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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取出楊喬遺留的白丹,放在眼前仔細地觀察起來。
即無靈力波動,又無鬼氣蔓延。
看起來只是一顆略顯圓潤的卵石。
毫無神奇之處。
一個合體境鬼修,留下一顆普通石子。
作為謝禮,任誰都會覺得有些荒謬。
“等回到巡天監問一問師父或有收穫,但想來應不是凡物。”
牧南仔細地將卵石收了起來。
接著御物玉蒲團,向拒北城快速掠去。
他原本想著直接越過幽川回建康,不再途徑拒北城。
可想到孫幹尚不知潁河妖物已除,還在府內傻呵呵的等著,如不只會一聲,怕是會產生誤解。
世間是否會謠傳:護國法師懼怕了妖物,灰溜溜地逃走。
尚未可知。
到時候名譽受損的不單是他,還有巡天監。
一如既往的在城外降落。
步行進城。
當忍著劇痛來到拒北王府時,孫幹正在府前來回踱步,看樣子等的焦急。
見他一瘸一拐地走來,眼神閃過一絲失望。
但很快掩飾過去。
潁河妖物的威力他見識過。
兩個有籍道士加上四個幕僚修士都無可奈何。
現在護國法師能於河中全身而退,已是萬幸。
不必苛求過多。
“法師辛苦。”
孫幹很快有了一絲釋然。
快步迎了上去:“且於府內療傷,潁河妖物強大,屬實難以對付,法師莫要氣餒,待重整雄風……”
“潁河妖物已除。”牧南打斷了他不著邊際的話:“王爺莫要多心。”
“哦!”
孫幹似恍然大悟。
臉上堆滿了笑。
妖物已除,兒子做了皇帝,豈不是可以用雙喜臨門來形容一番?
雖說護國法師雖被妖物傷致腿腳不便,可卻完全不能小覷。
年紀輕輕,可比那兩個仙風道骨的道人強上百倍。
尤其是身後徐匡!
見到妖物先向後退,恨不得把他推到身前當擋箭牌!
“法師術法驚天動地,孫幹發自內心的佩服,只法師腿上可是有礙?”
孫乾的目光移向牧南的腳踝。
是內傷?
怎不見任何血跡?
“無妨。”
牧南被孫幹誇的耳根有些發燒。
護國法師被一個玉箱砸壞了腳趾,說出去誰信?
更甚至,他一路進城,不明所以的人群像看猴戲一般盯著他,屬實讓他無言以對。
難不成見個人都要解釋一番?
不好意思,你們誤會了,我這是被寶箱砸壞了腳,你們豔羨不?
……
若不是礙於不能驚擾凡人的規矩,他又何至於在城外降落,步行進城。
“法師,府內倒存了些千年人參百年靈芝,療傷藥亦不在少數。”
可以看出來,孫幹這幾句話是發自內心的。
其關心之意沒有半點虛假。
但人間療傷藥可醫不了神魂之傷。
牧南微微搖頭:
“不必勞煩王爺費心。道人此番前來,只為告知王爺潁河已無礙可放心通行,即刻要趕回建康。”
“法師走得這麼急?”孫幹顯得頗為熱情:“我早在王府準備了酒水,恭候法師凱旋。若是……”
何況,在孫幹看來,他的腳都已經瘸了,還逞什麼能?
不會有人能從幽川直接飛到建康吧?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徐匡都說了,飛行這種事,普通道人根本無法做到。
就是如護國法師這般,也不過能短暫飄著罷了!
“大可不必!”
牧南顯得義正言辭:“降妖除魔乃道家之根本,區區潁河小鬼,不足掛齒!之於酒水……打包吧!”
孫幹險些跌了一個跟頭。
雖說拒北王府不差那一星半點佳釀,珍品也不在少數,但打包這個事……
說好的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呢?
牧南卻無所謂。
無論是淑雲仙子還是八師兄,都好上這麼一口。
既然孫幹有心,他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是吧?
