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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麻煩點兒和被仨陌生的侍女看光光之間,琴瑟色果斷的把三名跟著她走進房間,走到沐浴間的侍女們關在了門外;
在一番洗白白,並且換上那雪白的雪絨衣走出房間後,等候在門外的就只剩下那清純侍女了;
“仙子請。”那侍女微笑行禮道,而後就上前引路;
在轉出這似乎專門沐浴的區域後,那侍女就帶著琴瑟色走到了一處與之前不管是過道還是洗浴間都尤為精緻,格局完全不同的,一走入就豁然開朗,別具一格的天井;
那清純侍女把琴瑟色帶到後就直接在廊道邊上站定候著,而琴瑟色掃了一眼天井內環境後,目光就落到了那早已看著她的女仙身上;
那女仙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非常的耀眼,她披著一身同樣雪白,同一款式的雪絨衣,但是和琴瑟色那沐浴後更顯柔弱不同,那女仙雖然身著一身雪白,一頭烏絲也隨意披散,未著半點頭飾,但是那如凝脂般肌膚,還有那在素淡之中,異常濃烈卻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如畫龍點睛的烈焰紅唇,卻是讓她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豔麗無雙~!
“過來坐。”那豔麗無比的女仙帶著極為淺淡,卻讓琴瑟色恍惚間生出火辣熱情觀感的笑容說道;
“··好。”而這種觀感不過持續一息,琴瑟色就清醒了,不知是因為她是同性還是那女仙收手,琴瑟色在清醒後看著那豔麗卻不媚俗的面容卻是生不出怪罪之心,在愈發警惕之餘,也點頭應道;
琴瑟色走上前去,並沒有如那女仙一般,用極為舒適的姿態半依在這個天井中佔據了近半空間的蒼老松樹面前的柔軟席榻上,只垂眸挺直了腰板端正的跪坐到了與她隔著一張圓形小几的對面;
“還未請教仙子名諱。”看著琴瑟色端坐著,那女仙並沒有絲毫覺得自己失禮的感覺,只依舊舒適的半依著,臉上笑容不變的問道;
“詢問別人名諱之前,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諱嗎?”而琴瑟色眼皮都沒有掀一下的說道,那女仙聽了也不生氣,反而笑容加深了幾分,透著天然媚意的黑色眼眸只微微往天井的一端,那其實並不能直接看到外面,只有滿目嫩綠,僅能影影綽綽看到外面天空痕跡的牆壁看了一眼,而後垂眸,高高的翹起了唇角;
“原來是鳳聚仙山的仙子,真是失敬呢;仙子可喚我朱顏。”朱顏說道,琴瑟色忍不住抬眸看她,而後又移開目光;
“琴瑟色。”
“咦~~竟然是琴仙樂師,朱顏今日還真是榮幸~!”而在琴瑟色自報姓名後,朱顏眼眸刷就亮了,帶著讓琴瑟色詫異的,明顯有一丟丟激動的情緒說道;
“額,那——”
“琴仙樂師可是鳳聚仙山鳳上仙的好友,這誰人不知?朱顏今日得見琴仙樂師,真是,琴仙樂師不知對喜怒哀樂如何看?比較中意哪種?”忽然熱情起來的朱顏讓琴瑟色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名聲這麼大了?!鳳幽蘿的好友,鳳幽蘿可是東勝神州出了名的交友廣泛的女仙,是她朋友也沒有這麼··那啥吧··
“喜怒哀樂?”不過琴瑟色雖然對朱顏突然的熱情有點兒懵,但是她也沒錯過那一直在廊道旁裝壁花的清純侍女在聽到朱顏詢問自己中意哪種的時候沒控制住洩露出來的驚訝和下意識驚奇看了自己一眼;
喜怒哀樂?在這朱顏口中似乎還有著什麼別的意思呢···
“是的,就是不知琴仙樂師最擅長,最得心應手的仙樂是偏向哪一種的?”見琴瑟色不明所以,朱顏只解釋了一下;
“哀吧,”琴瑟色有些狐疑起來,這朱顏明明都知道她,她最擅長悲樂也不是什麼秘密,她怎麼還明知故問的??
