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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果然沒有經受住董卓的誘惑。
在高階官職,赤兔馬,以及功名的許諾下,呂布很快就答應了李肅去背叛張懿,並於約定的時日內,在張懿的軍營中舉火為號,並斬下張懿的首級,用其性命作為前往董卓那裡的近身之資。
在約定的當日,呂布帶領手下的親信魏續和宋憲,衝進了張懿的帥帳,斬下了他的首級,用他的人頭去招降幷州刺史部的其他軍眾。
但張懿手下的從事,並非只有呂布一人,另有兩名其心腹從事李既和王甚帶領忠誠於張懿的一部分幷州軍將士,與呂布拼殺。
呂布雖然在幷州軍的威望極高,但還達不到一呼百應的程度,特別是張懿任幷州刺史期間,為人也算是頗有建樹,特別是格外優待士卒,頗有人望,因此有一部分幷州軍士並不買呂布的賬,不受他的招攬。
幷州軍一分為二,開始內訌攻殺。
而與此同時,西涼軍的胡軫和牛輔,再次率兵趕到。
他們與呂布合併一處,重創了那一部分不肯隨同呂布投降的幷州軍士,而張懿的心腹王甚,還在交戰中被呂布一戟刺死。
另外一名心腹李既無奈,只能率領一眾對張懿忠心耿耿的軍士們,奔著東面而逃。
呂布本想追擊,不過胡軫為了怕他搶奪自己的功勞,當即下令窮寇莫追,讓呂布隨同自己回返雒陽,去見相國董卓。
呂布初投董卓,自然不好違背胡軫之令,於是便暫時放過了李既等一眾幷州軍的叛逆士卒,向著雒陽的方向回返。
而李既率兵奔東而走,還未走出二十里地,便碰到了回兵駐紮在此,阻攔其退路的冀州軍。
眼見冀州軍攔路,李既揚天悲呼,暗道蒼天真是絕他後路,不欲給其生機。
當下,便見李既拔出腰間的佩劍,就向橫劍自刎,卻突然聽到有人高呼:
“李公莫要自輕,我等非殺伐之人!”
李既疑惑的看向對面,卻見冀州軍的一名戰將,單槍匹馬的衝著他賓士了過來,雖然相隔有些遠,但李既還是認了出來。
“你是高順,高仲遂?”
“末吏高順,見過李公!”
當年高順也是和呂布一起,在幷州九原郡任職,雖然初時官職低微,但卻因為英勇善戰,逐漸有了些名氣,後被調到了幷州刺史部。
而李既也是幷州刺史部中的老前輩了,當年呂布和高順同來幷州刺史部,雖軍職低微,但李既非常看好他們,覺得他們二人是能夠成大器的,因此很是提攜。
只是高順後來被劉儉召入了雒陽的越騎營,他們彼此之間就沒有再見過面。
不過即使如此,高順對當年的這位前輩的提攜之恩,還是銘記在心的。
李既看著氣勢不俗,風姿不同凡響的高順,心中感慨萬千。
呂布和高順都是幷州刺史部出來的軍事人才,但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高順為人忠義,有恩必報,反觀呂布,受了張懿大恩,卻為了功名利祿背叛其主,親自梟其首級,誠可謂是狼心狗行的小人。
李既看了看高順背後那些矗立在原地的冀州軍,問道:“你今日來此,是代表劉冀州?”
“是!”
“你家劉冀州何意?”
高順朗聲道:“我家劉冀州收到了朝廷旨意,言張方伯乃是忤逆叛變之人,特命我家使君回軍,先助雒陽京師之軍破張方伯之眾,再揮師前往青州。”
聽到這,李既長嘆口氣,道:“也罷,死在伱們的手裡,總比死在呂布的手中要強,仲遂,你我也算相識一場,今日我便用我這顆頭顱,成全你的大功,為你鋪一條前程,你拿我的人頭去領功吧!”
說罷,便見李既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但半晌,卻沒有感覺到高順有所動作。
李既皺起了眉頭,睜開眼睛看向高順:“你還在等些什麼?”
高順搖了搖頭,道:“我若真是為此而來,便不會單人獨馬來李公面前了!”
李既疑惑地看向高順。
高順拱手道:“我雖不知道張方伯乃是何等樣人,卻知曉李公人品清高,李公為人忠義重情,能分恩怨是非,能讓李公甘願輔佐追隨之人,必也是我大漢的俊傑人物!自從知曉劉使君奉朝廷之名要劫擊張方伯之軍,順就一直在苦苦哀求使君,幸劉使君乃是開明大度之人,他相信高順,也相信張方伯和李公等人並非叛逆之人。”
李既沒有想到,高順來到自己的面前,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前番與呂布一番攻殺,他早就已經是心力交瘁,甚至心如死灰,如今聽了高順之言,一時間情難自已,竟是淚如泉湧。
“唉,這人啊,一旦陷入絕境,方知誰才是真正的義氣之人啊,你和呂奉先幾乎是同時進入的幷州刺史部,且當年以你二人的關係最為要好,但是如今看看,你們兩個人為人,簡直是天地雲泥之別!”
