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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裴公子悍跳預言家

晉王桓承照死在了崖州,他自己的封地,自己的府邸之中。

殺死他的人,是他的親弟弟,寧王桓承曜。

此事雖讓眾人深感震驚,卻並未影響到賞劍大會繼續舉行。

除了淵國那幾位使者和出自崖州的金鳳門一行人聞聲離場外,其餘各門派也只不過是八卦議論了一番,只等賞劍大會一開場便無人再顧及此事了。

雲知幾人站在人群中,都也沒了繼續看下去的心思。

幾人退到場外,還沒來得及就此事交流討論一句,便有一個侍衛打扮的人匆匆而來跪倒在桓承羲腳下,又將他們剛剛已經聽到的訊息同他稟報了一番。

方才在場內時,桓承羲臉色便已十分難看,如今更是陰沉得嚇人。

“寧王人呢?”

桓承羲問這句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瞥了雲知一眼。

那侍衛回道:“寧王殿下昨夜殺了人後便從崖州離去了,看方向,是回了洛州。”

桓承羲聽到這話,似乎是著急了,皺了下眉,連音調都拔高了三分:“他回洛州幹嘛呀!這不是等著父王罰他嗎!”

說著,他深深吸了口氣,再開口時,已經很是冷靜了,“馬上飛鴿傳書給趙蹊,讓他在洛州城外攔下寧王,斷不能讓父王知道寧王回京!”

“是!”那侍衛領了命便要離開。

而桓承羲卻又嘀咕了一句:“顧逐流怎麼回事,都不知道攔著點!”

那侍衛又折回頭,低聲回答道:“回太子殿下,線報說寧王隻身一人,並未見顧小將軍。”

“什麼?!他一個人怎麼能行!”

桓承羲這下是真急了,話還沒說完呢,提步就要走。

陸雲笙伸手拉住了他,“你去哪兒?”

“回洛州。”桓承羲回頭看著她,神情中有一絲掙扎,“我得回去父王那邊給承曜求情。你和雲知乖乖待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等我回來。”

頓了頓,又看向雲知,“承曜他真的不是外人說的那樣。”

扔下這句話後,他便帶著侍衛匆匆離去。

陸雲笙望著他的背影憤憤跺腳:“這呆子!”

而云知早已目瞪口呆。

這太子桓承羲好生奇怪,同樣都是兄弟,他不關心那被殺的晉王,也不關心寧王為何殺人,竟只擔心他會回京受罰?

不過如此一來,雲知倒是也安心了。

就算寧王回了洛州,怕是也自顧不暇了,斷然沒什麼心思去看她是不是真的在那別院養病的,眼下里太子和陸慎君皆已知情,到時候就算皇帝有疑,這二位也定會出手幫忙。

寧王這邊暫且可以放一放了,只等蕭熠那邊求來和離書,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想到蕭熠,雲知這才發覺今日似乎都沒有見到他。

不僅是他,今日似乎連裴舜也沒有出現過。

問了阿虞,也說沒見過。

攔下一個莊內弟子問了一下,說是少主昨日便出去了,至今未歸。

雲知暗覺奇怪,他與阿虞二人從在嘉和鎮時便一直說著要來看賞劍大會,如今大會開始了,他卻出去了。

又問他因何事出門,那弟子卻只搖頭說並不清楚。

*

出了院子,卻正巧遇到了裴舜,他正從外面回來,似是心情不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雲知連忙向他打聽蕭熠的下落。

裴舜的回答與莊內弟子並無二致,但他語氣卻有些奇怪:“你就那麼關心他?”

雲知自是聽出了他的話外音,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趕快拿到和離書,這樣就不用總是擔心被發現了。”

裴舜哦了一聲,突然說道:“那你不用擔心了,寧王他……活不了幾天了。”

雲知立刻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

她只是想要和離書,可沒想讓人去死啊!

不過轉念一想,她也就明白了,寧王殺害晉王,這是板上釘釘的死罪,便是太子回去求情,怕也沒什麼用。

可裴舜說得,卻與此事無關。

“中州六四二年九月的最後一天,大淵寧王舉兵謀反,被皇帝就地誅殺在重華宮前。”

他語調緩緩,神情平穩,面露回憶,就像是在描述著一件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一瞬間,雲知腦子裡閃過一個離奇的念頭——他曾經歷過這一切。

她緊緊盯著裴舜,試圖從這張與裴師哥相似至極的臉上窺得一些玄機。

裴舜也盯住了她的眼睛,問她:“小云知,你可信我?”

看著眼前這雙熟悉的眼睛,雲知略一猶豫,點了點頭,“信。”

裴舜似是有些意外,但旋即就笑了。

他說:“那便好,你若信我,就跟我走。”

雲知一愣,“現在?”

又問:“那蕭熠和阿虞呢?”

他們幾人本就說好一同南下,尤其是阿虞,她說過要回兗國,雲知這才在這山莊中等了他們幾日,不然她早走了!

