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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大羅道果
茶館,劉浩將目光鎖定在牛魔王四人對戰觀世音。
他看得出,觀世音戰鬥力半數都未法會出來,反之,牛魔王四人卻個個拼命,有多少力使多少力,配合也越大越順,可即使如此,卻根本破不開觀世音的金身防禦。
看了好一會,劉浩只得搖頭嘆息。
“大羅金仙和準聖的差距還是太大!”
“哈哈哈,準聖帶者一個‘聖’字,又豈是大羅金仙能夠抵擋的?除非大羅金仙證得‘大羅金仙道果’,還有一合之敵!”
“我聽聞‘大羅金仙道果’,乃是跳出時間長河,過去、現在、未來三者合一?”
“然也,大羅金仙道果在洪荒之時,證道者也十分稀少,據我所知,最出名的乃是祖龍、祖鳳凰和祖麒麟三人,你別看他們不得出世,可他們不死不滅的特性,卻依舊存在,只要三人後裔不滅絕,說不得哪裡就會迴歸!”
劉浩心中一震;面帶疑惑的詢問道;
“莫不是誦我真名,吾即存在?”
“然也!大羅金仙道果者,已然跳出時間命運長河,哪怕魂魄散盡,只要有一人誦其真名,他便能在時間命運長河之中凝聚魂魄,再次復活!
不過,也不是沒有壞處,那便是屆時復活,階位依舊只是大羅金仙道果!大羅之上的修煉卻儲存不得!”
“如此,似乎有著‘聖人’不死不滅的特性!”
“太古洪荒之時,無有傳承,只能靠自己摸索,修士踏入大羅金仙之後,前路難尋,‘大羅金仙道果’,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成了修士唯一出路,然證道‘大羅金仙道果’,雖不比證道聖人,也十分艱難,一個時代下來,也不過寥寥無幾;
後來,有了準聖之道,證道‘大羅金仙道果’者更為稀少,到如今,修士進入大羅金仙之後,已絕少人想著證道大羅道果!”
通天說著還嘆息一句,在他看來,‘大羅金仙道果’本該是修行路上必經之路,可面對更容易的準聖,又有幾人能夠抵擋得了誘惑?乃至於到現在,知道的都少了,更別提去證。
劉浩卻留了心,證道聖人,太難太難,他一點把握也沒有,‘大羅金仙道果’卻十分附和他的期望,不死不滅的特性,可不是說有就有的,想一想,只要有一個生靈記得自己,就能復活,太符合自己的戰略了。
須知,自己在地仙界傳下百家修行體系,只要這個修行體系不滅絕,自己的名字就會流傳,等於給自己加一道保險,何樂而不為?
心中這般思索,臉上也有了決定,通天看了,心中也默默點頭,他倒是希望劉浩能長存,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聊天的物件,可別掛了才是,至於證道聖人,通天也認為不可能,太難太難,難到幾無可能的程度。
劉浩有了決定,又感覺自己單純百家修行體系還不夠保險,自身所學濾了一遍,鎖定了‘符修’之道,感覺自己需要在這方面找一個傳承者,不需要太高調,‘符祖’的身份不可能,但‘符道’分支之祖,卻可以流傳下去。
剛好妹兒幫忙拎了一壺水過來,劉浩呵呵一笑,摸了摸妹兒頭顱,輕聲詢問起來。
“妹兒,想不想學修煉之道?”
“修煉?”
“嗯,就和你現在學的醫家一般,學了我這條修煉道路,也可以幫助更多的人!”
“真噠?妹兒可以學嗎?”
“當然!”
“那妹兒要學!”
“好!日後妹兒叫我‘師尊’吧!”
“師尊!”
劉浩哈哈一笑,再次摸了摸妹兒小腦袋,輕輕朝著她眉心一點,將三千符文知識傳承給她,又拿出此前在北俱蘆洲換得的毛筆(銅管,已經制作成毛筆)遞給妹兒。
“這隻毛筆,乃是上古人族倉頡造字之筆,後來,倉頡將之打磨成毛筆靈寶,注入功德,也算是難得的功德靈寶,今日就送給妹兒!”
“多謝師尊!”
劉浩呵呵一笑,想了想,又遞出一個儲物戒指,在其中放置了眾多低階符紙,也算是給妹兒平日練習之用。
這一切都被通天看在眼裡,他如今卻將眼光鎖定在‘儲物戒指’之上,那明顯和地仙界不同的空間構造引起了他的興趣。
“正好吾也做個見證,那戒指給吾,吾幫你再次提煉一番!”
