸政安喊道:“我方才看到一條大魚進網了,要抬起來麼?”
見宋淮書沒事,陸政安忍不住鬆了口氣。對著宋淮書抬網的手勢,兩人便一起拉起漁網的繩索,只見漁網十多條一紮來長的鯽魚正在漁網裡不停的撲騰著。
宋淮書本以為有個一兩條就不錯了,沒想到竟然一下網到這麼多,整個人頓時興奮起來了。
“竟然這麼多呢,這一網下去都夠我們晚上吃的了。”
陸政安再次下到溪水裡,讓宋淮書把木桶扔給他。等拿到木桶之後,這才一條一條把魚都放到桶裡。“再下兩網咖,明天待客用,若是還有多的就給伯父和伯母留一些。”
說完,陸政安把木桶推到宋淮書面前,讓他提到岸上放好。正準備蹚到對岸時,只見竹林的路口,陸長根領著陸迎春往這邊走了過來。
在看到水裡站著的陸政安後,陸迎春立刻加快腳步跑了過來。“政安哥,小宋哥,你們兩個可真是不夠意思,下河摸魚也不叫我。當真是有了夫郎,忘了妹妹。”
宋淮書被陸迎春的話鬧了個大紅臉兒,起身看到緊隨而來的陸長根,恭恭敬敬的叫了聲‘長根叔’。
陸長根看到宋淮書,微笑著點了點頭。“明日就要修房子了,你倆倒有閒工夫出來抓魚。”說罷,陸長根伸頭看了眼木桶裡十多條還在活蹦亂跳的鯽魚,讚道:“收穫不小啊,抓這麼多了。”
聞聲,陸迎春對陸長根說道:“爹爹,我們今天在政安哥家裡搭夥算了,正好你也可以跟政安哥喝兩杯,省的你在家饞酒被我娘嘮叨。”
陸迎春話音落下,立刻就被陸長根給敲了一指頭。“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
捱了個腦瓜崩兒的陸迎春不服氣的嘟了嘟嘴,隨後又轉頭研究桶裡的魚去了。
村裡人能娛樂的內容極少,看陸政安和宋淮書下了抬網,陸長根一時間也來了興趣。三人帶著陸迎春小丫頭在溪水邊蹲了半下午,直抓了小半桶四人這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此時天已近暮色,陸政安便留了陸長根和陸迎春在家吃飯。陸長根唯恐自家婆娘惦記,便讓陸迎春回家報信兒,同時把自己壓箱底的好酒給提上來。
陸迎春本就饞魚了,聽到自家老爹這麼說,登時應了一聲堪比兔子一般就跑下了山。
等陸迎春離開後,陸長根找了張板凳,一邊幫陸政安和宋淮書擇魚,一邊問道:“可見到曹德邦了?”
聽到陸長根的話,陸政安點了點頭。“見到了,不過這個曹德邦給人感覺有點奇怪。我還挺好奇長根叔是怎麼認識他的。”
上午離開曹德邦家時,宋淮書便聽陸政安說那個曹師傅可能是個有故事的人。不過,當時他看陸政安也只是猜測,他心裡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如今解惑的人就在眼前,宋淮書忍不住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眸看向陸長根。
聽兩人都是一臉好奇,陸長根想起這個命運多舛的朋友,亦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跟曹德邦是徵兵的時候認識的,當時我們是同鄉,關係便比尋常人要好一些。”
後來,陸長根和曹德邦再一次戰爭中身負重傷,痊癒之後便都再無法沙場衝鋒,也就退伍回了家。
曹家家境不好,加上曹德邦入伍幾年沒什麼音訊。家人便自作主張給他找了個男人結契沖喜,順帶充作勞力。
但是沒想到曹家幫曹德邦娶回家的這個夫郎竟然與曹德邦的堂弟看對眼兒了,更沒想到失蹤了幾年的曹德邦正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回來了……
曹德邦為人良善,知道家裡娶的這個夫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感情,便想找機會與他結了契約放他自由。然而,讓曹德邦沒想到的是,他那夫郎竟然看中了他退伍的補償金……
