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城散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八章 真偽因事顯,人情難豫觀,婆娑世界的行者,風城散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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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辛子秋原本的打算,是在復活黃泉之後,通天擂開始之前的這段時間聯絡上兩位真仙,將自己在太乙宮走訪的所見所聞以及對桉件的各種推斷告訴他們。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在無憂洞中一呆便是數日,還丟失了全部記憶。

通天擂的到來,打亂了他的計劃,因此他也只能趁著打擂的空檔,拿出呂洞賓所給的小飛劍,以心神之力與之溝通,看看能不能以此為引,迅速找到呂洞賓。

本來辛子秋也只是想碰碰運氣,心中殊無把握,但就在剛剛離開擂臺的時候,他卻突然感應到了那獨一無二的,如利劍一般鋒銳的庚金真炁,這才知道純陽道長已經悄悄到了自己身側,只不過遮掩了身形,不想讓外人發現罷了。

等玄誠道人走遠,兩大強者這才現身相見,可出乎辛子秋預料的是,他們居然還帶來了失蹤的太姒。

見到這位失蹤的方士忽然出現在這裡,他心中也微微有些吃驚。

……

不經意間,天空飄起了細雨。

千年古城,紙醉金迷的喧囂街道,與下著冷雨的陰暗窄巷,此時都在不約而同地醞釀著洶湧翻騰的風暴。

鍾離權輕輕一擺手中的芭蕉扇,道道無形的真炁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結界,將眾人罩在當中。

這樣既隔絕了雨霧,又封禁了聲音,使得幾人可以在此暢所欲言,不必擔心被旁人聽去。

呂洞賓看著辛子秋,微微蹙眉,直言問道:

“辛小友,你這幾日去了哪裡?貧道送給你的飛劍,在前日夜裡忽然斷了感應,彷佛你從這個世界瞬間消失了一般,好生令人惦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辛子秋有心將那片遺蹟洞窟的秘密全盤相告,但看了一眼太姒,還是決定先緘口不言。

鍾離權知道面前的小傢伙身份特殊,藏著很多秘密,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就不再多問,只是笑道:

“不論如何,你無恙歸來就好,貧道和純陽道長怕你遇到了什麼危險,這兩天也急的心煩慮亂,一直在京城附近四處尋你。可方圓千里之內,連螞蟻洞都翻了個底朝上,卻還是沒找到你的蹤跡……”

說著,他伸手一指太姒,又道:

“在找你的途中,貧道碰巧遇到了這位太姒道友。她自稱是從太乙宮中逃出來的,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如讓她說個明白。”

此時的太姒,早已沒了之前那副端莊大方的宮裝麗人模樣,而是臉色慘白,雲鬢散亂,臉上的胭脂水粉紅一道,白一道,惶惶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

她兩隻無神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焦點,顯得一片茫然,此時對鍾離權的話竟然充耳不聞,直到呂洞賓朝她打出一道純陽真炁,這才全身一個激靈,如夢方醒,大喊道:

“兩位真仙大人救命,是陸通,兇手就是陸通!”

呂洞賓和身邊的鐘離權對視一眼,問道:

“公羊權是陸通殺死的?”

太姒咬著牙,發狠道:

“好個老匹夫,任地歹毒,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剝皮抽筋……”

辛子秋見太姒好像丟了魂似的,簡直語無倫次,咳嗽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試著以最溫和的口吻問道:

“太姒前輩,凡事要講證據,想讓兩位真仙出手幫忙,咱們至少也得把事情說明白吧。你究竟為什麼這麼肯定是陸通殺了公羊前輩?”

太姒宣洩了一通,情緒稍稍平靜下來,喘著粗氣說道:

“公羊權是被刺中心臟,一刀斃命,傷口乾淨利落,這還不夠麼?”

辛子秋搖了搖頭:

“這隻能說明殺人者功力高深,或許還和公羊前輩相熟,但符合這些條件的,恐怕不止陸通一人吧,怎麼你就如此篤定是他呢?”

太姒跺了跺腳,大聲道:

“不,你們不懂!公羊權與常人不同,他……唉……他奪舍的這具身體,心房長在右邊,這個秘密世上只有我們幾人知道。換了旁人,就算本領再高,也絕不可能提前就找準位置,知道要往右邊心口下刀,所以殺死公羊權的人,只能在我們幾個之中。”

“可是樂玄早就在大陣中被陸通所殺,勾弼又受了重傷毫無行動能力,我自知不是兇手,那一切就只能是陸通做的,這還不夠明顯麼?

“這個狠毒的傢伙,打傷了勾弼,卻還假模假樣地為他療傷。幸好我當機立斷,跑了出來,不然恐怕也早就遭了毒手。兩位真仙大人,請你們大發慈悲,趕緊去殺了陸通,為死去的公羊權討個公道,也能救我一命!”

呂洞賓和鍾離權聽了這番話,都微微變了顏色。

看太姒的神情,並不像是在演戲,而且公羊權的屍體就在太乙宮,她也實在沒必要費盡心機,去編織一個很快就會被拆穿的拙劣謊言。

若她所說是真的,那這件事雖無直接的鐵證,但幾乎可以斷定,殺死公羊權的一定是陸通。

兩位真仙轉念便想通了這些道理,不由得一陣唏噓。

誰能想到,他們尋蹤覓跡,求而不得的兇手,居然是四位方士中,看起來最富有正義感的那位。

難怪兩次有人遭到襲擊的時候,方士中沒人能感應到任何外來高手的進犯。

因為在玄心殿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入侵者。

自始至終,都只有他們四個人。

太姒將心裡的秘密說了出來,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無力地癱坐在地,幽幽地說道:

“唉,我們五人之中,公羊權陰冷,樂玄圓滑,勾弼狡詐,我懦弱沒有主見,唯獨陸通為人忠厚,做事又有章法,一直是我們之中的領袖。雖然他也和我們一起做了些錯事,但我知道他是真正有悔過之心的,也是我們之中,唯一一個真正肯為了人族甘心守護大陣的那個人。

“正是因為這一點,少陽道君才只將精血偷偷贈給了他,又暗中傳授了返老還童的太古仙術,才讓他有機會斬殺了樂玄那個叛徒。說起來,這件事陸通謀算之深,隱忍之堅決,當真令人後怕,連我們這些和他朝夕相處的人,都全部騙了過去。

“唉,我本想著好不容易才度過大劫,能錦衣玉食地生活下去,可好端端地,陸通為什麼要動手殺人,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要連相識千年的朋友都不放過,難道就不能讓我們過幾天安穩的好日子麼?”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重新變得淒厲起來,捶胸頓足,似乎有滿腹的委屈和無奈。

辛子秋冷眼旁觀,心中卻在不停思索。

表面看起來,太姒說的確實沒錯,兇手只可能是陸通。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沒法說通。

譬如陸通為什麼要留下勾弼這個活口,幹嘛不像對付公羊權那樣,直接殺了了事?

又比如他為什麼要在公羊權屍體上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多捅幾刀有那麼難麼?幹嘛非要一刀致命,好像特意讓人懷疑到他頭上似的。

這可不像是太姒口中那個老謀深算,能夠為了揪出叛徒隱忍多年的那個智者。

再說,他出手傷人的動機又是什麼?

他蹲下身子,溫聲對太姒說道:

“太姒前輩,你仔細想想,陸通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做?動手殺人,也總要有個原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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