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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陸政安說完,想到宋淮書性子怯懦不太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便也跟著站了起來,從牛皮紙包裡拿了兩片桃幹一同走了過去。
“哎呀,這桃幹酸酸甜甜的真好吃,你要不要嚐嚐?”說著,陸政安將桃幹喂到了宋淮書的嘴邊。
宋淮書被猝不及防的投餵了一口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加之周圍還有其他人在,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那小孩子在聽到陸政安和宋淮書說話後,哭聲便真的漸漸小了起來。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兩人,慢慢地開始‘乾打雷不下雨’了
見陸政安的招數果然奏效,宋淮書忍著羞意低頭將陸政安舉到自己嘴邊的桃幹咬了一口。而後,極其配合的配合點了下頭,誇讚道:“嗯,確實好吃。”
桃幹散發出來的香氣引得小孩子漸漸忘記了哭泣,小腦袋依靠在錦袍男子的肩膀上,悄悄地覷著對面的陸政安與宋淮書。
等宋淮書將一片桃幹慢慢吃完,小孩子已經饞的開始流口水了。錦衣男子感覺到胸口一熱,低頭髮現竟是懷裡孩子的口水,原本就緊皺的眉頭直接擰成了疙瘩。
“我說你小子都這般大了,竟然還流口水?!”
說著,男子從袖袋裡摸出帕子,一臉嫌棄的開始幫小孩子擦拭口水。而那小孩子任由對方幫他擦拭,目光依舊緊緊盯著宋淮書與陸政安。
見宋淮書又去捏第二片桃干時終是忍不住,抓著年輕男子的衣袖,奶聲奶氣的說道:“阿叔,我想吃那個人手裡的東西。”
第三十三章
陸政安大方的將牛皮紙袋裡的桃幹送給了那個小娃娃,恰好天氣炎熱,他和宋淮書待在涼亭裡著實無聊,便又哄著他玩了片刻。等到日頭稍微西斜,便同亭子裡納涼的一大一小起身告辭,繼續在碑林裡參觀起來。
龍潭寺的碑林很大,若是一座座的仔細看怕是兩三天也未必能看的完。而且宋淮書也知道,陸政安對碑林興趣並不大,能耐著性子陪他觀賞了這麼久,已然是不容易了。
所以,宋淮書將碑林裡幾座聞名已久的都看了一遍,便轉頭招呼身側的陸政安離開了龍潭寺。
陸政安原以為宋淮書估計要泡在這座園子裡一下午了,如今不到申時便打算離開。心裡疑惑的同時,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只是一個大老粗,藉著原身的光倒是能看懂石碑上的碑文,但也僅僅能看懂而已,若是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他卻是不行的。
不過,看宋淮書離開時眼神裡多少有些不捨,陸政安心裡不禁有些心疼。“索性時間還早,你若是真喜歡還可以在看一會兒,咱們遲一些走也不要緊的。”
聞言,宋淮書輕輕搖了下頭。“之前在私塾讀書的時候,便聽教我們的先生提及過龍潭寺的碑林,一直心嚮往之,但卻都沒有機會過來看一看。如今得見真容,我已經滿足了。”
說罷,宋淮書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著陸政安語氣真誠的道了句謝。“我知道你對這些不感興趣,能陪我這麼久我真的很感激,也很開心。”
宋淮書的話音還沒落下,額頭突然一疼。雙手下意識的捂住額頭,有些詫異的看著對面的陸政安。
“人生在世不都是湊合著來的?再說了,你我是馬上要結契的契兄弟,你的心願我又怎麼能不滿足?”