於是,曹德邦的那夫郎便趁著曹德邦外出時,夥同他的情夫意圖偷了曹德邦的補償金遠走高飛。
然而好巧不巧正被曹德邦的老母親撞見,曹德邦的夫郎夥和他的情夫索性狠下心活活勒死了曹德邦的老母親……
曹德邦畢竟是上過戰場的血性男兒,見到老母親遭此橫禍,便一時控制不住提刀砍死了那對姦夫淫夫。
曹德邦以為自己殺了人也活不成了,所以埋葬了老母親之後,提著兩人的人頭和兇器直接去了衙門自首。
當時的縣令在將曹德邦收監之後,迅速命人查清了案情,感念曹德邦曾是保疆衛土的將士,又是為母報仇才對兩人下次毒手,將他關押了半個月後也就無罪開釋了。
然而,此事對曹德邦打擊巨大,整個人從此一蹶不振。手下幫人修房子的班子,也因此散了……
陸長根聽聞他的事之後,也曾上門探望過,但曹德邦已然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兒,整日渾渾噩噩。陸長根便是有心想要幫他,也不知從何下手。
聽完曹德邦的事後,宋淮書一臉恍然大悟。“幾年前我曾聽人說過這件事,沒想到這事的苦主竟然就是曹師傅本人。”
相比於宋淮書對曹德邦滿心同情,陸政安則被陸長根的敘述驚出了一身冷汗。
“長根叔可真是……你什麼也沒同我說,也不怕我和淮書過去刺激到曹師傅。萬一……”說到這裡,陸政安仍是心驚不已,看向陸長根的眼神裡。也有些忍不住多了些責備。
見狀,陸長根忍不住一陣苦笑。
“我哪能想到你倆小子竟然會一起去,所以,今兒下午我就忍不住過來瞧瞧了。不過,小曹此人不是個會遷怒別人的人,再說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他心裡的怨恨也該淡了。”
雖是這樣說,陸長根心裡也忍不住有些後怕。“可同小曹說好了什麼時候來看?”
陸政安將手裡的鯽魚擇乾淨扔到面前的盆裡,頭也不抬的回道:“曹師傅說明日就過來看宅子,既然曹師傅和長根叔是戰友,明日也過來幫我掌掌眼吧。有你在,曹師傅也能有個說話的人。”
陸長根聞言,便點了點頭。“行啊,那明日一早我也過來。”
……
知道陸政安家抓了不少鯽魚,恰好村裡有賣豆腐的路過,陸楊氏便用豆子換了幾斤豆腐讓陸迎春帶了上去。同時,還切了半隻燻雞給他們送過去下酒。
有了陸楊氏給的肉菜加餐,陸政安家的晚飯可謂豐盛至極。幾人一邊吃,一邊聊直到戌時末方才散場。
陸政安陪著陸長根吃了不少酒,等到下桌的時候,整個人腳步虛浮跟踩了棉花包上一樣。
宋淮書見他如此,忙囑咐他坐下先醒醒酒,等把廚房收拾乾淨這才扶著陸政安進屋休息。
陸政安較之宋淮書將近高出將近一頭出去,所以攙扶著陸政安,宋淮書還是有些吃力的。等到將人送入房裡,宋淮書已然累出了一身汗。
坐在床邊喘了口氣,宋淮書看了眼床上半眯半睡的陸政安,本想起身去幫他打盆水來擦擦臉。哪知還沒等他坐起身,就被對方給扣住了手腕。
宋淮書試著扯了扯手臂,發現紋絲不動,便柔聲勸道:“你先鬆開手,我去打盆水給你擦擦臉,這樣你也能舒服一些。”
陸政安覺得自己意識是情形的,但是身體卻一點兒也不聽使喚。不但沒有鬆手,反而用力將人拉到了自己身邊。
“不用,你坐在這兒陪我一會兒就好了。”陸政安說完,生怕自己手勁兒過大捏疼了宋淮書,於是也就放開了手。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坐在自己床邊的宋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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