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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今日,她都要忘了這件事。
松福和秋媛瞧見她神色,都覺得意外和不解。
雲姒啞聲,難於人言。
只是她心底忍不住咬牙,談垣初故意讓人把這扇屏風放到她寢宮,到底是要做什麼?!
而此時的御書房,談垣初也在問許順福:
“屏風給她送去沒?”
許順福:“昨日就讓中省殿的人擺到盼雎殿了。”
談垣初挑眉,漫不經心地勾唇:
“傳旨,今晚盼雎殿侍寢。”
第65章侍寢
盼雎殿侍寢的訊息傳出去後,各宮各殿的反應都不同,皇后只是習以為常地點了點頭:
“庫中的那件玉珊瑚給盼雎殿送去。”
百枝驚愕地瞪大了眼,她脫口而出:“娘娘!那件玉珊瑚是您封后時,皇上特意賞賜給您的!”
她咬唇不忿道:
“怎麼能送給她呢?”
百枝還想說什麼,但是見娘娘一臉風輕雲淡,她只能嚥下聲,只是誰都看出來她的心不甘情不願。
皇后斜睨了她一眼:“要不是皇上宣她侍寢,本宮也都快忘了今日是她的喬遷之喜,不管怎麼說,本宮都該送上一份賀禮。”
理是這個理,但是,百枝還是想勸阻:
“娘娘想送什麼賀禮不行?非得這件?”
皇后覺得她有點煩:“只是一件玉珊瑚罷了,在庫中只能落灰,好物配佳人,也不算埋沒。”
知道娘娘心意已決,百枝再不願,也只能把意見按在心底,她去庫房中找出玉珊瑚,登記在案後,特意拿給娘娘看了一眼:
“娘娘,您瞧這顏色,適合送給她麼?”
赤紅色的玉珊瑚,栩栩如生,紅色為正,在本朝多用於正室,百枝千方百計地想要讓娘娘收回成命。
皇后瞥了一眼,一點情緒波瀾都沒有:
“皇上前些日子賞給蘇婕妤的玉簪中還鑲了個紅寶石,德妃宮中種得一片芍藥也是硃紅,你說這些和她們不適用,本宮如果一個個計較,還有完沒完?”
百枝還欲說什麼,皇后打斷她:“百枝,這只是一件死物,是你想得太多,才給它賦予了另外的意義。”
而對於皇后來說,這個玉珊瑚和其餘擺件根本沒什麼不同。
皇后收回視線,淡淡道:
“不要自找煩惱。”
百枝倏然噤聲。
她不是不知道娘娘不在乎,但她替娘娘在乎,她總覺得這世間最尊貴和最好的東西都該是她們娘娘的。
她悶悶不樂地把玉珊瑚裝在錦盒中,親自送去了盼雎殿。
坤寧宮一有動靜,這個後宮都有樣學樣,雲姒在盼雎殿還等來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侍寢,反倒迎來一波波的宮人,等把所有人送走後,天都快暗了下來。
不等秋媛把禮物都統計好,松福讓人抬來一桶桶熱水,探頭問:
“主子,您現在是否要沐浴?”
雲姒忙累了一日沒得空閒,眉眼透了點疲倦,她瞧了眼時辰,懨懨地點頭:“抬到淨室。”
她話落,撥弄了一下皇后娘娘派人送來的玉珊瑚。
秋媛覺得眼熟,瞧了許久,終於意識到什麼,她忍不住愕然:“這是……”
雲姒不解地看向她,她不認得這個玉珊瑚,她會這麼關注,只是因為這個玉珊瑚的顏色過正了點,她有點驚奇,要是別人送來的也就罷了,偏偏送禮的人是皇后娘娘,讓人摸不清她的想法。
皇后娘娘就一點都不在意這些尊卑上的細枝末節麼?