陸政安看著宋淮書捂著額頭的手一直沒有放下來,擔心自己的手勁兒太大給他彈出個好歹來。抬手將宋淮書的手挪開,見額頭被自己彈過的地方果然有些發紅,心裡不禁有些後悔。
想用手指幫他揉一揉,但看宋淮書白皙的面板,怕被自己的手指揉過之後情況更加的糟糕,遂便屈起手掌用衣袖幫他擦了擦額頭。
宋淮書看著一臉認真的陸政安,只覺得心中一陣鈍痛,抬手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道:“沒關係的,我不疼。你不用這麼小心,我又不是姑娘家敲一下也敲不壞的。”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不由笑了出來。等到再次邁步往前走的時候,兩人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人群中也沒有鬆開。
……
宋希仁在陸政安和宋淮書走了之後,整個人就開始心神不寧。揹著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直晃得宋蘭氏一肚子火氣。
“你這人有完沒完?!虧的沒給你脖子裡套上犁耙,否則家裡的地都要被你趟平了。”
聽發妻語氣裡壓抑的火氣,宋希仁也就停了下來。瞧著一臉風輕雲淡做針線的宋蘭氏,忍不住說道:“你說你,淮書他們兩個人出去,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擔心?”
“擔心什麼?他們兩個那麼大了,有什麼好擔心的?難不成他們倆還能把自己弄丟了不成?!你要是真閒的無聊,就去鋪子裡幫小陳幹活兒,別在我眼前轉悠,我瞅著你這樣實在是頭疼。”
宋希仁轉身在宋蘭氏對面的凳子上坐下,倒了杯涼茶抿了一口後,將杯子放在桌案上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們倆人又不是傻子,丟肯定是丟不了的。”宋希仁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我擔心的是眼下陸政安還不知道淮書跟尋常人不一樣,若是淮書忍不住跟陸政安坦白了,陸政安若是接受不了,淮書一個人該怎麼辦……”
聽自家夫君說起這個,宋蘭氏也放下了手裡的針線,抬頭看向宋希仁問道:“先前我就想讓你跟陸政安實話實說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託,眼下你倒是知道急了。”
見宋希仁似是一下被人抽去脊樑骨的似的整個人身體都塌下去了,宋蘭氏又有些不忍心,於是開口勸慰道:“你別擔心了,我瞧著陸政安對咱們淮書極是上心,為人也敦厚老實,便是在意淮書的情況,應當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想到陸政安對待宋淮書的態度,宋蘭氏總覺得便是他曉得了宋淮書的情況,應該也不會嫌棄他。只是人心多變,她心裡便是相信,可是也不好篤定陸政安一定就是那樣的人。心裡祈禱的同時,也在為最壞的情況做著準備。
“這事也拖不得了,等後面有機會跟他實話實說吧,萬一真如你說想,總不好讓淮書越陷越深。”
聽到宋蘭氏的話,宋希仁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兩人在江安鎮逛了一天,等回到家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宋希仁和宋蘭氏在家早已經在衚衕口張望了無數次,直到兩人並肩踏著黑暗牽手走到門口,兩人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在鬆口氣的同時,宋希仁看著兩人牽著的手,臉色便有些黑了。但想著兩人之間沒了那層窗戶紙,而陸政安也算是自家人了,只能默默咬牙忍下了。
“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可擔心死我們了。”
宋蘭氏一邊說,一邊將兩人迎進門。
聞言,陸政安鬆開宋淮書的手,滿是歉意的解釋道:“回來的時候騾車壞在半道了,讓伯父伯母跟著擔心了。”
說完,陸政安側頭看了眼身側的宋淮書,柔聲說道:“回家好好休息,我明日再過來看你。”
“天都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走山路並不安全吧?”
