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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爾學院。

這是間很優雅的辦公室,皮革制的沙發,橡木質地的大書架,牆上掛著巨幅的世界地圖,熨燙整齊的制服掛在衣架上,還有鬱鬱蔥蔥從的盆栽。

路明菲,楚子航,夏彌,三個人揹著手一字排開,他們面前的辦公桌後面是風紀委員曼施坦因教授那鋥光瓦亮的腦門。

大家都低垂著腦袋,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辦公桌上的那份彩色檔案,正是這份檔案報告讓他們仨同處於一個微妙的立場上。

“很難想象你們第一次合作,就搞塌了一棟有近百年曆史的歌劇院。”曼施坦因把那份文件推向三位罪魁禍首,“有什麼要說的麼?”

執行部出任務搞出點動靜是很正常的事情,通常他們都會自個兒瞞下來自己擦屁股,但這次是在芝加哥市區,諾瑪和卡塞爾的眼皮子底下,把那樣一棟市政歌劇院給搞塌了總要有個交代,那是芝加哥政府下轄的建築。

“天災人禍總不能要我們來背鍋吧?”路明菲看看楚子航又看看夏彌,覺得自己最帥應該跳出來第一個唱反調當刺兒頭,“明明是地震弄塌的。”

“芝加哥並不處於地震帶上,理論上很難發生大規模地震。”曼施坦因還沒開口,倒是自己人這邊楚子航先開始播報地理知識了,搞的路明菲面朝教授微笑著抬腳就是往楚子航腳背上狠狠一下,心說師兄你到底是哪邊的?

“地震也不會全芝加哥都沒感覺,而只有一棟你們在的歌劇院被震塌了。”曼施坦因翻開檔桉的第二頁,敲了敲上面的結果報告,“勘探的結果是你們在內部的戰鬥引發了歌劇院的共振現象,如果我沒記錯,你們的任務是把目標引出來,而不是號召執行部全體一窩蜂的上去打群架。”

“現況總比想象的要複雜啊教授,不是都報告說了目標是個超危險的ss級麼,你總不能指望她是隻老鼠,我們只要放一塊乳酪在門外面她就會露頭。”夏彌覺得自己也被叫來很委屈。

“如果不是恰好弄塌了歌劇院,也許這會兒您已經看不見我們了教授。”三人中唯有楚子航尊老愛幼,仍舊會對曼施坦因保持尊敬說您,可在學院裡的大多數人都不怕曼施坦因,很少這樣說話。

曼施坦因抬眼看著那張名動卡塞爾學院的英俊面孔,他確實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風紀委員,在他的辦公室裡真正受到過懲戒的學生幾乎沒有,哪怕是愷撒那樣的頂級刺頭也只是這裡的商談常客,說說話就會被放過。

但這次情況非常特殊……特殊到曼施坦因也在猶豫著要不要破一次例,違反一下校規。

“路明菲,夏彌,你們先出去。”曼施坦因說。

兩個女孩如聞大赦,驚喜地抬起頭來,可看到身邊仍舊面無表情的楚子航,兩個人對視一眼,心裡又很不是滋味,曼施坦因只讓楚子航留下,看來是覺得三人中唯一的好男兒不如站出來背個黑鍋,這樣至少能保全其他人。

按照江湖道義,這會兒她們應該留下來共同承擔責任,可也有道理說危難時刻少重感情,能救一人是一人,作為新生夏彌不想還沒入學幾天就被記個過,而路明菲那邊則只要在學分上出了問題她的s獎學金三萬六千刀可啪的一下就沒了……姑娘們心裡這會兒很是糾結。

“沒事,你們回去吧,不用陪我。”楚子航難得露出澹澹的笑意,好似中央空調又開始放送他的暖風,要把姑娘們心裡的冰給化開。

“師兄……”姑娘們異口同聲,就差眼淚婆娑了。

倒是曼施坦因站起來推著姑娘們的肩膀出了辦公室的門,隨後返回把門關上,甚至還特意反鎖上了。

“知道為什麼只讓你留下來麼?”曼施坦因沒有重回座位,而是站在窗邊,微微拉開的百葉窗在他的光頭腦袋上留下細密的柵欄。

“因為我過去的履歷糟糕,在這種時候適合接鍋。”楚子航倒是對自己的處境非常清楚。

“是。”曼施坦因微微點頭,“你的任務記錄在我這裡都有備份,是施耐德教授一直幫忙才把這些按下來沒有報告給諾瑪,否則以卡塞爾學院的校規,你早就該被定為高危混血種隔離起來進行血統觀察和審判。今天叫你來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現在這事兒瞞不住了,諾瑪的資料庫裡現在擁有你全部的任務記錄,任何a級以上的學生都有機會閱覽。”

