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9章千絲萬縷(100),深度迷案,春天的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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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有了吉安的把柄,興許就不再需要給他喂什麼抗抑鬱藥和安眠藥,而能直接在他身上製造各種意外事故,還不用擔心他會報警。

吉安只是一個惡人,自然沒有蔑視一切和不懼生死的大無畏精神。對於他來說,肉體上的折磨照樣會刺激他的痛覺神經,讓他痛不欲生、不堪忍受。

於是,在琳琅滿目的刑具中,聞忠僅在吉安的兩根腳指甲中間插入了兩根鐵籤,還沒來得及插第三根,吉安就在涕淚橫流中把自己的老底全撂了。

聞忠本著求真務實的精神,讓他把自己剛才說的都改成手寫,寫完了第一遍接著又寫第二遍、第三遍……

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終於意識到自己在聞忠面前,壓根兒就是小巫見大巫,小鬼見閻王,原本還在心裡盤算著「有機會老子一定弄死你」的念頭也很快就蕩然無存。

手裡有了祖寶山的「懺悔錄」,之後在他身上製造各種身體傷害,再以此領取保險賠償金,也就成了光明正大和家常便飯。

一年多以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祖寶山,終於在聞忠弄出來的電椅上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死了之後,還被聞忠「廢物利用」,報了個「意外觸電死亡」的由頭,領取了一大筆保險賠償金。

隨後,聞忠關閉了自己的種子公司。他對撩撥女人徹底失去興趣,種子公司在他眼裡也就再無價值。

屈露露仍在流浪漢群體中給自己物色老公,但結果卻很不理想。

這些正兒八經的流浪漢要麼上了年紀,要麼身體殘缺,關鍵他們還都很有自知之明,深知天上不會掉餡餅,或事極反常必有妖的道理,也不相信屈露露拿來騙祖寶山的那一套: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也可以找個缺錢的中國人,幹嘛非得找我一個流浪漢?我們是又窮又臭,但是並不傻。

祖寶山當初抱有偷渡出國的目的,才會和屈露露一拍即合,二人也算是各懷鬼胎。他這樣的人自然可遇不可求。

正當屈露露在猶豫要不要一咬牙乾脆從流浪漢中挑選一個智力不正常的人結婚時,李海軍出現了。

李海軍認識聞忠的過程,與清河經偵支隊彭亮所說的基本一致。

聞忠最初沒把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李海軍當回事。在聽說了李海軍對於公司未來的種種規劃和設想後,只當他是個異想天開的中二青年。

幾次接觸後,瞭解到李海軍仍是單身時,聞忠眼珠一轉,很快就想到正在到處找人結婚的屈露露。

於是,李海軍滿懷激情地向聞忠暢想農業開發公司的種種未來,聞忠卻總是趁機向他提起自己的「表侄女」屈露露。

很快,李海軍就反應過來:這個聞老闆怕是在著急嫁侄女。

瞭解到屈露露的父母已經過世,她本人是由聞忠撫養長大,並且有過三段婚姻後,李海軍更加篤定了這一點。

然後,李海軍接受了聞忠說要安排他和屈露露相親的提議。

投桃報李,聞忠也終於開始正兒八經地考慮起和李海軍的合作事宜。當然,這是李海軍的個人看法。

他不知道的是,在和他的合作上,聞忠一直都在敷衍。

在聞忠看來,不管是以現金入股,還是以土地入股,只要李海軍和屈露露結了婚,這些所謂的股份,還有從銀行貸來的款項,最終都將屬於他聞忠。所以,他壓根兒就不在於。

表面上看,李海軍和屈露露郎才女貌,再加上屈露露的有意撩拔,二人的關係應該很快就能突飛猛進,然後乾柴烈火,實際上卻一直都不瘟不火。

李海軍對屈露露很客氣,也很熱情,但那種客氣和熱情僅停留在禮節層面,讓屈露露感受不到任何男女之間的激情和溫度

,更遑論和她談婚論嫁。這讓屈露露一度懷疑人生。

聞忠對此很不滿意,懷疑屈露露說的「李海軍對她不感興趣」的話是在騙人,還因此讓屈露露坐了好幾次「電椅」。

出於對屈露露的不信任,聞忠又安排海浪給李海軍做司機。這樣一來,海浪在監視李海軍的同時,還能搞清楚屈露露是不是「脫離了掌控」。

「既然要讓人覺得你家底厚,不差錢,從頭到尾的行當就要像模像樣。你以後別自己開車了,配個專職司機,我給你推薦一個。」

然後,聞忠就把海浪叫到李海軍面前。

李海軍看了一眼聞忠安排的司機,笑了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算是預設了聞忠的安排。