此時雖是盛夏季節,但亥時初天色也已經完全黑了。化龍鎮距離化龍山雖然不過幾裡路。但陸政安回家還得爬山,宋淮書怎麼想都放心不下。不過,眼下父母都在,而他們也尚未結契,想讓陸政安留宿的話,卻也不好說出口。
一旁的宋氏夫妻怎會聽不出自家孩子話裡的意思,老兩口悄悄對視一眼,一個帶著調笑,一個有些氣急。
不過氣急的宋希仁在發妻橫過來的眼刀後,便也只能忍氣吞聲將頭轉到一邊。
“淮書說得對,你回去還得走一段山路,確實不太安全。不如在我家先暫住一宿,明日一早再回去也不遲。”
“謝謝伯母,不過家裡還有一群雞鴨,晚上斷是不能離了人的。鎮上距離我家又不遠,況且今天月色正明,路上不會有什麼事的。”
說著,陸政安跟宋淮書點了點頭便要轉身離去,突然想起手裡的布袋子裝著的東西,忙低頭掏出來遞給了宋淮書。
“今日在廟會上買的東西差點兒忘記給你。”陸政安從布袋子掏出一雙嶄新的千層底布鞋,還有一方繡著寶相花的帕子。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們也趕緊回家吧。”
陸政安把東西遞給宋淮書後,再次同三人打了個招呼這才轉身離去。
雖說陪著宋淮書走了一天,可陸政安並沒有感覺到疲憊。腦海中想著今日與宋淮書的種種,心裡反而一陣開心。
……
翌日睡醒後,陸政安便立刻起了身。把家裡的雞鴨鵝喂好之後,收拾收拾便再次去了化龍鎮。
此次來鎮上,陸政安直接來菜市街買了只大紅公雞,以及三四斤重的大紅鯉魚。又順帶買了兩封點心,一路往蔣媒婆家走去。
蔣媒婆沒料想陸政安會再次登門,看著他手裡提著的東西頓時明白了他的來意。
側身讓陸政安進門,蔣媒婆看著他手裡的東西笑得猶如一朵喇叭花一般。“哎喲,看樣子陸家大侄兒要好事將近了,今兒是給我來送謝媒禮了。”
陸政安進門將東西放到牆邊不礙事的地方,回頭對蔣媒婆笑說:“哪有婆婆說得這般快,不過倒是想把日子給定下來。婆婆也知道,我家裡長輩都不在了,這等事我也沒個經驗,想找個人問問都找不到,所以我只能厚著臉皮上門麻煩蔣婆婆您了。”
聞言,蔣媒婆本就看好陸政安,聽他這麼說,心裡也不免替他唏噓。
“先前你家老爺子也沒少幫我家那個不爭氣的,你說這話就太客套了。你是真打算同宋家那個小哥兒定下來了?”
說罷,蔣媒婆自己先點了點頭。“宋家條件不差,那小哥兒雖然柔弱,但你是個能幹的,而且你倆日後有他父母的幫襯,日子應該錯不了。”
“我和淮書結契不是衝著他家世去的,心裡是真的喜歡他這個人。他家便是窮的揭不開鍋,只要他點頭我也照娶他不誤。”
像陸政安這般直白表明自己的心意倒是不多見,雖然宋家那個小哥兒不管哪方面條件都不差,但總歸是個男人,對於陸政安來說委實是有些可惜了。
不過,既然人家兩家都願意,那她這個中間人只會錦上添花,斷斷不能做那掃人興的事。
“男子結契沒那麼多講究,你們兩家直接挑個黃道吉日結契就行了。”
聽蔣媒婆說得這般簡單,陸政安不由得有些詫異。“啊,直接結契?不用下定什麼的麼?”
聞言,蔣媒婆搖了搖手。“不用,不用,宋家小哥兒又不是女子,不必那麼繁瑣。”
陸政安聽蔣媒婆說竟然連下定都不用,便沉默了下來。猶豫了半晌後,抬頭對蔣媒婆說道:“那若是要下定一般都需要準備些什麼?宋家伯父伯母養育淮書不容易,總不能委屈了人家。”
蔣媒婆從未見過陸政安這般大方又重情的人,忍不住感嘆宋家那小哥兒是真的遇上好人了。
“聘禮要根據自家條件而定,咱們就說一般人家的。首先兩隻大紅公雞是不能少的,兩壇好酒,衣裳料子,也就差不多了。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下定?”
