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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正平的電話沒多大用,打過去的時候是林成國的弟弟林成黨接的,他告訴肖正平,這個時候林成國已經在去往縣城的路上了。
當天下午,肖正平在車站接到了林成國,林成國帶著一塊用麻袋裝著的大牌子,滿臉笑容。
奇怪的是,林成國下車之後就一直將牌子抱在懷裡,而不像其他人那樣扛在肩頭或是用胳膊夾著,看上就就好像林成國十分寶貝那塊牌子一樣。
肖正平有些好奇,問道:“叔,這啥呀?抱這麼緊。”
林成國嘿嘿一笑,“到地了再告訴你。”
於是兩人又登上陳炎的小四輪,即便這種時候,林成國也不願意放下那塊牌子,而是堅持帶進駕駛室。
忍著好奇回到德賢賓館,林成國小心翼翼將牌子立在桌子上,隨後在一眾人等的目視下將麻袋取下。
麻袋取下後,肖正平便看見一塊樣式古樸的牌匾出現在眼前,上面用隸書從右到左陰刻著四個大字:郭氏酒坊。
肖正平記得很清楚,林保壽親口說過郭氏酒坊的牌匾就在自己家裡,現在看來,顯然這就是那塊牌匾。
肖正平忍不住靠近幾步,仔細看了一遍那塊牌匾。
牌匾儲存得很小心,幾乎沒什麼損壞,就是原本鎏在大字上的紅漆剝落了不少,牌匾上也因為年代久遠產生了幾道裂痕。
“叔,這牌子得有上百年了吧?”肖正平感慨道。
林成國大笑,“沒有沒有,算上今年,剛好八十年。”
“行,咱就用這塊招牌,不過得好好處理一下才行,我可不想這塊百年老招牌壞在我手裡。”
林成國連連點頭,“對對對,我爹也是這個意思,招牌得掛上去,但要好好儲存。”
肖正平讓林成國把招牌裝進麻袋裡,先擱在一邊。
“叔,咱先吃飯,吃完飯咱把該籤的合同該辦的手續弄完,再去酒坊看看需要哪些東西,置辦完咱就可以正式釀酒啦。”
林成國揮了揮手,“好說好說,就是一點,你得儘快給我弄間屋子,我弟過兩天也得過來。”
“你弟?林成黨?”
“是啊!我釀酒總得有幫手吧,你不至於讓我一個人幹那麼多活吧?”
肖正平笑了笑,表示理解,隨後將陳錦州喊到前面來,“叔,這小夥子叫陳錦州,我安排他給你當助手,以後呢,你們老哥倆就專職負責釀酒,其他事交給錦州就行,你們有什麼需要,也可以直接跟錦州說。”
林成國倒很識趣,朝陳錦州打量一遍後便伸出雙手笑道:“這麼說,以後你就是我領導咯。”
其他人大笑,陳錦州有些不好意思,恭恭敬敬接過林成國的雙手,“別這麼說,叔,您就當我是個學徒,往後我有啥沒幹好的,您多多體諒就行。”
說著話,肖正平便招呼眾人入座,樂樂呵呵地吃完一頓飯。
之後的兩天時間,肖正平帶著陳錦州和林成國四處跑手續,因為前期準備工作還算充分,再加上有李大為的指點,總的來說還算順利。
兩天之後,肖正平找木匠重新裝裱過的招牌也做好了,他讓陳炎把招牌拉回來,亮給林成國看。
只見招牌上的大字重新鎏了一遍紅漆,肖正平讓木匠在原來的招牌外面又做了一圈外框,將老招牌嵌在裡面,外框上依然用隸書刻了“百年老字號”五個字。
招牌上封了一層玻璃,看上去挺亮眼,林成國很滿意,指著“百年老字號”五個字笑道:“這~~是不是有點兒誇張啊?咱做生意還是得講個誠信不是。”
肖正平拍了拍林成國的肩膀,“叔,老師祖他老人家也當過學徒吧,這招牌總不是他當學徒就掛著的吧,所以啊,真算上老師祖釀酒的年份,肯定不止一百年!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咱比誰都誠信。”
林成國雖然還有些不大情願,但也被肖正平這番話說得無言以對。
接下來的幾天,便是籤合同買裝置,然後選了個良辰吉日,郭氏酒坊就正式成立了。
成立當天,肖正平按照林成國的要求給林保壽去了個電話,林保壽沒說其他的,只是叮囑肖正平別忘了他的承諾。
就這樣,肖正平成立了石德縣第一家營業執照、衛生許可證等手續齊備的個體工商戶。
不過,按照林成國的說法,現在離釀酒還遠著,首先,他們得尋找合適的糧食,其次,當初郭氏酒坊之所以選擇建在這裡,是因為這裡有一口上好的井水,現在這口老井已經封了,他們還得另找水源,最後,得安排住處,林成國的意思很直白,他跟他爹不同,不在乎什麼屏山酒廠,他就想靠著這門手藝過上好日子,所以既然自己來了縣城,後面就會陸陸續續把家裡人帶過來。
除了水源之外,林成國的其他要求肖正平都想到了並且表示非常理解。
當肖正平問及水源究竟有多重要時,林成國笑道:“酒的精髓在糧食和曲子,但是酒始終是用來喝的,你說水源有多重要?你要是還不理解,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屏山白酒廠之所以建在屏山,就是因為屏山那股山泉。”
肖正平似懂非懂,不過既然林成國提出來了,他也不能不認真,畢竟兩人是合作,不可能剛開始的要求就給否決掉。
於是肖正平當即喊來陳錦州,讓他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那口老井,如果能把老井恢復出來那就最好。
不管咋樣,酒坊還是如願以償地上馬了,到目前為止,只需要註冊上商標,然後完成郭瘸子酒方的專利申請,酒坊這邊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
這天晚上,肖正平跟陳炎在李大為飯店裡吃著小菜喝著啤酒,忽然肖正平吃著吃著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衝陳炎說道:“孃的,好久沒見著張狗子了,走,找他喝酒去。”
陳炎擠出一個厭惡的表情,不情願地說道:“找他喝哪門子的酒,你閒的啊!”
“哎呀,酒坊這邊忙活得差不多了,過兩天咱就得回去,這回去之後我得忙鹿場,你得忙菌子大棚,猴年馬月才能再來縣城呢!走吧,就算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還活著。”說罷,肖正平便一把薅住陳炎的頭髮,硬生生將他拉起來。
陳炎殺豬一般叫喊著,最終還是被肖正平給拉上了車。
哪兒知道兩人到了煤機小區一看,張二栓住的那間房子竟然黑燈瞎火的。
陳炎見狀拔腿就要走,可是肖正平不幹,又把他拉上樓。
肖正平敲了半天門,沒把門敲開,卻驚來了上下樓層的鄰居。
鄰居們一邊叫罵著一邊告訴肖正平,說這家人半個月之前就搬走了,現在這裡沒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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