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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宗,你怎麼樣?有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或者痛苦的感覺?”盧天德心裡忐忑的詢問盧衍宗,就怕傷情變得惡化。
盧衍宗搖搖頭,一臉輕鬆的道:“還好,我覺得背上輕鬆多了,壓著的石頭都搬掉了。就是這背上硬得不行,絲毫都動彈不得,只能這麼硬挺著。這感覺怪怪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張勇勝笑道:“感覺硬挺著就對了,你就把後背當成烏龜殼吧,在治好之前,這些真氣都不能撤掉,老爺子會給你定期加固,防止你傷情反覆。你以後動作小心點,覺得難受也不要亂來,這是為了你好。”
盧天德這次長吁了一口氣,拱手感謝道:“既然這樣,那是我多慮了。為了這傷勢真是愁死我了,今天還真是多虧兩位出手。”
張勇勝客氣的擺擺手,笑道:“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結個善緣嘛。他這傷得花不少時間呢,你們準備打持久戰吧。”
曾國權仔細察看了盧衍宗的後背,確定沒問題後讓曾易把銀針收了。他點點頭笑道:“半年不見,你小子功力見長啊,這鴻蒙真氣都能顯象了。你小子是咋練的,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張勇勝搖搖頭笑道:“的確有點突破,但沒吃啥東西。就是發現了一個特點,在月落日升的時候練功效果特別好,似乎有呼吸吐納的對應。具體咋回事還需要研究,反正這功法挺讓人好奇的。”
曾國權讚歎道:“不愧是上古遺篇,就這麼殘餘的幾百個字,居然如此神奇。看來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老頭子已經過時了。”
張勇勝拱手客氣道:“老爺子,您可別誇我了。我這點還是您幫著摸索出來的呢,要不是您熟悉道家功法,我不知道還得繞多少個圈子。”
兩人一陣商業吹捧,聽得旁邊幾人羨慕不已。不到二十歲就能有真氣的修為,張勇勝未來真是不可限量。與張勇勝相比,別看董震武和盧天德是老江湖,但武功和境界相差何止天遠。
安置好了董家和綠林派的人,張勇勝這才步行返回張家大院。未來的幾天張勇勝都沒空過來,他得回張灣村老家給祖宗上墳,順便走一走親戚。盧天德叔侄也會在紫竹鎮安置下來,進行長期的治療。
對於董震武一家來說,這次是來看看被張勇勝多次誇耀的隱世高人。上次曾易到雲山,董奇山就錯過了,頗為遺憾。這次兩人約定要切磋一番,年輕人好勝心比較強,對董奇山來說也是好事。
董奇山算是武林世家的天之驕子,因為天資出眾,從小就受到家族的重視,可以說是萬千寵愛於一身。在趙雲飛身上,他吃了第一個大虧。在讓他看看曾易的實戰能力,這對他未來很有好處。
在張勇勝看來,年輕人不經磨練是難以成才的,尤其是失敗的經驗非常重要。董奇山就是前十幾年太順了,才會自以為是的走上歪路。經過這些經歷後,張勇勝相信對於董奇山的未來是一種極大的促進。
回到張家已經是下午三點過了,張建雄夫婦帶著一群人在打掃院子。半年時間沒人住,院子裡到處都是灰塵垃圾,需要好好的清理一番。參與的除了白芷萱外,張學文一家人也過來幫忙了。
見到張勇勝回來,韓愛華有些不樂意,佯怒道:“你跑哪裡去了,說是招待朋友,怎麼搞了這麼大半天才回來?”
張勇勝有些不好意思,搓著手道:“人家是來找老爺子看病的,今天看病的人太多,我們也等了好一陣才有空。”
“你吃飯了沒?我們在廚房還給你留了飯,餓了就去吃點?”白芷萱對張勇勝比較關心,表現得像個賢妻。
張勇勝點頭笑道:“都吃過了,你們不用管我。我這麼大個人了,還會餓著自己?今天本來我打算請客的,接過盧天德很主動的把錢付了。”
“他侄子的病怎麼樣?能治麼?”白芷萱好奇的問道
張勇勝嘆息道:“幸好他是來找曾老爺子,換個醫生還真不一定能治。就是時間比較長,針灸加推拿矯正,估計要十來個月。”
“什麼傷啊?搞得這麼嚴重?”張建雄聽了有些動容。
張勇勝解釋道:“他們練武的人較技失了手,脊椎受到重創,差點就斷了。省立各大醫院根本沒轍,動手術風險太大,都不敢下手,擔心越搞越嚴重。還是老爺子有辦法,這盧衍宗也是造化,幸好遇到我了。”
張勇勝皺了皺眉頭道:“這種傷能活著就不錯了,就算治好了肯定有後遺症的。我一戰友到現在還是高位截癱,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張勇勝笑道:“能治總比不治好吧,只要基本生活能正常,一點後遺症算什麼?我相信老爺子還是有辦法的,我哥是給縣醫院判了死刑的,你看這麼多年了過來,還不是好好的活著?”
張學文擺擺手,笑道:“我這純粹是運氣。老爺子費心費力,各種招都用盡了,這才幫我延續了二十多年的命。”
張二嬸不服氣的道:“縣醫院就是坑人,明明沒那本事,非的說咱家學文是絕症,長不到十八歲,讓我們白白花了那麼多錢。結果還是老爺子的草藥管用,最近一年比一年好,現在連秋月都懷上孩子了。”
張勇勝驚喜道:“嫂子懷孕了?那真是恭喜恭喜啊!”
吳秋月靦腆的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前幾天有些吐。去衛生院驗了驗,又去曾老醫生那裡把了脈,說是已經兩個月了。”
張二嬸笑道:“這孩子就是心大,兩個月沒來月事,居然不放在心上。要不是我催著她去看看,到現在還矇在鼓裡呢。”
吳秋月笑著解釋道:“年底比較忙,迎來送往的,還得給家裡準備年貨,我把這事給忘了。您一說我才算了算日子,發覺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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