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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雯自作聰明曾試圖汙衊封羽不是張家血脈,這很可能會引起張德潤的警惕。畢竟,封羽是不是張家血脈這一點,沒有誰會比張德潤更清楚。所以在張德潤心裡,他對張雯並沒有完全信任。同時,張德潤對封子媚也有提防之心,在他眼裡,封子媚畢竟是個外人,也不得不防。」
「張德潤擔心自己死後,不管是張雯還是封子媚都可能會‘欺負張青山,甚至侵吞屬於張青山的那一份財產,所以才會暗中留下這份遺囑。」
「如果情況沒有變得糟糕,而是往好的方面發展,那麼這份遺囑就不會出現,如果一切都往張德潤擔心的方面發展,那麼張青山就會拿出這份遺囑,把屬於他的那一份,或者把整個張家的財產通通都拿回去。」
「但張青山腦子不好使,怎樣才能讓他準確判斷出在什麼時候該拿出這份遺囑,這恐怕就更讓張德潤頭痛了,但他肯定也想到了完美解決的辦法。」
謝苗立即朝歐陽豎起了大拇指:「張德潤的遺囑的確就放在張青山手裡,這一招的確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張青山雖然腦子不靈光,智商就和一個幾歲的孩子差不多,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底下,肯定都沒法和張雯相提並論。但張青山這樣的人也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就是執拗、軸、一根筋,一旦答應了別人的事,不管大事小事、有意義還是沒意義,都會不管不顧地做到。」
「張德潤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和張青山約定,說要讓張青山完成一項任務,讓他保管一樣東西,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管是老婆封子媚,還是妹妹張雯,都不能讓他們知道。」
「如果張青山一旦發現封子媚和張雯都不管他了,就讓他把這樣東西拿出來交給警察叔叔,這樣他張青山就算完成了父親交給他的任務。」
「在張德潤看來,不管是張雯還是封子媚,如果霸佔了屬於張青山的那一份財產,很可能也會拋棄張青山。但只要張雯和封子媚還有一個人照顧張青山,就表示這對姑嫂當中,另一人的財產沒有被霸佔,因為只有這樣,這人才有繼續照顧張青山的經濟能力。」..
「一旦封子媚和張雯都不管張青山了,就表示侵佔張青山財產的那一方,將第三方的財產也給侵佔了,或者就是封子媚和張雯串通起來瓜分了張青山的財產,並且還拋棄了張青山。無論是哪種情況,只要出現姑嫂二人都不管張青山的結果,就是張德潤沒法容忍的。」
「在張德潤眼裡,不管是這對姑嫂當中的哪一個,光‘欺負一下張青山也就算了,但如果搞得另一個連照顧張青山的經濟能力都沒有了,或者完全把張青山給拋棄了,這就過分了,那就別怪他張老爺子不客氣。」
「所以,張德潤給張青山留下了這份遺囑,並且在遺囑當中寫明張家所有的產業都歸屬張青山和‘孫兒張羽(封羽)。」
「但張德潤也沒想到,趁著他病危時,張雯就已經串通任仲平把張家的產業都給轉移了,等到張德潤一過世,張雯又哄騙張青山和封子媚離了婚。」
「張德潤更加沒想到的是,這個霸佔了張青山財產的人倒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心裡還掛念著張德潤的養育之恩,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拋棄張青山,而是一直都對張青山照顧有加。」
「所以張青山一直都恪守和父親之間的約定,沒有把遺囑拿出來。」
「直到最近,封羽的狐朋狗友……突然去掘了張德潤的墳,還偷了屍體的一節手指骨,張雯大概本就做賊心虛,因為這件事便感到惴惴不安,鬼使神差同張青山說了許多心裡話,提了一句‘我總覺得自己以後不能再照顧你了。」
「這句話就如同一
句密碼,立即啟動了張青山心底的報警系統。他也不管張雯為啥會說這句話,反正這句話立即讓他想起了自己和父親之間的約定,在他看來,封子媚早就不管他了,現在既然妹妹也表達出了不能再照顧自己的意思,那他就能把父親要求他保管的東西拿出來交給警察叔叔了。」
「就這樣,張雯前腳一走,張青山後腳就到了公安局,把張德潤的遺囑交了出來。」
頓了頓,又話鋒一轉:「接下來,就要上演封羽同張雯爭奪家產的戲碼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狗咬狗一嘴毛……」
