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一章 騰齊再損將,移花接木,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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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全城通緝宛歸的皇命,周莫則氣得將手上的茶杯捏了個粉碎。
“這老皇帝太不地道了,莫名其妙就對夫人出手。”周不古憤憤不平,跟在宛歸身邊的暗衛都被世爺撤了回來,畢竟有他們跟著,宛歸的蹤跡更容易洩漏。
“不用擔心,阿布已經出城尋找夫人了。”周不思對宛歸的潛力很是看好,他總認為夫人的實力還沒完全發揮出來。
“不古,把計劃提前,既然姒液坐膩了那個位置,就先拿騰齊開刀。”
周不思聞言一愣,他們早就想大展宏圖,之前全因世爺顧忌百姓,計劃一拖再拖,現在得到命令,不由得讓幾人熱血沸騰。
“屬下這就去安排。”周不古更是喜笑顏開。
“有沒有遊佰生的訊息?”周莫則想起這個不受控的炸彈有些擔憂。
“還沒有。”周不思推測此人與少卿府的夫人白氏之死脫不了干係,卻不明白他為何會對自己的岳母下此狠手,畢竟陳佩琪對他可是情深意重。“遊府的滅門之案也沒有任何進展,相關的人都死了。”
“看來白氏暗中做了手腳,也不用費力去查案,看好遊佰生就好,別讓他惹出太大動靜壞了我們的計劃。”
“世爺放心,屬下明白。”
隔天姚忠烈的死訊就轟動了朝野,他的頭顱被懸於姚府大門之上,與白氏之死有共同之處,就算皇帝想瞞下訊息也做不到了,最受刺激的莫過於左宮大人魏相賢,左思右想後不得不以稱病來避免朝會。
宛歸得知訊息便覺不妙,果然沒一會兒春沁就匆忙來報,這件事已經傳到廣服,百姓對此議論紛紛,都說與宛歸脫離不了關係,甚至還有人宣揚宛歸是妖女挑唆眾人將其抓獲火燒祭天。
“官府貼出了懸賞通告,只要提供你的蹤跡便能得賞銀一千兩,若是將你擒拿便得賞銀一萬兩。”
宛歸笑道:“他們也是下血本了。”
圓慧面帶憂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騰齊皇帝下了令,宛歸就不能再在騰齊待下去了,他忙勸說宛歸動身離開。
“師兄莫慌,如今必是各個城門戒備,去了也是自投羅網,我可不能不明不白受這冤枉。”
“姑娘有什麼辦法嗎?”
宛歸搖了搖頭,“當務之急是找出陷害我的人。”
“姑娘不認為是騰齊皇帝嗎?”
宛歸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還不至於用這麼損人不利己的招數。”突然她又想到一個問題,“我將石龍獅綁進魯府的事情會這麼快暴露嗎?”
“你懷疑白龍寨的人?”
“要是他們下的手就合情合理了,否則我的處境更被動,因為不知道被誰盯上了,暗箭難防。”
春沁輕咬著嘴唇,聲音說得極小,“魯少謙應該不會出賣你吧。”
宛歸將窗戶開啟一個間隙,觀察著樓下來往的行人,淡淡回道:“我沒有懷疑他,魯小蝶也不像假裝的,不過魯府畢竟人員眾多,若是有人是個大嘴巴,把見到聽到的可疑情況說了出去,難免不會招惹白龍寨的注意。”
“姑娘,有沒有可能你救的那個姑娘也有嫌疑?”春沁本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初衷提醒了宛歸。
不料她此話一出,宛歸全身上下都打起寒顫,像是想起了什麼,隨後宛歸陷入了沉默。
“姑娘,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不,你說的有道理。”宛歸狠狠捏了幾下自己的手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怎麼會如此大意,當天翠紅的腰上若隱若現的一朵雛菊明明就在昭示她的身份。
“她應該是蒼黃派的人。”宛歸回想她與向一敬師兄弟初次見面時就被誤認為該門派的妖女而鬧得不愉快,而後她還特意向秦宗明請教了這個問題,才知蒼黃派一眾四處挑撥戰事,試圖奴隸男人建立女兒國,她們無孔不入,甚至賣菜的大媽、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都可能是她們的教徒。
“那現在怎麼辦?”春沁猜想蒼黃派的人將訊息通知了白龍寨,他們不知宛歸帶走石龍獅的後續,就只將矛頭指向了宛歸。
“也不全是壞事,至少沒有連累魯少謙他們。”
“若是判斷錯誤呢?針對你的另有其人,又該如何?”圓慧插不進去她們的談話,又擔心她們錯過該提防的人。
宛歸趴在桌子上嘆氣,“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自認倒黴了,說不定隆桀昌也反應過來我的存在了,而且就算沒有姚忠烈的死,姒液也不會放過我的。”
遍地是敵人,春沁為了宛歸的安危寢食難安,但越到這個時候,她也不認為司徒雲鶴能保得宛歸安然無恙。
正如宛歸推測的一樣,確實是翠紅將密信送到了宮暄的手中,白龍寨也確實得到了訊息,對付宛歸勢在必行,但他們不做這麼繞圈子的事情,殺了姚忠烈的兇手另有其人。
“是你做的?”竹玉居里周不古和周不思異口同聲,他們的想法如出一轍,但還沒下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死了好。”周莫則也想除掉姚忠烈為宛歸出氣,既然騰齊毀滅指日可待,讓姒液再得瑟幾天也無妨。
宮尚府裡韓秋伊坐立不安,她記得前世不該是這樣的發展,似乎與宛歸有關的事情都起了變化。
“小姐,用膳了。”綠菊這些日子也都消瘦了。
“等一等,”韓秋伊將人叫住,“你說真的會是宛歸殺了姚忠烈嗎?”
