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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姜嫿茫然,開口:“橘糖,怎麼了?”
橘糖眼圈有些紅了,側過身子,不給姜嫿看。
姜嫿還沒說什麼,就看見橘糖一邊側身躲著她,又一邊偷摸偷看著她。
姜嫿持續茫然,想起剛剛耳鳴的兩聲“砰——”,又好氣又好笑。
橘糖咬唇,最後把整個人都背對姜嫿。
姜嫿知曉,這是不得不她先開口了,上前一步,將自己正對著橘糖,溫柔哄道:“怎麼了,這麼委屈,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如果我不佔理呢......”橘糖又轉了身子,就是不看姜嫿。
姜嫿從未見過橘糖如此模樣,但馬上道:“那我也給你做主。”
橘糖這才哭出來,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嘩嘩而下。
姜嫿被嚇壞了,忙用帕子擦拭:“怎麼了,誰欺負我們橘糖了,沒事,沒事的。”
橘糖一邊抽泣哭著,一邊道:“娘子將那謝小姐送回族中吧,送回去,她,莫懷因為她,因為她,罵我。”
姜嫿大驚,一邊撫著橘糖的頭,一邊心疼道:“好,我修書一封,將人送回去,橘糖別哭了好不好。”
剛剛還淚如雨下的人頓時停下,甚至哭嗝還在,但是唇邊已經有了笑意。
還在為她擦拭眼淚的姜嫿一頓,用帕子輕拍了一下橘糖:“過分。”
橘糖搖了搖姜嫿的手:“可是娘子答應我了,答應我了,快寫信吧,就說因為我橘糖不喜歡這位謝小姐,所以......”
“胡言,怎可如此寫。”
即便橘糖情緒已經正常了,姜嫿還是擔憂地望著她:“到底怎麼了?”
橘糖撇嘴:“我又沒撒謊,莫懷因為謝小姐,罵我不知禮數,尊卑不分。他憑什麼因為謝小姐說我?他以為他是誰,我橘糖就只是小小地喜歡他,他真當能憑藉我這份喜歡,對我說三道四了?”
莫懷是橘糖喜歡喜歡的人。
這是全府人都知道的事情。
姜嫿看著嘟嘴的橘糖,總覺得橘糖有些事情瞞了她,但是既然橘糖不想說,她也不會去問。
至於那位謝小姐,姜嫿遲疑了一下,既然橘糖不喜,那晚上同夫君說一聲,在族中那邊尋好安置的人家,再送回去吧。
見到娘子真提筆寫著書信,橘糖滿意地眯起了眼。
姜嫿一邊寫著書信,想著如何委婉地能將人送回去,一邊看著橘糖。
見到橘糖情緒終於算是穩定了下來,她才鬆了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橘糖為何對她撒謊,她不太在意。
橘糖生性良善,平日就算厭惡何人,也不會表現地如此明顯。今日這番舉動,怕是那位謝小姐實在惹惱了她。
她甚至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能夠讓橘糖在她面前不顧禮數,哇哇大哭,又毫不掩飾地表達厭惡。
僅僅因為莫懷?
姜嫿幾乎是直接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
自然,不僅僅是因為莫懷。
姜嫿看不見的地方,橘糖纖細的手指交錯著,緊緊扣著木凳,像是在隱忍極致的憤怒。
莫懷?
