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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宅院中,萊特臉上猙獰快意的笑容還未消失,眼前的戰局卻瞬間發生了改變。
諾倫抓住斗篷男人的左手啟動決鬥者,啟用了二階法術「電擊」。
決鬥者能根據法陣結構倉中所搭載的魔法卡片不同而啟用不同的魔法陣,諾倫自己也會隨身攜帶多張不同的魔法卡片應對不同的場景。
在剛開始遭遇危險的時候,決鬥者中搭載的魔法卡片是二階法術「爆裂火球」,不過他遲遲沒有選擇發動。
爆裂火球的威力雖然強大,但施法速度較慢,火球也有自己的飛行軌跡,如果對手是一位身手矯健的騎士,或許還真有被他躲去的可能。
諾倫深知自己的優勢便是出其不意,如果第一次出手不能奠定勝局,戰況便會對自己極度不利。
所以在瞬間的決策中,他悄悄把結構倉裡的魔法卡片由爆裂火球換成了電擊。
伊甸大陸的四種基本元素為地、水、火、風,但實際上一共存在八種不同元素,除了這四種基本元素外,還有四種「同位異形元素」:
地屬性同位異形元素:木。
水屬性同位異形元素:冰。
火屬性同位異形元素:光。
風屬性同位異形元素:雷。
八種不同的元素延伸出八種不同的法術型別,「電擊」便是雷系的二階法術。
該法術的優點便是啟動後極快的發生速度,尤其是貼身的情況下,對手幾乎不可能有躲開的可能。
於是,在誘導萊特讓斗篷男人與自己近身戰後,他找到機會發動電擊,一舉令斗篷男人失去了戰鬥力。
即使是三級騎士的體魄也不能免疫電擊的傷害,哪怕沒有被電得當場心跳驟停,此時亦是失聲慘叫、全身抽搐,短時間內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
生與死的差別就在瞬息之間,隨著脖子上的壓力驟然一輕,諾倫拔出腰間的匕首,反手就插在了斗篷男人的脖頸上。
“呲——”
匕首從側面插進去,幾乎把他的脖頸捅了個對穿,諾倫拔出匕首,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迅速染紅了他的整個兜帽。
哪怕是超凡者,只要命中了要害,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斗篷男人摔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頸部撕裂的傷口好像關不住的水龍頭,噴湧的鮮血不一會兒就把地面染成了紅色。
“還有幫手嗎?應該沒了吧。”
諾倫拿男人的斗篷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望向呆若木雞的萊特,“調動太多人容易被查出痕跡,你也沒時間給自己留更多後手。你已經無計可施了,我猜得對嗎?萊特。”
“你……你是法師?不,你沒有吟唱咒語,你是用魔法陣施法的!”
萊特完全陷入了混亂狀態,“可是,你把魔法陣畫在哪兒了?你居然有辦法把它藏在自己的身上!?”
在鍊金術師的常識中,魔法陣都是被繪製在牆體、地面,以及一些特製的基座上的,諾倫方才的表現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與其說不甘、害怕,他現在更多的是感到震驚和疑惑。
諾倫笑了笑,露出自己左臂的決鬥者,取出「電擊」魔法卡片,轉而將「爆裂火球」插了進去。
“我是天才,所以我能。”
他輕聲道,“我也送你一句話: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碰,如此貪得無厭,遲早會碰上你惹不起的人的。”
決鬥者亮起了微光,諾倫伸手指向萊特,一圈紅色魔法陣從他的指尖延展開來。
“火系法術「爆裂火球」……”
萊特的瞳孔瞬間放大,剎那間腦袋清明,“原來殺掉拉斯提的人是你!”
他不由得歇斯底里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原來你和我是一類人啊?不,你比我還差勁,居然對自己的老師出手,簡直就是瘋了!
“你殺死你的老師、奪取他的財產,現在你如願了?但你一定要小心,等到真相暴露的那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時候!”