劉浩不明其中內情,順手就遞給了通天。
通天接過,微微一掃,就理順了其中區別,來自魔法世界的銘文和地仙界符文有著很大區別,但也有著很大的共通之處,說來,更像是符文的一種拓展用法,亦或者是符文延伸出來的簡單用法;
如果通天知曉科學,就能明白,這就像是三維語法降維的一種使用,以二維刻畫,分六個面來構建一個三維空間,手段有些低階,但也降低了製造者的入門等級,將仙階空間使用方法以凡人模式打造,使得凡人也能駕馭儲物戒指。
“你這戒指……”
“也是北俱蘆洲所得!”
劉浩在通天入手儲物戒指的時候,就發覺了可能的暴露,早早在心中建立的思維,回答之時心跳如初,倒也沒有被通天察覺。
“這戒指之內的空間構建,雖然低等,卻十分方便凡人使用!”
通天沒有深究,隨口回答一句,抬頭看到劉浩眼中的疑惑,呵呵一笑,十分利爽的將方法傳給劉浩,這讓劉浩一下賺大了。
符文,本就是劉浩擅長,在魔法世界,他倒也研究過,但不得奇門,只得作罷,說到底,還是他知識積累太少,哪有通天聖人這般一看就透,一解析就完全明瞭。
得了這儲物戒指的製作方法,劉浩的思維卻散發開來,這種空間戒指的市場需求量太大,不說地球,就是大唐,也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進步,光物流的攜帶方便,就足矣改變整個大唐的格局,商品的快速流通,就能然大唐國力提升十倍往上。
劉浩消化了其中道道,抬頭對著通天說道;
“‘商家’高速發展到矣!”
“哦?
通天一瞬間就想通了其中關節,哈哈一笑,‘商家’可是百家體系之中獨留給截教的,‘商家’發展越好,截教的氣運也越足,他通天的獲益也越大,哪能不高興?
“凡人無法凝練神識,但精神力高低不同,哪怕百中取一,也能確保商品流通的加速,降低商品物流成本,如此一來,商品價格低了,百姓的購買量也大了,反過來,又提升了商品製造者的積極性,更使得更多百姓投入其中生產,如此迴圈往復之下,商家大興已成必然!”
“大善!”通天高興附和一句,伸手朝著茶館外射出一道光芒,不需說,定是將這製作方法傳給趙公明。
“老師,若百姓都投入商品生產,農田耕種者豈不是少了?須知,農乃百業根本,如此,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孔丘’在劉浩和通天二人暢聊之際,也不知何時坐到身旁聆聽,看到如此場景,心中疑惑,也沒有藏著掖著。
“我且問你,大唐百姓一個壯年可耕種多少土地?”
孔丘微微思索,就說出資料。
“大唐一個壯年男子,如今平均耕種土地大約十畝上下!”
“可是極限?”
孔丘雙眼一亮,卻是明瞭劉浩想要表達內容。
大唐百姓一個壯年男子,極限耕種土地,絕不止是十畝,資料大約在十畝到三十畝之間;
地仙界靈氣很高,雖百姓無法修行,體質還算不錯,換到地球,二階三階卻不在話下,又因缺乏生產工具,耕牛又少,但平均來看,二十畝必定是有的。
以往,不是百姓不想耕種,而是賣不出去,耗費力氣浪費了糧食,還不如留些時間做其他事情,比如打獵之類。
“老師,如此一來,豈不是糧賤傷農?”
“你能這般想,卻是非常好,但你也知,如今糧食也堪堪夠吃,使得釀酒不得不禁止!”
劉浩只是提點一句,孔丘卻拓展開來,更知糧食多了,也能在其他地方消耗,不說其他,光耕牛的以糧食為食,也必然使得耕牛數量大幅度提升,如此,又能讓百姓開拓更多荒地。
看到孔丘點頭,劉浩卻沒有開懷,他卻知道這也不是最保障的解決方法,嘆息一句;
“想要確保谷賤不傷農,還是需要引入糧食保護價格!”
“老師,還請指教!”
孔丘卻上心了,起身拱手行禮;
“所謂糧食保護價格,便是朝廷以律法形式,規定官府、商家收購百姓手中的糧食不得低於某個價格!
如此一來,確保百姓一年下來,最基本的生活品質有了保障!”
“老師,如此,會不會促使商家不收購,使得百姓糧食爛在自己穀倉?”
“商家不收購,就需要朝廷收購,收購了這些糧食,建立官府倉促,有了這些倉促,遇到災年,也能放艙救助百姓!”
