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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裡一開始可沒人給司馬沅訓練羽林軍, 後來司馬沅站穩了腳跟, 想要訓練出自己的一隊新兵,也遭到了世家的嚴重反對。
在反對無效之後,世家就開始往裡面使勁塞人, 什麼嫡子血脈、多年親信……各種有關係的人開始在裡面作妖撈油水,害得明月輝又在這個氪了好多歡樂豆, 才勉強在這一環節過關。
如今看到羽林軍中盡是年輕憨厚的流民, 明月輝的心才算是放下來。
演武場中,沈南風身著白色勁裝, 背影矯健挺拔,風吹拂著他的髮絲, 光芒又給他深邃的輪廓鍍了一層金邊。
論,混血出身的清河王沈南風還真的不輸謝如卿啊,明月輝用了純粹欣賞的目光去看,只覺得賞心悅目。
在侍從通報過後,沈南風緩緩過了來。
他甫一見明月輝,眉毛微抬, “是你?”
明月輝微微笑了起來, “很詫異?”
沈南風頷首,“夫人果然與一般世家女眷不同。”
一般婦人是不會到這裡來的,尤其是如今重文抑武的氛圍下。
“小女子前來,是為了拜託清河王一件事。”明月輝道。
沈南風:“請說。”
明月輝:“陛下從小生活在冷宮,身體底子弱,可否請清河王教授陛下一些強身健體的基本功。”
明月輝是傳了一些功力給司馬沅, 可他基礎沒打好也不能用啊。
比起她,眼下熟悉實戰的沈南風才是最好的老師。
沈南風聽完,豪爽地哈哈一笑,“別說基本功,傳授他武藝,臣也在所不辭。”
“不知清河王的武藝師承何處,小女子能否見識一二?“明月輝一聽他連武藝都肯教,不由感興趣地問道。
“當然。”
言罷,沈南風提起劍,猶如一陣白色的風,飛身下樓。
他的劍舞實用又,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那矯健的身姿,瞧得底下那些新兵蛋子都集體呆愣住了,一個個懷著欣羨的目光,瞧著那個被尊為不敗戰神的男人舞劍。
“好,好!!!”不懂事的新兵蛋子們一邊拍手一邊叫。
明月輝一開始也很欣賞,她本來是用專業的角度來看這場劍舞,可是越看越不對……越看越不對……
雖然某些招式改了很多,可一個武學的靈魂是不會因為偶有的幾個改良而有所變化。
那分明……那分明是哀牢山上,平楚老人的獨門絕學!!!
明月輝滿含複雜的心思看完了整個劍舞,直至沈南風重新跳回她的身邊,她也沒有晃過神來。
“清河王,芳塵可否問你一事。”明月輝還是忍不住。
沈南風眨了眨眼。
”你這劍法……是誰所授?!“明月輝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
沈南風:“……”
明月輝上前一步:“是誰?”
沈南風的臉色難看起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亡妻。”
……
……
太極殿內,燈火通明。
司馬沅一回來,就看到明月輝伏在案上,正在書寫一封信件。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明月輝罷筆,一副懶懶的樣子。
“下個月登基了。”司馬沅脫下了外袍,走上去,一把擁住了她,似乎他也累得慌了,“連宮裡的人手都沒湊齊。”
他樹袋熊一樣抱著她,吸著她身上清冽的香氣。
明月輝被他這麼一抱,直想笑,“你這皇帝做得真窩囊……”
活像大學生自主創業,連招個人都要自己跑那種。
就在這時候,明月輝眼睛裡亮起了一個奇怪的透明面板,上面寫著【紙面實力+1】,【現階段司馬沅紙面實力=17】
明月輝眨了眨眼睛,耳邊響起系統的提示語。
【今日司馬沅頒佈召集令,下令暫行減免賦稅的政令,才智初顯,民心+1】
【親愛的玩家粑粑,今天的親兒子,也是超努力der!】
明月輝忽感一陣欣慰。
“窩囊就窩囊。”司馬沅聽了明月輝的話,也不生氣,他知道她媳婦兒說他什麼都是開玩笑的。
他腦袋輕輕埋進她的胸間。
明月輝被他這個動作搞得呼吸一滯,她以前都是平得凹下去的,自從月事來了之後,倒長了一點出來了。
這個動作在平時都是禁止的,可今天狗兒子獨立自主地把紙面實力提高了整整1點也……明月輝不免縱容他了點。
“大了。”司馬沅抬起頭,盯著那被衣物遮蓋住的小饅頭。
“那是。”明月輝也不客氣。
有種莫名的驕傲感怎麼回事?
就好像屢次豐胸失敗的女人終於找回了做女人的自信;
又好像廣告裡那每每在床上不足三秒的男人重振了雄風一樣一樣的。
司馬沅靦腆一笑,嘴角有淺淺的小酒窩,他輕輕俯首,在那對小饅頭上親了一下。
明月輝:“!!!”
她完全僵住了。
好死不死,他剛剛親到了茱萸,隔著衣服,一陣顫慄。
迅猛的電流從那裡快速瀰漫全身,她渾身癱軟,感覺自己又又又又春水潺潺了。
這該死的身體,該死的司馬沅啊!!!
