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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點了點,“老頭子給我功法我已經初步修煉成功了,但是是否能夠練武修行還得要看一段日子,不過身體這方面已無大礙,恢復只是遲早的事情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了。”
蘇何滿臉歡喜正欲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只得跟著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將軍要是知道,一定也很高興,想必自己的努力也沒有白費。”
縱然夜色再黑,透過點點星光蘇青也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惑的問道:“蘇伯有話就直說,咱們爺倆之間還有什麼不可說的。”
蘇何輕嘆了一口氣,沉思了片刻也不知道如何張口,猶豫再三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聖旨上除了賞賜了一些東西之外還有一樣物品,只是剛剛得知您傷病恢復一時也沒來得及說。”
蘇青眉頭輕皺,“還有什麼東西?”
“是一封舉薦涵,仙一門的舉薦涵。”
蘇何看了看他的臉毫無表情接著說道:“世子殿下您也知道大將軍曾經便是仙一門的弟子,其實這裡面不止那麼簡單。”
“說來聽聽。”
“明皇為何如此信任大將軍,這其中的原因便是大將軍和明皇同時仙一門的弟子而且兩人關係極好,天資極高,修煉一途前途光明,但是很當初世間大亂,明軍實力並不強,想要打敗敵人明皇不得不下山而來。當時大將軍也不知道其中緣由,離別之時二人在一場酒宴中,明皇便對大將軍說了此事,大將軍知道後便義不容辭的跟著明皇一起下山,二人接著酒勁約定一人打江山,一人守江山。”
蘇青喝了一口酒,緩緩的吐出一口酒氣,“想不到父親與明皇之間還有這等往事,怪不得當初無論敵人如何反間父親與明皇之間的關係,都毫無作用,明皇也是如此的信任父親。怪不得這蘇州城內有長安街還有長安酒也都是明皇親自命名,怪不得朝中那些大臣們參了我父親那麼本,卻無一用處。”
蘇何彷彿整個人也陷到那段記憶中,“是啊,為了明皇,大將軍算是放棄了自己的修仙之路。大明建立之後,明皇和大將軍與仙一門也做了約定每年將國內優秀的人才,具有修仙資格的人送往仙一門,只不過這些人大都是皇族之人,只不過大將軍只有世子殿下一個子嗣,本來這次等您回來便送您去仙一門,只不過聽大將軍說您受傷很重很難透過仙一門的檢測,就算是憑藉舉薦涵進了仙一門也怕是無用,畢竟仙一門內也......”
“也不養閒人,廢物是麼。也是,把資源浪費在一個廢人身上,換做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蘇青輕笑了一聲說道。
“這次怕是明皇也知道大將軍以身犯險必定是為了您的身體,既然您回來了,無論您的身體是否能夠恢復,這份舉薦涵也算是明皇的一份補償。”
“既然如此,直說就是,何必這樣?”
蘇何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老奴是想著這次您回來能夠接手蘇家軍,畢竟大將軍走了之後,您是這蘇家軍最好的接班人,日後打敗匈漠,南下滅南疆也算是手中的一股力量可以為大將軍報仇!”
蘇青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未當過將軍指揮過作戰,況且這麼多年來我從未帶領過蘇家軍,也未曾與他們並肩作戰,寸功未立接手蘇家軍於理不合,就算有許叔叔他們支援,那怕我是父親的兒子也是一樣。這帶兵打仗可不是兒戲,再說了蘇家軍不是我們蘇家的軍隊,而是大明的軍隊,兵馬排程豈是我一人說了算。何況父親之死的背後既然有山上宗門的影子,就算是我們實力再強大殺的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卒,想要為父親報仇就要把那些對我父親下手的宗門連根拔起才是!”
蘇何低頭想了想低聲說道:“是老奴看的淺了,老奴這就回去把舉薦涵給您拿過來。”
蘇何起身欲走卻被蘇青攔了下來,“蘇伯不著急,這酒還沒有喝完呢。再說了我又不是馬上就走,這幾日我在會在府內多留一些日子,到時候走之前再給我也不遲。軍裡的事情還勞煩您跟許叔叔他們說明一下情況,至於父親的仇,我會親自去報!”