綠菊眼裡含淚,微微搖了搖頭,“奴婢不信。”
她記得宛歸天真爛漫,不可能做出割人頭顱的可怕行徑。
“你下去吧。”
韓秋伊的身體無力地靠在床邊,是呀,她也不信,本還寄望蘇興找出自己的殺父仇人,如今滿城通緝宛歸,那位蘇公子還有心思幫忙嗎?
坐不住的還有韓顧祿,他約見了幾位好友,讓其幫忙傳信給江湖上的朋友,保護好宛歸。
姚府掛滿了白帳,上下哭成一團,右宮大人死相太慘又廣為人知,姒液只能下令厚葬,姚梔彤對宛歸的恨意滔天,在靈堂上發誓要讓宛歸死無葬身之地。姚婷玉聽著那些咒罵只覺頭昏腦脹,她自然不相信宛歸是兇手,只是爭辯也是無濟於事。雖說姚忠烈是她的生身父親,但父女之情早就因沈芝之死而生份了,這麼多年姚忠烈以她三大玉人的身份為豪,卻不知姚婷玉為了這虛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她默默垂淚,眾人直誇她孝順恭謹,殊不知姚婷玉只是在祭奠那死去的父女情。
“二姐,你一定要為父親報仇啊。”姚梔彤不僅對宛歸動了殺念,還試圖挑唆姚婷玉出手。奈何她忽略了她二姐的智商,三大玉人實至名歸,又豈是繡花枕頭,先不說對宛歸有沒有敵意,單憑宛歸的實力,想要殺她談何容易。
“姐姐,我知道你有顧慮,要不你進宮為妃,求皇上調派無雙公子將那賤人擒獲。”
姚婷玉心裡一沉,姚梔彤這算盤打得真響,父親一死,家裡又沒有可靠的兄弟撐起府邸,失寵必然,為了維持榮華富貴,讓嫡女進宮就是最好的辦法了,姒液的年紀都可以當他們姐妹的父親,姚梔彤自然不樂意,想以自己年長她兩三歲就要一力承擔姚府的興旺,她可沒有那個覺悟。
“二妹,三妹說得有理。”姚國華適時幫腔。
姚婷玉卻不理他,她深知這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都是什麼樣的壞坯子,當年沈芝病重而逝,她與姚忠烈的嫡長子也在不久後落水溺死,如今姚家已經沒有自己的至親,為了這些人犧牲自己絕對不值當。
“父親剛去世,莫在他棺木面前談論這些,安心守靈。”她出言警告他們,一臉虔誠的樣子,姚梔彤只能再尋時機。
姚婷玉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她交待管家晉叔為她到靖平王府送個口信,不到兩日靖平世子彭夜笙就趕到了金都。
“表哥,你來了。”姚婷玉步履輕盈,直奔來人。
“表妹受了委屈,我豈能坐視不管。”彭夜笙對這姨夫沒什麼好印象,但既然來了,祭奠的禮儀也是不能免掉的。
“表哥?!”姚梔彤顯然沒料到彭夜笙會到府上來,心裡又驚又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三小姐還是換個稱呼吧,本世子與你可是非親非故。”彭夜笙可不給她好臉。
姚梔彤吃了憋,氣得臉都漲紅了,但現在姚府失勢,她也不敢與人叫板,靖平王雖是異性王爺但權勢也是驚人,他與姒液為拜把子兄弟,一貫衷心耿耿,當年其妹入宮為妃便為專房之寵,若非突染惡疾早就是中宮皇后了,憑藉皇上的寵信,靖平王府遠居金都之外卻可任意出入皇城,還特赦免死金牌。
“世子,請點香。”管家遞過幾根清香,才幫姚梔彤解了圍。
“二哥,你看我二姐那樣子!”姚梔彤朝著姚國華就是一頓牢騷。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她耗,實在不行就讓魏伯伯出面請皇上下旨,到時候就算她不願意也於事無補了。”
“二哥高明呀。”姚梔彤立馬豎起大拇指。
入夜後霧氣籠罩,更添了幾分寒意,哭了三天,大夥的眼淚都哭幹了,只能呆呆跪著焚燒紙錢。姚梔彤心裡有些害怕,姚忠烈慘死的樣子讓她連日來都做著噩夢。雖然頭顱已經請了手藝精湛的師傅縫在軀幹上,但一貼近棺材還是讓她的頭皮發麻。
右宮大人慘死,左宮大人抱病,宮尚大人卻一直未露面,朝廷上的官員紛紛猜測他也慘遭不測,終究堵不住悠悠眾口,姒液為免朝局動盪,竟讓人易容成韓不棄的模樣,入住了韓府,韓顧贊等人敢怒不敢言,只能聽憑吩咐。
“皇上打算將這場戲一直演下去嗎?”韓秋伊眼裡兇光畢露,皇家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韓顧贊忙捂住她的嘴,小心查探了四周,關上門窗後才敢放心說話,“皇上想利用宮尚府鎮定民心,一時半會不會公佈父親的死訊。”
“所以就這樣讓父親的棺木一直停在府中嗎?”徽虛大陸講究入土為安,韓不棄的棺木已經放置了一段時間,再不下葬實在說不過去。
皇上還不發話,韓顧贊也是有心無力,總不能抗旨不遵吧。
韓秋伊想起前世姒液就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姒佑毒殺,如今不知這個結局會不會更改,她真希望姒佑能早些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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