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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魏潰昏迷的第四天。

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真那麼命硬,被燕二哥帶回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沒氣兒了,但硬是被賀難託病貓前輩請到了藥王齋的谷連芃給救了回來,只不過就算是谷老前輩也不能確定魏潰會在什麼時候醒來。

或許就是明天,也或許明年……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在和商會的“第一戰力”海格力斯的單挑之中,魏潰……以艱難的優勢取得了勝利,他把自己逼到了超越海格力斯極限的地步,用一招“一拳”取走了海格力斯的心臟。

…………

“還真是……不容易哈?”齊單與賀難相約在一家酒樓裡,這場秘而不宣的慶功宴的參與者也只有他們兩人。

賀難握著杯子,剛想抬起來卻又輕輕地放下,末了重重嘆息了一聲:“你那裡倒是好說,但我這邊兒可是損失慘重啊……”

齊單沒有立刻接話,他仔細地思考了一下賀難跟自己抱怨的目的,然後才試探著問道:“你是在說魏潰的事情?”

如今的魏潰也是個名人了,原本名不見經傳的逃兵如今也被齊單所知曉,倒也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止如此,我的牌已經快打光了,才勉強重創了你三哥,但以商會的龐大體量而言,度過這段時間之後又能東山再起。”賀難這話算不上妄自菲薄,在臨寧縣這個區域性戰場之上,賀難憑藉著高精尖的戰力優勢和天然的法理優勢的確戰勝了齊駿,但賀難也只有這幾個人手可用,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竭盡了他的算力——如果商會也像賀難一樣將手下的力量全部集結起來,仍然存在反撲的可能性:“以目前的狀況而言,我能做到的事情已經全部做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如果你能把齊駿按死在京城,那商會就將陷入群龍無首的地步,但要是你沒能把你三哥限制住,你就做好跟他長線作戰的準備去吧!”

“這種口氣,和平時的你好像不太一樣啊?”齊單所言非虛,比起齊單那種放鬆愜意的態度,賀難表現得嚴肅而又緊繃,搞得好像他比齊單本人更加擔心這件事一樣,但平日裡的賀難可比齊單放肆多了。

“別說得好像你很瞭解我一樣,”賀難很不客氣地說道:“當大家都很緊張的時候,總需要有一個人來活躍一下氣氛;反之,當所有人都很放鬆的時候,也需要有一個人來用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點兒不那麼好聽的話。”“但最可笑的一點就是,人們總會把這樣的人當作異類,冠以‘不知好歹’的名頭。”賀難越說越起勁,甚至把整個身子都躺倒在椅背上,用靴底頂著桌面的邊緣:“我也不是想打消你放鬆的興致,但我必須得提醒你一點,你現在最應該珍惜的就是時間。”

齊單向來都是被人追捧著的,不只是因為他尊貴的身份,更是因為他總是能做出正確決定的頭腦,而面對賀難這有些嚴厲的語氣,他居然也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就已經充分體現了他的能力和氣度:“嗯,你說的有道理。”

其實齊單本不是一個能這麼坦然接受別人批評的人,自古以來所有聰明的腦袋裡都有一股讓人難以理解的驕傲在其中,包括在座的兩個人都是那種心比天高的混賬傢伙,只不過他們更加“聰明”一些,所以並不像是姬巨山那等人物般固步自封,沉溺在一些小虛榮之上。

無論是賀難、齊單還是關凌霄,在他們身上都出現了一種可以自洽的良性閉環——他們越聰明,就越認為自己的極限不止如此,從而去瘋狂地學習和思考以求超越所有的一切,而這個過程也會使得他們的智力更加豐沛,最後形成一個不斷重複著的迴圈,直到自己死亡或者徹底陷入老年痴呆為止。

這也是為什麼賀難在制定計劃的時候總是在不斷更新、不斷廢棄的原因,他鮮有讓自己的大腦有空閒下來的時間。

“考慮到我現在的身份不太適合回京城,而且就算回去我也做不了更多的事兒,所以我也就不跟著添亂了。”賀難這話發自真心,就算他不相信齊單,也不會不相信師父,在他的設想裡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只有齊長庚對待他三兒子是否會從輕發落,不過這也不是別人能說得算的了。

見賀難的態度如此堅決,本來想讓對方跟自己走上一遭的齊單也就不再勉強,但他還是向賀難請教了一下接下來的戰略方向。

而賀難的回覆也很簡單,那就是先把商會搞定防止他們死灰復燃,至於是在同一時間拔除所有據點,還是循序漸進的一個一個剿滅還得看三方聯手對於齊駿的審判結果。當夜留下來的證據除了物證之外還有人證,在他們被一同押送前往京城之前,這些人也在賀難手裡過了一遍,所以賀難也有許多情報要串聯、整理出來再給師父傳遞一份,來防止齊單在這場較量之中的優勢過大。

總之,說完了正事之後的賀難就沒有剛開始那麼正經了,倆人又聊了聊一些私事,齊單也談到了自己破解了賀難的上一個謎題並且成功找到了被賀難所推崇的孟河。

“事實上,我覺得這一回你有點兒看走眼了。”齊單故意用這種方式挑釁著賀難。

賀難的還擊也是相當有力:“如果你覺得是我看走眼了,不如先懷疑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的智力出了問題,畢竟以你的年齡和生活作風而言因為不幸感染花柳導致大腦部分功能壞死的可能性要比我高太多了。”

“呵呵……”齊單可不想跟賀難分享自己的個人生活,所以只得把話題轉移回來:“我倒是覺得你這個朋友比起在我這兒當一個幕僚,更適合去你師父那裡做個授業傳道的先生呢,難道你就沒有產生過把他推薦給你師父的想法嗎?”

“那你真是想多了,我把孟兄推薦給你的唯一理由,就是為了讓我能從你的謀士團身上找到一點兒挑戰性罷了。”賀難與朱照兒和禰圖的通訊並不是很頻繁,但也足夠知曉齊單在蒐羅人才:“一個鬱郁不得志、沉悶無趣的木魚;一個精於人情世故、卻缺乏大局觀念的商賈;和一個鬼點子不少,但卻都具有缺陷,只能依賴於運勢的賭徒——你真覺得憑這些人就能和我做對等的較量?”

“孟河之才,非在畫策,而在治國,你若是隻想做個爾虞我詐的野心家,那幾個人也就足夠了。但你若想讓民安國富、天下太平,那幾個傢伙捆在一起都比不上孟河。”說到這兒,賀難的眼中甚至隱隱有光閃躍:“雖然我們二人學派不同,但在以教化開民智、興國力這一點倒是頗有共識……”

“真是有趣,你居然還會稱讚別人。”齊單可從來沒想過賀難居然會給別人這麼高的評價。

“哼……人就應該承認他人的優秀這才像話,只不過能讓我覺得出色的傢伙很少罷了。”賀難又瞥了一眼齊單,眼神濃稠似酒:“所以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

酒過不知道多少巡,二人終於散場,各奔東西,而賀難也是一路晃盪著回到了客棧。

而剛走上樓,賀難就隱隱聽到了一陣男人的哭聲,隨即便循聲而去,發現那聲音的來源竟然是魏潰的“病房”。

老魏這是醒了?那他哭什麼?發現自己武功盡廢?一連三個疑問同時蹦了出來,賀難連忙加快了腳步,用力地推開了房門——在看到了屋內的景象之後,賀難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又“砰”地一聲把門重新合緊。

“到底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賀難狠狠地揉了揉自己沒什麼肉的乾瘦面部,把臉皮搓的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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