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8章尚天宗的長老,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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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嗐”了一聲,“我尋思著這人也礙不著我什麼事,就大發慈悲放了他。”
梁興揚疑惑,“那他身上的傷?”
“呃。”混沌不自在地別開眼,略心虛道:“逼問他的時候,下手難免重了些。”
窮奇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他還算有幾分本事,竟能從你手下逃脫。”
她還道混沌何時轉了性子,竟也學著伏羲那夥人的憐憫、善良了,當真以為他手下留情放了尚天宗的長老,現在看來,不過是漏網之魚罷了。
對上窮奇瞭然的目光,混沌掩飾性地咳嗽兩三聲,支吾道:“那個,能做長老的,想必是有幾分保命手段的。”
窮奇挑了下眉頭,神情不變。再看梁興揚一臉困惑,似有不少疑問,混沌想了會兒,覺得事到如今,根本瞞不住,倒不如直接說實話,便張口道:“好吧,其實不是我沒想殺他。只是他當時傷得挺重,我還以為他撐不到第二日,懶得動手了。萬萬沒想到,他還活著。”
梁興揚認真聽他說完,稍稍算了算時間,若有所思道:“這樣看來,他受傷的不久,明家小輩也跟著開始失蹤,有點巧合啊。”
窮奇補充了一句,“還有大山。”
看那尚天宗長老進入大河村,熟門熟路的,可不像是第一次來。
更別提他之後的一系列熟練操作了,看上去就是個慣犯。
由此看來,這人十有八九就是本次失蹤案件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裡,窮奇的臉都黑了,看著混沌不悅道:“都怪你,你這懶惰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了?要是當時一掌拍死他,不就沒這麼多事情了嗎?”
混沌無辜道:“我也不知後續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啊。”
窮奇瞪了他一眼,“做錯事情還這麼理直氣壯?!”
混沌立馬低頭認錯:“我錯了。下次一定改。”
窮奇輕輕“哼”了聲,看他認錯態度良好,心裡的鬱氣稍散,正準備張口原諒他,就看到梁興揚扭過頭,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前方,壓低聲音說道:“他好像要拉著明天相跳崖殉情啦。”
跳崖?
殉情?
窮奇和混沌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麼鬼東西?說真的,你實在找不到話,可以不說的,好過淨說些駭人聽聞的八卦傳聞。
這明天相是公的,修士也是公的,兩隻公的,何來殉情一說?
簡直胡言亂語、胡編亂造!
兩人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身體卻很誠實,一秒都沒停頓,直接探出頭往前看去——
只見那穿著斗篷的修士,費力地將明天相摟在懷裡,然後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一步三晃走至山頂斷崖處,深吸了一口氣,在梁興揚三人震驚的目光中,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
見此情景,混沌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眼裡帶著五分不可置信,三分八卦,兩分興奮,驚聲道:“真、真殉情啊?”
窮奇也看向梁興揚,一臉認真地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他們之間有私情的?”
梁興揚:“……我就隨口說說。”
誰料,二人一臉不信,異口同聲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梁興揚:“……”
默然片刻,方才重新開口,直接略過此事,一本正經道:“那崖底應該有秘密,咱們快跟上看看。”
說罷,率先走至斷崖處,低頭往下看。
清晨,雨露未散,山間霧氣繚繞,白霧如絲般飄逸,彌散在山林間,將山崖下的一切景色都溫柔地覆蓋。
放眼望去,除了隱隱約約的綠,根本看不出什麼。
梁興揚回頭看了眼窮奇、混沌,商量道:“要不,咱們也跳下去看看?”
窮奇和混沌沒有意見。
……
“這不,還不到晌午,白虹就出現了……”陰正信稍稍停頓了下,轉眼看向緊跟在身後的長材,開口吩咐道:“長材,快去將這好訊息告知尤總管,讓他也過來高興高興。”
長材高聲應下,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十分快速轉身離開,似乎早料到陰正信有此吩咐。
陰正信餘光瞄見在場眾人神色不一,撇嘴輕笑一聲,徑自尋了個位置坐下。
長安玉玠沒料到陰正信竟有如此舉動,一時間愣在原地,青真和青玄同樣呆住,神情不解。
梁興揚抱著訛獸,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心裡更加困惑了。陰正信霸道刻薄,說話慣會陰陽怪氣,可他並不是那種莽撞之人,他的刻薄與霸道只針對地位不如他或者得罪過他的人,面對地位比他高的,他反倒是有禮且尊敬,如今在宗主面前這般舉止,莫非陰正信吃錯藥了,否則怎敢如此目中無人?
