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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勝把撿到青花瓷碗的過程大致給白芷萱講了一下,又對青花瓷值錢的事情一陣吹噓,還用吳秋月家的罐子做例子。很費了一番唇舌,才讓白芷萱相信她的這些錢是合法的,沒有干犯罪的事。
白芷萱長吁了一口氣,嘆息道:“你小子運氣還真好,這種東西都被你撿到了。古董這東西假貨最多了,我爸一朋友就跟人倒騰古董,結果被人騙了一百多萬,差點傾家蕩產。”
張勇勝得意的道:“古董生意是靠眼力的,而眼力又來自於紮實的古文化功底。梁姨在江源找的男人是古玩界有名的玩家,自己就有不少收藏。梁姨幫著打理多年,也算是半個專家了,不會輕易上當的。”
白芷萱若有所思道:“你這位梁姨還真有意思,居然啥都懂,還這麼照顧你。你哪天帶我見見唄,我想問問她看上你哪點了?”
張勇勝爽快的答應道:“沒問題,我抽空給她約個時間。她生意滿多的,平日裡忙得不行。雖然在雲山,但是用電話遙控江源和省城的生意。聽說最近還在管汪平兩口子的破事,沒個閒工夫。”
白芷萱好奇的道:“把汪平送到寄宿學校去,是你出的餿主意吧?就因為他小時候欺負過你,你就這樣報復,太陰險了吧。”
“說啥呢?我是這樣的人麼?”張勇勝不背這鍋,趕緊辯解道:“他在三中打了老師,還把女生肚子搞大了,都名聲掃地了,還能待下去?況且這事是他爸先提出來的,我只是幫著勸了一下而已。”
白芷萱唏噓的道:“汪胖子也太肆意妄為了,你上次電話裡說起,把我嚇了一跳。那個楊秀英我也認識,我們小時候還一起跳舞呢。我聽說她男朋友談了好幾個,沒想到跟汪胖子搞到一起了。”
張勇勝癟癟嘴道:“我跟那女的談過,有點王八跟綠豆看對眼的意思。汪胖子平時那麼狂妄的人,為了這個女的居然主動跟梁姨認慫,真是很少見。他們母子倆鬧翻十來年了,為了這事居然有所緩和。”
白芷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嘆息道:“人家說再壞的人也有好的一面,可能楊秀英身上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吧。如果我有這麼一天,你願不願意跟我爸認慫,在他面前服個軟?”
張勇勝臉色一紅,尷尬的道:“這話怎麼說呢?我跟你爸又沒啥衝突,一切都是為了你。你要是跟你爸沒毛病,我肯定也不會有毛病。況且你爸就你一個女兒,跟楊秀英家裡的情況不一樣。”
白芷萱皺著眉頭道:“很快就一樣了,前幾天我爸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他要結婚了。我估計他那女朋友已經懷上了,否則他不會這麼著急。等孩子生下來,我就不是唯一了,說不定比楊秀英還慘。”
張勇勝見她有些發愁,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好了,就算你爸不要你,我這裡永遠為你敞開。不說別的,你若需要用錢,那一百萬隨時拿去。如果不夠,我大不了回老家扒祖墳,說不定還有好寶貝。”
白芷萱有些哭笑不得,打了張勇勝一下道:“瞎說什麼呢?哪有為了女朋友扒祖墳的事?你真要乾了這種事,我還有臉跟你回老家?”
張勇勝呵呵笑道:“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就算不扒祖墳,我還有那其他招。我爺爺留下一大堆古書,值錢的肯定有的。雖然不大可能有一百多萬的孤本,但幾十萬的善本肯定有,等我下次回去好好弄弄。”
白芷萱對張勇勝有些無語了,埋怨道:“你這人咋回事,怎麼儘想著吃祖宗的老本,以前你不這樣啊。我的男人是要有志氣的,而不是躺在家裡吃老本的。你以後不準這樣了,一定要自力更生才好。”
她雖然嘴上埋怨著,心裡卻甜滋滋的。張勇勝說出這樣的話,不管是不是哄著她高興,但至少說明他想過這種事。她自從母親走後心裡就很不安,出現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只有從張勇勝才讓她如此安心。
兩人在校園中散步聊天,估計著晚自習開始的時間往教學樓走。剛走到教學樓門口,就看到一身運動服裝的金凱從後面追了上了。金凱現在每天堅持跑步,經常一副運動員打扮,沒有了以前的公子氣息。
金凱跑到兩人身前停了下來,盯著白芷萱看,表情有些僵硬,卻一言不發。張勇勝和白芷萱也尷尬極了,這樣的碰面讓兩人都不知道說啥,只好保持沉默。於是一時間空氣跟凝固了一般,氣氛極其微妙。
片刻之後,金凱主動開口道:“你從江源回來,到處給人送禮物,為啥沒有我的份。聽說於潔那瓶香水價值一千塊,你可真大方。”
白芷萱有些尷尬,應付道:“你的是從外面定的,江源商場沒貨,暫時還沒到手。過幾天東西到了,我抽空給你。”
金凱點點頭道:“我就說嘛,你是不會那麼絕情的。這小子你注意盯著點,他可不是啥省油的燈,肚子裡花花腸子多著呢。”
張勇勝不樂意聽了,說道:“金公子,你居然這麼編排我,太不講義氣了。咱倆好歹也是一起對付老賈的盟友,就為這點破事,你至於麼?”
金凱誠懇的回答道:“至於,肯定至於。對付老賈是一回事,你的人品是另一回事。反正你小心點,你要對不起她,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勇勝苦笑著道:“好吧,我知道你金公子有錢有勢,江湖上也有人撐腰。如果你只是說這些就可以走了,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金凱癟癟嘴,冷很一聲,轉身小跑著上樓了。他的動作很麻利,身體一縱一躍就消失在轉角處。張勇勝看得微微點頭,從他的眼力來看,金凱基礎的輕功技巧掌握得不錯,幾個月時間就初具成效了。
白芷萱看得直皺眉頭,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對勁,問道:“你倆是不是有啥事情瞞著我?我看你們表情肯定有問題。”
張勇勝笑著糊弄道:“沒有,咋可能呢?我倆一向是不對付的,就是在對付老賈的時候同仇敵愾了一把。你別疑神疑鬼的,這樣的心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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