高順道:“李公,莫要與我提那個負義之人了,李公若是信我,就與我一同去見劉使君,以劉使君的為人,必不會為難李公!”
李既道:“事已至此,我還能有何選擇呢?走吧!”
劉儉就在後方的軍中矗立著。
不多時,他看到了高順引領著李既來到了陣前。
高順向著劉儉作了一番介紹。
劉儉隨即拱手道:“李從事,劉某人身為宗親,更是先帝去世時特意留下的託孤之臣,朝廷有令,劉某不能不來,這一點還請李從事見諒。”
李既忙道:“不敢,不敢。”
“不過我的兵馬雖然來了,卻只是在此堵住李公去路,並未與呂布和胡軫夾擊貴軍,只是因我心中亦知,此時非張方伯反叛朝廷,實乃是袁氏與董氏之爭乃至於此,若是以此將叛亂的頭銜安在張方伯的頭上,未免太過不公了!”
聽到這話,李既的心中很是感慨。
同時也很感動。
他向著劉儉拱了拱手,道:“張方伯已死,我與我手下的這三千幷州將士,已無有出路,若能蒙劉使君庇護,實乃萬幸!”
劉儉點了點頭,道:“不論袁氏與董氏之間的恩怨如何,此事已經了結,貴部的三千幷州銳士,就跟隨我冀州軍一同走,若有人敢來造次,自由我劉儉對付便是,我劉儉對付不了的,還得過我兄弟那一關!”
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一名斥候縱馬而來,賓士到了劉儉身邊,言道:“將軍!牛輔和呂布,率兵來了!”
李既聞言大吃一驚,他匆忙看向劉儉。
卻見劉儉微微笑道:“李公不必擔心,讓你麾下的將士,隨同我和高仲遂先行往東走,後面的事,不必理會,自有我那幾個兄弟去處置就是了。”
“兄弟?”
李既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劉儉。
什麼兄弟?這麼牛逼麼?
……
呂布見過董卓之後,被董卓收為臂膀,好生安撫誇讚,並許他騎都尉之職。
隨後,呂布稟報幷州軍尚有數千人隨同李既逃走,董卓當即下令讓呂布和牛輔一同前往追擊,要麼受降,要麼斬盡殺絕。
兩人率兵直奔東而走,突然,望見前方一眾彪軍攔路。
而那支彪軍的正前方,矗立著:劉備、張飛、趙雲、徐榮、張郃、高覽、夏侯蘭七人。
這些人當中,有幾個呂布是交過手的,對方的能耐,呂布心中最是明白。
只是打眼一看這個配置,呂布從頭到腳,就不由升起了一股寒意,心中有些堵得慌。
他喉頭一滾,輕輕地嚥了口吐沫,竟然是出奇的沉默了,沒吭聲。
牛輔不管這一套,縱馬上前,來回看著對面橫列成一排的這幾個主將。
“爾等何人,為何在此攔路?”
劉備拱了拱手,道:“我等乃是左將軍麾下中人,適才剛剛在此攔住了一支幷州叛軍,並盡殲其眾,生擒其主將,此間之事已了,還請足下回去向董相國稟明一聲!”
牛輔牛逼哄哄的掃視了劉備等七人一會,道:“相國倒是說了,確實是邀請了劉使君一同夾擊幷州叛軍,不過那數千叛軍也算強兵,就憑你們這幾個,也能盡潰其眾?該不是欺騙我吧?”
張飛哈哈大笑:“真是個無知之人,你可知俺是何人?”
“俺乃是大漢朝黎陽營尉張飛!統帥京畿北方重營的校尉!俺們這在場的七個人,各個都是善於用兵以一當百的猛士,別說區區數千幷州軍了,打萬八千你這樣的混人,也是手到擒來不在話下!你趕緊回去跟董相國稟報,莫要在此呱噪,惹人厭煩,好像顯的你有多大能耐!”
劉備輕嘆口氣,無奈地看了一眼張飛。
這小子自打當了兩千石之後,脾氣真是愈發見長,碰著誰看不順眼,都得是猛懟一通。
偏也不知張飛跟誰練的嘴皮子,說起話來那叫一個氣人。
若非沒有涵養的,一百個來一百個被他肺管子氣炸了。
呂布沒什麼反應,畢竟他跟張飛打過交道,多少也知道這環眼賊的嘴巴不饒人。
牛輔不知張飛虛實,沒有準備,聞言被氣的火冒三丈。
你他孃的……兩千石的黎陽營校尉擺個屁譜!
他深吸口氣,似笑非笑的衝著張飛勾了勾手指,道:“你過來!我沒聽見你說什麼?來來來,你離近點說。
張飛哼了一聲,隨即漫不經心啊的一夾馬韁,向著牛輔所在的方向漫步打馬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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