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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聲笑了笑,溫柔的人說想念都是這般的迂迴。

*

赴宴的前一日,盎芽將衣服送了過來。

雖然盎芽平日便總是笑著,但今日眸中的歡喜顯然更濃烈些。

晨蓮從奴僕手中接過衣裳,姜嫿望向盎芽:“多謝盎芽姐姐。”

盎芽倒也沒糾結稱謂的問題了,笑著道:“是奴分內的事情,這些衣裳都是奴盯著繡衣坊那邊做的,小姐不若現在試一試,若是哪裡尺寸不合適,奴現在去讓繡娘為小姐改。”

是前兩日剛量的尺寸,其實沒有什麼合不合適的,但是盎芽一番好意,姜嫿也沒有推辭。都是按照一樣的尺寸做的,她挑了一件看起來最樸素的。

但本就是富麗華貴的料子,做出來的衣裙再樸素也樸素不到哪裡去。

她挑的這一件,是用素白的綢緞綴著圓潤的珍珠。珍珠個頭不算大,但顆顆都很圓潤。她很快換好了衣裙,從屏風後緩緩走出來。

晨蓮眸中笑意濃了些。

盎芽怔了一瞬,隨後迎上去:“三小姐,可還合適?”

姜嫿輕聲點頭:“合適的。”

“那奴便放心了,老婦人交給奴的最後一件事情,若是奴沒有辦好,日後出了府也會惦念。”

“盎芽姐姐要出府了嗎?”

盎芽害羞地點頭,她已經二十歲了,即便時下民風開放,這個年紀其實也已經是老姑娘了。

姜嫿望著眸中明顯有喜色的盎芽,輕笑著道,她若未記錯,盎芽是家生子。家生子出府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祖母為盎芽姐姐尋了婚配。

她輕聲道:“祝賀盎芽姐姐。”

盎芽溫柔一笑,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對玉墜的耳環。

姜嫿茫然地接過,隨後聽見盎芽溫聲說道:“這是奴為小姐準備的及笄禮,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給小姐。如今奴要出府了,便想著今日給了吧。不算貴重,但是是奴用月銀在外面的首飾鋪子買的。”

手中的玉墜很輕,看著成色其實不錯。

作為祖母院中的大丫鬟,雖然盎芽平日的月銀可能和府中一個小姐的份例不相上下,但這玉墜耳環還是有些貴重了。

姜嫿忙要推辭,卻被盎芽蓋住了手。

盎芽聲音很輕:“三小姐,莫要推辭了,就算奴一番心意。日後也望三小姐能平安順遂。”

送走盎芽後,姜嫿輕輕地看著被盒子小心安置著的玉墜。許久之後,她才合上了盒子。一旁的晨蓮笑著道:“小姐,盎芽姐姐眼光真不錯。”

姜嫿輕聲笑了一聲。

*

宮中。

雖然早早被封了王,但是徐宴時沒有府邸,沒有封地。

宮中人慣會逢高踩低,太子徐沉禮被廢之後,徐宴時的日子也開始‘不好過’了起來。

小太監看著日上三竿還在睡覺的主子,嘆了一口又一口氣。

他這主子日子可真‘不好過’。從前太傅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還管束安王殿下三分,如今太子殿下被廢,太傅看見安王殿下便來氣,這不已經讓安王殿下沒抄寫完三千詩文就別去上書房了。

他家主子一個月多月了,出過宮,泛過湖,離開過長安,就是沒有抄寫過一個字。

這不日上三竿了也不見人影,平日除了寺廟跑的勤快些,一日日就是同長安城中那些紈絝公子到處玩。

小太監嘆口氣,無奈上前敲門:“主子,明日長寧郡主及笄,主子您可記著些。明日去了宴會上,別胡來,如今太子殿下被廢了,您可不能再出亂子了。”

再出亂子可就沒有人幫你收拾了。

小太監到底沒有說出這句話,只是看著東宮的方向,又是輕聲嘆了口氣。太子殿下被廢之後,三皇子和五皇子見慣了主子紈絝,知曉主子如何也坐不上那個位置,平日倒也不怎麼為難主子,只顧著同對方爭。

只是以後,他的主子可怎麼辦呀。日後便是要做個閒散王爺,也得是東宮那位登基呀。

*

隔日。

已是日午,也差不多到了去赴宴的時候。

待到晨蓮為姜嫿打扮好,元寧居那邊的人也來請了。姜嫿一看,發現不是盎芽了,而是祖母院中的二等丫鬟初魚。

“三小姐。”初魚的態度有些刻意的疏離。

姜嫿不太在意,只是輕聲應著,然後喚了一聲晨蓮。

晨蓮本就在旁邊,見到初魚來了,也小著步子到了姜嫿身邊。

隨著初魚一起,姜嫿出了姜府。到了門口,發現姜玉瑩不在,門口也只有一輛馬車。

初魚在一旁淡聲道:“三小姐這便可以去了。”

晨蓮笑盈盈看了初魚一眼:“這位姐姐如何稱呼?”

初魚這才將眼神放到晨蓮身上,看見她臉上的疤時,嫌惡地向後退了一步。隨後冷淡道:“初魚。”

晨蓮眸中笑意不變,輕聲喚了一句:“初魚姐姐。”

姜嫿望著那孤零零的一輛馬車,看了看身上綴著珍珠的衣裙。看這模樣,長寧郡主的及笄宴,姜玉瑩不去,府中只有她一人去。

是未受到邀約,還是受到邀約了卻不去?

