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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桑離是徹底睡了過去。
說她酒品好吧,她得折騰一番,說她不好吧,她鬧完就乖乖睡覺,也不作妖。
跟先前暗庫那回醉酒狀態可謂如出一轍。
原本只要讓她睡一覺便好了,可這地方鳳塵絕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他背也不是,扛也不行,最後只能抱了她下樓。
原先那金珠已經足夠今日的花費,鳳塵絕不必駐足,忽略廳裡眾人的眼光,徑直朝外走去。
突然側方斜出一把扇子,擋了他的道。
“這位小哥兒可是南紅樓的?這位兄臺這麼帶走不好吧?”
鳳塵絕懶得廢話,朝後看了一眼,見沒人上前來說話。
再看眼前的男子一身異域服飾,與傳說中的那位花盛國神秘商豪倒是對上了。
鳳塵絕眸子微眯,帶著一絲警告,壓低嗓子吐出一個字:“滾——”
見兩人火藥味十足,先前來招呼的那位掌事,趕緊出來打圓場:“花爺,誤會了,那位小哥兒是這位公子帶來的,樓上已經安排好,您請上樓。”
被稱花爺的男子眼尾微挑,瞧了眼樓上,再回頭看了眼夜桑離,嘴角扯起一抹笑,不再看鳳塵絕一眼,自顧上樓去。
鳳塵絕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憋屈,不過此刻不宜動手,他緊了緊夜桑離往下滑的身子,快速躍上了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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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塵絕一臉煞氣帶夜桑離回軍營這事,瞬間傳到了蘇祺安耳中,他趕緊找了薛忠懷一起過去。
薛忠懷不明所以,直到見了夜桑離人事不省,和鳳塵絕滿臉想殺人的隱忍模樣後,突然有些後悔跟了他過來。
他悄悄側過臉,跟蘇祺安擠眉弄眼,無聲地質問:你下藥了?
蘇祺安一臉驚恐,趕緊搖頭,滿臉寫著四個大字:絕對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瞳孔震盪,齊齊看向鳳塵絕,那一副我王出息了的表情,瞎子都能看得出。
鳳塵絕憋了一股子邪氣無處發洩,見兩人這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似平靜地壓低了聲音:“你倆可是對本王有什麼意見?”
薛忠懷帶了絲尷尬的憨笑,手肘撞了撞蘇祺安。
蘇祺安斟酌了一番,儘量顧全他面子:“主上,小師弟還好吧?”
鳳塵絕看了夜桑離一眼:“睡一覺便好了。”
蘇祺安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頭看了薛忠懷一眼,薛忠懷也是一臉驚恐。
“所以,小師弟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鳳塵絕看了他一眼:“他需要清楚什麼?”
蘇祺安一噎:“這事他不需要清楚知曉嗎?”
鳳塵絕不爽:“他不會在意的。”
他滿腦子都是夜桑說過的那句,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蘇祺安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一時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出了問題。
見兩人相繼無語,薛忠懷指了指蘇祺安。
“要不,這事還是推到他頭上吧。”
鳳塵絕突然回味過來:“什麼事?”
蘇祺安脖子一梗:“為了主上,我便擔了這下藥的事,小師弟揍我的時候,主上萬萬攔著些,別真給我打死了。”
鳳塵絕氣急,聲音都變了調:“你在說什麼藥?”
蘇祺安看了看鳳塵絕,又看了眼夜桑離,意思不言而喻。
鳳塵絕轉頭看向薛忠懷跟蘇祺安如出一轍的神色,氣笑。
“本王是瘋了?”
“那主上為何這副模樣?小師弟不像是受傷了的樣子。”
蘇祺安不解。
“白蓮花是什麼樣的女子?”
鳳塵絕突然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問出口來。
蘇祺安腦子裡翻遍了看過的畫本子,試著形容:“應當是純潔無瑕,蕙質蘭心,高高在上,令人望塵莫及的女子吧。”
鳳塵絕臉色沉了沉,像是自我安慰:“阿離說白蓮花比不得本王。”
蘇祺安嘀咕:“小師弟醉得不輕啊……”
“你是指本王比不得白蓮花?”
鳳塵絕語氣幽幽,眼神帶了絲不善,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將人踢出去的衝動。
蘇祺安擺擺手後退了幾步,趕緊改口。
“小師弟說啥那肯定是對的,這不是好事嗎?主上為何不高興?”
鳳塵絕煩躁地嘆了口氣:“阿離約莫是醉的厲害,沒認出本王來。”
蘇祺安張了張嘴,有種不知從何說起的無助感。
怎麼會有這種連自己醋都吃的人?
薛忠懷嘀咕:“認沒認出,不都是主上您嗎?”
鳳塵絕並沒有被勸慰到,悶悶地坐去了主位上。
蘇祺安突然眼神一亮湊上前去仔細看了看,一臉驚奇:“主上,您這一身是新制細綢?”
鳳塵絕順了順氣,給他一個眼神:“阿離送的,他覺得本王適合白色,送了好多套,你幫本王放起來。”
說完他一摸戒指,桌案上便出現了一堆清一色白色的綢緞料子。
蘇祺安:……
就兩步路,非得來這一出不可嗎?真是令人無助。
薛忠懷:……
蘇祺安一邊歸置衣物,一邊回頭問他:“主上,您不禮尚往來麼?”
“誰說沒有,本王也送了,還有那個抹額,怎麼樣?”
