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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倫被擋在盥洗室門口的萊特堵住了去路。

“怎麼?”諾倫笑了笑,“廁所霸凌?”

大庭廣眾之下,他並不擔心萊特做出出格舉動。

何況就算對方暴起發難,他也有自保的能力。

“諾倫小弟真愛開玩笑。”

萊特扯了扯嘴角,“我是來提前恭喜你的,恭喜你成為正式的鍊金術師。”

“哦,謝謝。”諾倫往前走了一步,見萊特還是沒讓出過道,不由微微皺起眉頭,“還有事?”

“考試過後,不知能否賞臉去我那裡坐一坐?”

萊特切入主題,“我在臨峰城混了那麼多年,也認識不少人。他們不僅有錢有勢,同樣也很願意結交一位新晉的鍊金術師,認識他們,對你未來的發展一定有很大幫助。”

諾倫不為所動,一口回絕道:“如果你是想談鍊金工坊的事那大可不必,我是不會讓步的,我在那裡住了十年,不可能搬走。”

見他絲毫不給面子,萊特的臉色也陰沉下來:“我勸你最好談談,我能開出一個讓你無法拒絕的條件。

“年輕人,工坊繼承的事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的,鍊金術師之間的往來不僅是學問交流,也有人情世故。

“我們這些老資歷都還沒排上這座工坊,你一個年輕人初來乍到直接插了隊,這樣合適嗎?若是惹了眾怒,沒有同行與你交好,你在上城區照樣混不下去!”

諾倫聽得有點不耐煩,他重重嘆了口氣,搖頭道:“你們這幫沒用的老東西,早該爆爆金幣了。”

萊特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你……你說什麼!?”

“資歷?資歷有個屁用,你們唯一的長處就是比年輕人多吃了幾年乾飯嗎?”

諾倫嗤笑,“真正有能力的人得不到重用,無德無才的老傢伙卻獨佔所有好處,憑什麼?既然沒本事跟我搶繼承權就願賭服輸,你這威逼利誘的無賴姿態,我都替你感到丟臉。”

“你……!”

萊特被這番話氣得哆嗦,一時說不出話來,諾倫大步走出盥洗室,返回考場。

他本來不想說得那麼難聽的,只是被萊特的作態勾起了一些心事,此時胸口亦是有一團火在燒。

在超凡者的世界裡強者為尊,誰實力強誰就是老大,但在鍊金術師的圈子裡卻有所不同。

因為知識很難被量化,所以這是一個極為看重輩分的學術圈,一般認為年長者的學問和知識總是比年輕者更高深。

鍊金學會的上層都是些半身入土的老頭,大家在處理問題時也總是優先袒護年長者。

以前在拉斯提手下做學徒的時候也是這樣,被老師當牛馬使喚也就算了,動輒還要被大自己幾歲的學徒欺負,儘管他們的煉藥技術甚至還沒有自己一半好。

他已經被欺負怕了,他早已暗中發誓,自己要變得更強,強到今後不會再讓別人欺負自己。

休息時的小插曲並不愉快,被勾起心事的諾倫在最後的面試環節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過成為鍊金術師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倒也無傷大雅。

直到最後,威爾森開啟一個禮盒,微笑著站起身來,將禮盒中的銜尾蛇徽章佩戴到他的胸口,宣佈他成為一名正式的鍊金術師。

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他送上了掌聲,諾倫低頭望著自己胸口的徽章,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自己十年來努力的目標,達成了。

“工坊繼承一事你不用擔心。”

離開的時候威爾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考試成績非常不錯,還那麼年輕,學會很重視對你的培養,你提出的訴求,我們會在合理的範圍內儘量滿足你的。”

“謝謝您,威爾森大人。”諾倫微微躬身。

他對威爾森心存感謝,在這個輩分等級森嚴的大環境下,身為理事的威爾森願意給年輕人一個競爭機會屬實不易。

雖說不是特意袒護,但能不帶偏見的公事公辦,在這個世道已經是極為少見的“清官”了。

“都是應該的。”威爾森猶豫了一下,又說道,“關於鍊金工坊繼承一事,你雖是第一順位,但可能不繼承對你來說是更好的選擇。

“你成為鍊金術士不久,在學會里還未積累人脈,我怕你和萊特在此事上產生衝突,他以後會暗中針對於你。

“如果願意與他協商,我可以從中斡旋,幫你爭取最大的利益。一間稍微偏遠一點的房子和百來金幣的補償,他應該是拿得出來的。”

諾倫心中一暖,委婉回絕道:“勞費您操心,只是我從小到大住在那裡,確實有不願退讓的理由。”

“行,那之後有什麼事再找我商量。”威爾森也不多說,“你的天賦很不錯,鍊金學會正需要注入你這種有活力的新鮮血液。今後也要勤加學習,不要荒廢了自己的才能。”

“一定不辜負您的期待。”

寒暄幾句,兩人在學會門口告別,諾倫叫了一輛馬車,返回拉斯提煉金工坊。

鍊金術師的身份和工坊的繼承權都已經到手了,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一個是處理殘疾少女尤娜的事,得幫她接上雙腿,讓她恢復行動能力。