秋媛低聲:“奴婢記得,這是皇后娘娘接受鳳印那年,皇上賞賜給娘娘的。”
那時她初進宮,還在宮中做個粗使奴才,遠遠地瞧見宮人捧著銀盤給坤寧宮送賞賜,浩浩蕩蕩地一排,久不見尾,她跪在那裡許久,在那之前,她從未見過這麼多貴重的物件,因此,記得格外久。
雲姒錯愕抬眼。
她快要搭上玉珊瑚的指尖下意識地收了回來,瞪著玉珊瑚許久,她都有點不敢碰了。
松福沒聽見二人談話,很快進來:
“主子,熱水準備好了。”
雲姒點頭,視線遲疑地從玉珊瑚上收回來,她納悶歸納悶,但皇后娘娘說是賀禮,其實和賞賜也沒兩樣,斷沒有她拒絕的道理。
在進淨室前,雲姒蹙了下黛眉,吩咐道:
“把它擺在內殿。”
她指了一下梳妝檯的位置:“就擺在那裡。”
對秋媛有點不解的眼神,雲姒沒解釋,她弄不懂皇后娘娘的想法,只好把難題推給能解決的人。
這般顯眼的地方,談垣初只要一來,就能立即發現,至於她該拿這個玉珊瑚怎麼辦,就看談垣初後續的反應了。
雲姒進了淨室,宮人有眼色送來一盆乾花瓣,浴桶上飄浮花瓣,衣裳順著香肩落地,佳人入浴,殿內響起水波聲,濺了一點水珠在地面上,恰巧掩蓋了外間的腳步聲。
外間剛見了一點暗色,談垣初就到了盼雎殿,盼雎殿掛著高高的燈籠,欲和月色爭輝。
他沒讓人通傳,直接帶著許順福進了內殿,但沒想到殿內居然會沒人,他意外地挑了挑眉,但不等詢問,談垣初就聽見屏風後傳來一陣水聲。
很輕的動靜,卻是響徹安靜的殿內,伴著女子的輕聲,泛起一點點旖旎的漣漪。
許順福也在殿內,他很快意識到雲婕妤在做什麼,忙忙低下頭,他原本以為皇上會在外面等著雲婕妤出來,誰知道,皇上只是停了一下,就徑直朝屏風後走去。
許順福心底輕嘖了聲,他使了個眼色,帶著宮人直接退了出去。
松福在殿外伺候,見許順福出來,他一臉糾結地撓了撓頭,隱晦道:“公公,奴才剛讓人傳了晚膳。”
許順福瞧了眼時辰,他清了清嗓子:
“晚一點再吃也沒事,左右皇上不會餓著雲婕妤。”
話音甫落,殿外陷入了一片安靜,一些略有些知事的宮女忍不住垂下頭,耳根露了點被臊出來的紅。
見狀,許順福陡然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他見松福一臉震驚,忙呸了聲:
“一個兩個腦子裡在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晚膳!皇上不會讓雲婕妤一直餓著。”
畢竟他親眼所見,皇上從沒在這些方面虧待過雲婕妤。
松福訕笑了一聲:“奴才們知道的。”
殿內的人不知外面的滑稽,雲姒靠在浴桶中,她抬手撥了撥水,水珠順著手臂滑下,然後滴落水面,淨室內有熱氣氤氳,於是有水珠沁在她臉頰、鼻尖、鎖骨,水霧瀰漫,也是透骨生香,她微微仰頭,杏眸輕閉著。
有人替她澆了一舀水,溫熱順著肩膀滑下,然後,雲姒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只當是宮人去加熱水,沒當一回事,連眼皮子都沒睜開。
畢竟,秋媛也在殿內,如果有事,秋媛總會叫她一聲。
但她忘了,有一種情況,秋媛根本沒法提醒她。
例如,在某人的無聲命令下。
有人搭上她的肩,替她按了按肩,雲姒輕蹙了下黛眉,她陡然睜開杏眸,四目相視間,從高處看向她的人意外一挑眉,他還若有其事地問:
“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了,是朕伺候得不好?”
雲姒是察覺到了不對,但也沒想到會一睜眼就看見談垣初,她瞪圓了杏眸,略有點心梗,被談垣初噎住了良久:
半晌,她輕扯唇,在談垣初好奇的視線中回答:
“手法這麼生疏的宮人,根本不會被中省殿放出來。”
談垣初輕嘖了聲,他差點忘了,她也是中省殿出來的,對宮人比他了解多了。
不好騙。
他垂眼,浴桶水面被花瓣擋住,大半春光都不曾洩出來,但也瞧了一點春色,她的兩條腿生得格外好看,纖細筆直,白皙細膩,如今,她將腿貼著浴桶蜷著,似乎有點不舒服,女子被驚到,倉促地坐起來,白皙的指尖攥在浴桶邊緣,羞臊地惱瞪他:
“皇上知道您現在像什麼嗎?”
談垣初勾起她一縷青絲,慢條斯理地挑了下眉,表示願聞其詳。
雲姒言簡意賅:“活脫脫像個登徒子!”
談垣初被氣笑了,誰敢指著他鼻子罵他登徒子?
他伸手彈了下她腦殼,問她:“看你一眼就是登徒子,等夜間,你我床榻上共眠時,朕又是什麼?”
雲姒被他堵得啞口無聲,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偏偏她尋不到話音堵回去,半晌,她羞憤地憋出了一句:
“您真不害臊!”
談垣初點頭,一點不客氣地應下這句話:“嗯,你說得對。”
被附和了,但云姒一點沒覺得高興,她輕扯唇角,這人怎麼會這麼厚臉皮?
雲姒又忍不住想起殿內的那扇屏風,她看了眼四周,確認沒了外人,她壓低聲:“您不是答應嬪妾把那屏風收起來麼?怎麼現在卻擺在嬪妾殿內了?”
談垣初勾起她的青絲,淨室內的宮人都被他趕了出去,伺候女子沐浴的活計只能落在他身上,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某人樂在其中,他指尖蹭了點皂角,揉在她烏髮上,在替她清洗的同時,還能一本正經地回答她的問題:
“那扇屏風是江南進貢而來,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繡工甚是巧妙,你不喜歡麼?”
雲姒深呼吸了一口氣:“您明知道嬪妾在說什麼!”
什麼價值連城!他什麼時候在乎過這些?!
談垣初抬眼,隱約地低笑了一聲:“你當真不喜歡?朕卻是很喜歡。”
他話音意味深長,雲姒當然聽得懂,她惱得抬起杏眸瞪他,但在四目相視時,雲姒驀然一愣,她這時才發現他眸底神色格外暗,雲姒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們身在何處。
在淨室,而且她赤裸。
雲姒臉頰陡然染上緋紅,她忍不住蜷起兩條細白的長腿,輕輕摩梭,她咬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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