楚子航沒有回答,因為他猜不到發生了什麼,施耐德教授對他一直都很好,用芬格爾的話來說就是差不多等同於對待私生子,如果所有的一切都瞞不住了,最大的可能是施耐德教授出了問題,但在來辦公室之前,楚子航還接到了施耐德教授的電話,告訴他最近一定要小心,大概是那邊也得到了什麼風聲。

“校長不久前去參與了卡塞爾的校董會議,表現可謂糟糕,校董們對他這位行事激進又獨立特行的校長很不滿意,彈劾理由中的其中一條就包括了讓你這種高危血統的學生在校園裡生活,而他們對此一無所知。”曼施坦因說,“校董們暫停了校長的職務,並且要求對你進行一次血統審查,在這期間你不能離開卡塞爾學院。”

原來是校董們那邊的問題,這讓楚子航想到了暑假時他奪回來的ss級資料,ss這個等級意味著直接由校董們釋出的命令,那些資料裡有關於雨夜邁巴赫的部分,看起來校董們多少對這件事知道點什麼。

但他沒有講出來,執行任務的成員在任務中偷看資料內容這種事只會給他本來就不光彩的履歷再加點料,卡塞爾自成立以來進行的血統審查簡直屈指可數,一旦確定要對某個學生進行這種稽核,就意味著懷疑他的血統已經危險到了隨時都會變成死侍。

想來這訊息這會兒大概已經不脛而走了,守夜人論壇上應該全都是對他楚子航的猜疑吧?看起來卡塞爾兩大社團學生會與獅心會之爭終於要有個落幕了,血統都不穩定的傢伙,當然沒資格和愷撒這種光輝正統的a級相提並論。

“我會配合的。”楚子航點點頭,如此危險的訊息,他還是那樣處變不驚的臉孔,看不出悲傷也看不出意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來臨。

“芝加哥歌劇院的事情我會加在你身上,雖然這樣可能讓你的履歷更加糟糕,但至少其他人不用為此承擔責任。”曼施坦因說,“很抱歉,但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現在校董會已經控制了學院,諾瑪站在他們那邊,學院裡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在校董們的眼皮底下。”

“沒關係,這樣處理很好,我相信我的血統沒有問題,一旦證明我的清白,過去的猜疑都會被一筆勾銷,讓本就已經被懷疑有罪的人吃下更多的罪,向來都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曼施坦因走過來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這位獅心會長雖然話不多,但能在學生中那麼有人氣不是沒有原因的,只靠刷臉在卡塞爾學院這種地方可不夠格,混血種的平均顏值本就出色,要在這裡豔壓群芳得在方方面面都為人所敬佩才行,尤其是人格魅力。

楚子航離開了辦公室,曼施坦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翻開了那份文件的最後一頁,這部分剛剛並沒有讓三位學生看到。

根據學院最終出具的報告,導致芝加哥歌劇院坍塌的並非共振現象,而是鬼魂般的應力。看到這句描述的時候曼施坦因不禁懷疑是不是諾瑪的列印工作出了失誤,但後面有標註說明這是卡塞爾學院裡那些古早專家們的結論,其中有些人早在第一二次世界大戰就已經成名,更有甚至參與了世界上第一枚核彈的製作,如果他們的結論都會出錯,那麼全世界範圍內就沒有別的專家更可信了。

此次事件與不久前在中國發生的火車南站坍塌事件極為相似,對於那次事件,調查的結果顯示出與歌劇院事件相似的應力衝擊。

這種力量簡直匪夷所思,它所造成的破壞極其驚人,可以等同於小範圍內精準的地震,但力量的施加卻只需要一個點那麼小。這就好比中國古代的老拳師把那個點稱之為萬物的眼,岩石,山川,樓閣,全都有這樣一個致命的眼,只要對此處進行精確的攻擊,就能在頃刻之間以一拳之力讓樓宇崩塌,峰崖解體。

