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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單給賀難的通知全部寫在那張揉成一團的紙上面,雖然面積不大,內容也不多,但也足以讓賀難領會到其中的全部內容了。

除了要求他配合自己拿下酆山之外,齊單還把朝廷、或者說齊長庚對於秦王事件的處理結果傳達給了賀難。

…………

再把時間往回倒個一段日子……就回到冬月廿四日的那天好了。

由於齊長庚的生辰是在五月廿四日,所以每個月的廿四日如果沒有軍政要務都會停朝一天,而人在京城們的皇子皇女們也都會在五官城內齊聚一堂,按例來為父皇過“月壽”。

當然了,月壽集會這件事不是強制性的,因為真的要盡孝子之心的人平日裡自會有所表現,而那些不喜愛這些繁文縟節的人就算一天打宮門口路過八遍也未必會往裡看一眼。

齊單自然是後者,兄弟七個當中他應該算是除了齊駿以外來得最少的人,齊長庚一年十二次“壽辰”他也就是在五月‏‎‏‎‏​‎‏‎​‏‏‎‎‏‏廿四那天的正日子才會規規矩矩地出席,剩下的十一回基本上就是看他心情。

但這一天,諸位兒女卻極其稀罕地齊刷刷地到了五官城——不過應該從他們當中把齊駿給刨出去。

這麼說並不意味著咱們的三皇子、秦王殿下已經引頸就戮。齊長庚雖然也將齊駿所為視作禍患,但終究還是沒有忍心對這兒子痛下殺手,而是先削去了他秦王的頭銜。最終在數個部門聯合上書商議之下,這位三皇子雖然保住了一條性命,但他於京城當中的勢力都被處置的一乾二淨,齊駿本人從此也被幽禁於府中遭受監視。

齊駿自己總不會提出主動為父皇賀月壽的要求,而齊長庚倒也撒手不管了,才造成了今日這“遍插朱萸少一人”的情形。

“今天來的這麼齊整……恐怕都是聽說了三哥的事兒吧。”齊單抵達長明殿時,屋內已有不少人落座了,連和自己平時一樣不常入宮賀月壽的二哥都來了——楚王齊直是庶長子,雖然他和太子關係最差,但對皇后嫡出的齊駿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畢竟果皇后害得他“親哥哥”胎死腹中,他生母蒲妃也因此事落下心疾體病,鬱鬱寡歡數年,今兒過來的最大目的恐怕就是說齊駿笑話來的。

“老五來了?”齊長庚通常都會在用晚膳之前才會過來,子女們便得了一下午的悠閒,不用像是在父皇面前那麼拘謹,而在聖駕到來之前,負責代他控制場面的擔子歷來都落在年歲最大的孩子身上。太子齊驥倒也不常參與這種場合,畢竟他的公務是諸子當中最繁忙的,但由於齊長庚提前通知過他今日有大事兒要說給所有兒女們聽,齊驥便把這樁事也認真操辦了起來。

而面對長兄的主動招呼,齊單也照著一個好弟弟的樣式回應著,但心中始終迴盪著那夜秦王府擒王時三哥悄悄留在自己耳邊的話。

“三哥對你仁至義盡,你自己掂量掂量怎麼辦吧!”

齊單當然領

會了他三哥是什麼意思,只是唯獨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齊駿對於大哥的恨意是莫名的,比起只是過過嘴癮的齊直和野心更大的齊單來說,齊駿的目的似乎簡單而純粹——他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去扳倒身為太子的齊驥,哪怕心血付諸東流,辛苦為人作嫁,也要如此。

對於這份特殊的“遺產”,齊單當然要好好利用起來,但現在的他並不著急,因為在這兒至少還有二哥頂在前面與大哥抗衡,自己還是照往常一樣扮演那個在外放浪形骸、在內兄友弟恭的好弟弟的角色就行了。

就在齊單還打著心中算盤的時候,楚王齊直果不其然地聊起了這件事兒,目的性極其強烈,雖說矛頭對準的是齊駿,但主要還是說給大哥聽:“老三那個事兒你們都聽說了麼?大哥和三弟一母同胞,也沒說到秦王府去看看他?”

齊直雖然身材是幾位皇子當中最瘦小的,但性格卻無比暴躁,言談舉止正如其名一貫橫衝直撞,此刻連句‏‎‏‎‏​‎‏‎​‏‏‎‎‏‏像模像樣的措辭都懶得組織,想到了這一茬就脫口而出,頓時惹得這長明殿當中風雲突起。

齊驥掃了這個二弟一眼卻沒有立刻接招,他也不應該順著齊直的性子去聊這件事兒——那是父皇晚間才要談起來的東西,但燕王齊驊卻已經按捺不住了,張口便反將一軍:“二哥平常月月不見回宮,這一回來就說得好大事啊——還是兄弟的閒話。”