“就後日五月初八吧,逢八也算是雙頭日子。到時候不管婆婆有什麼事,都得抽空得幫我撐撐場面。”
……
既然是下定,自然不能知會宋家一聲便貿然前去。不過陸政安倒不想讓宋淮書那麼早知道,總想給他個驚喜。於是,當陸政安從蔣媒婆家出來之後,便去了宋家雜貨鋪。
也該著陸政安運氣好,當他來到宋家雜貨鋪的時候,宋希仁正在和鋪子裡的夥計小陳整理貨架上的東西。
宋希仁看到陸政安進門,跟小陳囑咐了一聲,而後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了出來。
看著站在櫃檯前的陸政安,宋希仁開口問道:“政安怎麼來鋪子裡了?可曾去過家裡了?”
“還沒,有點事想跟伯父商量一下,所以就直接來鋪子裡了。伯父這會兒可有空?咱們出去說罷。”
聞言,宋希仁看著陸政安一臉嚴肅的表情,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心中不由得暗想,他是不是已經知道宋淮書身體與尋常人不同的事情。
不過,淮書身體的秘密除了當年的穩婆之外,再無其他人知曉,所以陸政安要跟他說並非是這件事。
但看他表情認真嚴肅,甚至還要揹著人,定然不是什麼小事。不過不管怎麼樣,眼下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果陸政安已經知道了,也是最好不過。本身他就想找機會跟他說明情況的,陸政安若是知曉了,倒也省了他的口舌。只是,若是陸政安就此退了這門親事,怕淮書要傷心一陣子了……
心情忐忑的宋希仁隨著陸政安來到龍湖,此時還沒到正午,但天氣炎熱湖邊並沒有多少人。
兩人來到湖邊的一處涼亭坐下,還沒等宋希仁發問,陸政安便直接開門見山道:“伯父,我同淮書認識也有一段時日了。我們年歲也不小了,結契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後日我打算帶著族裡的長輩和蔣婆婆上門提親,您這邊也有什麼要求?”
宋希仁沒想到陸政安找他單獨出來談話,並非是知道了淮書的秘密,而是想要商議上門下定的事。一時間心裡不由得五味雜陳,看著陸政安的眼神也極是複雜。
陸政安本想著他和宋淮書的親事本是鐵板釘釘的事,如今看著宋希仁的表情以及眼神,只覺得心情一沉。
“伯父,您和伯母若是有什麼要求儘可以提出來,只要我能做的我都會盡量滿足。”
知道陸政安是誤會了,宋希仁忙對他擺了擺手。“不是這個問題,就是,就是有些太過突然了,你先前說要等到寒露之後再下定,現如今提前了這麼多,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見陸政安開口想要解釋,宋希仁忙再次開口:“這事兒還是得讓淮書他娘知道一下,我今日回去跟她商量商量。她若沒什麼意見,我明日去你家跟你說一下,不耽誤後日下定。你看如何?”
宋希仁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陸政安自然是點頭應允。
不過,宋蘭氏一直對他態度和煦,對他和宋淮書相處也一直是贊同的。所以陸政安在聽到宋希仁說要回去徵求宋蘭氏的意見,心中也並不感到擔心。
“那就有勞伯父了。”
……
陸政安在送宋希仁回去之後,便轉去酒肆花了將近半兩銀子買了兩壇上好的梨花白。讓酒肆掌櫃幫忙裝了一罈燒刀子,去隔壁切了一斤滷牛肉和二斤豬頭肉,又買了半斤龍鬚糖和蜜三刀,這才往陸家村走去。
在陸政安走到村口的時候,陸迎春正蹲在村頭的樹蔭下和幾個小夥伴正在玩兒羊拐。看到陸政安提著東西走過來,立時丟下手裡的羊拐,蹦蹦跳跳的迎了過來。
“政安哥,你這是提著東西要做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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