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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將來的工作安排,基本跟王鵬描述的一致。
首先便是增加鹿欄的事,朱安國說既然打算增設鹿欄,那麼就要著手準備增加鹿的存欄量。增加存欄量就得增添飼養員和增購飼料,另外防疫科也得準備好各類藥物。
說到這裡,朱安國又提出一點,就是採割鹿茸的工藝,他聽說現在有更先進的藥物,對鹿的傷害很小,感染率也大大減小,只是這類藥物得去省城購買,他想安排朱鵬飛跑一趟。
其次是酒業方面,原來的銷量鹿場是能滿足的,但是肖正平這樣一搞,酒業明顯供應不上。雖然目前想了一些辦法,但不是長久之計,想要有穩定的產量,還得增設酒廊和增加酒業的職工人數。
最後就是釀酒,朱安國強調自己釀酒,一來可以減少成本,二來可以統一品質。他還說這個念頭很多年前就有,只是那個時候銷量總提不起來,這個想法也就一直擱在他心裡。現在銷量漸漸起來了,又有這個需求,乾脆就趁這股勢頭搞起來。
朱安國說完便問大家的意見。
領導說話,下面的人自然沒有意見,朱安國用眼睛巡視一圈,最後眼神落在肖正平身上。
“肖經理,你分管生產和銷售,你說說看。”
肖正平冥了冥神,答道:“我沒有意見,就補充兩句吧。首先大家一定要認清當前的時勢,未來國家政策會大幅度放開,咱們國家將會迎來一個需求爆發期,各方面的需求都會井噴式的爆發。抓住這個機遇,咱鹿場的酒別說是銷往其他縣市,就是銷往國外都是可能的。基於這一點,朱場長的這些安排就非常有必要,不僅有必要,還得儘快實施。
第二個關於採割鹿茸的工藝,我非常贊成朱場長的看法,一定要與時俱進。咱們是靠鹿吃飯的,鹿是活物,也會疼,所以咱們一定要想辦法讓這些鹿生活得好一點,少受一點兒罪。
第三個我想說說咱們的產品,目前據我的瞭解,場裡是以銷售鹿茸酒和鹿茸為主,順帶賣點兒鹿鞭鹿胎膏之類的保健品。我在想是不是增加一些主要的產品,把那些附帶的、需要犧牲鹿的生命為前提的產品取消掉。比如增加鹿茸酒的品類,推出具備不同功效的藥酒。還有我聽說鹿茸血也是非常珍貴的補品,我們可以把鹿茸血也做成產品來賣嘛。
第四個,我想把咱們的包裝改一下,做精緻一點兒,要做成品牌。往後咱們還應該增加品類,既有高階酒,也有平民酒。
我要說的就這些,大家看看有沒有意見。”
肖正平最後那句話和朱安國說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效果卻截然不同,話音剛落,幾個人就爭相提出意見。
陳愛民說:“肖經理,你所說的那些附帶的保健品,其實也是咱們的主要產品,只不過近些年鹿的存欄量減少,所以沒怎麼宰鹿。再說鹿也會老的,鹿到了一定年紀,產的鹿茸就不符合品質要求,如果還留著這頭鹿,不僅佔著鹿欄,還得費人工費飼料。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可咱們還是得算一算這筆經濟賬啊。”
“陳主任,”肖正平問道,“如果我掙回來的銷量能夠填補上不宰鹿的空缺,是不是就可以取消這些東西呢?還有,如果我能想辦法讓到了年紀的鹿也能帶來經濟效益,是不是就可以不宰鹿了呢?”
陳愛民點點頭,“當然可以,但是到了年紀的鹿還能有經濟效益,我可是沒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說著,肖正平看向朱安國,“場長,既然我分管生產和銷售,那麼鹿欄也應該歸我管,我想現在就頒佈一條制度,咱們的鹿場不殺鹿,你看咋樣?”
朱安國似乎也接受不了這個觀點,但肖正平畢竟還是功臣,他剛才才表揚完,不可能立馬又否定他,遲疑片刻後他說道:“我們可以不殺鹿,但是你的銷量必須要跟上。”
肖正平斬釘截鐵答道:“沒問題!”
隨後,範長風幾個人又問了一些其他問題,問題的內容大致就是認為肖正平說的那些什麼增加產品品類和銷往國外的事太過飄渺,希望肖正平還是腳踏實地,先把目前的工作做好。
今天難得朱安國沒跟自己鬧彆扭,肖正平也不想幾個月以來頭一次見面就鬧得面紅耳赤,也就沒有當即反駁。再說他們說得也沒錯,再好的願景也得一步一步來,腳踏實地是幹事業千古不變的定律。
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會議便總算在比較友善的氛圍中解散。
離開的時候,肖正平再次提醒陳愛民把“運作細則”擬出來,陳愛民跟朱安國對了對眼神,隨後點點頭表示過兩天一定送到肖正平手裡。
......
與此同時,在河甲山上,胡山川這兩天的日子不好過。
前兩天他哥胡山海特地打電話過來,問他是不是哪裡出了紕漏,說有人把他給舉報了。
胡山海讓胡山川近段時間收斂一點兒,最好先別砍樹了,等他把舉報的事兒查清再說。
本來胡山川沒當一回事兒,畢竟他靠砍樹狠狠賺了一筆,眼紅自己的人肯定不少,不過他有大哥在“衙門裡當差”,正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兒”,胡山川不怕。
可就在昨天,林業局來人了,還帶來了派出所的人,他們先是派人到胡山川家把胡山川堵在屋裡,後又安排人在各個山頭問了一些情況,最後他們叫來曹元奎,要求村部幾位領導最近幾天不要出門,等待他們的調查結果。
直到這個時候,胡山川才意識到有大事要發生,於是他趕緊給胡山海打電話。
誰知道電話打過去之後,接電話的人告訴他胡山海暫時不方便回電話。
胡山川急不過,又把電話打到嫂子的單位,結果也是找不到人。
最後胡山川託了好幾個人才問出原來胡山海已經被規了起來,他那一家子都被縣紀委給控制住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胡山川直接癱倒在村部椅子上,任憑曹元奎怎麼問他就是不說話。
後來仔細想了想,胡山川估摸著是肖正平搞的鬼。
可這個時候已經遲了,他還沒等到肖正平回來跟他算賬,第二天一早兩輛警車便開上山頭,把他兩口子帶帶去了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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