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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矜貴淡漠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笑意:“未婚妻?”

於陳紅了臉,在謝欲晚淡漠的眸光中輕聲應下:“是,在下此番同她回江南,也是想將心愛之人帶給給孃親看看,不知公子此番深夜在此,是要去何處?”

謝欲晚抬眸,望向前方那道纖細的人影,雪白的衣裳被寒冷的月色映得更加的蒼白,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掛上淺淺一層笑,卻沒有達到眼底。

“同公子和公子的未婚妻一般,去江南。”

語氣十分平靜,但在說道‘未婚妻’時,頓了一下。

聞言,姜嫿心在一瞬收緊,終於也回身望向了月色之下滿身矜貴的青年,她深深地望著他,沒有再遮掩分毫。

兩人對望的那一瞬,謝欲晚輕挑眉,眉眼之間帶了一絲笑。

似是指控,似是威脅。

姜嫿卻冷了臉,望向於陳,輕聲道:“陳郎,既然船壞了,那我們明日再去江南便是了。如今夜色已深,我們不若先尋個客棧住下,我也睏倦了。”

被她一聲‘陳郎’喚紅了臉的於陳,並沒有看見身旁青年陡然黑下的臉。

他羞赧地,許久才同身旁的謝欲晚道:“公子既然也是去江南,不知可否捎在下同未婚妻一程,此番公子去江南的開銷,在下願意全部包攬。”

謝欲晚臉比墨沉,手中的玉扳指幾乎要捏斷,定眸望向對面那個平靜望著他的少女。

她怎麼敢。

一股肆|虐的他不能用常理解釋的情緒,讓他幾乎剋制不住言辭,即便在春日這般深寒的夜中,他也感受到了自己漫天的怒火。

一旁的於陳還在說著什麼,但他絲毫聽不進去。

他以為她只是為了氣他。

但她真的在這深夜,同一個見面不過三次的陌生男人,在這無人的湖邊要私奔。

他耐性已經被她磨完,他深沉了眸,就要喚出埋伏在暗處的人。

恰此時,於陳問他:“可以嗎公子?”

他同她的眸對上,發現在這寂靜的月色之中,她滿眸的平靜後面,是顫動的惶恐。他又想起前些日在她房中之時,她甚至顫抖地蹲在地上。

他的手僵了一瞬,如若此時,他強硬地將她帶了回去,她會不會更怕他。

他不想她更怕他。

謝欲晚眸色深了一瞬,隨後放下了手,轉向一旁的於陳。

“......可以。”

於陳立刻道謝,躬身:“多謝公子,待到在下到了江南,一定同未婚妻一起在醉花樓中宴請公子,以感謝公子此日之恩。”

許久之後,謝欲晚‘嗯’了一聲。

聽見了回應,於陳即刻轉了身,害羞地回到姜嫿身旁,他伏在她耳邊,溫聲道:“是在下冒犯了,在外這般身份會方便一些,還請小姐勿要介意。”

漆黑的夜色之中,遠處碼頭一盞遙遙的燈,映亮下面站在的三人。

姜嫿同謝欲晚對望著,這般夜色這般遠,她只能看見他一雙晦暗不明的眼。她知曉待到她同於陳踏上了那船,她所要承受的怒火才剛剛開始......

她掩起了眸中的惶然,輕聲對於陳道:“沒關係的。”

於陳耳垂又紅了些,輕聲應下。

謝欲晚在遠處,眸中神色不明地看著一切,雪白的衣袍下,一抹血色從清瘦的掌間緩緩流出,像是暈染一般紅了一片的衣衫。

*

很快,岸邊駛來一輛船。

三人一同踏上去江南的路,於陳和姜嫿被人領著走在前面,謝欲晚沉默地走在他們身後。

丫鬟很快為他們尋好了房間,是分開的兩個,隔得還有些遠。

於陳一路羞紅的臉這才淡了些,輕聲同一旁的姜嫿道:“那位兄臺有心了,為我們安排了兩個房間。否認,在下便是太冒犯小姐了。”

姜嫿有些沉默,此時卻盡力扯出了一個笑,輕聲道:“是。”

於陳一怔,看見她發白的臉色,小聲問道:“姜三小姐,你暈船嗎?”

姜嫿手指尖顫了一瞬,輕聲道:“從前未坐過船,可能是有些,無事,睡一覺便好了。”她本意是不行讓於陳多想,卻不料於陳解開了荷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玉瓶地給她,羞赧道:“這是暈船藥,一日服上一顆便好了。”

說完,他一直緊閉的手,也陡然攤開。

是三顆包的方方正正的飴糖。

姜嫿怔了一瞬,捏著暈船藥的手一緊,就聽見面前的少年溫聲說道:“聽說女孩子家都喜歡在吃藥後用是一顆糖,在下也就準備了。”

*

在房中許久後,姜嫿依舊看著桌上的三顆糖。

就是市井中最常見的那種飴糖,應當是少年今日去藥房買暈船藥時,在藥房旁的小攤販手中隨意買的。

她剛剝開一顆糖,準備往口中送時,房間的門就被開啟了。她抬眸,正對上青年清冷淡漠的眼神。

青年的眼神從她的臉上,慢慢轉到了那顆被她捻起的糖上。

她一怔,直接將糖藏到了身後,眸色複雜地望著他:“夫子究竟還準備怎麼折磨學生,深夜闖入未婚女子房間,一次還不夠嗎,為什麼......不能放過學生。”

她語氣情緒其實不算太重,她想試著同他講講道理。

謝欲晚眼睫未抬,淡聲道:“在下之妻尚可夜半三更同人私奔,區區一個船上的客房,在下便是闖了又如何?”