海浪也笑著答應了聞忠的安排。

直到很久以後,屈露露才知道,李海軍和海浪這時候就已經「看對眼」了。

李海軍是一名堅定的同性戀者。這一點,李竹道和清河警方早就知道。

但是海浪的同性戀身份,直到屈露露說到這裡,李竹道等人才恍然大悟。

同性戀的形成有著複雜的生理因素和社會心理因素。

年幼時的海浪掉進了沸水鍋,一場手術雖然救了他的命,卻也摘除了他的男性特徵。

蛋蛋被摘除後,雄性激素停止分泌,女性特徵明顯增多,比如鬍鬚、汗毛沒有了,面板也開始變得白淨。

這些是看得見的身體上的變化,看不見的則是對心理,尤其是對性別意識上的影響。

在工地打工時,遭受了工頭崔勇的侵犯,在感到屈辱和憤怒後,海浪意識到自己反感的是崔勇的那種強制行為和他的猥瑣形象,僅此而已。

海浪作為司機的第一天,是送李海軍去銀行。去的路上李海軍心事重重,並沒有過多留意這位新司機。

銀行沒有停車場,附近的停車位也都被佔完,車子只能停在離銀行幾百米的一處林蔭下。

李海軍辦完事從銀行出來,卻發現自己沒有存海浪的電話號碼,只能默默步行去找海浪。

走了沒一會,就見海浪把車開過來了,臨停下來給李海軍開了副駕車門。

李海軍上車後笑著問,怎麼注意到我出來了。

海浪說沒找到好的停車位,所以一直盯著銀行門口,怕你出來後找不到車。

這是個心細的。李海軍默默想著。

回去路上,李海軍注意到海浪沒開導航,問他是不是本地人。

海浪說不是,還說自己雖然在清河住了很多年,但也很少出門逛街,他也是第一次來這條路這家銀行。

李海軍又問他怎麼認得路,海浪說剛才走了一遍就記下了。

這對於幾乎是個路痴的李海軍來說,絕對是個值得驚歎的技能。

在回程途中,李海軍特意留意著路線變向,數了一下,起碼拐了十幾個彎,於是在心裡對海浪更加驚為天人。

後續相處下來,李海軍發現海浪不但是一個走一遍就能記下路線的司機,更是一個看一眼地圖就知道路該怎樣走的司機,甚至從來就沒見他用過導航。

每次都只在出發前看一遍地圖路線就上路,並且從未出過錯,甚至還能從諸多線路中選出最便捷快速的那條。

這樣的情況如果只發生在清河,還可以解釋為他海浪多少對此地有點兒熟悉,但出了清河,不管李海軍去臨市還是省會,海浪的這一技能始終貫穿其中。

這讓李海軍懷疑海浪的大腦中是不是內建了導航。

一天,李海軍去外地談生意,簽完合同後,天還沒黑。

李海軍說想去個安靜的地方吹河風,城市的河岸都太吵太

鬧。

海浪找了最近的路線直接去了河邊。那是位於農村的野生河灘,去的路上一路摸黑,到了河灘上更是烏漆抹黑。

海浪不放心李海軍一個人去了河邊,頭一次緊跟在身後默默走著。

李海軍在一片黑暗中沿著河灘漫無目的地走著,回頭看著海浪,問他這裡是不是很安靜,河面吹來的風味道是不是很好聞?

海浪低著頭說,你鞋子要溼了。

李海軍哈哈大笑,提著褲管踩著河灘往回走。

上高速前,海浪向李海軍確認是不是真的要在這個深更半夜的時候開車回去,李海軍態度堅決地說是。

當時的李海軍似乎察覺到自己搞出來的以貸養貸、以地套地的這套商業運轉模式就如同在高空走鋼絲,一旦資金鍊的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問題,就將摔得粉身碎骨。

這讓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時常會有一些「想安靜」或「找刺激」的矛盾之舉。

當天的回程途中,突逢暴雨,並且下了很久,高速上有一段路積水頗深,海浪開著車一沒注意就在水面上漂移了一段距離,還差點兒撞上防撞欄。

李海軍睜開眼問,還好吧?海浪說沒事,你繼續睡吧。李海軍便繼續閉目養神。

下了高速後,李海軍去買啤酒,回來時無意間瞥見海浪正在和人通電話。

海浪很快結束通話,坐直身子,準備開車。

李海軍狀似不經意地問,和家人打電話呢?

海浪也沒隱瞞,只說是在和他哥史際打電話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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