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天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五七章 難眠之夜,卒舞,我等天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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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潰老弟……有何高見?”閻羅王在哥舒昊的指引下帶著另一批人趕到了新的事發地點,見魏潰正在對所有人闡明他的想法,便也參與了進來。

只不過閻羅王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啊……你們來了。”魏潰稍微喘了口氣,和閻羅王對他的眼神差不多,他回饋過去的神情也是一樣,不過他倒是不只針對閻羅王一人。

雖然不是同一個時間、也不是同一個地點,但這群人再一次聚集起來的理由是相同的——只不過今天早上還活著的人現在已經倒在地上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諸位以為,殺舒嘯的人,和殺宋帝王的人是同一個麼?”在面對住在前院眾人之時,魏潰並沒有提出這樣的質詢,但後院眾人到達之後,他便立刻先發制人。

“魏潰老弟‎​​‎​‏‎‏​‎‏​‏‏‏所說的同一人的意思,是哪一種?”秦廣王很擅長閱讀別人的想法,而且頗為細心:“假設殺死二人的兇手並非‘同一個人’,但這兩人存在彼此相互勾結的關係,那麼還符合你提出的‘同一個’的前提麼?”

一擊中的,一針見血,秦廣王此問無疑讓眾人明確了一個大概的思路和範圍,也替魏潰省去了很多需要解釋的時間。

“站在我們這些不知情者的角度上來說,我們無法揣測兩個不同兇手之間是否存在聯絡或者共犯的關係,就算真的發生這種狀況我想我們也很難給出證據來證明,所以只能從時間和行動軌跡上進行排查。”魏潰頓了頓,“先鎖定兇手,再盤查這背後的起因更方便一些。”

魏潰的答案聽起來還挺繞的,但其實回答的很清晰,順帶還說明了自己為什麼不去考慮共犯的特殊情況——同一個,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同一個人,而不是同一方勢力。

“以宋帝王門上血書來調虎離山,趁機殺死舒嘯並且留下字跡,來創造出時間差,如果是同一個兇手所為那還真是一個巧妙的手段。”轉輪王用反問的方式給出了回答。

“我的想法倒是更加傾向於兩人之間的配合,因為如果像吾大兄所言,那樣需要考慮的情況還是有些複雜的——假設先有其它人去拜訪了舒嘯、早早發現舒嘯已死的事實,那麼兇手便不可能在這段時間之內先後在兩個地點留下血字了,要知道這些工具的準備和收拾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芮無勳所稱的大兄就是年長於他的轉輪王了,二人舊事也不是什麼秘聞,平日裡交往甚密,都以兄弟相稱。

此二人先給出答覆,過了一會兒秦廣王才悠悠地說上一句:“魏潰老弟……老夫真是想不到,雖然你看上去是個粗人,但心思倒是如此兇險啊!”

這話一出,眾人下意識地都疏遠了魏潰一步,驚疑交加地來回掃視著兩人。

但秦廣王還真不是貶損魏潰,而是當著眾人的面兒點明瞭魏潰的心思:“魏潰老弟,可是在暗示兇手就在我們四個人當中……要詐他出來?”

魏潰……笑了,一口鋼牙露在外面,獅子長鬃般的亂髮隨著身軀的晃動一併顫抖:“秦廣王如此直言,就不怕提醒了真正的兇手?”

這矍鑠的老人也隨著豪客的開懷大笑一併欣然:“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又有何懼?”

“所以,閻羅王您的高見又是……”既然秦廣王已經完全揣摩到了他這個出題人的意圖,那再去‎​​‎​‏‎‏​‎‏​‏‏‏問對方的答案顯然也沒有必要了。

只見這位雄心勃勃的山莊之主眯起雙眼,又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我想……並非同一人所為。”

這淬石山莊之內實在是險象迭生,而再沒有人去附和閻羅王,而是靜待著他給出自己的理由。

“在此之前我倒是想反問一句,這血書是否是魏潰兄弟你親手寫上去的?”閻羅王幽然道。

“哥舒昊方才來時已經把你們這一邊兒的狀況詳細說了一遍,而那時我就在想,為什麼不知不覺當中,這樣的局面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下了呢?”