孔丘雙眼瓦亮,頻頻點頭,劉浩見了,又增加一句;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要拓展糧食的使用渠道,比如,促使百姓多樣雞鴨牛羊,這不僅增加的糧食的消耗,也能使得百姓多有肉食!
亦或者,建議百姓建立專門的雞鴨養殖場,須知,長安城內每日雞鴨所需可不少,光憑藉周邊農戶零星所產哪能供應得上?”
再說下去,就是經濟學問題,劉浩說到這裡,也停下話語,孔丘哪怕不明,也會在書架上尋找書籍學習,這倒是讓劉浩有了其他想法。
儒家,以治國為己任,日後的儒家士子們,也必然要走這條路線,光思想還真不能讓這些士子成為合格的官員,引入經濟學知識,似乎還真有些迫切。
原本,劉浩想著是否傳承方運的‘政道’,可想想,又放棄了,地仙界,可不是儒道至聖世界,這其中可都有著大能思想,還是別亂開啟‘聖道’之爭,真要爭鳴,也由得他們自己發展為好。
他在大唐傳下的不是百家思想,而是百家修行體系,屬於文明的升級,如何發展,還是要看大唐自身,偶爾提點一下可以,做保姆還是算了吧,再者,他也相信人民的力量,有時候越是干涉,反而收到的是反效果,***要不得。
“老師,我也學妹兒姐姐的畫畫!”
小兜子不知何時擠了進來,亮晶晶的雙眼眼巴巴的看著劉浩,她不知道這是符文之道,只覺得妹兒畫的畫很,心思早已按捺不住,才有了她擠到劉浩身前的做法。
劉浩可不是大唐那些古板的腐儒,對孩子的教育也十分隨意,想要什麼,直說便是,小兜子這番做法,孔丘見了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有些不喜,微微張口還是沒有選擇斥責。
“小兜子也想學?”
“嗯!妹兒姐姐的畫畫好!”
“哦?小兜子能看懂嗎?”
小兜子歪著個小腦袋,考慮了一會,奶聲奶氣的說道;
“老師,小兜子看懂了一張,嗯嗯,是一個漂亮的大鳥,又好像一個大火球!”
“哈哈哈,看來我們的小兜子在這方面很有天賦!老師也將這‘符篆之道’交於你吧!
不過,待你回家之後,也詢問一下你父親、母親,是否需要繼續學下去!”
“嗯嗯,小兜子知道的!”
劉浩哈哈一笑,朝著小兜子眉心輕輕一點,小兜子楞神片刻,消化了其中資訊,對著劉浩奶聲奶氣感謝一句,蹦蹦跳跳離開,尋找自己的小毛筆去了。
“你是否感覺小兜子缺乏禮數?”
“老師,學生只是覺得她本身皇家之女……”
“你啊,還是走不出自己的‘禮’,你卻需要知道,‘禮’,乃規矩也,又需要分心裡和行為,有些人明面上規規矩矩,內裡卻十分敗壞,有些人放蕩不羈,心中規矩底線卻不容踐踏!
萬事萬物,都需要觀察、調查之後再下結論!”
孔丘聽聞之後,微微點頭,眼神掃過三個小傢伙,最終鎖定在李治身上。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對李治也多有教導,心中也十分滿意,不說其他,身為一個皇子,李治掃地、抹桌子、餵牛、種地等都是親歷親為,絲毫沒有一絲架子,這就讓他高看一眼。
做了這些,李治該受的‘禮’還是十分遵守的,對他也頗為恭敬,禮數週全,他講課的時候,李治也真心誠意以師禮待之;
最明顯的例子,李治在餵牛之時,有人逗趣,他也樂呵回應,揮揮手隨意打個招呼,但換成老者,他也會起身行禮,足顯誠意,這就是心中‘禮數’的底線。
眼見孔丘瞭然,劉浩又提了一句;
“做為老師,若本身對‘禮’太過苛責,學生心中必定產生敬畏,許多詢問,就會猶豫,這對教學而言,卻是一大損失。
須知,因材施教,卻需要明瞭學生‘材’在何方,多交流才能更加清楚;
就好比方才小兜子,她能看懂妹兒繪畫的符文,其中天賦盡顯,心中興趣大增,前來向我求取,也是‘禮’的一種表現,更讓我看出她這方面的天賦,對她和我而言,皆大歡喜!”
“多謝老師點醒!”
“個人有個人的教學模式,我這方法,卻不定適合你!如何為之,還是要你自己決定!”
“學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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