他想得出神,沒注意到長安玉玠看向陰正信時,臉上閃過的陰狠之色。
陰正信似笑非笑地看著長安玉玠,根本不懼長安玉玠眼中的不悅,輕飄飄扔了句,“尤紀如今就在我天璇峰,距離天樞峰有一段距離,宗主還是與我一同坐下等待吧。”
長安玉玠冷哼一聲,面色極為難看,正待開口說些什麼,意識到梁興揚還在殿內,便將到嘴邊的話強壓下去,極其自然地改為,“既然白虹已經出現,那寧和鎮結界被破、白家慘遭滅門的真相亦即將水落石出。青玄,傳我命令,召幾位宮主前來天樞殿議事,順便將白家五公子帶來。”
“是。”青玄領命而去。
意識到他們要談正事,梁興揚極有眼色地提出離開。不料,陰正信卻說道:“你可是唯二的目擊者,怎可缺席?”
長安玉玠也說道:“陰宮主說的有理,你且尋個位置,在旁聽著吧。”
八卦,他是愛聽的。但看今日這情景,只怕沒什麼好事啊!
身為池魚的梁興揚想到這兒,自己找了個角落站好,跟著忍不住嘆了口氣,卻聽見外面長材稟報道:“宗主,師父,尤總管來了。”
“請進。”長安玉玠喊了聲。
話落,尤紀的身影就出現在大門口處,腳步一抬,踏入殿內,神情頗有幾分急切,開口便問道:“聽說抓住白虹了,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長安玉玠還沒開口說話,陰正信就搶先一步說道:“喏,不就在你眼前,如假包換。”
尤紀這才注意到跪在不遠處的白虹,快走幾步,在白虹面前站定,細細打量了她好一會兒,眸光微微一亮,“真是你。”
白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的,又垂下眼,沒有說話。
見狀,尤紀皺了皺眉,上前了一小步,逼問道:“白家可是你下的手?”
白虹垂著腦袋,依舊沒吭聲。
長安玉玠說道:“尤總管莫急,且稍坐片刻,我已讓人去請幾位宮主,待幾位宮主來了,咱們再一同審問也不遲。”
尤紀聽長安玉玠的意思,今日是要公審白虹,所有事情都將水落石出,便也不再說什麼,順著長安玉玠的邀請,轉身走向自己的位置,經過陰正信身邊的時候,二人目光一觸及分,一人志得意滿,一人笑意淺淺,心照不宣,坐在了他身側的位置,與他寒暄起來,無外乎就是“陰宮主料事如神”,“白虹果然被擒拿歸案”,“玄天宗弟子著實不同凡響”這些客套話。
話裡話外都沒什麼價值,但非常適合打發時間。
還沒客套完畢,幾位宮主就來了。青玄帶著白自珍稍落後幾步。
一進大殿,白自珍就注意到站在角落裡的梁興揚與小綠葉,微微一頓後,朝著梁興揚和小綠葉勾了勾唇角,而後轉頭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白虹,眼睫一顫,跟在青玄身後,在白虹身邊站定。
“師父,白自珍帶到。”
長安玉玠頷首,淡淡“嗯”了一聲。
青玄見狀,極有眼色地退至一旁,站在青真身邊。
符原等人依照以往的規矩,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待眾人坐定之後,長安玉玠才緩緩開口道:“想必剛剛青玄已經告知諸位了,今日召幾位宮主前來,只為找出寧和鎮城門被破,白家被滅門的真相!”
符原與其他幾位宮主聞言,皆神情嚴肅地點點頭。
符原開口道:“不知宗主可有什麼線索?”
長安玉玠搖了搖頭,說道:“青真青玄二人一將她帶到天樞峰,我便讓青玄去通知你們了,還未來得及審問白虹。”
符原聽他這意思,莫名感覺宗主今日與眾人似有幾分疏離,話裡話外都在撇清關係,將一切分得清清楚楚,涇渭分明的意味,臉上不由浮現幾分困惑。
百思不得其解間,聽到陰正信輕笑一聲,語氣一如既往令人討厭,“說來也是巧,咱們玄天宗和尤家聯手,各派出精英弟子無數都無法探查到白虹一絲一毫的蹤跡,偏生青真青玄兩師兄弟厲害得緊,竟然能抓到她。真是讓人驚訝。”
“哦?”尤紀看向陰正信,滿臉不解,“玄天宗弟子個個不凡,青真青玄兩位道長身為宗主的親傳弟子,自然更為厲害,捉住白虹顯然正常,有何讓人驚訝之處?”
陰正信笑眯眯地瞧著他,熱情解釋道:“尤總管有所不知,青真青玄二人在寧和鎮發生遽變之前就被宗主派往見龍城附近辦事,直至今日才回來,還帶來了白虹……嘖,不得不說兩位師侄除了修為不錯之外,訊息也很靈通呢,更別提這天大的運氣,竟然那麼湊巧能遇上白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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