歐陽卻嘀咕道:「你既然對封羽也沒什麼好感,為啥會把手機……落在洗手間?」
謝苗也不裝了:「我也不是想幫誰,就是覺得公理正義不應該被掩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顛倒肯定不行,即便封羽也可惡至極,接下來也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但屬於他應得的公平,就應該還給他。」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堰城。
嚴珂站在檔案室裡,目光在浩如煙海的一堆檔案中,最終停在了標註著「尹娜失蹤案」五個字的一個檔案盒上。
開啟檔案盒,抽出裡面的案卷,翻動幾頁後,無意間又翻到了夾著尹娜照片的那一頁。抽出照片,仔細看了幾眼後,嚴珂仍是對尹娜的身材羨慕不已:凹凸有致,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實在是人間尤物。
當她正要將照片塞回去時,卻又瞥見筆錄上的一段內容。
這段筆錄是堰城警方對尹娜回堰城搭載的順風車司機的問話,大致內容是警方問司機,對於疑似為尹娜的目標乘客有沒有什麼印象,是否能辨認出照片裡的人就是從永城搭載回堰城的女性乘客。
司機卻說自己並沒有刻意留意乘客的體貌特徵,還說搭載這位乘客都已經是好幾天以前的事了,所以對此並沒有什麼印象,對於警方讓他辨認的照片也表示不能確定就是自己當時搭載的順風車乘客。
但警方卻根據尹娜的手機號,從網約車平臺上認定她當時就是搭載了該名司機的順風車回了堰城。
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這段筆錄內容,嚴珂不禁搖了搖頭:「這司機瞎麼?這麼一個大胸美女,居然會對她毫無印象?」
嘀咕完了後,便將這本檔案又重新整理好塞了回去。
仔細檢查了室內的邊邊角角沒有出現潮溼、蟲蟻等情況後,嚴珂便關門下班了。
到了一樓大廳,恰巧碰到老屠和歐陽迎面走來。
嚴珂加快腳步,正要和他們打招呼,這兩個殺千刀的卻不約而同突然閃身進了樓梯口:他們就是故意要避開她嚴大美女。
嚴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三步並作兩步也進了樓梯口,衝著正在上樓的兩個背影大罵:「趕著去投胎,還是怕老孃吃了你們?」
二人只能止住腳步,回過身來。
「我們……這是趕著回支隊,有急事。」小王明顯言不由衷,更讓人生氣的是這個不要臉的一邊隨口敷衍,一邊卻又將目光停留在嚴珂的胸前遊移不定。
站在他身後的老屠看起來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好鳥,照樣目光遊離,有意無意地在她胸前掃來掃去。
嚴珂寒著一張臉,只當沒看到這二人的小動作:「你們支隊在十樓,為毛不坐電梯?」
「走樓梯對身體好……是吧,老屠?」
「是是是……我們最近減肥。」
嚴珂直翻白眼:「看過《西遊記》吧?豬八戒走了十萬八千里,還吃了上頓沒下頓,他減肥成功了嗎?」.
小王和老屠頓時啞口無言,只能「嘿嘿」乾笑。
嚴珂仍十分不滿地嘀
咕道:
「知道你們什麼意思,不就是因為我老追著你們問王元鵝的案子有什麼新進展,覺得我煩了唄……也別用什麼案子保密來糊弄我了,我都聽說了,這個案子你們壓根兒就沒調查出什麼新情況,老馬扯著嗓子罵你們是‘飯桶、‘造糞機,聲音大得和打雷一樣,我隔著好幾層樓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就是想和你們打個招呼,搞得我好像就是個母夜叉一樣,見了我就跑,至於嗎?以後還這樣,小心老孃腿都給你們打折。」
二人一邊乾笑著說「誤會」,一邊卻又走下樓梯,顯然是打算去坐電梯,到了門口時,卻又被嚴珂叫住:「站住,我話還沒說完呢。」
二人不得不又轉身,嬉皮笑臉地看著嚴珂。
「以後看到老孃,最好老實點,不然,老孃插爆你們的狗眼。」嚴珂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插眼的動作。
二人立即收回目光,左顧右盼……
教訓了這兩個不要臉的以後,嚴珂心情大好,出了警局大門便坐上一輛網約車。
司機師傅十分健談,一邊有一搭沒一搭有意找嚴珂聊天,雙眼卻又透過後視鏡,似乎也在偷瞄嚴珂的胸口……
嚴珂的脾氣頓時又上來了:這天下的男人,怎麼都一個德性?
正要開口大罵時,卻忽地靈光一閃,想到了尹娜失蹤案順風車司機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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