“哀啊··”朱顏得到答案,神色不變,但眉宇間卻多了一抹思量,看那樣子竟是真不知道琴瑟色擅長悲樂這事兒,讓琴瑟色愈發詫異之餘,也沒有去追問的意思;
“睡蓮,去準備一下;”而朱顏在沉吟一下後,就抬頭看向那一直裝壁花的清純侍女道;
睡蓮立即應和,然後直接轉身快步走了出去,迅速消失在視野中,而朱顏則看了一眼琴瑟色,然後就在空白的圓形小几上輕輕揮手,只見一套黝黑髮亮的茶具出現在了小几上;
那茶具非常小,茶壺只有拳頭大,而唯有的兩隻茶杯更是隻有龍眼大,精緻的彷彿擺設,若非那黝黑的顏色帶著一抹深沉,恐怕就是一套萌萌噠風格的玩具了··
琴瑟色瞪眼看著那很是迷你的黝黑茶具只覺相當無語,這朱顏讓她喝茶用辣麼一丟丟大的茶具是在開玩笑嗎?!那一杯茶才能裝幾滴啊~?!
而在琴瑟色對茶具無語,朱顏卻笑眯眯的擺弄著茶具而沒有再說什麼的時候,只是過了幾十息後,睡蓮就回來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四盅形狀各異,相當個性,顏色也完全不同的器皿;
睡蓮把東西端了過了,跪倒朱顏面前,而後朱顏只勾了一下手指,就見那深藍色的心形罐子直接飄落到了圓形小几上,而睡蓮則站起身端著東西直接就離開了天井;
“這是什麼茶?”雖然對朱顏的茶具相當無語,但是那個明顯是裝著茶葉的深藍色心形罐子卻產生了興趣,只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可不能說呢,琴仙樂師自行觀看即可;”而琴瑟色的問題,朱顏卻沒有回答,反而一副不可說的模樣,讓琴瑟色雖然好奇滿滿,但是也有了一些預料;
··適合她喝的‘悲’麼??
見琴瑟色沒有再追問,朱顏也安靜了下來,然後只拿起了茶壺,輕輕揭開了壺蓋;
同時揭開的罐蓋,一根如同細針,深藍的近乎是黑色的東西飛了出來,輕飄落入了茶壺中,隨後一股同樣的深藍色的水直接在虛空中出現,徐徐注入到了茶壺中;
沒有任何氣息透出,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現,只有細細的水流濺落的聲音,一直到那茶壺注滿了水,朱顏蓋上壺蓋並且把茶壺放回圓形小几後,琴瑟色才有些楞的把目光從茶壺轉移到了朱顏臉上;
“就這樣??”
“就這樣。”
“··就這樣我也會泡···”得到確定答案後,琴瑟色嘴角直抽搐,再次無語的看向那小茶壺吐槽了一句;
而朱顏聞言也不以為意,反而保持著一直的微笑,安靜的看著茶壺,倒是讓琴瑟色雖然依舊覺得滿滿的槽點,但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只同樣看向那隻茶壺,安靜了下來;
就這般大眼瞪小眼,咳咳,其實兩人是帶著一種迷之尷尬的盯著那小茶壺大約三十息後,朱顏終於伸手拿起了茶壺,而後直接就開始倒茶;
撇開朱顏自身攜帶的風情不風塵的氣質,琴瑟色已經不想評價那個簡單的她都能倒的點兒的倒茶姿態,只帶著剩下的好奇看著茶壺嘴;
茶壺傾斜,一抹水光滑出,而後一股完全是墨色的細細水線就從中流淌了出來;一滴不落的注入到了那小巧玲瓏,同樣是黝黑的茶杯中,但是;
先不說這茶特麼的為毛會是黑色的,但那茶水倒入杯中竟是沒有任何聲音~!
這明顯不對啊~!
琴瑟色不能忍的抬眸看向朱顏,張口正欲脫出的問詢卻是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那與她隔著一張小小的圓形小几的哪裡還是朱顏,那張她熟悉入骨,根本不曾忘懷過的熟悉臉龐就這般映入了眼中~!
帶著她所熟悉的淡漠疏離,帶著她所熟悉的滿目淡青,就這般安靜的看著她;
“樂尊··大人···”琴瑟色失去了思考能力,眼裡只剩下面前那個活生生的男人,那個讓她傷心,軟禁她,最後讓她絕望,終於離開了的渣仙;
她曾以為自己已經想明白了,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以為那個人已經成了過去;
但是,當他真的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只知道,逃離樂仙府這麼些年,她其實從未忘記過,只有深深的壓抑和現在的爆發~!
