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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遭到這樣的重創,脊柱早就斷成幾截了。但盧衍宗的脊柱並沒有完全斷開,呈現出一種扭曲的藕斷絲連的狀態。這種狀態修復的風險很大,國內的醫院都不敢下手,生怕一不小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其實這種狀態也只有長期練武的人能扛得住,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盧衍宗的武功雖然不高,但肌肉和筋腱比常人結實。所以在背脊受到重創的時候能起到支撐和保護的作用,才留下了一線生機。
董震武看得直皺眉頭,訓斥董合仁道:“你這出手也太重了,哪能這樣打,這是要人命啊。我給你改這個名字,就是想讓你出手多一份仁厚。你最近幾年出手越來越狠毒,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董合仁沒辦法,苦著臉點頭道:“爸,當時太激動了,一下子火氣上頭,沒有留住手,我也沒想到會搞得這麼嚴重。”
曾易給盧衍宗切了脈,有仔細察看了傷勢,最後問道:“盧兄,你現在背上有什麼感覺,是痛、麻、酸、脹,還是什麼?”
盧衍宗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其實也不痛,就是酸脹得厲害,一動就覺得全身癱軟無力。就像背上背了個巨石一樣,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曾國權皺著的眉頭略微鬆開,嘆息道:“還好,不是太致命,留下了一線生機。只是這傷治療太麻煩,病人也會非常痛苦,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如果半途而廢,下半輩子就得在輪椅上過了。”
盧天德大喜道:“老爺子,您有辦法把他治好?”
曾國權點點頭道:“能不能治好還得看他的毅力,整個治療過程是很痛苦的。如果實在撐不住,只能選擇保守治療,最終只能坐輪椅。”
盧天德點點頭道:“您放心,我們能吃苦。衍宗好歹也是練武的人,再痛苦也要撐下去,不然這輩子就廢了。”
張勇勝想了想,比劃道:“老爺子,我要是把這幾個穴脈截斷,他是不是能夠輕鬆一些。現在他是靠著身體硬挺著,這種狀態太痛苦了。”
曾國權捻著山羊鬍子,說道:“只是點這些個穴位,對傷情倒是沒啥影響,只是感官上讓他更輕鬆,也救不了命。他現在需要長時期的康復治療,用推拿的方式緩緩的讓脊柱恢復到原來的位置,時間也比較長。”
盧天德急切的問道:“那需要多久呢?這小子是我們盧家的獨苗,還請老爺子多費心,救救他吧。有什麼需要的請您儘管開口,再貴的的藥,再大的代價,我們都願意付出。”
曾國權搖搖頭道:“傷情到了這種程度,單靠藥材是很難直接生效。藥材只能在恢復期的時候促進一下,關鍵還是在針灸和推拿方面。我能用真氣暫時護住他的脊柱,但也必須在一年內治好,超過一年就麻煩了。”
董奇山有些不理解,問道:“老前輩,為什麼超過一年就麻煩了?”
曾易解釋道:“時間一長,骨頭和筋腱就長在一起,完全固化了。那時候想要修復矯正,反而要重新將固化的地方打斷,病人也會多受痛苦。用真氣來保護,不僅是讓傷情不再惡化,更重要的是減緩固化速度。”
盧天德咬牙答應道:“那行,我等下就去找個地方租下來,這一年就在這裡治病了。老爺子這治療費用是多少,您說個數?”
張勇勝點點頭,建議道:“這樣吧,先用真氣把脊柱封起來,讓他少一些痛苦。老爺子,該怎麼做,我來搭把手,錢的事等下再說。”
曾國權呵呵笑道:“你出手當然好,省了老頭子不少功夫。”說著他吩咐曾易拿來了銀針,指揮他在盧衍宗背上下針。
片刻之後盧衍宗背上密密麻麻的插滿了針,越是靠近脊柱的地方,針的密度越高。讓人意外的是,盧衍宗身上的銀針雖多,但發生兵變的脊柱上卻一根針都沒有。整個人變得像是刺蝟一樣,模樣十分怪異。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後,曾國權和張勇勝佔到了盧衍宗的首尾兩端。曾國權一手按在盧衍宗脊柱上端的大椎穴上,另一手按在上半身的靈臺穴。張勇勝則一手按在腰部的命門穴,一手按在尾椎的長強穴。
兩人默契的開始發功,將體內的真氣透過穴位注入到盧衍宗的脊柱上。曾國權的練的是上乘的內家真氣,張勇勝的鴻蒙紫氣更是上古遺篇,對於治療傷勢和刺激身體恢復有著極為神奇的效果。
片刻之後,盧衍宗的背心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細汗。汗珠越來越多,然後蒸騰了起來,變得煙霧繚繞的。不一會兒濃濃的煙霧居然把盧衍宗背上的銀針都遮住了,出現一片神奇的景象。
董震武、盧天德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人了,也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奇景,滿臉驚訝的表情。董合仁和董奇山叔侄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猶如見到怪物一般。只有曾易臉色淡定,似乎見怪不怪了。
半小時之後,張勇勝和曾國權不約而同的收回了手,兩人行功完畢。曾國權隨手一揮,一道掌風掠過,盧衍宗背上的煙霧頓時消散。溢位的掌風頗為凌烈,吹得周圍幾人的臉上脖子上陣陣寒意。
在場都是武林中人,紛紛感到駭然不已。曾國權這手舉重若輕,實在是讓人驚歎。看他輕而易舉的樣子,居然有如此掌風,遠比以鐵砂掌著稱的盧天德強得多。盧天德對此佩服得五體投地,曾國權果然是隱世高人。
“咦?”正在大家驚訝於曾國權的掌風時,曾易卻在盧衍宗的背上發現了問題。盧衍宗脊柱位置的面板變了顏色,沿著脊柱的走向出現了一條淡紫色的線路。這條線路將脊柱的穴位串聯起來,位置分毫不差。
眾人隨著曾易的目光看去,都面露不解之色。盧天德抬頭看了看曾國權和張勇勝,心頭跳到嗓子眼了。他生怕出了什麼問題,慌忙的看向盧衍宗。盧衍宗一臉享受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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