二人又重新回到石桌旁喝起酒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多時,蘇何提過來的酒便喝了個精光,此時黑夜退去,天已經微微發亮。蘇何起身回到書房將舉薦函拿給蘇青之後便告退去忙於手裡的事物,只留下蘇青一人在小院裡。
說來也是奇怪,修煉的五天之後居然沒有一點飢餓感,蘇青想到仙人修煉可以做到辟穀不吃不喝,全憑靈氣滋養身體,可是自己也就剛剛入門,開闢丹田。連一個世間武夫都算不上又何來仙人修行一說?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便也就只能歸於這方面上。
在小院呆了許久,下人們也起床起來幹活,每一個人見到蘇青便要詢問一聲是否需要做什麼,好下去準備,後來問的多了有些煩了,他也不需要別人為他準備什麼,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走過來的,便一個人出了府在城內散起步來。
城內的一切在他小的時候便逛了個遍,走到哪裡都是回憶。整個人都沉浸在這份回憶中走著,畢竟自己又要馬上離開了,對於從小長大的地方還有幾分不捨。
走在街上不少人見到他也紛紛打招呼,蘇青也是含笑面對,隨著越走越遠,人越來越多,他感覺自己臉上的笑容都有幾分僵硬,更有甚者拉著自家女兒當眾說媒者也有不少,這蘇州城內民風也是彪悍,儼然沒有帝都內的那一份含蓄。
想想也是,畢竟地處邊疆,雖說過幾年的安穩日子誰知道什麼時候戰事再起,到時候一上戰場是死是活也都難說,故而城內的人沒有那麼多的忌諱。蘇青苦笑不已,好不容易擺脫了眾人來到一個小攤上買了一個面具帶上,丟給老闆一些碎銀子也不等老闆找錢便在小巷子裡穿來穿去。
蘇州城不算大,但是一個人想要在一天之內逛遍蘇州城那也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讓他這般大小巷子都逛個遍。
轉眼之間又到了晚上,蘇青還在城內溜達著,他不覺得餓也不覺得累,身上一滴汗也沒有出。
將軍府門口蘇何站在大門前,手裡提著一個燈籠靜靜的等待著。
“蘇管家,飯菜已經熱了第三遍了,要不我讓下人們先把這些飯菜撤了留到後面自己吃,現在重新給世子殿下做一份?”一個小廝走到蘇何的身後彎著腰說道。
蘇何向門外又走了幾步,提著燈籠左右眺望了一番,低頭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這蘇州城內世子殿下又能出什麼事,這麼大的人了也不讓人省心,剛恢復就四處溜達。也罷,我們去吃吧,世子殿下從小就在這城內混吃混喝的,一頓飯的事難不倒他。”
說完,帶著許些無奈笑了笑,將燈籠交給小廝向內走去,小廝也笑了笑跟在蘇何的身後走著,“世子殿下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咱們可不能還將世子殿下當做小孩子一般看待。”
“是啊,世子殿下長大了,是我看著長大的,可在我這心裡頭還不是孩子一樣。”
二人邊走邊說,時而沉默,時而發出陣陣爽朗的笑聲。
蘇青漫無目的的走著,這一天去了很多地方。本來也就沒有目的地,知道自己又將要離開,總想著在這城內多走走,畢竟這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也是父親一直堅守可以為之付出生命的地方,只可惜將軍戎馬一生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敵人的陰謀詭計裡面,令人唏噓。
不知不覺,月上枝頭。蘇青站在一棵大樹下抬頭一看,月光穿過樹葉好似點點星光落在身上,孤寂而又冷清。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下樹幹,鼻尖飄來一陣淡淡的酒香。好巧不巧,這一天溜達下來正好在天一樓後門停下了腳步。
他輕輕的嗅了嗅,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把手指放在鼻下擦了擦,“想當初我就是靠著這棵樹溜進了天一樓的內,然後去了酒窖偷了不少的酒,也不知道當年的暗門還在不在。當年那小妮子下手真狠,說來也是奇怪,每次去偷酒喝都能碰到那小妮子,每次都能被打出來,當真是我命中剋星。好在後面幾次沒有鬧到府裡去,不然不知道又要挨多少鞭子。也罷,既然決定要走了,不妨走之前再弄點,不然以後想喝也喝不到了。”
說罷,腳下用力一蹬,順著樹幹爬到二樓視窗,輕手輕腳的開啟一扇門窗溜了進去。這蘇州城內路不拾遺,民風良好,沒有盜賊一說,外來的盜賊更沒有膽子敢在重兵把守之下的蘇州城內偷盜,故而天一樓的門窗只是關好並沒有鎖上。當然,世子殿下是一個意外。
溜進天一樓內,輕輕的關上的窗,屋內陷入一片黑暗。蘇青站在原地不動把眼睛閉上了一會再睜開,熟悉了黑暗,便熟門熟路的向著記憶中的暗門走去。
“嘿,這王老頭也是心大,被我偷了那麼多次,居然到現在也沒有換暗門。”
蘇青開啟暗門溜了進去,地窖內的酒香撲面而來,光是聞著便有了幾分飄飄欲仙的醉意。左右環顧一番,靜身聽聽了聲音,酒窖內沒有的其他的聲音便放下心來,躡手躡腳的走著。
“三年的,五年的,八年的,十年的,十五年的......”蘇青一邊走一邊聞著味一邊數著身體兩側的大酒缸,透過問味便能辨別出酒的年份,一般人可做不到,說起來也算是個小酒鬼了。
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最好的酒只有一罈放在最深處的中央。酒窖雖然很深,但是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距離遠比小孩子要短的多,不多時便來到了距離最好的酒缸不遠處。
“就是這個了!”蘇青舔了舔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迫不及待的張開雙手向前小跑。
不料突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好似撞到了什麼一般,止住腳步,雙臂順勢一抱將其抱在懷裡。蘇青一愣,入懷柔軟帶有溫度,特別是雙手所在之處感受更為明顯,下意識的捏了捏之後感覺懷裡的溫度瞬間上升!
緊接著懷裡傳來一聲嬌喘一陣扭動,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掌印落在蘇青的臉上,呆滯之下直接被抽飛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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