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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利明之所以倉皇跑路,就是因為這事牽扯到黑虎幫。黑虎幫的人心狠手辣,雖然洗白成了建築工程公司,但黑道生意一點都不少。如果不是聽說劉洋插手了此事,他都不敢協助張勇勝調查。
張勇勝想了想,拿起手機撥通了劉洋的電話,將餘利明知道的資訊告訴了他。劉洋剛收拾完內部的事情,把與楊德順相關的幾個都扣了下來。這幾人幫著楊德順給王立新打掩護,也拿了一些黑錢。
本來張勇勝計劃各種旅遊的,因為吳秋月的事情只能暫時中斷了。為了表示對餘利明的感謝,他讓何金水去賓館的餐廳訂了個包間,打算晚上招待一番。畢竟人家千里迢迢的趕回江源,他還是非常感激的。
餘利明雖然再三推辭,但在張勇勝的強行挽留下還是答應了。張勇勝表現得很大方,點了一桌子的菜,還拿了一瓶上千塊的好酒。吳秋月見張勇勝出手闊綽,感到非常意外。她欲言又止,當著餘利明的面不好多問。
餐桌上,張勇勝對餘利明非常熱情,頻頻給餘利民敬酒,感謝他對吳秋月的照顧。何金水在張勇勝的暗示下更加主動,軟硬兼施變著法的勸酒。餘利明不敢不喝,沒一會兒就開始上頭了。
張勇勝一邊勸酒,一邊問問題,打聽王立新和新燕服裝廠的事情。他怕餘利明有所隱瞞,故意借他醉酒的時候打聽,減少他的防備心。餘利明一開始還很謹慎,等酒勁上頭後便放鬆了警惕。
餘利明一開始的回答讓張勇勝很不滿意,他對王立新販賣人口的事情知道得並不是太多。他是負責銷售的經理,基本上都是國內的銷售任務,與南洋商人打交道很少。這些外商都是王立新親自接待的,不讓別人插手。
他偶爾會幫著處理一些商務合同之類的事情,但也只是服裝廠的業務範圍內,並不涉及其他。他和幾個南洋商人只是在應酬的酒席上見過幾面,雙方並不熟悉,這方面還比不上公司的財務。
聊了一會兒,餘利明開始發酒瘋,抱著白酒猛喝,勸都勸不住。他一邊喝還一邊哭,對著王立新破口大罵,說他不是人,是禽獸不如的東西。他說以前廠子裡很多好姑娘,都被王立新給禍害了。
張勇勝聽了這些感到唏噓不已,對現實社會的殘酷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這些女人出來打工也不容易,不但要完成自己的工作,還要迎合上級和老闆。如果得罪了人,不但工錢拿不到,甚至會遭到報復。
她們離鄉背井的,在外面沒有什麼依靠,只能選擇委曲求全。王立新這種地頭蛇,在本地算不得什麼,但是欺負外地人卻很拿手。他們的關係網盤根錯節,外來的小姑娘哪是他們的對手。
在這些打工妹眼裡,王立新這樣有錢有勢的人是不敢得罪的,就算吃了虧,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再加上一些威逼利誘的手段,她們自然被削弱的反抗意識,只能採取拿錢不吱聲的態度。
張勇勝也理解為什麼吳秋月面對王立新的侵犯不敢反抗,反而陷入進去,為了錢心甘情願的當起了情婦。對她們來說,與其在反抗中被逼死,不如拿錢更加現實,畢竟錢財才是未來的生活保障。
然而她們都沒想到,王立新的錢和甜言蜜語只是誘餌,最終都會從她們的身上拿回來。那些被王立新賣給南洋商人的女人,如今已經在離家萬里之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罵了王立新一會兒,餘利明居然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張勇勝等人看得面面相覷,只能趕緊勸說兩句。誰知道越勸他哭得越厲害,居然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眾人感到尷尬不已,想不到居然是這個結果。
張勇勝撓撓頭,問吳秋月道:“嫂子,這人每次喝酒都這樣麼?”
吳秋月很不好意思,紅著臉道:“他以前不這樣的,喝酒挺有節制的。就算客戶逼他喝酒,他都能想方設法拒絕。今天不知怎麼了,這麼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喝大了。要不今天先這樣吧,給他弄個房間休息一下。”
張勇勝嘆氣道:“也好,讓他先緩緩,明天再說吧。我還以為能趁著酒勁能問出點別的,結果搞成這樣,真鬱悶。”
於是他們又給餘利明開了個單人間,張勇勝扛著餘利明往樓上走,何金水留下來辦理入住手續。上了樓,找到新開的房間,張勇勝和吳秋月把餘利明弄進去躺在床上,給他打水洗了臉,讓他能好好睡一覺。
安置好後兩人正要離開,餘利明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吳秋月的雙腿不放,大哭著道:“秋月,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咱們說好的,等我湊夠了錢,開一家自己的服裝公司,代理各地的大品牌。”
吳秋月尷尬極了,一邊用力掰開餘利明的手,一邊道:“餘經理,你喝醉了,趕緊休息一下,醒醒酒,別胡說八道了。”
奈何餘利明酒後力大無比,吳秋月用盡了吃奶的勁也擺不開,實在是有些狼狽。她只好拿旁邊的溼毛巾給餘利明查了查汗,讓他儘快的清醒一些。然後又給他餵了一些水,像哄孩子一樣讓他放手。
張勇勝聽著有些不對勁,循循善誘的問道:“餘總,你說你要開服裝公司,錢湊夠了麼?就你一個人開,恐怕人手不夠吧?”
餘利明擺擺手道:“錢已經夠了,只要秋月來幫我,公司隨時能開張。我已經談好了兩家代理,都是國內大品牌,生意絕對賺錢。”
張勇勝嘆氣道:“可是王立新的事情還沒解決,吳秋月恐怕抽不出空來。不把王立新解決,你們也沒辦法在江源立足啊。”
餘利明搖搖頭道:“不在江源做,我們去省城。我們都說好了,到省城創業開公司,然後買房結婚生孩子,倖幸福福一輩子。”
吳秋月臉色大變,趕緊辯解道:“阿勝,你不要聽他瞎說,這都是沒影的事。都是他一廂情願的,我可沒答應他。我是有家有室的人,他也是知道的,這是喝醉了發酒瘋了。咱們別理他,過一會兒就好了。”
張勇勝做了個“噓”的手勢,伸手在吳秋月肩膀上一按,繼續道:“吳秋月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和你去省城,跟你結婚生孩子,你別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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