一個是全面接手拉斯提的遺產,最好能再聯絡上以前與他合作的客戶,這樣就能解決工坊資金運轉的問題。

資金問題解決後,就是多製造一些類似於「魔導器·決鬥者」這樣的鍊金武器,它能改變鍊金術師空有頭腦而沒有武力的尷尬局面。

甚至於以後確認了尤娜的忠心後,還能給她裝備一些重火力,讓她擔任自己的打手和保鏢。

身為騎士,她對鍊金武器的承載與適應能力一定比自己更強。

諾倫坐在車廂裡盤算著今後的計劃,行駛中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開回工坊哪有那麼快?他疑惑的拉開車窗簾布,卻發現馬車不知何時已經開到了一個偏僻的陌生地方。

就連最開始的車伕都換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鷹鉤鼻男人,他轉過頭,兜帽下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先生,你已經到了。”

什麼時候換人的?

諾倫悚然一驚,沒有任何猶豫的從車窗跳了出去,下一刻斗篷男人拔出腰間的長劍,一劍便輕鬆將車廂劈成兩半。

如此隱蔽的劫車,這等揮劍的威勢,對方是「騎士」沒錯了。

諾倫在地上狼狽的翻滾兩圈直起身來,快速觀察周圍的情況。

看起來馬車開進了一個死衚衕,死衚衕的盡頭是一座廢棄的宅院,他們就在院子裡對峙著,斗篷男人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萊特派你來的?”諾倫的聲音有些沙啞,將手隱藏在衣袖中。

在盥洗室與萊特撕破臉皮後,他當然想過對方會針對自己,甚至是動用武力。

但沒想到那麼快,直接在回去的路上就把自己截胡了。

這就是老東西的行動力麼?他和鍊金術師同僚之間的第一次學術交流還真是和睦友善呢。

“你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也省得我多做解釋。”

斗篷男人揚起劍尖,“別做無謂的掙扎,我可以讓你死得不那麼痛苦。”

諾倫不為所動,揚聲道:“萊特,如果我是你的話,絕不會那麼心急的想讓對方死,鍊金學會的人都知道我和你有衝突,我一出門就被暗殺,你肯定逃不了干係。”

他的聲音在巷子裡迴盪,許久沒有人回應,他翹起嘴角嘲笑:

“怎麼,有膽子幹下三濫的勾當,沒膽子當面與我對話?

“我知道你在,你在院子裡畫了一道隔絕聲音的魔法陣,為的就是把這件事做得乾淨利落。魔法陣的畫痕還很新,你一定是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就想殺了我,我猜你很樂意親眼看到我死去的瞬間。”

晚秋的風搖晃院子裡破舊的鐵門,在吱嘎吱嘎的聲響中,廢棄府邸的門從內推開,萊特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我原本沒想殺你的,我一開始只打算帶你來見見我的這位朋友,給你開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

萊特憐憫的望著眼前的年輕人,就好像看著一具已經死去的屍體,“我承認你確實激怒了我,你考試時的表現也讓我驚訝,我不可能讓一個未來能威脅到我的人活到明天。

“諾倫,最後送你一句話:不是你的東西不要碰,如此貪得無厭,哪怕天才也是會早夭的。

“至於死後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在臨走前告訴學會的人我要出城辦點事,此時我的馬車應該已經離開了臨峰城。

“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至於你,會被溶解在這片荒蕪的院子裡,連一點殘渣也找不到。等我從城外回來,鍊金工坊就是我的了。”

萊特一邊說著一邊眯起眼睛,想要欣賞對方臉上絕望的神情。

諾倫笑了笑,表情依然從容:“是嗎?那確實讓我省力很多,聽說城外現在草原人肆虐,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鍊金術師出門辦事失蹤未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看來你的嘴巴比腦袋更厲害。”

萊特冷笑,“我本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但現在又改變主意了,讓我的這位朋友教育你何為尊重長輩吧。他會一塊一塊捏碎你的骨頭,讓你從心裡為你的出言不遜感到後悔。”

話音剛落,斗篷男人化作一道黑影徑直衝向諾倫。

諾倫的左手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連伸手抵擋都沒來得及做到,就被斗篷男人單手抓住脖子抬了起來。

全身的重量壓在了脖子上,諾倫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掙扎著抓住斗篷男人的左手,企圖掰開他的手掌。

看著他狼狽的模樣,萊特頓時快意的笑了起來,三階騎士的肉身力量豈是一個久疏鍛鍊的鍊金術師能輕易掰動的?

“不,我的朋友,不要那麼快捏斷他的喉嚨,先從他的小腿開始,我想聽聽他的慘叫聲。”

斗篷男人聞言,左手稍微收了些力,右手把劍收入鞘中,伸向諾倫的左腿。

就在他的手握住諾倫腳踝的時候,他的餘光突然注意到,諾倫的左手亮起了一道紫色光芒。

紫色的光芒迅速展開成一圈魔法陣,猶如光環一般套在他的手腕上,與此同時一道強烈的電流從諾倫的左手迸發而出,經由接觸斗篷男人的左手流通至他的全身。

“啊!”

完全貼身的距離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斗篷男人發出短促且怪異的慘叫聲,抽搐著身子就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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