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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色看著陌路離殤在那花瓣堆砌滿當當的時候就直接從袖中取出了一隻一人多高的大布口袋,直接走向那花瓣堆的時候,就感覺明顯不對了;
而後看著陌路離殤走到花瓣堆旁再次一抹袖子,直接取出一把純黑色正常尺寸的鏟子的時候,就只剩下一臉見鬼了;
··這是怎麼個意思?!這貨這架勢是要用鏟子把那些粉嫩嫩的花瓣弄那大布口袋??什麼鬼~!!
嗞——
而在琴瑟色一臉見鬼的看著陌路離殤熟練的抬起鏟子,真的去鏟那些粉嫩花瓣的時候,還來不及吐槽,就直接被那刺耳無比,好像金屬相互摩擦的聲音弄的只本能的捂住耳朵,然後就看到陌路離殤雙臂顫抖的剷起不過一小捧的花瓣,異常艱難的倒進了一旁已經開啟的大布口袋中;
嘩啦啦——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帶著後勁兒十足的沉重感,而琴瑟色這才反應過來,那金屬的聲音,竟是來自於那些看上去的確是正兒八經,而非其他東西的粉嫩無害的花瓣上傳來的~!
··這是,什麼花啊~!
琴瑟色忍不住猛盯著那花瓣細瞧,神識也刷的就探了過去,不過,在她的神識落到那些花瓣堆的瞬間,卻是猛的就被一股陌生的神識給擋了回來~!
“誰?!”這讓琴瑟色臉色一變,只警惕的看向四周;若非那神識中並沒有惡意,恐怕她也不只是警惕打量了;
“他還要打掃很久呢,這位姑娘若是無事,不如進來喝杯茶,休息一番;”而在琴瑟色警惕打量周圍的時候,一道讓人心都酥了的甜美聲音輕柔傳來,讓琴瑟色只瞬間就看向那聲音發出的源頭,那就在他們面前不遠,那一覽無餘,好似精緻玩具般的漂浮小閣;
“茶樓?”琴瑟色盯著那空無一人的小閣開口,已然是她第三次問這一句,不過那女聲也不覺得她這般問有什麼,反而輕笑著回道;
“當然,姑娘既然是他帶來的,想必不是有大才,就是出身顯赫吧?如姑娘這等貴客,我不過是一茶樓的小小樓主,又怎敢作何?姑娘以為如何呢?”
那女聲輕笑細語,那話讓人聽的如沐春風,琴瑟色雖然明白她說的是事實,但是,卻沒有立即應和的意思,反而突然扭頭看向只愈發艱難的收拾著粉嫩花瓣的陌路離殤;
“在這些鐵心花收拾完之前,外界的一切都是被他遮蔽在外的;”而琴瑟色的動作,那女聲卻是如同看到一般,下一瞬就給她解釋起來,讓琴瑟色反而愈覺不妥起來;
“鐵心花?那是什麼?”琴瑟色張口問道,那女聲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反而又提了一次;
“姑娘不如進來,我們細聊如何?這般交談,也是不雅呢··”那女聲說道,琴瑟色聞言卻不由一愣,而後才露出一抹古怪笑容;
“其實我挺好奇一事兒的,你又非凡人,為何非要用姑娘喚我?”
“···”
琴瑟色單純的好奇著這一點,不過那女聲卻是徹底沒了聲音,讓琴瑟色只忍不住的挑眉;
··看來,還真說中了呢···
“那麼,姑娘是寧願在這兒等他;而不願意進來了?”如同最後通牒的話,即使依舊那般輕言軟語,卻讓琴瑟色突然露出了笑容;
“等他?誰說我要等他了?他說請我喝杯茶,結果都到門口了他卻收花兒去了,這般怠慢,我給他面子,但是不代表我的脾氣會好到可以忍一切~!再見~!哦不,是再也——”
刷——
而在琴瑟色態度那般強硬的說著,就要說完要走人的時候,那看上去空無一人的精緻小閣,卻是猛然一震~!
而後在琴瑟色滿臉的‘果然如此’的注視中,那看著明明是精緻如玩具的空空小閣,竟是如同生長一般,上下左右,盡皆緩緩而清晰,其實速度卻是很快的,如同現場具現化一般的出現出一片片的嫩綠色調的建築~!
