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千鈞一髮捕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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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在秦繼這也套不出什麼實情,便也作罷。不情不願地下了樓,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咬咬牙,就這樣大剌剌往舞池中央走去。
反正這裡也不見得會遇上認識的人,眼睛一閉一睜這鼓也就敲完了。
莫鑠月心裡這樣想著,但她一到舞池中,便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喲,小娘子長得不錯呀。”
“陶掌櫃真是會藏人啊,既是上等貨色就該早點拿出來給大傢伙瞧瞧嘛,大家說是與不是啊?”
“就是,就是!”
“陶掌櫃,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
莫鑠月冷眼看著,左右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她何須與他們置氣。
“要我說,你們的眼神真是差到不行,沒看出這姑娘是個良家女嗎?”
說話的是一個青衫男子,眾人聞聲望去,見他就著壺嘴喝酒,雖優雅不足,但豪邁有餘。
但是,這種豪爽姿態,與他一身文士青衫甚是不符。
“你誰啊你!竟敢說本大爺眼神不好,這麼想找死,我今天就成全你!”
一個身穿錦緞的的男子吆五喝六地喚上小廝上前。
莫鑠月覺得,這人真的是眼神差到極點地——找死。
那青衫男子儘管一副文人扮相,但拿酒的手粗糙,且有厚繭,一看就是習武的。
還有,看他這般倨傲,這武功,定然不低。
果然,那青衫男子連起身都不曾,直接將一眾小廝打扒,眾人一看這情形,更是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再上前尋死。
莫鑠月心下一動,驀然間,將剛剛的各種猜測逐一聯結起來,神色不動地將手中香囊割破,藏在身後。
青衫男子放下酒壺,朝著舞池那邊揚唇,似得意,又似邀功,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然後,步履沉穩地走上前。
莫鑠月覺得他那一笑,詭異的很。面上雖回以淺笑,但藏在身後的手,微微一抖,將燻粉抖落在手中。
他翻身躍到舞臺上,動作輕盈利落,一步兩步,越是靠近莫鑠月,他的眉頭鎖得越緊,腳步也不似剛才那般沉穩。
就是現在,莫鑠月瞄準時機,將手中粉末灑向那人。
習武之人的敏銳讓他迅速避過燻粉的襲擊,但也只是避過了而已。
很快,他全身綿軟,連再次站起的力氣也沒有了。
莫鑠月只覺得左右似有身影閃過,等她定睛一看,早有兩穿著灰色短打武服的男子一左一右地捆了青衫男子,然後往前踏了一步,一躍登上房梁。
在眾人愣神之際,灰袍一閃,三個身影消失在窗臺。
莫鑠月咂舌,這樣的身手,比之方才的青衫男子,分明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心下更是確定——這件事,李蘊旼已然穩操勝算。當然,再往壞裡想,或許就是故意為之。
她走下舞池,發現主僕二人像是沒事人一般走下樓。
三人相遇,李蘊旼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勾起,難得地,眉眼處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秦繼適時恭維:“莫姑娘真是機智敏捷,居然能想到這個方法,著實令人佩服。”
莫鑠月皮笑肉不笑,深深地看著他,“秦侍衛過譽,實不敢當。我出生微寒,只有一理不敢忘——天上不會無故掉餡餅。”
秦繼的笑容僵了一僵,但很快恢復自如,“是這理。”
莫鑠月不語,懶得再與他周旋,徑自走向大門外。
這兩主僕簡直一個比一個精。
一個冷臉精,一個笑臉精,要不是她反應夠快,簡直是何時命喪他處都不知。
這兩人一致篤定地告訴她,一切安排妥當,讓她無需驚懼。
但就是很有默契地不告訴她——路關很有可能要將她擄走!
要不是最後一刻,路關的那一句——沒看出這姑娘是個良家女嗎?
她怎麼想,都猜測不透那香囊最有可能的作用。
她這一身紅衣雖顯眼,但比起那些穿金戴銀的富豪身上的鮮麗錦衣,她可是顯得黯然失色了些。
何況,一進門他們三人便被酒樓小廝領著上了二樓雅間,若不是刻意關注,想來她也就此淹沒在金絲銀線的泱泱眾人之間。
不是多麼特別的存在,卻被人留心關注。
所以,反過來推測,她也就猜出青衫男子即是路關。
那這平白無故得來的香囊,不是用來對付敵手,難不成還能是定情之物?
若不是最後看穿路關的意圖,莫鑠月覺得,現在的自己早就不知身在何處,命都有可能搭在別人手裡。
她的餘光不自覺地撇到手中破裂的香囊,想起他最後溫聲的提醒,“記住,香囊萬不可離身。”
不知怎的,心中竟是浮起一絲暖意。
其實冷靜下來,李蘊旼的那點算計不難猜到。
他其實是想循香追蹤,也算準了香囊中的香能夠半路迷暈逃犯。
還算有些良心,也不見得完全不管她死活吧。
想到這,心裡堵的那一口氣,不知不覺間,消了大半。
她不知為何此香只對路關有用,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於此犯,李蘊旼瞭如指掌。
夜裡回程,一路上三人似是乏了,不言不語,死一般的寂靜。唯有馬車行進的篤篤聲,格外明顯。
可只有莫鑠月知道,她一路咬唇不語,是因為憋著氣,還憋了一肚子的疑問。
她見坐在自己對面之人,閉目安坐,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終還是忍不住,問:“公子,那香囊中的香……”
李蘊旼睜眼看她,眼裡閃過一絲促狹,但也只是一瞬間,快得令莫鑠月覺得這只是一種錯覺。
一種,他似乎一直在等著她發問的錯覺。
他沒有言語,只是伸出一隻手,攤在莫鑠月面前。
莫鑠月略顯溟茫,一時反應不過。
李蘊旼微微一笑,“香囊。”
“哦。”莫鑠月慢吞吞地從袖中取出那勉強還能辨出原來模樣的一塊破布,神色微帶侷促,“不如,小人修補後,再還於公子可好?”
“香囊既到你手中,便沒有再收回之理。”李蘊旼放下手,語聲平靜,辨不出喜怒,“只是裡面的薰香,可惜了。”
“方才情況危急,小人也只是順勢而為。”莫鑠月垂首,姿勢謙卑,但話裡沒有一絲的歉意。
見對面之人靜默看著自己,不由得繼續問,“小人有一事不解,這香囊中的香,為何只對路關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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