他上前一步,眸中神色昏暗,從她身後將那隻捏著糖的手,不顧她的掙扎,從後面帶出來,他緊緊捏著她的手。

“砰——”

糖塊掉在地上,碎裂的糖塊灑落一地。

他淡眸看著,隨意吻上她的唇,姜嫿怔了一瞬,拼命反抗,唇中不斷溢位聲音:“謝欲晚,你、在唔,在做什麼......放開,放,唔,放開我......”

但謝欲晚只是不顧她的掙扎,眼眸清淡、慢條斯理地將她的兩隻掙扎的手剪起,在她驚惶的眸光中,輕薄的唇劃過她的脖頸。

待到少女掙扎的力氣逐漸消失,他淡漠地望向少女驚惶盛怒的眸,平靜道:“此時喚我謝欲晚了?”

姜嫿一怔,竟然怔開了他的手,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

“砰——”

這一聲響起,姜嫿和謝欲晚兩人都有些怔。

但許久之後,謝欲晚只是輕笑了一聲,隨後身子都有些顫抖起來,望向她時,他眸中的笑一瞬間消失,眸中多了些別的情緒:“姜嫿,你竟然為了那個同你相識不過半月的男人,打我?”

姜嫿手顫抖著,慌亂地用自己的手擦著唇,怒意幾乎要溢位來,手指著外門:“滾。”

謝欲晚身子一僵,下意識想要回嘴的時候,就看見姜嫿眸中滿是淚珠的和怒意,此時氣得身子都在顫抖。

他還想說什麼,姜嫿已經拿腳來踹他。

謝欲晚下意識要幫她擦掉臉上的淚,卻被姜嫿厭惡地躲開,謝欲晚動了動落空的手指,眉間的神色也變得複雜起來。

兩世,他都未見過她這般模樣。

矜貴的青年罕見地彎下了腰,輕聲說道:“小嫿,是你先喚他‘陳郎’的。”從他口中吐出這兩字,都讓他蹙了眉。

抬眸,卻看見姜嫿毫不在意的眸光,他指尖收緊,心下意識一疼。

姜嫿眉宇間染上了一絲厭惡,手指尖顫抖著,聲音輕而顫:“謝欲晚,我喚誰,喚什麼,同你又有什麼關係?於陳的船,是你派人弄壞的吧,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到底同夫子你有過何糾葛,讓你連我私奔都不放過我。”

謝欲晚心一疼,想為她擦去眼中的淚,就聽見她冷聲說道。

“滾。”

謝欲晚一怔,眸中的神色變了又變,似乎不止為何他的妻變成了如此模樣。他並不是草木沒有脾氣,此時一連被送了兩個‘滾’,眸色也冷漠下來。

姜嫿此時也稍稍冷靜了下來,她不知自己心中翻滾的怒火究竟是什麼,竟然能直接蓋過來前世濃烈的愧疚,還有一股油然的委屈,在心中不住地蔓延。

她垂著眸,身子虛虛顫抖著,很快心中傳來一陣後怕。

她......打了謝欲晚。

他徐徐而起的陰影,緩緩將她臉上的光全然遮去,她下意識捂住頭——

謝欲晚眸中神色越發複雜,一種苦澀的疼在心間慢慢蔓延開,甚至逐漸覆住了他漫天的怒火。

這是第一次,他發現,他似乎真的不瞭解,這個前世同他朝夕相處了數十年的妻子。望著她顫抖的身軀,他蹲下身,輕聲道了一句:“姜嫿,你心中,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姜嫿一怔,緩緩放下手,這句話,好熟悉。

她沉默地目送謝欲晚離開,隨後身子一軟,倒在了軟榻上。她望著望著,突然......在這船艙的房間之中,又看見那方垂下的白綾。

她顫抖地向後爬,卻後在下一刻,緩緩地定住身體,逼迫自己,望向那方本該在前世才出現的白綾。

在她顫抖的眸光逐漸堅定的過程中,那方白綾一點一點變淡,最後消失。

姜嫿身子陡然沒了力氣,眼眸無神地趴在軟榻之上。

*

隔日。

“砰——”

“砰————”

姜嫿一怔,從惶恐的夢中醒來,望向門外。

待到響了三聲後,一道害羞的聲音在門後響起:“姜三小姐,在下為你端來了早膳。船上沒有什麼東西,只是白粥,小姐先用些。待到到了下一個碼頭,在下去詢問謝公子,能否讓在下去採買些東西。”

姜嫿掀開被子,梳好頭髮,穿戴好衣裳,才開啟了房門。

見到她,少年便紅了臉:“姜三小姐。”

姜嫿一怔,輕聲道:“都同旁人說的是未婚夫妻,這般生疏喚我,能掩飾什麼,喚我阿嫿吧。”

於陳耳垂一下子全紅了,隨後垂下頭:“......阿嫿說的是。”

她讓他進了門,隨後,看見什麼一怔,卻還是關上了房門。

謝欲晚放下手中的東西,一旁的橘糖小聲說道:“不給姜三小姐送去了嗎?”謝欲晚眸垂著,許久之後,淡淡搖了搖頭。

橘糖看著自家公子燙紅的手,睜大眼,搖了搖頭。

有些東西,也不是她一個丫鬟能決定的事情。

*

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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