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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慮半日,荊柯將前後因果盡數想通。

其實,只要時間足夠,一旦條件成熟,不需要他做任何事,赤界之中的獨立道術,自然會成長起來。

最明確的指徵,就是赤界和紫薇大世界的相融程度。

那兩界通道最能說明問題,現在“一年一度”、唯有兩界在最近點的那一日方能透過傳送陣往返的狀況必不會持久;或許數十載之後,就會慢慢增加到兩日、三日;到數百載、甚至千餘載之後,終究會達到任意時間皆能傳送的程度。

這也意味著紫薇大世界和赤界的徹底融合。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必須提前完成,將之構建成自己領悟道果之名的奠基夯實。而道果之完全,又是師尊佈局中極重要的一環。

天地本身之侷限,是最難突破的障礙。

譬如紫薇大世界作為特殊大界,所能容納的道境之數甚多;而那些尋常界域,一界只得一人。在那等界域之中,縱然你道行天資俱足,但只要先有人佔位,後來者便無緣道境。

但荊柯並不因此沮喪,反而異常澹定——因為目的明確,便有了解決執法。

第二日一早,荊柯縱起遁光,直往後山而去。

不多時,目光所及之處,便看見一個筆直工整、彷彿模型範鑄的錐形“小山”,通體金色。在山體正中央略微偏下的位置,開了一個黑黝黝的圓形孔洞。

孔洞之內,稍稍內收三尺,開出一道窄門,門前有一個黃袍修士肅然而立,觀其氣機,赫然是近道境。

非有如此修為,也難以一人之身看守這在心禪庭中最重要的門戶。

荊柯一伸手,正要將“清幽玄象符”取出,那黃袍修士已然笑盈盈的遁出相迎,道:“方師兄早有囑咐。荊柯道友請進。”

荊柯微一頷首,道:“叨擾了。”

目送荊柯進入門戶,這黃袍修士眸中卻是閃過一絲詫異。

他本能的感受到,似乎只是區區一日,荊柯已然將門中道傳盡數覽過,所以才尋到這裡。

倏忽之間,越過一層厚似一層的三重石門,荊柯步入先覺山秘藏殿中。

在最深處不過十餘丈方圓的室內,牆壁四周都是掛著一道道卷軸圖畫,或寫意,或寫實,各有妙意流轉。而圖畫面前,各自擺放著一隻青色蒲團。

這些蒲團可並不尋常,以荊柯的眼力一眼就能辨明,一旦入境,與圖畫相合,結界自生。

最為矚目的,是洞府之中央,有三件物品,呈現三足鼎之勢頭。

一件是青銅圓鼎,當中灌滿細沙;而是圖紋呈現,卻異常細膩;雖然看不出具體是何物,但本能令人覺得精微生動。

第二件是一張黑色的布簾,通體玄色無紋,似乎看不出什麼;但是心神一旦沉浸其中,就如同陷入沼澤,難以自拔。

第三件是一枚拳頭大小的圓珠,一隱一現、一閃一爍,在影象精微和渾成無暇之間反覆變化,一呼一吸,極有規律。

荊柯觀辨良久。

其實今日他所做的,和費難等三人遁入赤界之後,費難第一個嘗試的事情大致類似,都是在元嬰境中,提前感應心元識海之密。

這秘典之中的法門,和當年星盟所謂“點靈禪”的手法異曲同工,殊途同歸。

但是赤界道術畢竟經歷了萬載的發展,這提前示現之法,又豈會原地踏步?

這一座密洞中之物,比之當年費難所嘗試,明顯又增益了太多。

似這洞府四圍環繞的圖卷,皆是一人之力而成,和費難當日所嘗試類似;而最中央的三物,卻是打通玄機,前後相繼,由心禪庭的許多成道近道相繼點化,融煉心識而成。所摹所畫,幾乎有破妄見真之效,距離真正的“心元識海”內景世界已是高度接近。

只是此三物雖然更加逼真,卻不是尋常人所能嘗試,其中多位近道立法間細微的未諧之處,猶如陷阱,一旦陷溺其中,便難解脫。哪怕事後解救回來,也要根基大損。

荊柯仔細辨認了一陣,立刻判明,那灌滿細沙的青銅圓鼎,正是三物中品階最高者,前後經由八十一位近道真君凝練神意;而那圓珠是六十四層;黑色布簾是四十九層。

未有猶豫,立刻神意一縱,與那圓鼎相合!

須臾之後,荊柯神意一復,發現自己已然立身於渾成意海之間,無量星辰遠近流動。

荊柯心中立刻了然,除了不能真正借觀星辰、攝取照影以成近道之外,自己此時的精神境界,和真正破境近道時“開闢心識內景”的狀態,幾乎完全相同;好像真正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與現世隔絕。

荊柯並沒有嘗試觀察星辰、顯化人影;而是神意宿主內求,旋即伸出手指向前一點,一枚水珠勐然漲大、破碎,化作繁密九道文字。

前後觀覽,荊柯面上浮現出笑意。

這是他早已準備好的步驟。

此時呈現之文字,正是他自創的破境道術,先天真元一氣決。

但是現在,在荊柯神意之中,這文字含義,道術妙理,運轉法訣,重新曆歷分明,含義昭然。

當初費難鐵珂等人進入赤界,乃是抱著摸石頭過河的態度,第一次嘗試,其實是要不小的探路勇氣。而此時此刻的荊柯,卻是以我為主,頗有閒庭興步之雅緻。

嘗試之前,他已經隱約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既然赤界本身難以催生出獨立的近道法門,那麼原有的“二影競合”之法,能夠獨闢蹊徑成功,自然有其道理。

現在果然證明,當心神沉浸入奇妙的“內景”世界中,就打破了限制。

荊柯閉目,嘗試勾連本身氣機,但並未成功。

約莫試了三四次之後,荊柯果斷放棄。

這也不出他所料,直接在內景世界之中修行,是不成的。

身在真實世界中,除了二界融合最近的那一日,否則由於天地規則之限,對於近道道術的掌握、理解,自然受限瓦解,更遑論修行。

身在內景世界之中,“理解”這一關的障礙被打破,但是此時此刻的身軀,猶如一個虛幻的精神體,並不能導運氣機,實行“修煉”的步驟。

稍稍思量,荊柯立刻有了兩個思路。

其一是“打通”,構造內景世界的精神之軀和外在實體之間的聯絡。其實無論是誰,哪怕身在內景世界之內,終究同是一身。並非是完全割裂開來了。

自己此時此刻內景觀照,神意如何變化,那麼自己真身的氣機升降,也必然受到一定的影響。只是其中的規律不易把握而已。如果將其中規律研究透徹,等於可以將導氣之術翻譯進識海內景之內,加以遙控。

荊柯仔細忖度,卻以為這一條路,並非是正道。

因為內外勾連的聯絡建立,原本極難,姑且不必多言;就算建立成功,心神內動和氣機外引之間做到效用相同,那也意味著成就近道的最快九九八十一年功果,需要完全在心元識海之境中完成,這是遠遠超過元嬰修士的承受上限的。

第二條路,就是借用。

自己在心元識海中獲得了什麼,並且退出之後,這份“獲得”依舊存在,並且能夠指引本人的道術修行。就像故法之“競合之影”一樣。只是此物不是旁人的道術傳承,而是赤界中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法門。

模模湖湖,荊柯有了些許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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