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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萱解釋道:“你不是給我介紹了劉總、林總他們麼?他們給我介紹了很多實習的機會,人家開價都不低,輕輕鬆鬆就賺了幾萬塊。我反正又不缺錢,正好買些禮物送人情,順便拉一下關係。”
“幾萬塊?”張勇勝驚訝道:“他們介紹你做啥了啊,怎麼兩個月就賺了這麼多?你們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白芷萱瞪了張勇勝一眼,嗔罵道:“你想啥呢?我是這種人麼?你下次要是再胡說八道,我把嘴給你撕了。”
張勇勝撓撓頭,尬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幹模特的錢也太好賺了,你兩個月當人家好幾年的收入了。”
白芷萱嘆息道:“模特這行其實就是看人脈,只要人脈到位了,幹啥都比較簡單。有劉總、林總他們開路,我的能力馬馬虎虎也過得去,隨便接個單子就能賺幾千塊,日子過得不要太輕鬆。”
張勇勝點點頭道:“他們的人脈還算不錯啦,劉洋兩口子算是圈裡人,林文傑是個萬精油。他們背後商會的路子不少,賺錢的確容易。他們到底給你介紹啥活了,一個單子能有幾千塊這麼多?”
白芷萱微笑著道:“這些單子其實是看人的,有的人去只有幾百,有的人去就有幾千。我的單子都是他們介紹的,主要是做雜誌和海報的模特,也參加了幾個博覽會和車展,價格方面都比較優厚。”
“雜誌和海報我能理解,就是拍照片嘛。博覽會和車展能幹啥?人家是去看展覽,或者買車的,跟你們有啥關係?”張勇勝不解道。
白芷萱癟癟嘴道:“說起這個你就外行了,現在參展沒幾個模特站臺,怎麼吸引觀眾?沒有現場觀眾,展臺冷清清的,你還指望把東西賣出去?”
張勇勝皺了眉頭道:“那他們是來看展覽、看產品,還是看模特的?”
白芷萱無所謂的道:“可能是看模特,可能是看模特順便看展覽。觀展角度因人而異,反正模特越是漂亮的展臺,周圍的觀眾越多,展銷的效果越好。反之則冷冷清清的,銷售人員能閒的蛋疼。”
“那怎麼收費呢?按時間,還是按產品銷售?”張勇勝追問道。
白芷萱得意的道:“肯定按時間啊,產品銷售我們又不保證。我的單價比較不錯,一小時兩三百塊,以一天六個小時算,週末三天至少能賺三四千。吳翠翠、林薇她們羨慕得不行,還拜託我給她們找單子呢。”
張勇勝乍舌的道:“乖乖,你們模特也太賺錢了,一個週末頂人家一年。”
白芷萱搖搖頭道:“這是我才有的價格,王姐說在模特圈也算是中流水平了,很多大學畢業的模特都拿不到這個價格。吳翠翠她們只能拿二三十的,遇到攝影師毛手毛腳的佔便宜,也只能忍氣吞聲。”
張勇勝默默的點點頭,嘆息道:“哪個行業都有高有低的,但一週能掙幾百塊,比在工廠上班強多了。人家沒佔你便宜吧?遇到毛手毛腳的不要客氣,儘管出手打回去,有事打電話找劉洋,他負責擺平。”
白芷萱點點頭,笑道:“你放心吧,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王姐給我安排了助理和保鏢,出行都有司機派車,安全得很。培訓班的其他模特可沒這種待遇,經常自己打車去,還不報銷車費。”
張勇勝笑道:“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看來他們還挺講義氣,說照顧你就照顧你了。下個月底就要參加省考了,你準備得怎麼樣?”
白芷萱自信的笑道:“絕對沒問題,我的準備非常充分。劉總介紹了幾個江源高校模特專業的老師,都是參加過招生選拔的,對我的評價都是挺高的。省考難度不大,主要篩選還是在校考這關。”
“如果這樣的話,那把握還是比較大的。只要你文化課能夠跟得上,考上大學基本沒問題了。”張勇勝嘆息道:“只是明年你和趙雲飛都離開雲山了,留我一個人在雲山,日子也太無聊了。”
白芷萱搖搖頭道:“明年就輪到你高考了,你可比我倆的路子難多了,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有心思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
張勇勝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壓力其實不大的,跟你們不一樣,考個專科就滿足了。我現在成績還算不錯,再努力努力考個專科問題不大。”
白芷萱白了張勇勝一眼,說道:“你這人就是太懶散了,一個專科就滿足了,一點志氣都沒有。專科有什麼好的,以後找個好工作都難。你總這麼遊手好閒的,我爸肯定不會答應我倆的婚事。”
張勇勝滿不在乎的道:“文憑對我就是個招牌而已,我不需要這個也能隨便弄個好工作。不說別的,就憑梁姨的關係,到江源找點生意做,總不會太難吧?你放心吧,我一定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家。”
“哼,怎麼娶?就憑你紅口白牙一張啊?”白芷萱不悅道:“做生意也是要本錢的?我爸肯定不願借錢給你做生意,你哪裡找本錢?”
“做生意的本錢我已經準備好了,這可是我的大秘密,你可別瞎傳啊。”張勇勝嘿嘿一笑道:“你在江源這段時間,我在家也沒有閒著,除了做題補課外,也乘機賺了些外快呢。”
“你賺了外快?幹嘛了?賺了多少錢?八千,還是一萬?”白芷萱滿臉不信的表情,覺得張勇勝在自己面前吹牛。
張勇勝故作姿態低聲的道:“我弄了一個青花瓷的小碗,至少四五百年曆史的,品相相當的完好。我把它賣給梁姨了,她出價一百二十萬。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你爸那點錢我還不一定看得上呢。”
“一百二十萬?”白芷萱心裡一驚,臉色都有些不正常了:“你……你到底幹了什麼?一個青花瓷的碗能值這麼多錢?你可別為了錢幹傻事?錢可以慢慢賺,真要進去了,一輩子就完了。”
張勇勝擺擺手笑道:“沒有幹傻事,是正當合法的。我在老家祭祖的墳山上撿的青花瓷小碗,一座幾百年前的古墓前面供奉的。那座古墓都絕嗣很多年了,沒有後人管理,這東西算無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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