淡青色的眼眸,淡青色的長髮,每一絲都真實無比,讓琴瑟色在看著他脫口出那一句後,卻是就失去了語言能力,只就那般的死死看著他,有怨尤,有痛楚,有複雜,更有著始終無法釋懷,一直不明白,也不能接受的殘酷事情;
“··在您心中,我究竟是什麼?···”
如同對視了一個紀元,琴瑟色目光沒有似乎動一動的意思,那被她咬的慘白的嘴唇,比她的臉龐還要白上兩分,微微顫抖著,帶著苦澀開口;
樂尊聞言,那恆久不變的淡漠模樣也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淡青眼眸中盪出細細的漣漪;
“··你就是你,是我的女侍,琴姬。”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忽而露出的淡薄笑容,並沒有她記憶中,那隻要一笑就如春暖花開,砰然心動的感覺,只有依舊熟悉,卻是她最害怕,最恐懼的涼薄疏遠;
··那是,他與不喜,與無關,與客套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語調;
砰——
琴瑟色猛然捂住胸口,端正的跪坐再也維持不住的直接跌坐下來;胸腔中早已陌生,卻也熟悉的痛楚出現,酸澀而疼痛,恐懼而絕望;
··其實,你早就明白的不是嗎?在他親口告訴你,他要娶妃了,不再需要女侍的時候,你不是就體會一次錐心之痛了不是嗎?!
樂尊,自然就有樂妃,你算什麼?一個自作多情,自以為是的女侍,一切都是你的以為,你的自作自受,明明知道的,明明已經明白這些的,為何卻還抱著自欺欺人的執念呢?!
明明,你已經不再是琴家女琴小六琴姬,而是,血妖姬琴瑟色了~!
“··既然樂尊在此,那琴··那我就先告辭了。”猛然想起了自己的什麼後,琴瑟色心的痛楚突然就淡化了許多,讓她突然有了勇氣,也有了底氣的鬆開了捂住胸口的手,有些踉蹌的站起身來,低垂著眸,帶著忽而的平靜和微顫的尾音,幾乎僵硬,卻挺直了脊背的往廊道走去;
“你在恐懼什麼?”
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讓琴瑟色徒然一僵,竟是邁不出下一步;
“你相信我嗎?”
突然感覺有些冷,不止是身;琴瑟色依舊背對著樂尊,看上去似乎僵住,但那雪白的面龐上卻是已然滑落淚珠;
“··你,你··嗚嗚——!!”
“——?!!”
而在琴瑟色被樂尊那熟悉刻骨的聲音問著一句‘你相信我嗎’的時候,感覺身心冷的再也控制不住那不知是算委屈還是‘終於哭出來’的淚珠滾落出來的時候,身後那似乎還要說什麼的樂尊,卻是剛剛開口就猛然滯住,而後在瞬間的凝滯兩息後,一聲熟悉的女聲的悲傷抽噎突然就衝進了耳中~!
刷——
琴瑟色猛然轉過身來,還掛著兩滴淚珠的臉龐上只佈滿驚異,只親眼就看著那鮮活的樂尊突然好像被打碎的鏡花水月,露出了一手還拎著小茶壺倒著茶,豔麗的小臉卻滿是淚水的朱顏;
“···”琴瑟色和哭的抽噎的止不住的朱顏就這麼對視幾息,然後琴瑟色只面無表情走了回來,一屁股坐了下來,也不管什麼儀態姿勢,而朱顏也隨即放下手中茶壺,不顧形象了抹了抹臉,在袖子放下後,她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若非眼睛還是紅的,根本就不像哭過的樣子;
“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琴瑟色面無表情的盯著朱顏說道,朱顏卻沒有絲毫被抓包之後的尷尬不自在,反而還大為不滿的瞪著琴瑟色,抬手指著自己的眼睛開口說道;
“我也需要一個解釋,這還是我第一次被客人不講規矩的出手呢~!要知道我是最不喜歡哭的,你看看我都不漂亮了~!!”
“···”對於朱顏倒打一耙的控訴,琴瑟色頓覺無語之餘,原本對於朱顏那分明是窺視自己內心的舉動的驚怒,似乎也奇異的淡化了一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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