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九章:摸屍的快樂,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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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他的骨甲。
噼裡啪啦的散落一地。
“威力大,卻太耗費靈力,為了讓你接下這一式,我可是沒少操心啊。”
牧南無力的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
蒼生九問是他最後的手段,但一擊過後,便是在他全盛時期也剩不下幾分靈力。
若是一擊不中,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季博達借用了雕像之力,他沒有把握一擊必殺。
因此,他以土遁術迷惑季博達,讓他下意識的抵擋。
再出其不意的使用“天何壽”。
可謂是步步算計。
“險勝!不知道賀蘭兄怎麼樣了。”
牧南歪了歪頭,看向行道者和賀蘭缺的戰場。
貌似賀蘭缺不太樂觀。
行道者祭出了紅色棺槨他領教過,詭異且堅固異常。
賀蘭缺疲於應對,已現出敗跡。
“哎!”
牧南死撐著身體坐起,盤膝恢復靈力:“支撐百息時間,我稍後便道。”
……
賀蘭缺的百劍訣並不弱,攻勢凌厲,變化莫測。
對上行道者的陰陽幡自是不落下風。
誰知,這李山竟閒的沒事切手指頭玩。
還招出一個紅棺槨。
陰森恐怖不說,還從其中伸出的四條鎖鏈,堅固又極為靈活。
便是賀蘭缺費勁氣力砍斷了其中一段,也能瞬間連線起來。
本想著借用身法的靈活繞過棺槨,直接攻擊李山本體。
不料,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山的身前竟豎起一道堅不可破的血牆!
“看來,今天是栽了!”
賀蘭缺苦著臉,望向牧南。
只是一個走神,法劍雖然擋住了兩條鎖鏈的兇猛,卻沒等擋住另外兩條的刁鑽。
鎖鏈繞至他的身後,等他反應過來時,腰部已被鎖鏈纏住。
拖拽著他向棺內奔去。
賀蘭缺不甘,將法劍插入地下,卻空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卻不能止住頹勢。
好在,最後的關頭,他靈機一動,用兩腳蹬在了棺槨的邊緣。
才沒有被其立即吞噬。
“賀蘭兄,腰部可好?”
“先……幫忙!”
牧南只恢復了少許靈力,堪堪能釋放玄武盾,便趕了過來。
如果再晚上那麼幾息,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只是……
“牧兄,斬斷……鎖鏈!”
賀蘭缺初見牧南的玄武盾,心底極為震撼的。
他一度認為,那是法器之威。
只是做法器之人的審美,有待提高。
怪不得青雲派只修劍,帥氣,不猥瑣。
而接下來的情形,卻顛覆了他的認知。
隨著牧南的靠近,纏繞他腰間的鎖鏈竟全部鬆開。
嗖的一聲退回漆黑的棺槨內,棺材板自行閉合。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怕是連帶著他都要被其活生生的關進棺材內!
棺槨逃了!
賀蘭缺確定,是逃了!
從地底出來的時候是多麼陰森,沉下去的時候就多麼狼狽。
“嗯?”
李山的震撼比賀蘭缺還要多一些,以至於他拎著化為枯骨的手臂呆立在那裡。
一臉的匪夷所思。
他不明白,無明神怎麼會放棄他忠實的信徒!
就在他還沉浸在信仰崩塌不可自拔時,賀蘭缺的飛劍掠過他的眉心。
帶起一串血花。
呆滯的表情永遠定格在那裡。
“牧兄,你這是何等法器,怎麼看著如此的……如此的清晰脫俗?”
牧南挺了挺腰間:“賀蘭兄有所不知,我這不是法器,而是術法:玄武盾!”
“原是術法!”
賀蘭缺伸手想要摸上一下,感受其雄偉,卻被牧南閃身躲開:“賀蘭兄,瞻仰就瞻仰,膜拜就膜拜,怎麼好生生的還動手呢。”
賀蘭缺訕訕的抽回三指。
“你這術法……不簡單。棺槨見了……它,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逃了!”