當變化停下的時候,在琴瑟色面前,那原本只有一個如玩具的小閣的一抹嫩綠,卻是已然變成了一座足有五層,且每一層的格局都不一樣,非常大氣且依舊透著清新範兒的茶樓~!
而那最初時看到了那個小閣,正是第一層的其中一間,只佔據著整層的二十分之一的小間~!
“鉛華樓,茶樓?不應該是脂粉樓麼?”琴瑟色盯著距離她更近,只需要十餘步就是大門的嫩綠色系的招牌看去,那筆鋒柔軟圓滑的‘鉛華樓’三個大字,讓她在微怔之餘,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哪兒有茶樓叫這名兒的?!
“繁華落後,洗盡鉛華。”那女聲響起,依舊帶著那中讓人心酥的質感,但琴瑟色卻是從中感受到了隱晦而濃烈的滄桑,讓她眉目不由一動;
“到你這兒喝茶,莫非還要洗練心靈不成?”琴瑟色已然確定聲音出自哪裡,只定睛看著五樓偏右的一間房間說道;
“能否洗練,還要看姑娘是否願意;鉛華樓迎八方客,不會拒絕有資格的客人,也從未有過客人到了面前還未品茗就離去的例子;姑娘何不成全我一番?”
那聲音突然柔弱了許多說道,琴瑟色雖然確定這茶樓並沒有什麼危險,甚至連基本的陣法都沒有配備,但是那聲音的最後那句,卻是讓她又想起了那同樣說過這句話的人,心情忽而就有些不愉快起來;
“憑何你說一句成全,我就必須成全?我成全你,那誰來讓我不甘不願的心沉澱?”琴瑟色帶著明顯的嘲弄說道,說完後雖然就反應過來這似乎有些過了,但也沒有解釋或者彌補的意思,反而就那般微仰著頭,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姑娘既然有疑,何必進來細說?若是姑娘依舊覺得不能接受,那我也只有送姑娘離開了。”而那聲音似乎是妥協的說道;
“也好。”而那聲音的主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琴瑟色雖然是真覺得喝茶什麼的沒啥意思,但是既然都來了,那還是別掃了她的面子了,嗯··
琴瑟色再次看了看五樓的那個位置,然後又看了一眼似乎已經忘我的沉浸在慢騰騰收集鐵心花瓣的陌路離殤,只抬腳走向鉛華樓的正門。
嫩嫩的綠色系,雖然鉛華樓很大,但是不管看上去還是走進去,依舊滿目的清新別緻;
“仙子請。”而在琴瑟色走進大門,打量著粉嫩嫩的綠色系大廳的時候,兩名白衣侍女只微微垂著頭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恭順說道;
琴瑟色看了那倆是真心柔順的白衣侍女後,只一點頭,而後就在她們的引路下,朝大廳外的淺色廊道走去;
而走到廊道上琴瑟色才發現,這鉛華樓的後面竟然還有著更加寬闊,色彩也多了許多的建築~!
··鉛華樓竟這般大,在正面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
琴瑟色一邊在倆侍女的引路下往前走著,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廊道外,那在更高更密的淺粉鐵心花海中半隱半現的更深處;
而在她一邊走一邊打量廊道外而沒有太注意身旁的綠色的時候,只一會兒功夫,那兩名侍女卻是突然就停了下來,讓琴瑟色以為到了而轉頭看向綠色建築,而後在看到並沒有什麼,依舊只有一條廊道而詫異的看向她們的時候;
噗通——
“仙子請。”
“——!!···”幾乎在琴瑟色看到那倆侍女的瞬間,那兩侍女竟是直接雙膝著地的跪下,雙手各種託著一個托盤,低垂著頭恭順說道;
那兩個托盤上,一個是一件雪白且厚實的長袍,另一個則是一根雪白的腰帶;
··什麼意思?去喝茶還要換身衣服?