姜嫿被晨蓮攙扶著上來馬車,馬伕恭敬地喚了一聲三小姐。姜嫿淡淡看了一眼身後的初魚,明白姜玉瑩是未受到邀約了。

晨蓮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上了馬車眸中笑意便濃了不少。

姜嫿望著晨蓮,姜玉瑩未被邀約這件事情,她倒是覺得沒什麼好笑的。但是看著晨蓮一直笑,她眸中也多了些笑意。

一顆糖被晨蓮放入她掌心:“小姐,今日的糖。”

月白被糖紙裹著,鼓鼓的。姜嫿掀開車簾,望向窗外,看見沿街的商鋪,又想起了姨娘。

等把姜府的事情處理完,她便同姨娘一起去江南開一間鋪子,請上兩三個夥計,她同姨娘學如何制香。

馬車悠悠在靜王府前停下。

同她一起來的,還有許多旁府的小姐。馬車一輛輛停著,怕擋著路,一般主子下來後就駛離了。

姜嫿被晨蓮攙扶著入了府。

請帖上寫的時間的日午,但宴會其實是晚宴。姜嫿被靜王府的人領著,到了一處花園。花園中人並不少,都是些為成婚的公子小姐。

姜嫿同晨蓮對視一眼,輕聲笑了笑。

又是個相親宴。

她不太認識人,安靜地尋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下來。晨蓮為她斟了一杯茶,小聲道:“小姐,用些點心吧。”

姜嫿靜靜看著,沒了姜玉瑩,這滿室的人她當真是一個都不認識了。

她低下頭,吃著點心。

突然一位身穿冰藍色長袍的公子走到了她身前:“請問是姜三小姐嗎?”

姜嫿嚥下了口中的點心,輕抬頭,看見了一張俊美的臉,身材修長,如清風明月。

“是。”她有些茫然,實在不認識身前這人。

“在下司禮。”說著,他用手中的摺扇指向了不遠處正在柱子後探個頭的少女:“司洛水,在下胞妹。”

看見司洛水,姜嫿便明白了。

她對著柱子後面的少女笑了笑,司洛水立刻紅了臉躲到了柱子後。姜嫿看著,放心了一分,司洛水如此態度,應當是上次落水的事情的都解決了。

這幾日長安城中也沒有什麼風言風語,她真心為司洛水開心。

司禮望著面前一身素白衣裙的小姐,真摯道:“那日小妹中了旁人算計,多謝小姐出手相救。如若小姐日後有何事,若是在下能夠幫上忙,請小姐一定告知在下。”

雖是正午,但初夏的光並不灼熱。

他們所在的花園,種了一顆又一顆花樹,陽光透過花與枝丫的縫隙,照在人的臉上。少女仰頭望著水藍色青年,眸間是清淺的笑意。

謝欲晚來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

他淡淡地看了許久,假山遮掩住了他的身影,也一併遮去了他眸中的情緒。他放任自己看著,最後眼神停在少女臉上的梨渦上。

淺淺的,很好看。

橘糖在他身後,也探出了半顆腦袋,看見前面的景象後,輕聲‘呀’了一聲,隨後望向了身旁的公子。

這幾日從莫懷那裡聽了一些事情,橘糖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其實在他們面前,公子對小姐的特殊和在意,從來都沒有掩飾過,從來都只是當局者迷。

此時看著眼前的景象,橘糖下意識就看向了謝欲晚。

她以為公子會有一些‘別的情緒’,可她眼眸映出的倒影中,公子的情緒一直都很淡。橘糖一怔,輕輕收回了腦袋,輕聲道:“公子,要出去尋小姐嗎?”

在她問出聲的時候,遠處姜嫿已經同司禮一同起身向遠處走去了。

姜嫿身後,晨蓮往假山的方向看了看。

姜嫿渾然不覺,只是輕聲同一旁的司禮交談著。其實主要是司禮在說:“小妹是這些年才到長安來的,十三歲之前一直生活在安胡,安胡到處都是湖和海,那裡的人也以捕魚為生,故而小妹水性很好。”

姜嫿同司禮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時,橘糖望向了身旁的人。

適才眸色淡然的清貴公子,在心愛之人走後,終於也不自覺流露了三分失落。

“公子,我們要過去嗎?”

橘糖‘善解人意’地問著,一雙眸在光下亮晶晶的。

這一聲似乎喚醒了謝欲晚,他將視線從早已看不見人影的拐角處移開,淡淡地搖了搖頭。

可橘糖卻注意到,她那向來清冷淡漠的公子,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泛著淡淡的紅,似乎是適才扣緊玉扳指留下的。

橘糖輕聲一笑,總覺得這樣的公子比從前像個‘人’些。

會有異樣的情緒,或者更確切地說,公子會適當地向自己表露那些異樣的情緒。而不是用那些虛無縹緲的規矩、禮儀,全然地壓抑和束縛住自己。

就像是用一次次的反常告訴自己。

他愛小姐。

左右他們這些公子身邊的人,對這份愛意,都要比公子和小姐發現得早。在公子尚未意識到愛的存在時,他所言所行,已處處皆愛。

橘糖把自己想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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