花別人的錢,走自己的關係,這事得幹。
孫幹有些桀驁不馴,但到底是個實在人。
緩過了初始的錯愕,立即安排起來。
不一刻。
幾乎將拒北王府的好酒全部清空,在院內擺了幾百壇:
“法師,我已安排車隊即刻出發,將所有酒運至建康,只是些許路程,可能要等上許久。”
“有勞王爺。”牧南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揮手,將酒罈盡數收入儲物戒:“車隊就不必了,勞民傷財。”
孫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轉而望向徐匡。
眼神分明在詢問:“你怎麼沒這般手段?”
徐匡臊眉耷眼地低頭拱手,實則心中不服:“我也會,就是裝不了這麼多罷了。”
……
牧南御物玉蒲團,掠過蘇奉縣時,已是農忙一片。
雖不應時節,但好歹幾場雨下起了萬民的希望,不至於成了流民。
更有了生的希望。
“仙師!”
蛇蛟恰在進出行雨,見遠方流光閃來,忙上前去探查。
見玉蒲團上坐著的是牧南,便躬身擋在了前方:“小妖已按仙師吩咐,給蘇奉縣降了幾天雨水,沒敢太大,但用來種些應時的蔬果,度過寒冬,應不成問題。”
牧南毫不吝嗇讚許:“不錯,可享受了些許香火?”
“回仙師!”蛇蛟滿面紅光,一臉沉醉:
“只有些許香火,但那個縣令蘇共生倒懂得規矩,正抽調人口給我做廟宇。”
牧南沒有提廟宇之事乃是他安排。
蛇蛟能感念幾分蘇奉縣,反倒是一件好事。
“那就好。”
“仙師,小妖有一事請教。”蛇蛟小心的開口問道:“不知道百年以後,小妖當何去何從?”
牧南一愣。
才想起來當初未對其百年以後做出安排。
“百年以後,還你自由身!說不得,你已化蛟為龍了!”
蛇蛟一喜,忙拱手拜道:“承仙師吉言!”
蛇化蛟,蛟化龍。
龍騰四海是蛇妖一門最好的歸宿。
以一縣之香火,百年成龍,指日可待!
只是,莫要衝撞了小竹子便好。
那玩意,專吃蛟龍。
“好了!”牧南擺了擺手,道:“我且趕回建康,你行雲布雨,切莫貪功,弄出洪災。”
“仙師放心。小妖也有那駕馭洪水的能力!”
蛇蛟咬著腦袋,炫耀著頭上的兩角:“小妖可是走蛟了!這還要多謝仙師敕封之力!”
……
牧南再次折返建康時,蘇弘毅尚未帶著儀仗抵達。
靜怡軒內。
春夏秋冬四女正在蒙著眼睛玩捉迷藏的把戲。
“法師!”
“是法師回來了!”
眼尖的春蘭第一個驚喜著喊出了聲,引來了一陣鶯鶯燕燕。
“法師,可帶了什麼拒北城的特產?”
“是啊,法師定不會空手而歸!”
牧南不由得錯愕。
四女到底是孩童心性,雖然入長樂宮的初始目的是侍寢。
但隨著一段時間的相處,倒勾起了她們童年的無憂無慮。
那即為人婦的成熟全換成了本性的天真。
天真到,如三四歲孩童,伸手要特產了!
“必須予以改變!”
牧南心思活泛,取出了十壇不知名字的酒水,道:“特意給你們帶了酒水!”
沒辦法,他把這茬給忘了!
“酒水?”
“我們還能喝酒水?”
“很辣吧?”
春夏秋冬四女對著酒水扇了又扇。
不知道誰咕咚一聲嚥下了唾液。
便似開啟了潘多拉魔盒。
四女開始興致勃勃地舉杯換盞起來。
最後喝得盡興,紛紛打破了杯盞,抱起酒罈酣暢淋漓。
更有牧南教授的小曲,間或其中。
引來一眾小廝,在院門外“無意間”走過,瞟上幾眼。
待蘇弘毅回到長樂宮時,靜怡軒已經過了“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的美好光景。
四女毫無大家閨秀的風範,醉倒一地。
身上還批了幾件大氅。
想必,是牧南的傑作。
“成何體統!”
蘇弘毅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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