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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山莊出事各自跑路

剛從蕭如風那邊回來,雲知就看到裴舜正倚在自己房門前看著她,目光平靜。

看上去,他分明知道她去做了什麼,但他什麼都沒說,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她。

雲知受不住他這般眼神,主動坦白了。

裴舜只淡淡嗯了一聲,也沒怪她多嘴,只又催她儘快收拾東西離開。

他催得太急,而云知也已經緩過神來了,此刻難免生出了一些疑竇。

“裴公子,你要帶我去哪裡呢?”雲知問。

裴舜一怔,“你想去哪裡,我便可以帶你去哪裡。”

他這說辭……怎麼聽上去怪怪的呢?

像人販子……?

雲知忍不住眯起眼看著他,裴舜看出她眼中的不信任,頓時眸色一黯。

突然,他低笑了一聲,“若是蕭熠對你說這些,你還會懷疑嗎?”

雲知一愣,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的確,這話如果是從蕭熠口中說出來,她的確會更信他幾分。

這一路上,蕭熠幫了她太多,他總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卻從不問她的目的,她已在不知不覺中給予了他完全的信任。

相對而言,即便長著一張與裴師哥相似的臉,對於裴舜,她目前依舊很難做到毫不懷疑地去信任他。

哪怕他們是朋友。

見她不答,裴舜輕輕嘆了口氣,“那便明日再走吧,你會信我的。”

“其實我也不是……”

雲知也知道自己不自覺偏心了,正想解釋,他卻自顧轉身走了。

她只好無奈一嘆。

又趕緊跑找阿虞和陸雲笙。

就算真要走,也得大家一起走!

*

傍晚時分,賞劍大會暫時落下帷幕,眾人吃喝過後便都回房休息去了。

沒過多久,窗外突然響起道道利箭破空之聲,緊接著,就有人遠遠地嚎叫了起來——

“著火了!”

“有山匪!大家快回房間!”

“啊!怎地連劍都提不動了!”

“糟了!晚飯中被下了藥了!”

“救命!”

坐在桌前的三人齊齊站起了身,雲知伸手按住了阿虞和陸雲笙,自己抬步往窗前去查探情況。

剛走了三步,突然,一支帶火的箭穿過窗子,直直釘在她腳邊,差點燎到她的裙邊。

同時,大火立刻沿著窗欞燃燒了起來。

陸雲笙滿臉驚慌,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知兒!”

阿虞則立刻伸手將人拉了回來。

雲知也驚起了一身冷汗,緊抓著二人的手,強作鎮定道:“快,拿好東西,去找裴公子!”

推開門,院中時不時便有箭穿雲而來,每一枚箭上都帶著個油火瓶子,落地便開始燃燒,正值深秋葉落時,地上堆滿了易燃的乾枯樹葉,院子裡立刻便竄起了不小的火勢。

三人一出門就被煙嗆得直流淚咳嗽。

“低頭俯身!”

雲知迅速從包裡抽出幾條絲帕,在門口水缸內沾溼了遞給身後的二人。

“捂住口鼻!”

正此時,一道火箭朝著三人氣勢洶洶而來,雲知下意識推開二人,將包袱擋在了胸前。

電光火石之間,一柄摺扇及時旋轉著奔來,將那箭打落在雲知腳下。

裴舜收回扇子,臉色沉沉,“不知道躲開嗎?”

雲知鬆了口氣,賠笑道:“多謝裴公子出手相助!”

裴舜瞥了一眼她身後的二人,微微皺了下眉,沉聲道:“跟緊!”

三人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幾人剛走沒一會兒,就有兩條黑影從天而降落在院子裡,這二人先進屋找了一圈,又在附近兩個院子繞了一圈,一個人影都沒發現,頓時面面相覷。

但他們也沒多停留,確認沒人後,便各自離去了。

*

流星火箭攻勢後沒多久,就有一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從山上下來,踹開了山莊大門。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清一色持劍擺陣而立的山莊弟子,以及諸位前來參加賞劍大會的武林高手。

為首的黑衣人一愣,見情況不對,轉頭就要帶人離開。

蕭如風卻帶人出現在了他們身後,攔住了他們的退路。

“諸位,既然敢來,就別急著走啊!”

蕭如風抱著劍,微微笑著。

那黑衣人皺眉,似是有些疑惑,“你們怎麼……”

“怎麼沒中了那軟骨散?”蕭如風嗤笑了一聲,長劍出鞘,擲地有聲:“這裡是明安情義山莊,不是你們洛州皇城!”

說著,劍鋒一指,直奔那為首之人。

那人武功也極高,身子一側就躲了過去,蕭如風好歹是武林盟主,哪能容得人在自己地盤上撒野?又接連幾招刺過去,便在那人身上捅了倆窟窿。

而此時,莊內弟子也都紛紛與其他黑衣人打鬥起來,又有其他門派的武林高手相助,沒一會兒,這一波人便被繳了械團團圍在中間。

蕭如風提劍指著那為首之人,曲少塵正用手緊緊捏著他的嘴,不讓他有任何自盡的機會。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他已經知道是誰,但他就是要讓人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

那人卻死死閉著口,一句話都不說。

蕭如風見狀,白了他一眼,用劍挑起他的披風,繡在內側的玄武圖立刻呈現在眾人眼前。

有人認出了這圖案,驚聲道:“玄武?大淵皇室?”

