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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姒點頭。

許順福的聲音驚動了楊寶林,當雲姒經過楊寶林時,她下意識地抬眼,結果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楊寶林驟然一愣,她下意識地拽住雲姒,脫口而出:

“怎麼是你?!”

她記得很清楚,那日和盧才人一起落水的人就是這個宮婢,後來這個宮婢磕得頭破血流,求皇上治她的罪!

她怎麼會在御前伺候?

楊寶林腦子有點亂,她最近一直待在長樂殿,對宮中的情況知曉得並不多。

而且,這一瞬間,楊寶林腦子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她想起來了,那日去長樂殿收東西的奴才也是曾經和宜殿的!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那個奴才是在替盧才人報復她!

楊寶林心底氣得發狠,卻沒在意小融子,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雲姒身上,那日在湖邊,她只記得替自己撇清干係,倒沒怎麼在意這奴才的長相,現在抬頭去看,卻越發覺得心驚肉跳。

這賤人怎麼會生得這麼好看?

楊寶林一時分不清心底的情緒,是憤恨還是嫉妒?或者兩者都有。

最終,她腦海中只冒出一個念頭——那日這賤人忽然跳出來,如今又在御前伺候,莫不是因那次在湖邊她的表現讓她入了皇上的眼,換而言之,這賤人居然踩著她上位?

許順福被這變故驚到,雲姒也沒想到楊寶林會忽然拉住她,雲姒攏了攏細眉:

“請楊寶林放開奴婢。”

話落,雲姒不得不在心中唏噓,在御前伺候和在後宮伺候,底氣都是不一樣的,若是在和宜殿時,她豈敢這麼對楊寶林說話?

楊寶林沒放,她質問:“你不是和宜殿的麼?怎麼會在御前?!”

她攥得很用力,指甲都要刺入雲姒的肉中,雲姒覺得手腕處不斷在發疼,她皺緊黛眉,本來能回答的問題,也不想回答:

“這和楊寶林無關。”

見狀,許順福心底咯噔了一聲,忙忙上前:“寶林主子快放開吧,奴才等人還得進去伺候呢!”

許順福的聲音傳來,楊寶林終於恢復點理智,不管雲姒是怎麼到御前伺候,她現在的狀況都不宜得罪御前的人。

她將要放手時,恰好御前的宮人拎著燈籠上前,她一抬頭就看見雲姒頭頂戴著的青玉珠簪,珠簪在燈籠的照耀下,似乎泛著層柔和的光。

但楊寶林卻是愣在原處。

她記得這套青玉珠簪,被皇上收在私庫中,她曾覺得很喜歡,向皇上討要過,但被皇上忽視了過去。

許是沒得到,楊寶林一直記到了現在。

但楊寶林怎麼都沒想到,她曾經求而不得的東西,如今居然出現在一個奴才的身上?

楊寶林一錯不錯地盯著雲姒頭頂的青玉珠簪,一雙眸子不知不覺地泛紅,鼻尖酸澀,淚水止不住地掉下來。

殿外的訊息傳進裡面,談垣初眉眼情緒冷了冷,他鬆開皇后,轉身出了坤寧宮,皇后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輕眯了眯眼眸。

片刻後,談垣初站在門口,見這一場鬧劇,語氣很冷:

“在鬧什麼?”

雲姒蹙著黛眉,忍疼地抬頭看向她。

楊寶林依舊看在那支玉簪,許久才回頭,眼淚驀然掉了下來。

談垣初早就記不得那些陳年舊事,見到楊寶林傷心落淚,半點沒察覺到她的心情,眉眼沒有一點動容,他視線落在女子被緊攥著的手腕,那裡通紅一片,他眼底情緒寡淡下來:

“看來是朕那日對你的懲罰太輕,才讓你敢這樣胡攪蠻纏。”

楊寶林意識到什麼,不敢置信地睜大眼。

談垣初冷冷道:“傳朕口諭,即日起,楊寶林禁足半年,非召不得出宮,來人,送她回宮。”

許順福趕緊給宮人使了眼色,有宮人上前扒下她拽著雲姒的手,楊寶林因談垣初的話腦海中一片空白,宮人沒怎麼費勁,幾個人合力半拖半拽地請她回宮。

皇后跟了出來,站在不遠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百枝錯愕:

“娘娘,這……”

她少見楊寶林被罰,即使剛才的情況,皇上也只是順著娘娘的意,而沒有再罰楊寶林,卻不曾想現在將楊寶林禁足了半年。

皇后的視線落在了女子身上,她淡淡道:

“看來目前皇上的確挺喜歡她。”

第36章傷痕【營養液加更】

坤寧宮內,許順福跟著進去伺候了,坤寧宮有坤寧宮的宮女,雲姒沒強跟著進去出這個風頭。

她低頭看了看手腕,楊寶林是真的狠,她手腕留了一圈痕跡,紅得有點泛青,甚至破了點皮,雲姒心底煩躁地皺了皺眉。

因為楊寶林,她都不知受過幾次傷了。

她一點都不想受傷,即使傷痕再小,但云姒怕留疤,很怕很怕,甚至因心底的執念而有點恐慌。

雲姒輕輕吐出一口氣,她抿緊了唇。

裡面在用膳,雲姒隱約能聽見皇后娘娘溫和帶笑的聲音,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天空,弦月掛在半空,透著清冷的光,她午膳後只在御書房時用了些糕點和冰碗,如今夜中涼,也不知是不是餓了,她忽然覺得有點冷。

