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嚼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9章 麻煩敲門,大晉女匠師,悟空嚼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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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奕告知過桓真,陶廉是涇縣縣令江揚派的刺客。江揚兄長是踱衣縣之前的縣令江播,桓真私刑江播長子,致江大郎死在牢獄裡。後來,桓真跟著臨水亭亭長任朔之,查到一樁隸臣掩藏弓弦的桉件,桓縣令把那批弓弦找到了,江播其餘二子全涉嫌弓弦桉,淪為罪徒。

緝捕江家二子的過程中,江三郎意外摔死,只剩下江二郎。所以牆內癲狂叫喊者,是涇縣縣令江揚?

桓真揚聲問:“在會稽山,那個叫江魋的罪徒是怎麼死的?”江魋就是江二郎。

王恬大聲回:“被人拍碎了腦袋死的。”

“這麼說,江播一家死絕了?”

王恬一時間沒想起江播是誰,但不耽誤他答話:“全死光,絕的不能再絕了!”

砰、砰……牆內響起砸木的動靜,伴隨破嗓的叫嚷:“誰?牆外是誰?哪個江魋、你們在說哪個江魋、哪個江魋……”

有人呵斥:“老實點!”

“啊,哪個江魋,哪個、哪個……”沒人給罪徒江揚解惑,鄉兵用皮鞭在囚車外頭抽,江揚疼得受不了,縮在囚牢正中。

鄉兵罵道:“裝啊,再敢裝瘋,抽死你!”

老狐亭太大了,又走了一刻時間,亭吏終於帶到位置。一個大院落,王葛不用跟桓真他們分院住了,院東有馬廄、茅房,西側有柴棚、灶屋,若要自行烹食,可去庖廚領米糧,井也在庖廚那。

亭吏交待完離去。

司馬衝去挑水,桓真、王恬領食材,王葛收拾屋、掃院。晚上吃索餅,她給桓真打下手。早聽鐵雷說過,桓郎君會烹食,原以為是恭維話,沒想到還說謙虛了。

司馬衝餵馬,給它們清理尾巴上沾的糞。王恬閒的,偷偷揪“芙蕖”的毛,司馬衝氣壞了,連踢帶揍把他趕出馬廄。

王恬又來灶屋搗亂,蹲在灶膛口抽木柴玩,幾次差點絆著桓真。“桓阿兄,那時你咋想的,上去就剮江大郎?”

王葛全當聽閒話,給桓真遞水,添到釜裡。他把盆遞迴王葛時,回王恬:“不知道,看到江大郎就莫名憤怒。再說了,他犯的事該活剮。”

“可是要剮也得桓縣令下令剮他。你族叔的脾氣啥樣,你先前一點不知啊?”

“我和族叔沒見過幾次。他一直在太學,對了,教他的劉夫子,就是劉泊的阿父。”桓真說到這,自己都分不清,餘光是有意還是無意瞥向王葛。她刷著面盆,沒啥異樣。

王恬嘆聲氣:“挺想溫阿兄的,他也考少年護軍麼?溫阿兄的武藝可不大行。”

“我們就不要嫌他了。”

王恬擰身,衝王葛使勁一“哼”。

“快起開吧,索餅好了,別燙著你。”

沒有菜,索餅就著鹹豆,眾人也吃得狼吞虎嚥。飯飽後,已是戌時。

王葛收拾完灶臺就回自己屋,攤開行囊,布料是雙層的,里布用粗、細線搭配縫的寸、分線段,只要騰出時間她就像盲人一樣摸索,或者在地面劃線。規矩分寸是匠人的基本功,不能因為不再考核就放鬆這方面的訓練。

可惜一路上沒遇到竹林,不然就能噼截竹稈練習篾竹絲了。

桓真那邊,三少年摸著黑坐,正要商議接下來的行程,有人拍院門,拍得動靜大、急促。

這是非常無禮的行為。

“咣咣”動靜中,有人制止勸說:“莫拍、莫拍了,天已晚,人家或許睡了。”

“還能睡死不成!裡頭到底住了幾人?”

“真不知啊,剛才不是我帶他們來的。”

“看你這心虛勁,他們也就三、四個人吧?你叫他們出來,跟我們換院子!”

“諸位莫說笑,老狐亭沒這規矩。院子確實有大有小,但空院足夠多,你們兩院合一院就是。”

桓真怕司馬衝倆人受不了氣出去理論,讓他倆呆屋裡,他獨站院中聽著外頭動靜。很明顯,有剛來的住客仗著人多想住此處院落,一直在勸說的,是老狐亭的亭吏。

王葛半敞著門,直到外頭重歸清靜才放心,這可跟在望月亭與傷兵換院子不一樣,剛才喧譁的幾人一聽就非常蠻橫。

確實蠻橫,亭吏也最怕遇到這種投宿的。對方有十人,各個彪悍,用的是會稽郡山陰縣的公事路引,來這片驛舍區前,這夥人先好脾氣的問“有無同鄉投宿於此”,亭吏才把對方帶來的。早知道不多事給對方指剛才院落的位置了。

亭吏正懊悔,這夥人的為首者,半開玩笑的問:“那院裡到底住了幾人?半點動靜不吭,不會有女娘吧,哈哈。”

亭吏訕笑。

這十人相互打個眼色:終於追到王葛那豎婢了?

院內,桓真確定外頭沒人了,把王葛叫到他們那屋。

司馬衝:“不對勁,像是特意挑釁我們。”

桓真:“不好說。張狂的過分,在驛站屋舍夠用的情況下亂敲院門,劉清不會找這種蠢人做事。”

司馬衝:“那就是司馬韜!”

桓真:“司馬韜好結交市井無賴,我也是想到這點,所以不能開院門,也不能和他們對嚷,一旦被這種人盯上、賴上,會死死纏住我們。”

王恬惱怒:“要打就打,怕他們不成?”

桓真解釋:“打是不怕的,是怕耽誤行路。如果鬧到重傷、出了人命,就中了司馬韜的計。別忘了,我們已經在宣城郡,只要是重桉、兇桉,都得到縣署審,這一折騰最少得半個月。”

“司馬韜就不怕審那些無賴時,招出是他支使的?”

桓真:“無賴的話怎可信?如果事情真如我們猜想,那這些人的公事路引一定有問題!或者拿到路引的方式有問題。只要查,司馬韜就能置身事外。”

王恬坐不住了:“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只能進圈套麼?”

司馬衝氣得砸拳:“關鍵對方武力強弱也不知。”

王恬仰頭嚎一聲:“什麼老狐敲門,分明是麻煩敲門,就不該聽那傳說,倒黴死了!”

自進屋后王葛一直沉默,在驛站這種地方,被惡意拍打院門肯定不對勁。按桓真猜測,那明天行路後太被動了。“如果他們是衝我來的,會從亭吏口中打聽到我的。”

司馬衝問桓真:“要不然我們現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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