琴瑟色冷眼瞅著那倆把托盤高高舉到自己頭頂的侍女一言不發,不高興的態度非常明顯;
“仙子還請諒解,這是鉛華樓的規矩,您不用擔心,這些是沐浴後才需換的,不是現在。”而在琴瑟色和那倆侍女沉默的僵持在那兒的時候,一道溫柔聲音突然響起;
琴瑟色抬頭,只見另一名白衣侍女正從另一端款款走來,第一眼就被她的腰吸引了目光;
那侍女的腰肢細的驚人,每走一步就自然的擺動,帶著迷人的姿態,卻沒有絲毫風流意味,與她那張清純的臉在一起,卻是透出一種不容褻瀆的姿態;
琴瑟色有些驚異的看著那微笑款款朝自己走來的侍女,忽然就好奇起了這鉛華樓的主人,那剛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女仙是何等容貌氣質;
“仙子?”而在琴瑟色看著那清純細腰的侍女而想到鉛華樓主人的時候,那侍女卻是已經走到了她面前,見她似乎想別的去的,只輕輕喚了一聲;
“嗯?你剛剛說,還要沐浴?!”琴瑟色回過神,霍的看向那清純侍女;
“是,仙子有何疑問可說;”那清純侍女微笑回道,讓琴瑟色不由挑眉;
“為何要沐浴?”
“焚香沐浴,為品茗靜心,從而有最佳效果;”清純侍女回道;
“那這衣物是?”琴瑟色瞥了一眼那雪白的長袍道;
“這是雪絨衣,貼身穿著才能體會其妙處,仙子自行體會最佳。”清純侍女說道,而琴瑟色除了知道名字外,並沒有獲得其他更有用的資訊;
“你家主人在何處?”琴瑟色頓了一下,然後突然開口;而那清純侍女並沒有什麼反應,只依舊微笑著回道;
“主人在五樓等著仙子,所以,仙子可沐浴?”那侍女帶著一些俏皮的意味說道,讓琴瑟色忍不住又瞅了瞅面前那跪著紋絲不動,與其說是侍女,更像是傀儡的兩名侍女;
“她們是接待的,不容許說其他的話;”而琴瑟色的一眼,那清純侍女立即就會意,只開口解釋了一句,讓琴瑟色在明白了她的地位比這倆高之外,也對鉛華樓的規矩有了一些認識;
“哦,那就走吧;”而想知道的暫時知道了些,琴瑟色也不墨跡了,只開口說道;
那清純侍女聞言只朝她行禮,而後說了一句‘仙子請隨我來’後,就轉身朝來路走去;
而在琴瑟色抬腳跟上的時候,那倆端著雪絨衣的侍女也麻利的站了起來,只低著頭雙手端著托盤,如同倆小尾巴一般的跟在琴瑟色身後;
琴瑟色跟在那清純侍女身後,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一些的往前走;
而這次她沒有去看外面,這才發現她們在走的廊道竟然是弧形的~!而且還是一直傾斜著往上的~!
看來,鉛華樓不止是後面別有洞天,就是這清新的五層樓的鉛華樓,似乎也有別的內含啊··
在琴瑟色感覺順著弧形廊道都繞了三圈的時候,那清純侍女終於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身側的嫩綠建築;
而同樣扭頭看去的琴瑟色這才驚訝發現,她們竟是已經到了五樓了~!
面前十幾步外,是一間嫩嫩的綠的,而且風格牆壁的紋路都非常眼熟的房間;琴瑟色愣了愣,而後又瞅了一眼,然後就莫名的看向那清純侍女了;
“這間,我記得是你主人在裡邊兒吧?”
“仙子真是仔細,我家主人確實在裡面,仙子請。”清純侍女眼睛忽而就笑成了月牙的說道,不過琴瑟色卻是感受到了一種懵逼且惡意的事情;
若是這間房間是沐浴的地方,而鉛華樓的主人也在其中的話···
··媽了個蛋的,這是要共浴的意思?!!(#`o′)··我去,簡直——
“額,仙子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沐浴必然是分開的。”
“···”
而不知是不是琴瑟色有點崩的表情太過明顯,那清純侍女見狀也是有點傻眼,而後只連忙解釋了一下,隨即就看到琴瑟色黑了臉,然後再死一般的好一陣寂靜之後,琴瑟色才拉著臉抬腿,朝那眼熟的房間門走去;
“我沐浴不喜他人在身旁,你們都可以走了~!”看著不爽情緒依舊濃濃且大步往前走的琴瑟色突然硬邦邦的話,讓清純侍女也不由一呆,然後只哭笑不得起來,只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揮了揮手,那兩名端著雪絨衣的侍女立即就跟了過去;
“仙子請收起雪絨衣,我等在外等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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