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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宴緋雪一家剛剛吃完早飯,院子就來了一群人。
兩隻大黃狗攔在院子齜牙犬吠,但對方一群人來勢洶洶,兩隻大黃狗夾著尾巴頓時氣勢犯慫。
“燕哥兒,不好了,王金鳳孃家來人了!”
大伯母遠遠見一群人朝宴緋雪家走來,連忙跑來報信。
她前腳剛到,後腳跟院子就進了十來個男人。
領頭的一個男人看著三四十左右,眉眼和王金鳳有些相似,只是身上多了些粗獷氣,大冬天的胸口敞開露出一身腱子肉。
“燕哥兒,叫你家男人滾出來。”
“一個男人打女人,有本事和咱們老爺們打。”
“下手還狠,把我家么妹兒腿都打斷了,現在還躺在床上!”
“她男人不頂事兒,只要我們孃家兄弟在,絕不能讓我妹子被男人欺負了。”
灶屋裡人聽見動靜,宴緋雪準備開門,卻被白微瀾拉到了身後,率先走到了前頭。
宴緋雪看著緊張發抖的孩子們,摸著放鶴的腦袋道,“把小慄兒抱家裡鎖好門。”
白微瀾道,“躲什麼躲,就該讓孩子看看他父親的神勇。”
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
但是看著白微瀾漆黑鎮定的眼眸,宴緋雪抱起了小慄兒,跟著白微瀾後面出去了。
白微瀾出門的時候就見院子近十號青壯年,他飛快掃了一眼,背後屋簷下立了快扁擔。
“你們還真沒意思,小的打架,大的來,大的打架,一窩來。”
“合著這村子都沒是非黑白,你們老王家就是王法?果真窮山惡水出刁民。”
宴緋雪眼皮子跳了跳,看著挑事不嫌事大的白微瀾,暗暗頭疼該怎麼收場。
“你一個男人打了女人,你厚臉皮說我們是刁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孬樣!”
宴緋雪道,“是王金鳳先動手打人,小孩子打架也是因為狗蛋先打我兒子。”
那男人朝宴緋雪看去,呼吸一怔,只覺得天光都亮了幾分,這寡夫瞧著越發風流饞人。
今天他人多勢眾,多少有幾分飄飄然,打量人的目光越發下流,“你這狐狸胚子,少蠱惑人心,咱大老爺們不吃這套。”
當著孩子面說這些,宴緋雪動怒了。
不過他還沒開口,眼前閃過一道人影,耳邊炸開白微瀾陰鶩的話,“老子給你吃這套!”
砰的一聲。
等眾人反應過來,眼前濺起血絲,雪地猩紅點點。
“操孃的,大哥被打破頭了。”
白微瀾一扁擔下去狠狠砸在腦袋上,那人懵了瞬間,而後奮起反抗。
白微瀾身上有點拳腳功夫,扁擔耍的有模有樣,兩三下就把壯漢打得埋頭啃雪。
周邊人包圍一圈不敢近身,最後看著地上痛苦扭曲的大哥,不知道誰先吼了聲一起上。
白微瀾扁擔被四人鉗制住,他乾脆丟下扁擔,一拳拳砸身下的男人。
他背後露空沒了防範,幾個壯漢圍著他打,砰砰聲聽著讓人心驚肉跳。他卻感受不到疼似的,猩紅著眼用拳頭一個勁兒砸那調戲宴緋雪的男人。
小慄兒看見自己父親背上落下好多拳頭,嚎啕大哭,在宴緋雪身上扭打著下去幫忙。
宴緋雪看得心口怦怦跳,立即放下孩子衝了過去,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都住手!”
他稍稍用力那人脖子劃出血絲,立即嚇得啊啊亂叫,叫周圍兄弟都住手。
這時候拉人去的大伯母也帶著人趕來了,紛紛拉住勸架。
一堆扭打的人被拉扯開時,白微瀾還在兇狠揮拳,臉頰發汗下顎緊繃,動作像是怒急的野豹子。
“別拉我!”
“誰拉老子,老子揍誰!”
“一條賤命,老子根本沒放在眼裡!”
拳頭已經砸出了血,王老大兩邊腮幫子被打成了豬頭,嘴角控制不住流涎水,看著著實可怕。
旁人看那打紅眼的架勢都不敢再拉了,就連宴緋雪走近都被開啟了。
地上王老大被打的痛苦□□,口吐血漬。
在這樣下去,真可能出人命。
宴緋雪雙手抱住白微瀾的胳膊,卻被白微瀾下意識用力甩開,人一下子在雪地上滑了出去。
“嘶~白微瀾!”
