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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談垣初眼底神色漸深了些許,他陡然出聲,聲音平靜:“既然是要上香,便不能直接回去了。”

雲姒不解地抬眼看他。

談垣初直接提聲吩咐許順福:

“轉道去香燭店。”

外面的許順福聽得一愣,香燭店?聯想到今日出行是雲婕妤提出來的,許順福陡然意識到什麼,忙忙低聲交代下去。

盧冬勳也回頭看了一眼,但馬車被提花簾擋得結結實實,他什麼都看不見,也沒人知道他是想看見什麼。

馬車內,雲姒咬著唇,埋在談垣初懷中,半晌沒敢露頭。

許久,她悶聲傳來:

“皇上是不是覺得嬪妾很蠢?”

想回去燒紙,卻什麼都不帶,要不是談垣初意識到了一點,等到了她爹和孃的墳前,她能做的只有大眼瞪小眼。

談垣初難得沒逗她,他輕撫著她的後背:

“無人教過你,你不懂才是正常。”

她進宮時,年歲尚小,不知事才是正常,況且,誰家這等祭拜之事會交給一個稚齡女郎?

雲姒終於敢從他懷中抬起頭,臉窘得通紅,談垣初早察覺到她這一點,只要露怯就臊得慌。

人在自卑時,才會覺得抬不起頭。

她在養心殿時也是矜貴,他嬌養了她許久,依舊沒讓她那點自卑全然去掉。

談垣初低垂下視線看向女子,他伸手溫柔地撥過貼在女子臉上的青絲。

渝州城不遠處的十里外有一個小村落,這裡住的大多都是姓李的人家,連村名都是李家村,不論是雲家還是陸家,在李家村都是外來戶,後來久而久之在這裡落地生根,李家村依山而立,雲家就住在山腳。

村路顛簸,馬車行得很難,村中有人看見這麼多人進村,只瞧那馬車,就知來人非富即貴,上前都不敢。

雲姒掀開了提花簾,她回頭去看,四周有點眼熟,卻又分外陌生。

許久,馬車停了下來,雲姒和談垣初被人恭敬地扶下來,她環視四周,有個年長的人被一群人圍著過來,略顯侷促地站在遠處,雲姒覺得他有點眼熟。

老者卻是在看見她時愣住,遲疑地出聲:

“是……雲家丫頭麼?”

雲姒驀然一怔

雲家丫頭。

許久沒人這麼叫過她了,讓她一時有點恍惚,爹爹還在,村中人都愛這麼叫她,她自幼生得好看,用村中人的話說,就像是觀音菩薩身邊的小仙童一樣,人人都愛逗她,後來她被李公公帶入宮中,便再也沒有聽見這個稱呼。

老者想上前看得清楚一點,被禁軍攔下。

雲姒也終於記得老者是誰,她抿了抿唇,說不出什麼情緒:“李叔?”

李叔忙不迭地點頭。

雲姒記得他,是因當初李家村的村長是李叔的父親,當年她被賣掉時,沒找到陸淞,村長是唯一一個替她說過話的人,村長攔過陸家父母,卻沒攔住。

雲姒至今都記得村長說過的話——你們做這種沒良心的事,遲早是要遭天譴的!

陸淞都進宮當奴才了,看來老村長的話的確是應驗了。

雲姒環顧四周,沒看見李村長,心底清楚,渝州城這些年災難不少,李村長那般高齡,終究是沒有熬過來。

李叔看著四周侍衛一般的人,也沒敢上前,總覺得這些人比知府府中的人還要威風氣派,他站得很遠,吶吶地問:

“雲家丫頭,你是回來看你爹孃的麼?”

雲姒看了談垣初一眼,談垣初對她頷首,他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很難想象出,這種環境是如何能養出女子來的。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再天生麗質的美人,也會被外物所累。

雲姒帶著秋媛上前,問李叔:

“我回來給爹孃上香,還請李叔帶我過去。”

李叔沒拒絕,沒敢往一旁的人身上看,也沒敢多瞧雲姒,在前面帶路,和她說:

“早兩年,城內又生亂事,李家村也被波及,山腳處已經沒有住人了,你爹孃還是在那個地方,你當年被……”

說到這裡,李叔倏然噤聲,尷尬地不敢看雲姒。

雲姒輕斂下眼瞼,當年她被賣一事不是秘密,村中知道的人不少,她想當什麼都沒聽見,結果就聽談垣初問:“當年怎麼了?”