別看齊驊是個肚大腰圓的胖子,五官也被臉上的肉擠在一塊兒,看起來與幾位兄弟最不相像,但要說本領確實不小——他在戶部代理治粟司倉政務,專管倉儲出納,雖說在兄弟排行之間不如老二,但扔在朝堂之上可有份量的多。

齊驊與齊駿最要好,雖然齊駿這事兒是個滔天之過,但到底是打一個孃胎裡出來的親兄弟,就算齊駿如今被廢也輪不到齊直這個閒散王爺來指手畫腳,他是向來不慣著齊直的那一個——在兄弟鬩牆這方面,齊驊雖然也對大哥有點兒意見,但無疑不像其它兩個哥哥那樣強烈,所以此刻也算是維護著大哥的立場。

看到齊驊出頭,齊單的心理活動倒是複雜,甚至帶著一種蒼涼的嘲諷——流著齊長庚那龍血的幾個兒子,在自相戕賊這一塊還真學到了老子的精髓。

“哼,到現在還給老三撐腰,恐怕你也沒少跟老三一起研究他那毒秧子吧?”齊直同樣不肯相讓,甚至還試圖把本來隔岸觀火的齊單也拖入戰場:“我聽說三法司去調查的時候,老五你當時也在?不如你給哥哥們講講當時是怎麼個情景?”

齊單搖頭苦笑,這哪裡是他能講的?他現在是兩邊誰都不想得罪,沒想到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就在他準備打個岔把這個話題給揭過去的時候,一個婉轉的少女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門口。

蘭妃膝下二公主齊芯,明眸若彩,芳音如鸝,她的闖入讓殿內所有的波瀾都在這一刻被強壓了下去——再怎麼說幾個人都是

當哥哥的,這點兒分寸還是要有的,在弟弟妹妹面前還雀喧鳩聚、指桑罵槐的成何體統。

齊芯一路小跑的進殿,後面齊復和齊驤兩個男娃娃也跟著一起衝鋒。他們三個都算是孩子,最大的齊芯也不過十六,而最小的齊驤才剛滿十歲,遠沒到大人們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的地步,所以當二姐的齊芯每天都帶著兩個跟屁蟲在宮裡四處玩耍——這才像個血脈相連的姐弟的樣子。

齊芯一個一個地朝著兄長們施禮問好,最後掄到齊單的時候卻直接撲到了他懷裡,一臉的喜色:“五哥回來啦!”

這並不是個稀罕事兒,齊單的女人緣打小就好的出奇——人家生得一張好臉皮嘛!這張少女初戀臉的天下無雙,無論是相思閣的歌姬還是重臣府上千金都忍不住傾心,就連對各嬪妃所生的子女一貫鐵石心腸的果皇后都疼愛這小夥子到我見猶憐的程度,齊芯最喜歡圍著五哥轉也很符合常理。

其實按相貌氣度來說,太‏‎‏‎‏​‎‏‎​‏‏‎‎‏‏子和秦王也都不差,但這倆人的歲數委實是能做齊芯父親的程度了,而齊直和齊驊的形象簡直能上演一出“雲棧洞悟空收八戒”,換你是齊芯也最願意和五哥玩。

看三個孩子的著裝和手裡拿著的物件兒,齊單便明瞭他們又在模彷將士打仗,隨即便將齊芯側臉沾上的泥土揩下去:“一會兒父皇就到了,要讓他看見你們三個這副樣子又得發怒,趕緊帶他們兩個去收拾收拾。”

五哥的話,齊芯是不敢不聽的,笑嘻嘻地抱拳道了一聲“得令”,便帶著手下這兩位將軍在宮娥的照顧下去後殿了。

“二位哥哥,你們怎麼說,是休戰還是……”齊單看向了仍在劍拔弩張的兩個哥哥,不知不覺當中,在長明殿話事的人已經無形之中變成了五皇子。

楚王與燕王各自扭頭,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便不再言語,但氣氛仍舊凝重的可怕,書房內反而還不如剛才爭吵時熱鬧。

“不是我說你們這些男人……”棠妃所出的長公主齊敏一直都像個隱形人一樣冷眼旁觀兄弟幾個之間的爭鬥,直到現在才出聲,但她卻是有資格說這個話的,畢竟她與太子同年所生,只不過晚了幾個月而已,是眾人當之無愧的大姐:“一天天的忙著爭這個鬥那個,好像自己是個多了不起的人物一樣——但真正的要緊事,卻是沒眼去看、也無心去做的。”

“生在皇家,便自覺有資格指點江山,卻偏偏忘了自己腳下的路究竟該怎麼走。書讀了那麼多,教師都是國子監的大學士,反倒是不如那些個沒念過書本的鄉野村夫知道手足之情唇齒相依。”

“你們現在胡鬧也就罷了,要是在父皇面前還這個樣子,自己知道後果。”

在說過這些話後,齊敏便捏著裙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自顧自地走向書房之外,奔著長明殿的正門,瞧也不瞧這些個兄弟們:“還愣著做什麼,父皇快到了,還不趕快出去迎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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