雲姒腦海不由得浮現今日楊寶麗跪在那裡,雖然狼狽不堪,但當楊寶林攥著她質問的時候,她仍舊只能壓著情緒,不卑不亢地請楊寶林放開,甚至不能掙扎反抗。

雲姒咬唇。

她忽然生出一點茫然——她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盧才人死了,她即使有了位份也不算背主,不會有盧才人視她為眼中釘,她是不是應該推進一下計劃的進度。

位份再如何,至少這個時候,她會在殿內用著晚膳,有宮婢伺候,而不是隻能守著門口吹著冷風。

雲姒承認,她有一點點被今日的事情刺激到了。

約是一炷香後,殿內逐漸安靜,許順福和百枝領著人退了出來,動靜打亂雲姒的思緒,她立即回神,低眉順眼地垂首。

有坤寧宮的宮人守夜,雲姒和許順福他們是不需要一直守在殿前的,但也得等皇上睡著後才能離開。

雲姒安靜地站著,百枝朝她看了幾眼,忽然出聲:

“這宮女看著有點眼熟,但好像之前不曾在御前見過。”

許順福心底不禁納悶,怎麼百枝姑娘也問這個問題,他可不信百枝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但坤寧宮不同,許順福笑了笑,客氣道:

“她剛來御前伺候,百枝姑娘沒見過也是正常。”

百枝扯了下唇。

雲姒垂著頭,彷彿沒聽出百枝是在說她,等殿內叫了水,許順福拉了她一把,帶著她去耳房休息,只能趴著休息會兒,想要像是在養心殿一樣睡個安穩覺卻是不可能的。

許順福沒忍住看了眼雲姒姑娘,淡淡夜色下,她被淺淡的月光照著,襯得臉頰白淨,唇色粉淡,杏眸黛眉無一不美,仿若月色給她添了些許粉脂一般,他心底不禁道,都是這張臉惹出的事端。

這人啊,生得好看,是福氣,但有時也是一種麻煩。

都在耳房中坐著,許順福沒憋住,低聲道了句:

“楊寶林曾向皇上討要過那套青玉珠簪。”

雲姒一愣,終於知道當時為何楊寶林的反應會那樣激烈,甚至激烈得有點反常。

雲姒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玉簪。

談垣初賞了她這套玉簪後,她時常都會帶著,原因很簡單,一是姑娘愛俏,二是在無聲告訴談垣初,她很喜歡。

平日中戴習慣了,今日忽然來後宮,她也沒有摘下。

但即使雲姒知道有這個前提,她想必也是會戴著的,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難道就因楊寶林曾經討要過,她就不戴了?

她不可能避讓楊寶林一輩子,也不可能避讓任何人一輩子。

*******

楊寶林被禁足後,很多人都在打聽那日發生了什麼,在坤寧宮前,眾目睽睽下發生的事情,很難瞞住訊息。

於是所有人都得知了前因後果。

翌日雲姒回到養心殿後,就回廂房給手腕擦了藥,她不是每日都當值,一月中也有休息的時候,她昨日睡得不安穩,今日就沒跟著聖駕伺候。

御書房,談垣初掃了眼殿內,總覺得少了什麼。

許順福進來奉茶時,他眯眼看過去,輕描淡寫地問:

“她呢?”

他沒說誰,但許順福心知肚明,當即解釋道:“回皇上,雲姒姑娘今日休息,沒跟來御書房。”

談垣初放下杯盞,不鹹不淡地應了聲。

許順福等了等,沒等到他再說話,抬頭,談垣初已經伏案繼續處理政務。

雲姒不知道御書房的事情,她睡了一覺後,被秋媛叫醒,正在吃午飯,秋媛時不時看她一眼,似乎在看她有沒有受昨日影響,但見她臉色如常,秋媛很快不再看她。

今日養心殿也不安靜,宮人來來往往地不斷穿梭,殿前時常換人值守,雲姒看見這一幕,曾經在中省殿待過的她很是瞭然,昨日十五,今日輪到各宮宮人去中省殿領月錢。

雲姒也得去。

她如今是御前宮女,而且一直在殿內伺候,她每月能領七兩銀子的月錢,比在和宜殿的時候多了二兩。

秋媛和她相差無幾,秋媛問了她一聲: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中省殿?”

防止冒領,宮人的月錢是要親自去領的,中省殿那邊也要一一登記,宮中宮人多,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每到這時,中省殿的人都忙得腳不沾地。

雲姒瞧了眼時間,見快要傍晚,聖駕許是快要回來,她道:

“待會就去。”

秋媛:“我和你一道。”

雲姒自然沒有不應的。

去中省殿的路上,秋媛一直都很安靜,長長的紅色甬道上,雲姒和她並肩而行,遠遠地,二人瞧見一架儀仗走近,二人立即貼牆而站,恭敬地服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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