畢竟人生地不熟的,有人結伴同行總歸是好過獨自一人的。

“對,現在。”裴舜並未作任何解釋,只是說道:“他們二人你不用擔心,他們自有他們的歸處。”

“這麼著急?”雲知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她猜測道:“是不是這情義山莊會發生什麼事情?”

裴舜垂眸未語,雲知便確認了自己心中所想,於是追問道:“這裡會發生什麼?”

裴舜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開口:“滿門被屠,世間再無情義山莊。”

雲知如被雷轟,瞳孔瞬間放大,不可置信地瞪著裴舜,好一會兒,她才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晦澀又略帶沙啞,“那……蕭熠呢?”

裴舜微微皺了下眉,將眼睛看向了別處,“他沒事,他不在莊內。”

雲知哦了一聲,暗暗鬆了口氣,還想再問些什麼,裴舜卻不願意再說了,只催她趕緊去收拾東西,便轉身進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雲知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決定先去找蕭如風。

情義山莊畢竟是蕭熠的家,她實在無法做到明知會出事,卻無動於衷。

不僅因為他們是朋友,她的職業本能也不允許自己袖手旁觀。

找到蕭如風的時候,他尚且還在賞劍大會的現場,正與身旁不知道哪個門派的掌門說著話,似是在討論著臺上正在過招的年輕人,眼中還帶著期許與讚賞。

雲知怕自己貿然上前太過惹眼,便悄悄讓弟子先給他身旁的曲少塵遞了話過去。

曲少塵很快就過來了。

雲知先開口詢問了幾句蕭熠,曲少塵知道她是少主的朋友,但少主外出一事不便多說,也就只告訴她少主是有事回洛州去了。

聽聞蕭熠是回洛州,雲知便下意識以為他是去回那御書樓書使的公差去了,她心中還念著其他事,因此對此事也沒多做想法,只又開始詢問賞劍大會幾時停歇、莊主蕭如風何時有時間。

曲少塵聽出她是要找莊主有事說,二話不說,轉身就去把蕭如風叫了出來。

蕭如風出來得比曲少塵還要快,看見雲知也極為熱情,雲知雖覺詫異,卻也知眼下不是奇怪這些的時候,但直說了又怕他不信,便先委婉詢問近來山莊可惹了什麼仇家。

蕭如風以為她遇到了什麼人,頓時就緊張起來。

“小知兒,可是有人尋你的麻煩了?”蕭如風滿眼關切。

雲知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只是方才聽到有人說什麼要尋仇之類的話,便想著來知會莊主一聲,這兩天莊裡人多,免得出亂子。”

蕭如風神色一鬆,大笑了兩聲,“小知兒無需憂心,我情義山莊行事向來磊落,在江湖上也並無仇家,何來尋仇之人呢!”

“莊主還是小心些吧!”雲知見他不信,心中一急,竟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也不一定就是江湖上的仇家呢!”

話音落,二人都愣住了。

雲知也不知自己為何就突然冒出了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好半天,眼見著蕭如風臉色開始變冷,她忙開口:“我瞎說的,瞎說的……”

蕭如風卻又笑了起來,“多謝小知兒提醒了!”

說完,也不等雲知再說什麼,便招呼了旁邊弟子,“來人,送姑娘回房!”

雲知一走,蕭如風立刻便斂了笑意,朝著站在不遠處的曲少塵招了下手。

“莊主,她說的話……可信嗎?”

曲少塵站得並不遠,依稀聽見了一些他們的對話。

蕭如風低聲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那皇帝老兒想害熠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次崖州出事,正好給了他藉口。”

曲少塵懷疑道:“那皇帝不是不知道少主的身份嗎?”

蕭如風道:“別小看了他,此前或許不知道,但前兩天他那寶貝兒子來了,這莊裡怕是已經滿是他的眼線了。”

曲少塵面露愧疚,“此事是屬下大意了。”

蕭如風嘆了口氣,安撫道:“怪不得你,就連我也沒想到熠兒會突然回來。”

頓了頓,他正色道:“去把大家都叫到議事廳,不要引起其他門派的注意。”

曲少塵領命退下。

蕭如風突然轉頭看向廊下,花紋雕刻的立柱陰影中正立著一條黑影。

“少主那邊如何了?”蕭如風輕聲問。

那黑影回道:“往洛州去了,副指揮使暗中跟著,人很安全。”

蕭如風嗯了一聲,“辛苦了。”

那黑影沉默了一瞬,又道:“方才屬下來時,見有幾隊人已伏在山上,怕是……”

蕭如風神色一凜,沉聲問:“誰的人?”

黑影道:“玄武繡袍,桓氏。”

蕭如風冷笑,“果然是他。”

二人對話至此結束,秋風滾過,黑影消失不見,蕭如風攏了下外袍,又扯出個熱情的笑容來,緩緩踱步走向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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