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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利明哈哈笑道:“你不知道,他那個男人就是個窩囊廢,晚上根本不行。她跟著那個鄉下教書匠只能守活寡,能不能生孩子都難說。鄉下那種窮日子她早就受夠了,不然他也不會出來打工。”
吳秋月一聽,頓時急得滿臉通紅,想要開口申辯,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點聲音。她想撲上去將餘利明的嘴堵住,卻發現張勇勝放在她肩上的手猶如千鈞之重,壓得她沒法動彈。
就在吳秋月乾著急的時候,就聽餘利明繼續道:“如果不是王立新那混蛋橫插一槓子,我倆早就成了。過年前我們就說好了,她回去把婚離了,過年後咱們就一起辭職,然後再去省城創業。”
張勇勝繼續問道:“你們過年之前就在一起了?可是吳秋月過年時並沒有離婚,她沒完成離婚就不能嫁給你。”
餘利明憤憤不平的道:“她就是心太軟了,她那窩囊廢男人一求她,她就心軟了。她那男人拖著也沒用,自己就是個病秧子,能活多久啊。等我們生米做成熟飯,再多給他點錢,不怕他不答應。”
張勇勝皺著眉頭道:“你確定他的男人能同意,吳秋月也答應生米做成熟飯?你太自信了吧,據我所知他們還是挺恩愛的。”
“呸!恩愛個屁,都是做給人看的。”餘利明不屑的道:“吳秋月跟我說了,他男人根本不行,日子過得跟守活寡一樣。每次他倆那種事,沒幾下就了事了,吃藥也治不了。結婚好幾年也懷不上孩子,鄰里都戳脊梁骨呢。”
張勇勝滿臉不信:“她連這些事都給你說,你倆關係好到這種程度了?”
餘利明嘿嘿笑道:“你是不知道,娘們看著賢良淑德的,其實心裡花著呢,對那方面需求很大。就他那病秧子男人,根本滿足不了她。我倆好了之後,她說她才真正的嚐到了男人的滋味。”
張勇勝大驚:“你倆在一起了,上過床了,多長時間了?”
餘利明滿臉憧憬的道:“從去年開始的,一年多了吧。本來決定今年結婚的,結果被王立新那混蛋給攪了。我是外地人,沒什麼勢力,惹不起王立新,只能忍了。現在王立新的事情曝光,我們可以重新再來。”
張勇勝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沉聲道:“她跟了王立新好幾個月,你不嫌棄她麼?算起來你是她第三個男人了,她又不是處女,也沒有高學歷。你還是大學生,對她還這麼痴情,到底是圖什麼?”
餘利明傻笑著道:“她長得好看,很像我在大學時的校花。我追不到校花,娶個長得像的做老婆,這輩子也算得償所望了。”
張勇勝嘆氣道:“你可真夠痴情的,為了她還冒險跑回江源,真是不怕死啊。王立新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又何必呢?”
餘利明搖搖頭道:“你還年輕,你不懂。一輩子碰到個喜歡的女人不容易,而且她也喜歡你,這就更難了。為了她,我拼一下也值得。而且我都安排好了,帶了人就離開江源。只要到了省城,王立新拿我也沒辦法。”
張勇勝點點頭道:“好吧,祝你夢想成真。現在你該好好休息一下,醒醒酒,睡一覺,明天一早再重新計劃未來吧。”
然後他伸手在餘利明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餘利明仰天便倒,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張勇勝將餘利明的四肢收攏,給他蓋上被子,然後拉著目瞪口呆的吳秋月離開了單人房間,回到樓上的行政套房。
張勇勝知道,餘利明說的都是真的,因為這是他用傳音搜魂大法問出來的事情,普通人絕不可能有所隱瞞。他從吃飯喝酒開始,就一直在用這種手段誘惑餘利明吐出真言,想不到聽到了令他吃驚的資訊。
張學文身體虛弱是從小就有的毛病,這點張勇勝很清楚。據說是他母親懷孕的時候差點流產,生下來後便體弱多病。這些年他家人找了各種醫生,用了很多辦法,一直收效甚微。
小時候有醫生說張學文活不到十八歲,後來靠著紫竹鎮的一個老中醫才活到了成年。即便如此,他的身體依舊一直不好,原因是先天經脈淤阻,用湯藥和針灸都難以奏效,一遇到天氣驟變就會犯病。
因此他和吳秋月結婚後一直不順,始終懷不上孩子,鄰里之間流言也很多。但吳秋月並沒對此有怨言,在老家也是一副好妻子的模樣,對張學文的的疾病非常有耐心,平日裡照顧得非常周到。
張勇勝怎麼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回到行政套房,他先把何金水打發去休息,然後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心裡頗為糾結。如果只是吳秋月被王立新逼迫的事情,他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吳秋月在跟王立新以前,就和餘利明有了一段地下情,而且是比較主動的。這說明她對張學文的感情都是假的,平日裡都是演出來給人看的。如果他再幫著吳秋月隱瞞,這就很對不起張學文了。
可是這個事情他又沒法直接給張學文說,以張學文的身體,聽了萬一氣出個好歹來,他可負不起責任。張學文父親早逝,他是那一房的獨苗,真要有個好歹就絕了後,那後果就非常嚴重了。
紫竹鎮張家是大家族,最早是在附近的張灣村。現在張家的老祠堂也在那裡,張勇勝家每年祭祖都會回去。張勇勝的曾祖父在鎮上做生意,才在鎮上置辦家業,去世後分別留給了張勇勝和張學文的祖父。
因此不論是從張學文的個人身體狀況出發,還是從整個大家族的傳統感情上看,他都不能讓張學文出事。尤其這件事如果曝光,不但會要了張學文的命,也會使整個張家蒙羞。
看著張勇勝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吳秋月端著水杯走到張勇勝身邊。她將水杯放在茶几上,“撲通”一聲跪在了張勇勝面前。張勇勝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挪了幾步,拉開兩人之間距離。
“你幹什麼?”張勇勝又驚又怒,大聲呵斥道。
吳秋月低下頭,帶著哭腔道:“阿勝,我錯了,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是鬼迷心竅了,聽了她們的鬼話,才做了這些不知廉恥的事。看在你哥的份上,求求你,這事你一定要幫我瞞著,千萬不能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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