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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正感嘆於自己的丹田大小,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光繭所散發出來的白霧分離出來一團貼在丹田上的一處,兩團白霧之間靠著一根細小的光線聯絡著。貼在丹田上的白霧侵蝕著那些漆黑的物資,彷彿人在吃東西一般,那些漆黑的物資被白霧包裹著然後化為顆粒從光線內輸送到光繭之中。
“這...這白霧能夠擴大我的丹田?!這些漆黑的物質到底是什麼?難道是世上說堵塞經脈,石化丹田之物?這絕對不是一本普通的功法!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一本功法能夠不需要引氣入體直接開闢丹田!甚至以體內汙垢為食!”
蘇青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其實開闢丹田的法門成千上萬,越是品級高的功法越是能夠開闢丹田且開闢出來的丹田大小頗好,只不過蘇青從來沒有接觸過山上仙門的事,最多也是從書籍上面或者道聽途說而來,但是這些功法都需要透過感應天地之間的靈氣,然後引氣入體來開闢丹田,像他這般無需借用天地靈氣來開闢丹田也確實是世上僅有,也反映出這本功法的不凡。
蘇青下意識的默唸口訣,打出法印,想要透過催動功法來加快吞噬,但是發現無論他如何施法,那些白霧的吞噬速度也沒有加快。索性也就只能作罷,眼睜睜的看著前面的變化。
隨著白霧的吞噬,一條細小的通道被開發出來,白霧漸漸的變得稀薄起來。其實仔細看去,那些白霧並沒有消散而是化為一個個小光點依附在那些漆黑的物質上面不斷的吞噬著。
蘇青的心神跟著白霧開墾的速度一步一步前行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薄膜般的東西擋在了前面。那一團白霧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不斷的凝聚化作一根極其細小的光針猛的向前一刺,薄膜被刺開了一個小眼,白霧見縫插針不斷湧入。
然而巨大的疼痛卻讓蘇青的心神回到腦海中,本體身軀一震,雙眼睜開,從修煉中甦醒過來。甦醒之後,檢查了一番身體感覺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變化,但是現在雖然沒有處於修煉狀態,卻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體內丹田正在不斷的擴張。雖說速度很慢,但這也代表著蘇青以後有了修行的資格。
在丹田附近有一處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蘇青揉了揉感覺那種酥酥麻麻之感是從體內傳出,不由的說道:“想必這就是醫術上所說的一處竅穴所在了,剛剛那白霧化作光針想必也是為了開闢出竅穴好讓以後靈氣能夠在體內遊走。”
“也不知道這初次修煉,到底修煉了多久,居然對外界的一切感覺都沒有。好在這是子啊府內,若是在外界遇上歹人襲擊,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話說如此,但是蘇青此刻的心情卻是格外的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身體都輕盈了幾分,看了看窗外,天色已黑,月掛樹梢,透過月色看到門外有一個人影在左右晃動,眉頭一皺,推開門,那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蘇青順手一扶才沒讓那人摔倒。
“世子殿下!抱歉抱歉,小的一不留神睡著了,驚擾了世子殿下,該死,該死。”那人年紀輕輕一身布衣,正是府內打雜的小廝。
“無妨,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在我門口守著做什麼?”蘇青有些不解的問道。
“蘇總管說您在修煉不讓我們打擾,怕您修煉之後餓了肚子一直派我們在這裡伺候著,每過三個時辰便換一次崗。世子殿下,您現在想吃點什麼,廚房的夥計們也都還候著呢,我去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跟您做點好吃的。”
“不用,我還不餓。蘇伯也真是的,我又沒修煉多久,哪裡用得著那麼大張旗鼓的費這些周折。行了,你也別候著了,趕緊去休息吧,順帶讓廚房的那些人也去休息。本世子身體還好著,不用這麼操心。”蘇青輕笑了一聲說道。
那小廝一臉震驚的看著蘇青,臉上表情頗為精彩緩緩說道:“世子殿下您修仙成功了?已經是仙人了?太好了!我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蘇總管去,蘇總管可是提心吊膽了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