“誰教你亂親的!”明月輝嬌弱無力地推了推他,真的沒法子,一旦來了感覺,她渾身都軟了。
就是這樣嬌弱地一推,在小餓狼司馬沅面前,無異於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標誌。
“阿輝……阿輝……”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不乖的兩隻手背在背後緊緊握住,俯首一啄一啄地輕輕點著方才吻過的地方。
他聽到她在喘氣,急切又興奮的喘氣。
他握住的兩隻手緊緊攥著,像是在抵禦著……抵禦著一種蓬勃而生的快樂。
他抬眸望了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她正在露出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表情。
福至心靈的,他感受到了什麼,他望著她,輕啟薄唇,朝那尖端重重吸吮了下去……
……
……
明月輝抄起硯臺,本來想對準那人的額頭砸過去。
可想了想那加了一點的紙面實力,沒忍心,就抄了毛筆扔了過去。
那一丁點的小物對司馬沅來說,不過是兩人之間情|趣的象徵而已,他心甘情願被她砸。
司馬沅躲也沒躲,直直被毛筆砸中了額頭,他一把手攬住明月輝軟透了的腰,將她帶到自己懷中。
方才明月輝身體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看在眼裡的,這些變化都是由他而起的,她在他的動作下,徹底地綻放了,“媳婦兒,你水好多。”
他輕嗅她的髮間,不由覷到了那濡溼的軟墊。
“混蛋!”明月輝臉都紅完了,整個人恨不得鑽到地下去,“混蛋混蛋混蛋!”
天啦,她都幹了什麼啊……司馬沅衣服都還穿著,就她一人衣冠不整,方才他的那番動作,連肌膚都沒碰觸到,她就已經去……去了一次了……
她要找平楚老人,這身體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我混蛋,我混蛋……我是說媳婦兒汗水多……“司馬沅知曉她面子薄,忙替她遮掩過去。
他也沒想到媳婦兒敏感成了這樣,只是親了親她的胸口,她便癱倒了……
放以前裴淺那次,他還以為裴淺尿了呢。
可媳婦兒不同,媳婦兒的每一個變化,他都好像福至心靈一般,知曉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媳婦兒……是為他……情動了呢……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倏然注意到了明月輝方才一直筆耕不綴的信紙,上面的字看不清,偶有看到了【清河王】三個字。
“這是什麼?”司馬沅蹙眉。
面對清河王的事,司馬沅比面對謝公還要緊張。
畢竟謝公只是當媳婦兒是朋友,清河王可把她媳婦兒當女人啊……還有他那個兒子沈忌,幸而回了清河屬地,說什麼接祖母,不然也不知會不會幫清河王搶他媳婦兒。
“哦,今日我去演武場,見了清河王。”明月輝趴在司馬沅身上,一時間尾椎骨還是酥麻的,整個身子也起不來。
司馬沅聽了,只覺得更酸了。
“他的武功路數,和哀牢山上的很像。他是那套武功是他亡妻所贈,我想問問師父,他到底除了我與師姐,還收過什麼女弟子沒有。”明月輝興致勃勃地說,她感覺裡面很有故事的樣子。
“你去找他幹嘛……”司馬沅醋缸子似乎被打翻了,沒好氣地說。
他敬重清河王沒錯,可那清河王也不能覬覦他媳婦兒啊!
”找他教你學武啊。“明月輝顯然沒有意識到司馬沅千轉百回的心路歷程,理所當然地說道。
司馬沅原本憤憤不平的臉,有點燙,他的眼睛亮了亮,”教我?“
”嗯,還託了謝公呢……阿沅,還記得我昨日給你說的嗎?”
“你才出冷宮不到一年,很有知識都有所欠缺。我便思忖著,託謝公與清河王幫扶你一二,若是等你登了基,那幫子世家這麼一壓,也怕是沒有這麼好兩個老師了。”
明月輝還準備說什麼,突然她的後背被人緊緊擁住,那個人的身體熱極了,懷抱也緊極了,“你別是又感動了吧。”
擱在她肩頭的腦袋輕輕點了點。
媽惹,這孩子情緒怎麼這麼不穩,感動來感動去的。
“感動,以後就好好學。白天謝公與清河王教你文治武功,夜裡,你就到我這裡來,我替你溫故知新。”
這是她為他鋪好的路。
司馬沅:“……”
“我知曉,你要處理國事,又要準備祭天大禮,這麼重的擔子在肩上……”明月輝以為他是在考量,確實,那樣重的擔子在肩上,他怎麼還有時間去做明月輝安排的學習。
“不過,若……若你要是真去學了,又在我這兒考核過了的話……說好的甜頭,一個都不會少你?”明月輝認為,是要給些獎勵,才行的。
其實司馬沅真的只是一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而已,並不是不想答應。
誰料他本想說話,就聽到明月輝的釣鉤緩緩放下了一口鮮美的餌食。
懂得審時度勢的他,適時閉了嘴。
只聽明月輝糯糯說道,“要是你做得好,今兒這種事,也不是不可以的……”
“就這樣?”司馬沅將自己在前朝討價還價那一套,肥著膽子搬到了明月輝身上,“今兒你也給我了。”
“給你什麼了,別亂說!”明月輝一下子急了,今兒連腰帶都沒解呢,他連她的肌膚都還沒觸碰到,說得好像他倆已經那啥啥了一樣。
“當然,還有更多的,只要你做得好。”明月輝咬著牙道,“比如,若是一個月之後,你做得好,我……我準你解了這根腰帶,可好?”
身後的男人,一下子呼吸都不穩了,“好,好!”
連說了兩個好。
明月輝鼻子哼哼,這就是男人,出息了!她不過說了解腰帶而已,她裡面可還套了中衣和內衣呢,左右她又吃不了虧。
可她全然不知司馬沅此時所想。
他想啊……原來有時候,可以在她身上再放肆再大膽一點……這樣,她才能一點一點地……被他佔有。
作者有話要說: 快死掉了……狗子去睡覺覺了……
今天木有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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