“你清醒點!”
白微瀾揮下的拳頭頓時凝滯了,扭頭滿眼震驚,眼尾還帶著暴怒的紅潮。
他急忙起身拉起宴緋雪,啞聲問,“疼嗎?”
“我不知道是你。”
“打瘋了。”
而後悄悄用雪擦拳頭上的血漬,小心翼翼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宴緋雪看他這副鼻青臉腫的慘樣子,心裡不是滋味。
“你幻聽吧。”
白微瀾微亮的眸子暗了下來,失落頹然低頭的樣子與剛才暴戾打人的兇橫判若兩人。
宴緋雪嘆了口氣,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他看著王家人各個臉上都帶了點傷,剛準備開口的時候,白微瀾擋在了他前面。
白微瀾低狠道,“站後面去。”
白微瀾舔了舔嘴角血漬,他本就嘴角微翹唇形線條分明,染上血後看著多了幾分邪性。
王家人見白微瀾站出來,都嚇得往後面退了退。
瘋子一樣,打起架來能拼命,這誰不怕。
“剛才我家晏晏說了,放鶴打狗蛋,是因為狗蛋先打我三歲的兒子,我打王金鳳,那是王金鳳先扯我頭髮!”
“因為她是女人,我只踹她一腳。”
“現在你們能聽明白了嗎?”
王家人現在氣勢像是落水狗,但也不願意就此退讓,紛紛瞪眼發狠瞅白微瀾。
宴緋雪從白微瀾身後站出來道,“就小孩子鬧著玩,最後鬧到兩方大人見血,這真是平白無故的血光之災。”
“我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回去問狗蛋就知道了。”
這一群人原本是給王金鳳出氣的,結果反而被打了,一肚子窩囊氣沒地方撒,死撐著面子又不肯退讓。
宴緋雪此時說的,倒是給一群人出了個順氣口。
王家人相互看了看,一人出聲道,“你們和我們一起去王金鳳家裡問。”
宴緋雪點頭,“剛好,我叫蘇大夫去看看,王金鳳是不是真的被我男人打斷了腿。”
他這樣一說,眾人面色頓時不好看,隱隱有種被耍的感覺。
當時王金鳳派大兒子去孃家喊人,孃家人一窩蜂跑來,見王金鳳氣色蒼白躺在床上,一頓罵孫老么窩囊,然後就帶著人衝到宴緋雪家了。
結果現在又灰頭土臉帶著宴緋雪等人衝到王金鳳家裡。
路過林家豆腐磨坊的時候,婦女們都跑出來問咋回事。
一聽說宴緋雪男人把王金鳳腿打斷了,劉嬸兒就哈哈哈笑起來,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
“你們王家住村東頭,這耳朵還聾了些,昨天我們都看到王金鳳跑來哭,說被男人打了。但是她當時走路雄赳赳的,哪有斷腿樣子。”
劉嬸兒哈哈哈笑笑的,就沒笑出聲了。
王家男人們都一臉沉沉地看著她,她收斂了笑意,視線一掃,尖叫了起來,“哎呀,王老大這是咋的了,腦殼流血好嚇人!”
大伯母木訥的臉有一絲驕傲,“白,白,”她硬是沒記住叫什麼,乾脆道,“小白打的!”
劉嬸兒驚呆了,等一群人朝王金鳳家走去後,她才拉住棚子裡的幾人道,“這家人一窩假兔子,看著都斯斯文文的,咬人啊。”
林大娘看著跟著後面亦步亦趨緊張到同手同腳的穀雨道,“還是有真兔子的。”
“這王家人一貫霸道,欺軟怕硬,以為燕哥兒家勢單力薄沒幾個族親兄弟,嚇唬嚇唬人就得了,哪知道踢到鐵板子上了。”
“你怎麼知道是嚇唬嚇唬?”
“你見過上門挑事不拿傢伙的?這王家人近十號人兩手空空去找麻煩,想著就是嚇,也把無依無靠的燕哥兒一家嚇破膽了。”
林大娘看著遠處男人高挑利落的背影,狼狽又挺拔,出口道,“是個疼人的。”
劉嬸兒吶吶道,“我以前說那麼多燕哥兒的是非,他男人知道後不會打我吧?”
林大娘看了她一眼,“要是村裡人都和你計較,你這墳頭草都可以餵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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