李叔臉色訕訕,看了雲姒一眼,不敢說話。

雲姒攔住了談垣初,低聲:“您想知道,等回去後,嬪妾親自跟您說。”

她沒打算瞞著身份,自然沒有掩飾自稱,但村中人接觸的事物太少,即使她不掩飾,他們也不曾聽出談垣初的身份。

談垣初看她一眼,沒再繼續問下去。

李叔才敢接著說:“村中人有時也會幫忙清理一下,您放心。”

許是覺得談垣初威壓過於迫人,讓李叔再和雲姒說話時也不自覺用了尊稱。

李叔想起什麼,壓低了聲,他嘆息道:

“早兩年那場禍端,村中有不少人喪了命,陸家也丟了性命,您如今苦盡甘來,別因為往事折磨自己。”

他怕雲姒還記著陸家賣了她的仇,但陸家人都死了,她再記恨也是無用,不如早早地放過自己。

雲姒顫了一下眼瞼,沒回答這個話,但她聽李叔話音,似乎不知道陸淞還活著。

一路到了墳地,李叔沒有久留,四周只剩下雲姒和談垣初一行人。

雲姒怔了許久,她深呼吸一口氣,轉頭看向談垣初:

“還請皇上稍等嬪妾片刻。”

她回來祭拜,談垣初能陪著她一起回來,已經是恩典。

至於讓談垣初陪她一起祭拜?

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眾目睽睽之下,被傳到前朝後宮中,不知要鬧出多少事端來。

雲姒轉身離開,她被秋媛扶著艱難地往前走,山路不平坦,尤其是這裡又經年不曾處理過,村民們再有心,也只能順手幫一把,時間一長,這裡就又生出了草木。

談垣初看著女子的背影,宮中再簡單的裙裝也有點繁瑣,她的裙襬有點礙事,讓她走得越發艱難。

他眼底神色稍暗,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他忽然抬腳上前,許順福驚愕,額頭都溢位冷汗,慌忙道:

“皇上,您做什麼去?”

談垣初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

“朕去看看她。”

第89章“皇上,嬪妾想親您。”

行宮,祁貴嬪安靜了數日,特意讓人備了蓮子羹,帶著銅芸來找皇上,結果勤政殿前只有路元在外守著。

祁貴嬪掃了四周一眼,沒瞧見許順福,有點納悶,但也沒沒放在心上,只當他在殿內伺候,她調理好了情緒,見到御前的人,面上也能帶了笑:

“路元公公,皇上現在忙不忙?勞煩公公替我通傳一聲。”

往日她都是自稱本宮,乍然換了稱呼,她心底各種不得勁,但再不得勁也沒辦法,她只能盼著早點回宮,好能重回三品位份。

路元畢恭畢敬地迎過來,聞言,他訕笑了一聲,有點不知該怎麼回答。

祁貴嬪眼底閃過一抹狐疑,她朝殿內看去,恍然覺得勤政殿有些過於安靜了,難道皇上不在?

但若是皇上不在,去了別人宮中,路元怎麼會在這兒?

路元沒瞞她,皇上調動了禁軍,左右這動靜瞞不過人,路元拱了拱手,躬身道:“回祁貴嬪的話,皇上不在勤政殿內,祁貴嬪還是請回吧。”

祁貴嬪皺了皺眉頭,她再看殿前,發現平日守在殿前的禁軍都少了許多,心底清楚路元說得是實話,她只能原路返回。

才出了勤政殿,祁貴嬪就冷聲吩咐:

“派人去打聽一番,皇上今日去哪兒了。”

她總覺得路元的態度不對勁。

銅芸不解地抬頭,但也沒質疑她的命令,立即派人去打聽。

等祁貴嬪回到綏鈺苑時,宮人也回來了,一臉地猶豫,不敢看向祁貴嬪,跪在地上吞吞吐吐:

“奴才打聽到,皇上一早就和雲婕妤一同出宮去了。”

有什麼落地的聲音,宮人斗膽抬頭,看見是杯盞落了地,好在地上鋪的是竹板,杯盞才沒有破碎。

祁貴嬪愣在原地,手中的杯盞無意識地落在地上,銅芸給宮人使了個眼色,等宮人退下後,銅芸看了眼主子的神情,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明知皇上是個薄情人,卻偏偏是要動心。

如今這般情況,也不知到底是誰的錯。

銅芸跪在地上撿起了杯盞,低聲:“主子,皇上許是在行宮待得悶了,出去散散心罷了。”

散心?

祁貴嬪自嘲地勾唇,再不會信這種安慰之詞:

“往年來行宮避暑,怎不見他要出去散心?”

偏偏是今年,偏偏帶了雲婕妤,他是要處處彰顯對雲姒的不同麼?

她嫁入王府整整八年,他再寵她,也不曾給過她這般恩典。

祁貴嬪整個人都有點茫然,她不解地看向銅芸:

“我不懂……”

她曾覺得她也足夠得寵,後宮無人能出她左右,但如今出了一個雲姒,兩相對比,她越看得清楚,卻越覺得心驚。

清風拂過,只剩下心底冰涼。

她聲音呢喃:“……是我何處不如她麼?”

殿內安靜,銅芸聽得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她家主子驕傲至今,什麼時候這般不自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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