她橘糖的確愛慕這個人,但是那也僅僅只是她橘糖個人的愛慕。
她不會牽扯到娘子。
換言之,無論那謝小姐對她橘糖做了什麼,她都一句話不會在娘子面前說。
她要送那謝小姐回去,最為難的人,只會是娘子。
只是,那謝小姐千不該萬不該,如此忍耐不住,公子才回來一日,就千方百計去接近公子,讓她那點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她倒不是怕公子會被誘惑,而是,怕這件事傳到娘子耳中。
族中人明知道娘子的傷心事,還將這家世同娘子姨娘有八九分相似的謝小姐送過來,生生戳了娘子的心。
若是這謝小姐的勾搭行徑傳到娘子耳中,娘子即便嘴上不說,心中也定是傷心的。
同姨娘有關的事情,自姨娘自盡那一年起,就沒有一件是讓娘子不傷心的。
她橘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娘子純善,她橘糖可不。
第八章
晚間時候。
姜嫿一早收起了賬本,想著等會該如何同夫君提起將謝小姐送回商陽這樁事。
一邊垂頭,一邊輕笑。
半個月未同夫君相見,今日一開口,卻是要說這種事情。
但禮數得周到,族中人既然有那方面的意思,她貿然將人送回去,定是要同夫君商量一聲的。
不過,從前這樣的事情也許多,最後夫君都只是說了句:“送回去便好。”
因為說的多了,她有時候都是直接將人送回去了,晚間再假裝詢問夫君一聲。
本就是全個禮數,這謝小姐倒是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是因為謝小姐是夫君族中的人,二是因為她最開始是答應暫留謝小姐一段時間的。
這件事情,同夫君說一聲後,她得再去好好安排一下。
*
夜間。
謝欲晚回房的時間有些晚,姜嫿這幾日熬的有些晚,一時也忍不住昏睡了。
等到迷糊醒來,就看見謝欲晚正站在她面前,溫柔地看著她。
她迷糊地揉了揉眼,抬手牽住他的手。
謝欲晚任由她拉著,直到她伏在他胸膛前。他聽見她的聲音有一種剛醒過來的軟:“回來了。”
“嗯。”
姜嫿站起身,清醒了幾分,又想起來橘糖的事情,才全然清醒過來。
看著她迷糊地甩著腦袋,謝欲晚溫柔一笑:“困了就去睡。”
姜嫿搖搖頭,直直看著他。
半月未見,她很想他的。
她才不想,現在就去睡,況且還有橘糖的事情。
她徘徊著伺候謝欲晚更衣,手指尖搭在他玉色腰帶上時,小聲說道:“族中人前些日送來一個姑娘,名為謝魚婉,身世可憐,十分伶俐。”
平日一般這時候,不等她說出下一句,夫君就會讓她將姑娘送回去了,姜嫿如往常一般等著,抬眸,卻看見了謝欲晚一雙眸中多了些思索。
她心一怔。
夫君在思索什麼?
夫君為何會思索。
隨銥誮後,就聽見謝欲晚清寒的聲音。
“外人到底不算知根知底,不如就橘糖吧。”
橘糖?
納橘糖為妾?
姜嫿捏住謝欲晚腰帶的手一滯,滿眸驚惶。
兩人相望無言間,謝欲晚才知道大抵是自己會錯意了。見姜嫿誇那姑娘伶俐,他以為是姜嫿在府中無聊了,想尋人做伴。
比起外人,定是橘糖更知根知底,“不若橘糖”便脫口而出了。
姜嫿也反應過來,提起的一顆心稍稍放下。她便知曉,夫君愛她,如何會考慮納妾之事。
原本只是誤會了。
她正欲開口,將橘糖的事情說出來,就看見了謝欲晚認真思索的模樣。
她頓時愣住了。
既然橘糖是誤會,那夫君此時在思索什麼?
一股隱約的酸澀湧上姜嫿心頭,現在......她口中提到納妾的事情,夫君,夫君,已經需要考慮了嗎?
不會的。
姜嫿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為什麼對夫君如此不信任呢?
她不能這般揣測夫君,或者只是想到別的事情,夫君思索的這般認真,可能是公務......
謝欲晚仍在認真思索著,昏暗之中,他未看見姜嫿惶惶的神情。
沉思許久,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好聽,可說出的話卻讓姜嫿如墮冰窖。
“我們是應該有個子嗣了。”
他的話音剛落。
姜嫿指間頓住,腰帶重重砸在地上。
昏暗之中,她垂著頭,茫然地顫了下手,十幾年的教養,讓她只能先應下夫君的要求。
一根刺,緩緩扎入她最柔軟的心臟。
她僵硬地扯出溫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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