“坦白的講,我也不知是何原因。”牧南接著惡意猜測道:“興許是無明神欠了玄武許多錢吧!”
經歷上次與行道者一戰,他發現:
行道者只要使用“無明血印:鎮”這個術法,亮出玄武盾,自能克敵制勝!
似乎就像是有血脈壓制一般。
所以,他見賀蘭缺被李山的“無明血印:鎮”攪的焦頭爛額時,不由自己的想起了自己的玄武盾。
“牧兄,接下來有何打算?”
行道者受死,季博達伏誅,只剩下一個起不了什麼風浪的春臨園。
賀蘭缺本想著邀請牧南與他同行,去往青雲派一敘。
牧南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回道:
“且回九一道門,離開太久時間,若再不歸宗怕是還以為我失蹤了呢。你呢,賀蘭兄?”
“我去許城拔除春神教,來一個斬草除根!然後也回宗門。出來半年時間,杳無音信,怕是也要受些責罰。”
“那……賀蘭兄,後會有期?”
“牧兄,有空來青雲派找我,我帶你去那個洞府!”
“把你傳到十萬八千里外的那個洞府?”
賀蘭缺點了點頭:“我懷疑,那是個上古洞府,運氣好的話,裡面的資源夠我們修行所需了!”
“好!”牧南拱了拱手,但心底卻並未把他的話當真。
但凡上古洞府,無論是天材地寶還是法器道器仙器,哪一件都少不了。
修真界任誰找到上古洞府,不藏著掖著?
會和別人分享?
“青山不改。”
“綠水長流!”
……
牧南祭起玉蒲團掠去,賀蘭缺御物飛劍一路長虹,南轅北轍的模樣,任誰都要說一句傷春悲秋。
但牧南只飛行了幾息便又折返回來。
季博達作為佈道者,平時出手極為闊綽,想必肯定有很多“遺產”。
這等發財的機會怎能錯過?
暴殄天物聖所哀啊!
強忍著心中不適,他在季博達身上摸了起來。
如果季博達有把物品收入丹田的愛好,那隨著他的死亡,物品自會消失。
“在丹田氣海收納物品,會影響靈力品質,季博達應該不會不知曉吧?”
直到在屍體腰間尋到一個儲物鐲。
牧南心中大定。
可他沒有立即將神識探入,看其中裝了什麼,而是匆匆奔著行道者李山的屍體飛去。
好事要成雙。
只不過,還沒等他的玉蒲團降落,就再次見到了賀蘭缺。
賀蘭缺也在同一時間看見了他。
氣氛有些凝固。
才“青山綠水”的告別,不過半柱香時間,又見面了!
“賀蘭兄雅興!”
“摸屍的快樂,是真快樂。”
“來日方長。”
“後會有期!”
……
據說許城春臨園一夜間被夷為平地。
無論是神女還是神使,慘遭屠戮,無一倖免。
到底是香消玉殞還是如屠豬狗,許城人眾說紛紜。
尤其是城門前匾額上的那個羊頭上被插上兩個羊腰子,更引起了不知名人士的妄加猜想。
因愛生恨。
求而不得。
他們如此說著。
事過去了很久,當牧南得知事情原委後,只淡淡的說了句:
“賀蘭缺沒有特別快樂,儘管他一定花錢了。”
當然,那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
此間,他正坐在玉蒲團上欣喜若狂。
他想到了季博達絕對富庶,但沒想到,是如此的富庶。
極品靈石四百多塊,普通靈石數以萬計。不用多想,這些靈石定是他平素裡活動策反的經費。
還有各種天材地寶胡亂的堆疊在一起,想必打造一把道器是足夠的。
除了這些外,兩枚築基丹、一塊內韻牌,凡間金玉珠寶亦不在少數。
至於三瓶丹藥,他還沒仔細辨認有何功效,就被小竹子神出鬼沒的爪子拖進了靈獸袋。
嘎嘣嘎嘣的嚼著,和吃糖豆似的。
“賀蘭缺說的話,就是至理名言!怪不得修真界喜歡打打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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