“情義山莊怎麼會招惹了大淵皇室啊?”

“是啊,明安向來不涉及三國朝堂之事,這大淵皇室怎麼還向情義山莊發難了?”

眾人議論紛紛,蕭如風抬眸往人群中瞥了一眼。

立時便有人喊道:“情義山莊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我等也多受蕭盟主照拂,我看此事定是那大淵皇室圖謀不軌!”

“聽聞莊內有一柄百年折風劍,得劍者可問鼎中州,是不是因此才……”

“折風劍!可是那傳聞中前朝臨南侯佩劍?”

“諸位!”蕭如風突然出聲打斷了眾人的議論,他朝著眾人拱手一拜,話中多有歉意,“多謝諸位大俠出手相助,今日是我情義山莊讓諸位受驚了,明日定為諸位奉上厚禮一份,如今夜深風寒,還請諸位先回去休息!”

眾人聞言,便是心中多有疑惑,也不好再停留,只好紛紛辭去。

**

與此同時,崖州至洛州的官道上,玄衣青年策馬疾馳。

過關口驛站也不做任何停留,有守關的官吏叫喊著追出來,也很快就被後面來的人遞上的牌子驚到說不出來話。

途經城鎮,也早早就有人趕在他前面叫人開了城門。

一路暢通無阻,本要五日的路程,一日便至,其中只停了三次,換了三匹快馬,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

距離洛州不足二十里,一隊人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青年坐在馬上,望著眼前一眾京畿司兵士,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將人攔下來後,京畿司統領趙蹊明顯鬆了口氣。

半個時辰前,他剛接到太子殿下的飛鴿傳書,讓他務必在寧王到洛州前將他攔下來。

“寧王殿下。”

趙蹊微微俯身,想要行禮,但又突然想到了眼前這位寧王聽不到自己說話,臉上頓時露出些複雜神情,他站在青年馬下,一邊揮手比劃著,一邊大聲說著。

“太子殿下說……不讓您……回、洛州……”

崖州與洛州相距甚遠,晉王被殺一事尚未傳回來,趙蹊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寧王做了什麼事情,只因為太子命令,他便照做了。

寧王眯眼看了他半晌,似乎在辨認他在說什麼。

趙蹊本就性子急,又怕他看不懂,只好繼續大聲比劃。

“您……不能……進……洛州城……”

青年皺了皺眉,眼中露出些迷茫,似乎在詢問他為什麼。

趙蹊連忙繼續比劃。

“太子殿下……有令……讓您……務必……等他回來……再……入城!”

青年依舊一臉茫然。

趙蹊急得往自己甲盔上抓了兩下,回頭衝著眾兵士吼道:“有沒有懂手語的!”

無人作答。

趙蹊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得得馬蹄聲,伴著晃悠悠的車轍聲,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見一眾京畿司在此,駕車之人趕緊勒馬停車,突然,他目光對上了那被眾人圍在中間的玄衣青年。

頓時就跌下了車,連滾帶爬就往那青年馬下躥。

“殿下!”

趙蹊一怔,定睛一看,竟是顧逐流。

救星來了!

顧逐流還趴在地上痛哭,也不管他家殿下能不能聽到,自顧訴說著自己不該去追那山匪與殿下走散之類的話。

趙蹊嫌他煩,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對他說道:“太子殿下有令,寧王暫且不能入洛州城,需得在此等殿下回來。你,那個,將此事跟你家殿下說一下,我說半天他也沒懂!”

顧逐流哦了一聲,轉身流利地比劃了幾下。

青年靜靜看著,終於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來,他點點頭,抬手也比劃了幾下。

顧逐流嗯了一聲,轉頭對趙蹊說道:“殿下說他不進城,今日是承光殿下的忌辰,他要去皇陵。”

“承……”趙蹊愣了愣,見馬上玄衣青年神情已若冰霜,骨節分明的手指甚至已經按上了腰間的寶劍,頓時心中咯噔一下,哪裡還敢攔他,揮手便叫人放了行。

*

雲知四人在山間走了許久,最後沿著一條小路下到水邊,那裡正有一條船在等著大家。

上了船,雲知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阿虞見了,悄聲問她,“怎麼了?”

雲知抬眼看了看裴舜,嘆了口氣,小聲道:“蕭莊主怎麼就沒聽我的呢,等蕭熠回來,可要如何跟他交代啊!”

她已經壓低了聲音,裴舜還是聽到了,他面無表情,冷聲道:“你既已提醒過了,又何須再與他交代。”

“話可不能這麼講啊!”雲知只覺得裴舜有點過於冷漠了,一時便有些急,“大家都是朋友,我們在朋友家裡做客,出了事我們卻自己跑了,這本就不是什麼君子行徑,難道不應該跟他交代一下麼?”

“君子行徑?”裴舜氣得直冷笑,“你以為他又有多君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夠了!”阿虞突然開口,推著雲知往船的另一頭挪了一下,擋在了二人中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

雲知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再開口了。

裴舜也將頭別了過去。

阿虞才剛鬆了口氣,就聽得陸雲笙突然問道:“你們說的這個蕭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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