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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出去!”
談垣初沒答應,而且沒由來地忽然說了一句:“殿內沒有旁人。”
話音落下,彷彿是乾柴上陡然間點燃了一把烈火,淨室內悄無聲息地升溫,雲姒都已經分不清她臉頰上的熱度到底是因為殿內熱氣氤氳還是因為其他什麼。
她只記得她對上談垣初視線後,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這件事上,她從來不是談垣初的對手。
他疼她,尤其喜歡在這種事上疼她,渾身毫無預兆地軟成一灘爛泥,她蜷縮在他懷中,嗚嗚咽咽地低泣著,雲姒不喜歡這種事時只有她一人坦誠,但今日,她指尖落在談垣初腰帶上,卻遲遲沒有動作。
水濺溼了他的衣裳,在那時,她也會忍不住去親他,於是不多時,衣裳只能凌亂地披在他身上,冷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但某人太可恨。
他故意慢條斯理,卻在到極致時,他又開始變得矜持,這時,他喊她格外親暱:“阿姒,別急。”
到底是誰在急?
臨到關頭搞這一出,她總覺得她遲早要被他折磨死。
水珠還未消,就又熱得香汗淋漓,許久,他抱著她離開淨室,經過屏風時,他低笑了聲:
“褶皺已經被尚衣局修補完好,阿姒這次不要亂抓,否則就真的要瞞不住了。”
雲姒瞬間渾身緊繃,她意識含糊間還在想——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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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爬樹梢,夜也逐漸濃郁得化不開。
某殿內忽然響起物件跌落聲,雲姒要站起來,結果兩條腿一軟癱坐下來,她嘴唇輕微顫抖,含著些許的咬牙切齒:
“皇上,您一點都不疼嬪妾!”
談垣初手疾眼快地攬住她,沒叫她跌落,聞言,談垣初一點都不認,他指骨點在女子腰肢間,隱約笑了一聲:
“你還要朕怎麼疼你?”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笑著說自己冤枉。
雲姒想推開他又沒力氣,她臊得不行,他明知道她說得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她癟了癟唇,抬起溼紅的杏眸看向他,控訴道:“您一來就這般,飯都不讓嬪妾吃,還說什麼疼嬪妾。”
談垣初垂眸看她,淡淡道:
“朕也是想來和你一起用晚膳。”
言下之意,他和她同樣都是沒用晚膳,早早就趕來見她了。
如果許順福在場,他能夠作保談垣初的話這番話沒有一點作假。
今日一整日,談垣初都有點心不在焉的,藏得很深卻也真是存在,雲姒在御前伺候了一年,總待在談垣初抬頭就能看見的地方。
但今日,在御書房時,談垣初有數次抬頭,在看見許順福時又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
許順福心知肚明皇上是想看見誰,但他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地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饒是如此,許順福也覺得頭疼,心底有有點懷念雲姒姑娘在養心殿的日子。
今日皇上挑了他許多刺,例如,他隨意推開茶杯,淡淡道:“燙了。”
再來一遍時,卻又是被嫌冷。
如此重複兩三遍,他才將茶水入口。
許順福知道,皇上不是故意刁難他,而是送來那杯茶水的人不對,所以茶水入口後味道怎麼都不對。
但云姒什麼都不知道,她只當談垣初同樣沒用晚膳,心底略微平衡了一些,她忽然仰起頭親在談垣初下頜處,她軟聲道:
“嬪妾也覺得皇上會來和嬪妾一起用膳,所以一直在等您。”
談垣初覺得她著實有點能耐,讓人明知她說的只是哄騙人的假話,卻依舊忍不住勾起唇角。
今日盼雎殿的晚膳用得很晚。
盼雎殿有小廚房,著實方便不少,膳食一直都在鍋中焗著,生怕會冷下來,也不需要來回往御膳房跑。
膳食被一個個擺在黃梨木圓桌上,許是因她今日初得位份,御膳房送來的膳食格外豐盛,加上今日盼雎殿侍寢,最後膳食琳琅地擺了一整桌。
談垣初也終於瞧見了被擺在梳妝檯上的玉珊瑚,他沒有避諱,直截了當地問:
“這東西怎麼在這兒?”
雲姒勾頭,語氣彷彿在捏酸:“皇上記得這件玉珊瑚?”
談垣初點了點她的額頭,示意她裝模作樣也要適可而止:
“這種東西只有坤寧宮有。”
談垣初說的是實話,宮中妃嬪也許宮殿中有一點紅色,許是宮裝上,許是首飾上,但像這種一整個都是紅色的物件,只有坤寧宮有。
談垣初從不會犯這種糊塗。
雲姒杏眸中閃過一抹了然,她不著痕跡地覷了眼談垣初的神色,見他只是有點意外,根本沒看第二眼,她收回視線,徵求意見:
“那娘娘將這玉珊瑚送給嬪妾,嬪妾要怎麼辦?”