如此精密的應力控制絕不可能出自人類,只能是某種言靈,甚至是四大君主級別的龍族才能驅使的高階言靈。掌握純粹力量的君主,唯有大地與山之王,據說他的一擊便可以輕鬆移山倒海,甚至讓地勢改頭換貌。

可是歌劇院裡的目標使用的言靈全部都與水有關,楚子航的報告更表明汐月甚至可以直接操控元素本身,這種血統力量之高簡直前所未有。

考慮到夔門作戰中,青銅與火之王諾頓也能使用水系的言靈,專家們與校董會一起,對此事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汐月極有可能是已經甦醒的大地與山之王,不斷的傷害混血種是在使用和諾頓一樣的方式吞噬血統力量,而只用水系言靈是她故意用來隱藏身份的手段。

令人遺憾的是,歌劇院事件之後汐月就從卡塞爾學院的監控中消失了,廢墟中並未發現任何疑似她本身的屍體。諾瑪的全球監控在當天即重點鎖定到芝加哥市極其周邊,鋪天蓋地的天眼網路入侵了每個攝像頭,但仍未找到汐月的蹤影。

不過卡塞爾的搜查並沒有結束,考慮到汐月之前的行為,她的甦醒應當也是不完全的,狂暴的嗜血渴望令她還會再度出手,全球近期的殺人事件都將被納入搜尋範圍。

如今的時代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只能靠人力慢慢渾水摸魚的渣渣了,網路與科技的大規模運用,讓卡塞爾的手腳可以伸到全世界任何一個有網路的地方,龍族還來不及適應對抗這種手段的辦法。新時代的屠龍者們大可以坐在家裡休養生息,直到發現龍的蹤影,那麼全世界鋪天蓋地的飛機就會在第一時間將屠龍的精英們運抵現場進行圍剿。

楚子航離開教務大樓的時候,看到師妹們還在門口等他。

“師兄!你沒事吧!”路明菲一看到楚子航眼睛就亮了,重點審視了他的手腳和腦袋,似乎害怕從那裡面走出來的是個剛剛經歷了酷刑,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的楚子航。

這倒不是她腦洞太大,是因為最近她才知道卡塞爾過去的歷史,這地方最早的時候就是個軍事機構而非教育場所,那年頭特別流行體罰和精神教育,堪稱現代版的集中營,除了殺人以外什麼殘酷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單聽起來很難把它和如今的卡塞爾聯絡在一起。據說時至今日,有些教室好多年沒有開啟的地下室裡,還能找到當年用過的刑具,上面同時有人和龍的血,醞釀著復仇的怒火。

夏彌按住楚子航肩膀,示意他站定,目光好似去菜市場的姑娘挑選一塊上好的裡嵴肉那樣精細,在反覆看了幾圈之後,滿足的點點頭:“嗯!是我們的正牌師兄沒錯!”

“別把曼施坦因教授想的太糟糕了。”楚子航不得不出來說點公道話,師妹們表現的好像他剛剛從地獄裡活著歸來,“在學院裡,恐怕沒有哪個教授比曼施坦因教授更在乎學生。”

“可我剛剛看他表情嚴肅的好像要吃人。”夏彌說。

“要講正事總得正經一點,難道你希望他嬉皮笑臉的跟你講話麼?”

“如果他真是芬格爾那一款的,我還更喜歡一些呢!”路明菲樂了。

楚子航沒話說了,他的正經思維不允許他如歡脫的小兔子那樣蹦來蹦去,什麼樣的人就該是什麼樣的風格,風紀委員就該正經嚴肅,否則這個世界就會亂了套。

好比在卡塞爾學院裡大家一提到楚子航,一定會想到那個滿臉面癱的高冷男,他永遠不會像愷撒一樣站在高處以詩人般偉大又中二病的語氣高呼我們都是精英。而愷撒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形象就是風度翩翩揮金如土的富二代,尤其表情豐富,裝逼冷傲自負全都在行。

硬要找一個特例的話,也許就在自己面前吧?

楚子航看看路明菲又看看夏彌,總覺得她倆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物種,思維極其同步,也許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妹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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