蘇祺安趕緊歸置完,跑過去瞧了眼,就嘖嘖稱奇:“怎麼會有人戴抹額這麼好看,雌雄莫辨,更添風流。”
薛忠懷整不了這些個詞兒,笑呵呵點頭贊同。
鳳塵絕臉色一沉,大步過去將夜桑離腦門上的抹額輕輕取下,收了起來:“還是不戴了,招人。”
蘇祺安無語:“主上,您別這樣,我們就誇一句而已。”
他不知道鳳塵絕哪是因為他倆,純粹是又想起那個令人不適的眼神。
“回頭查查那南紅樓背後,特別是一個花姓商豪,不像什麼好人?”
“南紅樓?主上您帶小師弟去南紅樓了?”
蘇祺安好像瞬間懂了他為何在這陰陽怪氣,轉頭跟薛忠懷擠眉弄眼。
鳳塵絕垂眸,不語。
“那小師弟醉成這樣,還能去雲龍寨嗎?咱們要不要提前去?”
鳳塵絕一聽到正事,立刻回過神來。
“最後一日去都不晚,聽阿離的,錯過你會後悔,本王也會。”
蘇祺安點頭贊同。
見兩人在說雲龍寨的事,薛忠懷索性轉身去找個位置,突然眼神被一處給吸引了過去。
“主上,這是什麼?”
薛忠懷好奇地拿起,那像護腕似的改良版飛爪,不小心按到了按鈕。
“咻!”
飛爪瞬間朝桌案的一個桌腳飛去。
嚇得薛忠懷趕緊又按了一下,試圖收回。
飛爪直接啟動了第二個功能,“咔”的一聲,切斷了桌角。
“嘭!”
桌案倒地,激起一片飛塵。
鳳塵絕早就一個箭步過去,擋在榻前,拿出一件外衫,蓋到夜桑離臉上。
“老薛,你想幹啥?”
蘇祺安嚇得聲音都顫了,一臉驚魂未定。
“五寸,就五寸,我差點沒了。”
薛忠懷嚇得不比他輕,匪還沒剿成,差點將自己人剿了。
他拿著飛爪也不敢再動,就怕再有什麼變故,一臉求助地看向鳳塵絕:“主上……”
鳳塵絕揮了揮寬袖,見夜桑離這頭飛塵已定,便走向薛忠懷,接過他手上的飛爪,收了起來,聲音淡淡道。
“阿離做的,本王與他一人一個,薛將軍記得陪本王一張桌案。”
薛忠懷趕緊點頭。
蘇祺安一看這情況,也不想說話了。
怕鳳塵絕來一句,能見識這威力,是他的榮幸……
“沒事便退下吧,將這個抬走。”
鳳塵絕瞥了眼地上那三角桌案,突然想清靜清靜。
蘇祺安一臉鬱悶地幫薛忠懷一起善後。
直到兩人出了營帳,鳳塵絕快步閃身過去,將夜桑離臉上的外衫拿掉。
拿巾帕沾水擰乾,俯身給她仔細擦了擦臉。
夜桑離身子一轉,壓住了鳳塵絕的寬袖,繼續睡。
鳳塵絕怕驚擾到她,索性解了腰帶,將外衫脫下,放在她邊上,起身去打了乾淨的水。
子夜。
夜桑離一聲悶哼響起,痛苦地滾了半圈後,纏著外衫一起摔到地上。
鳳塵絕只是淺寐,聽到動靜第一時間衝了過去,奈何堪堪與夜桑離的動作同步,親眼見著她摔下來,那悶聲一響像是砸到了他心上。
他將夜桑離抱起來,安置回榻上,手指微抖地解開纏在她身上的外衫,露出一張因為醉酒,而沒有壓抑剋制的臉。
泫然欲泣,青筋暴起。
鳳塵絕臉上滿是驚慌,忍不住低喃:“阿離,你讓我怎麼辦才好?”
蘇祺安那句說得也沒錯,若是中途放棄,小師弟算是白捱了。
畢竟找人制解蝕心草的藥,需要時間……
他怕她疼,更怕她白疼一場。
那何嘗不是一種辜負?
他甩了甩腦袋,有些頭疼,皺眉重重撥出口氣,躺在她邊側。
可能是怕她再掉下來,又或者是純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圈住夜桑離,一下一下地在她背上輕拍,淺淺地在她耳邊找話說。
“阿離,你看過話本子嗎?蘇祺安常看,本王覺得幼稚,倒也記得幾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情如風雪無常,卻是一動即殤,酸了點,但也能聽出些無奈。”
“此生固短,無你何歡?……下回禁止他看這些。”
夜桑離酒醒了些,她雖然醉了沒有意識,但從他絮絮叨叨察覺出了他的緊張。
強撐起意志,逗他:“我們澈王殿下,這麼霸道不好吧?”
鳳塵絕身子一僵,輕輕放開了些:“阿離,你別說話,保持體力。”
夜桑離點頭。
“世間最好的女子才配得上我們澈王殿下,少看畫本子,容易傷春悲秋。”
“阿離呢,可是心悅白蓮花?”
夜桑離驚了:發生過什麼?
不過不待她回答,一波痛楚再次襲來,席捲了她的思維,她只好蜷起身子拼命咬唇,抑制住想要衝口而出的悶哼。
鳳塵絕眼尾紅了幾分,將手腕放到夜桑離唇邊:“阿離,你咬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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