談垣初不在意道:
“只是一件死物,既然她不在意,你喜歡就擺在殿內。”
談垣初在這方面和皇后一個態度,只是一件死物,根本代表不了什麼,所謂意義都是旁人賦予的。
但……
談垣初若無其事地掃了眼玉珊瑚,玉珊瑚的確是死物,但皇后送這件物品的用意才是重要。
皇后在向懷中女子表達善意。
談垣初一向知道皇后對後宮妃嬪都沒什麼意見,但這樣主動表達善意的卻也少見,至今宮中也只有一個蘇婕妤罷了。
想到蘇婕妤,談垣初不由得碰了一下懷中女子的小腹,被她不解地看過來:
“怎麼了?”
談垣初很自然地和她聊起這個話題:“如果你懷上皇嗣,你是想要一個皇子還是一位小公主?”
他問得輕描淡寫,但誰都不能否認,這是一個稍不留神就會有危險的問題。
雲姒毫不掩飾驚愕,半晌,她埋怨道:
“您是不是對嬪妾有什麼不滿?”
不然幹嘛總是問她這些要命的問題。
不等談垣初回答,雲姒就緊接著道:“皇上即使要問,也該去問蘇婕妤才對,宮中現在懷著身孕的女子可不是嬪妾。”
她避而不答,讓談垣初輕挑了下眉:
“不想回答便不回答。”
雲姒覷了他一眼,心底覺得納悶,一般來說,這種問題不應該是后妃有孕後,拐彎抹角地試探他麼?
他現在怎麼還反過來了?
甭管談垣初是怎麼想的,雲姒現在一點都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只要涉及到皇嗣就沒小事,不論小公主還是小皇子都是皇嗣,回答哪一個都有可能犯忌諱,還不如不回答。
再說,這種事情難道還能挑麼?
第66章請安
翌日,雲姒醒來時,談垣初早不在盼雎殿了,她半困半醒地趴在軟枕上,秋媛掛起床幔,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
雲姒被看得有點不明所以:
“怎麼了?”
秋媛搖頭:“奴婢還以為您會因沒看見皇上不高興呢。”
畢竟在養心殿時,主子是日日都能見到皇上的,秋媛本來覺得她會有落差。
雲姒懵了一下,才意識到秋媛在說什麼,她不在意地說:“今日有早朝。”
談垣初就是想留下等她醒來,也不行。
雲姒覷了眼殿內的沙漏,見快要到了辰時,她坐了起來,今日秋媛替她準備的宮裝不如昨日鄭重,是一件雲白色的煙紗裙,鬆散了兩縷烏髮在肩頭,擋住脖頸間的痕跡,但也餘了些許風情,銅鏡中的女子膚如凝脂,欺霜賽雪,杏眸姣姣,抬眼時顧盼生姿。
只一點,女子似乎沒睡好,不多時她又睏倦地打了個哈欠。
秋媛伺候她用早膳,忽然說:“奴婢清點了昨日送來的賀禮,名單上沒有長春宮。”
雲姒和容昭儀之間有齟齬,這件事在後宮也不是秘密,秋媛也只隱約知道一點內情,總歸絕不是因為容昭儀表面上對主子的刁難。
雲姒根本不在意長春宮是否送了賀禮,但她聽得懂秋媛話中的意思,全宮都送了,只有她一人不送,太過突兀。
雲姒吃了兩塊糕點,甜了甜沒滋沒味的口腔:
“小公主低燒未退,她沒心思關注宮中瑣事也是理所當然。”
剛好藉此理由,不給她送來賀禮,某種程度上表達對她不喜。
快到辰時前,雲姒出了盼雎殿,松福早早就準備好儀仗,她到坤寧宮時不早不晚,殿內只有德妃娘娘和零星的幾位妃嬪在,都圍著德妃在說話,她一進來,殿內安靜了一剎,然後扭頭朝她看去。
雲姒朝德妃服了服身:“請娘娘安。”
德妃好脾氣地讓她起來,見她來得這麼早,掩住唇笑著道:
“你昨日侍寢,怎麼還來得這麼早?”
曾經伺候過盧才人,她心底也知道請安時的彎彎道道,對德妃娘娘的問題,雲姒很清楚該怎麼回答,她低眸輕聲:
“嬪妾初來乍到,心底惦念著來給娘娘請安,總睡得不踏實。”
百枝正囑咐宮人添茶倒水,聽到雲姒的話,意外地看向雲姒,對她的回答格外滿意,昨日不得不把玉珊瑚送去盼雎殿的怨念也跟著消了不少。
不論雲姒心底怎麼想,總歸人家願意明面上敬重著娘娘。
德妃點了點頭,笑意不變地看向她,只要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到她眼底情緒寡淡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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