“慢著,你先前說蘇伯好幾天沒有睡好覺?我修煉了有多久了?”蘇青一臉疑惑,在體內心神目睹了那一切感覺時間並沒有過去很久,頂多也就兩三個時辰而已。
“世子殿下,您已經修煉了五天五夜了,難道您不知道麼?”小廝摸了摸頭低聲說道,難道修仙的人都是這樣麼?之前大將軍也是一次閉關就好久,想不到世子殿下初次修煉就有了大將軍閉關的樣子,想必現在厲害極了。
“怎麼過了這麼久!可我明明感受到時間並沒有那麼快流逝。”蘇青在心裡沉思,不由得想到書上曾說過的一句話,洞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
蘇青沒有多說什麼,摸了摸小廝的頭笑著說道:“行了,你去告訴廚房的那些人不用候著了,趕緊休息去吧,你也是,而且以後也不用了。”
小廝應了一聲,輕手輕腳的離開,畢竟已是深夜,府內也還有不少人已經休息了。蘇青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了在自己的視野當中,回到屋內提了一壺茶和一個茶杯走到院內石桌旁坐下。
當空皓月,涼風習習,涼茶也帶了幾分涼意。
他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月亮,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在匈漠的那些年也曾是這般一般獨坐賞月思故人,只不過那時候手裡拿著的是酒杯而不是茶杯。好不容易熬到活著回來卻沒有想到回來之後還是獨自一人,這個世上唯一最親近的人也離自己而去。一想到這,心裡便有幾分寒意,握住茶杯的手也不免加重了幾分力道。
他有點想喝酒了,只不過藏酒的地方離小院還有些距離,而且廚房的人想必也是剛剛離去準備入睡,這個時候再去翻箱倒櫃的找酒喝,說不定又會讓那些人連忙起身四處張羅,他不願去麻煩別人,也不願給別人添麻煩,從小便是如此,如今長大了更是如此。
“深夜寒氣重,喝些涼茶又有什麼意思,老奴先前在天一樓的時候還私藏幾壺長安酒,世子殿下要不要嚐嚐?”夜深人靜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到蘇青的面前。
蘇青苦笑不已,雙手卻是很誠實的接過了蘇何手中的酒,放在石桌上往茶杯中倒了一杯,“都說了讓他們去休息,還是把您給吵醒了。”
“不管他們的事,人老了,總是睡得晚,醒得早。醒了有時便會再難入睡,索性起來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做的。大將軍在的時候便是如此,有時候也會碰到大將軍在小院獨坐,看到老奴來了,就會叫老奴一起喝點酒。如今大將軍不在了,這宅子裡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變得格外冷清,日子沒有了盼頭。老奴習慣了深夜醒來,拎著酒壺在小院晃晃,每次總覺得只要拎著酒便會看到大將軍回來了,如今萬幸世子殿下回來了,今日老奴斗膽與世子殿下喝一杯。”蘇何拿了兩個酒碗,分別倒滿,給蘇青遞過去一碗。
蘇青一口喝掉茶杯中的酒,將茶杯放置一旁,結果蘇何遞過來的酒輕輕的碰了一下,一口飲盡,一股暖流從腹中升起,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果然深夜的酒還是比茶好喝。
“蘇伯,我爹他從來沒有把你當做過下人,您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在我眼中您也是我的長輩,都跟您說過多少次了,不用這麼卑微。您老是這樣,這讓我情何以堪,想必我爹他也不願意看著您這樣。”蘇青有些惱怒的說道。
“大將軍在的時候,老奴便是如此,從未改過,如今大將軍不在了,難道世子殿下讓老奴以長輩自居。外人看了還不以為老奴膽大包天,大將軍剛走便要上演一幕奴大欺主的好戲?”蘇何搖了搖頭說道。
“哪個外人敢如此說話,看我不撕爛他們的嘴!蘇伯您...”蘇青還欲說些什麼,藉著月光看到蘇何臉上那一道道如刀刻的的皺紋和一副認真的模樣,心中一酸不再堅持。
二人就這般趟著月光喝著酒再也沒有開口說話,小院內除了風聲便只剩下倒酒的聲音。好久都沒有像這般放鬆喝酒聽風,以往的風中都帶著殺意。
“只顧著喝酒,倒是忘了一件事。前兩天你閉關之時,宮中派人宣讀了一份聖旨,讓老奴給攔下了,現在您出關了要不要老奴去拿來給您過目?”蘇何一拍腦門,站起身來佝僂著身子問道。
“不必了,坐下來喝酒。無非就是一些所謂的賞賜而已,金銀錢財,玉羅綢緞,珍貴藥材而已,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能夠變賣的都變賣換成銀兩吧,軍中開銷不少,朝廷給的遠遠不夠,至於那些藥材也都留給軍中,他們比我更需要這些東西,而且我如今也用不著這些東西了。”蘇青一把拉住蘇何的手腕緩緩說道。
“這麼說,世子殿下您修煉成功了?那豈不是能夠祛除體內頑疾,日後能夠修行了!”蘇何一臉驚喜,又給自己和蘇青倒了一碗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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