“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
熾烈的火球隨著話音落下,將他癲狂的笑聲淹沒在火焰當中,諾倫垂下手,一塊透明的扁平矩形魔力水晶從決鬥者護臂的魔力倉中脫落,掉在地上。
釋放了兩個二階法術,這塊魔力水晶儲存的魔力已經耗盡。
他掏出備用的魔力水晶插回到魔力倉裡,將護臂重新隱藏在黑袍衣袖之中。
在烈火中嚎叫的鍊金術師已經被燒成了人形焦炭。
“……我沒有錯。”
廢棄的宅院中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他喃喃自語著,也不知是說給誰聽。
“瘋了的不是我,是你們才對。”
……
處理完痕跡,回到拉斯提工坊,諾倫換了身衣服,來到尤娜的房間。
艾夏早上來過一次,幫她清潔了身體、準備了早餐,此時她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翻閱著昨晚諾倫給她的一本鍊金相關書籍。
見到他進屋,尤娜合上書本,目光很快聚焦在他胸口的銜尾蛇徽章上,這是他作為鍊金術師的身份象徵。
她看起來沒休息好,臉龐憔悴眼睛也帶著血絲,不過一想到這兩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不幸遭遇,這種狀態也是理所當然的。
“諾倫,你說過能幫我接上雙腿的。”
她遲疑的詢問道,“你指的……應該不是假肢吧?”
她想要的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假肢,而是真正能讓她站起來、跑起來,與她一起戰鬥的雙腿。
“是假肢,我可不會那些生死人肉白骨的高階魔法,也沒有那種能讓人一下生長出斷肢的神奇藥劑。”
諾倫嚴謹的回答道,“如果你在被砍掉肢體的短時間內拿著斷肢過來見我,我興許還能幫你接上,但以現在的情況,只有續接假肢一條路可走。
“放心吧,我給你準備的假肢一定是能動的,否則就沒有意義了,這一點不用擔心。”
“原來是這樣……”
尤娜還沒有見過會動的假肢,但此時也只能相信諾倫說的話,猶豫道,“那,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呢?我暫時……拿不出太多的錢。”
即使年輕如她,也不會天真到認為眼前的鍊金術師會無緣無故的花大功夫救自己。
只是她現在確實一無所有:家財被草原人洗劫,自己成了殘廢,隨身的馬匹、武器和值錢的東西都在城外被所謂的“搜救隊”搜刮走了。
如今這幅模樣,城主府不會再聘用自己,她沒臉去向朋友求助,曾經的朋友估計也不會去救助一個殘疾的廢物。
在羅蘭帝國的傳統中,殘疾人被認為是不幸、不潔、無用的殘次品,就連靠近都會覺得晦氣。
她唯一剩下的資本,可能就是自己這張還算漂亮的臉蛋了,但她不確定諾倫是否會對一位殘疾人感興趣。
若是感興趣倒還好,自己現在連死都不怕了,又怕些什麼呢?
“我不是為了錢幫你的,我打算在你身上做筆投資,說白了,就是交易。”
諾倫拎了把椅子坐在床頭,說道,“鍊金術中有條原則叫做等價交換,即凡有所失,定有所得;凡有所得,必有所失。得到的東西和與之相應的代價,在天平兩端往往是相等的。
“現在我給你交易的機會,我在天平的一端放上你的雙腿,許以你戰鬥的必要條件。那麼,你又能放上什麼籌碼和我交換呢?”
他把話說得清清楚楚,尤娜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仔細琢磨,她目前確實拿不出多少有價值的籌碼,哪怕是僅剩的美貌,她自認為也不夠換取一雙足以用來戰鬥的寶貴雙腿。
可是反過來想,就是這樣一個已經一無所有的自己,諾倫當初又為何要救她呢?他一定是從自己這堆廢墟中發現了什麼寶藏吧?
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既然你想要什麼,那就全給你好了。
我傾其所有,只為換一個機會。
想到這裡,她抬起頭,湛藍的眼眸對上諾倫琥珀色的瞳孔。
“我可以用我的全部和你交換,只要你能讓我站起來,給我一次復仇的機會。”
她認真的說道,“等我向殺死我父母的草原人復仇之後,我願意成為你的奴隸。”
擁有雙腿是自由,成為奴隸是不自由。
我以自由換自由,沒有比這更公平的等價交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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