“在你那裡待了許久的都市王,聲稱自己發現了宋帝王門前的血字,甚至血字的完整內容都是由你來解讀出的;同時也是你提出你和哥舒昊走一路去通知眾人,讓許鈴和陽洪待在原地;而在通知了我們幾人之後,你就立刻引領著哥舒昊去了廚房,非常巧合地發現了那隻剛死不久、被放幹了血水的雞——到當時為止,前後兩院的人被你剛好分成了相互對立的兩個部分,最後……還是你最先到了舒嘯門前。”閻羅王將他所認為的種種疑點一併陳述出來:“我能不能這麼認為……你的種種行為不管是出於有意還是無心,但可都是在對我們四人進行嫁禍呢!”

“哥舒昊與你之間存在矛盾眾人皆知,而讓一個與你有嫌隙的傢伙去一路證明你的‘清白’,可比讓和你關係密切的人來做同樣的事更加有說服力,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沒有懷疑是你的理由。”

“說來說去,這些全都指向了你身上謎團的根源——你究竟為什麼要來到這兒?”閻羅王揚起了下巴,雙臂一振,抖了抖寬大的袍袖,竟然有一陣威壓撲面而來,“事到如今,用什麼要做十殿閻羅這種藉口恐怕已經太難以服眾了吧?”

平心而論,閻羅王這番邏輯在將魏潰的行動時間壓縮一下之後,也沒有什麼可指摘的地方,尤其是魏潰那不明的動機更是一直盤亙在眾人心頭的疑問,這般“借題發揮”更是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魏潰身上。

但唯有一個理由,魏潰用這個理由推翻了閻羅王的設想。

“在你看來,我利用哥舒昊來洗清自己的嫌疑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吧……”魏潰並沒有因為閻羅王的指控而失去理智,因為本就不是他做的,他為什麼要因此而發怒呢?

“但如果我壓根兒就不亂跑,而是從頭到尾都跟著大部隊一起行動,你們可能到天亮才會發現舒嘯的屍體已經臭了。”魏潰含笑:“‎​​‎​‏‎‏​‎‏​‏‏‏既然我能選擇從一開始就不成為被懷疑的物件,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大的周折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染黑再洗白呢?”

魏潰大步流星地走到閻羅王面前,挺直了身子之後他看上去比體格強壯如牛的費安國還要大上不止一圈:“至於理由麼,今晚我倒是有了一個不錯的新選擇……這閻羅之首又有誰不想當一當呢?這個理由怎麼樣?”

閻羅王面對魏潰的逼視,也拿出了自己欲圖綠林之主、氣吞山河的氣勢出來,只見他環顧四周、大手一揮,氣勢凌人:“好!我果然沒有錯看了你!”

“費某有心以閻羅之首的身份維護我等綠林中人,而如今在我山莊之內竟然有兩位好漢接連被人謀害,這也是費某無察人之明所致,但我定要揪出兇手,以告慰二人的在天之靈!”

“而如果在座的諸位有誰能將兇手捉住,那當居此事當中的頭功,我費安國便第一個力推他為綠林之主!”

閻羅王這番言論說的是意氣風發,但仔細想一下前文,發現實在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在各自推算殺死二人的兇手,可他被魏潰駁倒之後卻轉移話題來了一番慷慨陳詞,但總有借題發揮之嫌,而且周遭這麼陰森恐怖的情形之下眾人也很難和他有所共鳴,但為了不冷了場子,只得三三兩兩地附和。

“還請諸位暫且回房好生休息,等到天明之後吾等再將二人屍體移到正廳重新比對查驗,力求在一日之內就將兇手捉拿歸案!”

閻羅王也知道,在今夜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之後,眾人再回去也很難睡著了,不過他們日後有的是時間去長眠,所以也就別在乎今天一晚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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