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二章 妙招出宮廷,東聚怪石,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厲洛安其實也沒離開宮中,他一直藏在馴馬場,伺機救人。服用過丹藥後,僅過一夜,他在天牢裡的兄弟內傷已然痊癒,三人對視幾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但也如宛歸所料,只隔片刻又恢復氣息奄奄的模樣。
宛歸再進天牢就自由多了,她往身上撒了迷·香,初聞不覺得有異,不久就會全身癱軟,陷入昏迷,當然湯裡放了解藥,那三人迷不倒。她將飯菜放下後就退了出去,隔了十來米靜候。
為首的獄卒甩了甩手臂,鞭子抽得手都軟了,水壺的水也喝光了,他端起菜湯打算一飲而盡,可喝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這麼難喝,打算餵狗嗎!”他本想摔碎碗,又瞅了眼吊著的犯人,一努嘴,其他幾個獄卒心下了然,各自端了湯,強制喂三人喝下。
得虧宛歸留了個心眼,故意往湯裡混雜了幾種調料,好好的味道全壞掉了,為了確保湯被他們喝掉,宛歸也是考慮了種種可能性。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她便拐了進去。獄卒已經倒地不起,其餘人聽見聲音也紛紛裝睡,宛歸布了個小結界,外面的人暫時看不見裡面的場景。
“三位大哥,不要裝睡,快快換衣服。”
她用懸冰割斷三人的繩索,又幫忙脫掉獄卒的衣服,快速完成換裝。
“你的腿骨必須儘快治療,我們先離開,不過為免生疑你必須正常行走。”宛歸說完拿出一顆紅色藥丸,“這個藥你吃下後會暫時失去痛覺,但它有個副作用,再次恢復知覺後,痛覺會放大,可能痛不欲生。”
那人沒有遲疑就嚥了進去。
“把他們綁起來,狠狠抽他們幾鞭子。”
幾人誤以為宛歸讓他們洩憤,打得那叫一個歡,
“可以了,這樣才像犯人,可以幫我們拖延一下時間。”她不認為這樣可以騙過韓顧讚的皇城軍。
一切就緒後,宛歸又往獄卒嘴裡塞了幾顆藥丸。
“這是什麼毒藥?”
“暫時失語。”
她撤去結界,四人大搖大擺離開了天牢。周莫則在房間裡等著她,見她回來,眉頭都舒展了。
“你此趟可順利?”
“沒有任何意外。”宛歸信心滿滿。
周莫則笑了笑,“我們得處理一下小麻煩。”
宛歸睜圓了眼睛,“我們被跟蹤了?”
“沒事,不思,處理乾淨。”
“世爺放心。”
“莫則,你會接骨嗎?這位大哥的傷勢有些重。”宛歸突然換回女聲,幾人立馬猜出她的身份,厲洛安嘴邊掛念的救命恩人。
“在下龍千言。”宛歸一直不問名字,幾人只能自我介紹。
“趙華章”
“李晨岑”
“我叫宛歸。”她一臉期盼的看著週末則。
“不會。”周莫則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多學一項技能。
“我來。”聽著說話聲,周不思難以招架,連連敗退,撞開了門。
宛歸探頭一看,來人用一根飄帶盤發,幾縷髮絲飄在兩鬢間,眉尾微翹,雙目含情,著一身墨色,胸前點綴幾條青龍,腰間佩戴一枚玉佩,青翠欲滴。
“你是誰?”
“我給你的鑰匙,這麼會就不認得了。”
宛歸嚇到了,“司徒雲鶴?你這變裝技術!”她環顧一週,連連稱讚,“你長相一絕呀。”
周莫則臉色微變,宛歸併未察覺,光顧著龍千言,“既然殿下可以醫治,還請儘快處理。”
她一臉殷切,司徒雲鶴也不拖延,挽起袖子就將右手放在斷骨上,只消一會,掌心冒出陣陣白煙,宛歸驚奇的看著斷掉的骨頭快速軟化像藤蔓一樣成長,根筋竟然又接回去了,待他將手拿開,斷骨已經恢復如初。
“這是什麼玄法?”
司徒雲鶴將袖子放下,當起了小老師,耐心解釋道,“並非玄法,而是藥法,是我皇族特有的絕技,以白骨做藥引修煉此術。”
“真是厲害,要是這個技術能用到現代,名字可以載入史冊了。”宛歸在心裡感慨一番,不過她也知曉這事毫無實現的可能性,她是回不去了。
“多謝幾位恩人!”龍千言雙膝下跪道謝。
宛歸將他扶起,“你重傷初愈,不宜戰鬥,我先將你送出宮中。”
“不行,要走一起走。”
宛歸安撫道:“放心,我會將另外兩位大哥也安全送出,只是你留下,百害無一利,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龍千言靜默無語,他也贊同宛歸說的話,這節骨眼確實不能起內訌,既然宛歸做了安排,他只能應下。
“稍等。”宛歸說完就走到床鋪後面,用屏風擋住自己。
知曉她在換裝,在場的人忙移開視線,待她出來,眾人看呆了。料是周莫則也不例外,宛歸似乎長得越來越快了,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
“好奇怪,這些衣服好像變小了。”宛歸還沒意識到是自己身高的問題。
司徒雲鶴也確信鍾啟銘一行的報告沒有言過其實,宛歸的畫像只顯現了真人的三層美貌。
“剛才我想到了一人,她應該能送你出宮。”宛歸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容貌太過招搖了,還在那裡想著出宮的法子,但很快她想起一件要事,
“我差點忘了,你們進天牢是為了找誰?”
“老閻王”李晨岑心直口快,其餘兩人根本來不及阻止。
“他因什麼罪名被抓?”
“他不是被關在天牢,他是躲在天牢,”李晨岑將自己所知全盤告知,“我們這次來騰齊就是為了找他。”
“那你們先前在隆府又是為了什麼。”
龍千言眼見再無隱瞞的必要,徑直說起他們到隆府是為了尋寶,而隆桀昌似乎還沒拿到寶貝。
“老閻王是神運算元,一卦斷陰陽,一卦定乾坤,我們是想從他口中問出寶物的下落。”
“什麼寶物呀?”宛歸有種不詳的預感。
“水魄珠”
宛歸看了一眼周莫則,感慨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和著厲洛安也是得到訊息,知曉水魄珠的人質在隆桀昌手裡才犯險夜闖隆府,自己是陰差陽錯救下他,若是知曉他們打水魄珠的主意,宛歸出手時恐怕會有所猶豫。
她的面色誨暗不明,司徒雲鶴生了疑,但他對水魄珠沒有興趣,並沒有追問下去。而龍千言壓根沒考慮水魄珠在宛歸手裡的可能性。
“你們是昆正國的人?”
三人大方承認了,“坊間傳言宛歸姑娘是昆正國的奸細,我卻是不信,不過姑娘屢次出手相救,我兄弟幾人承下這份恩情,他日必報。”
“龍大哥,你也得換裝。”她將一身宮女服交給他,“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此話一出龍千言哪能推辭,三兩下就將衣服穿好。
“你們在這等著,我要去找個人。”她走出去幾步又折返回來,對著司徒雲鶴嬉皮笑臉,“殿下,你幫了忙,但是人情找昆正國討要哈。”
司徒雲鶴愣了愣,他早該猜到能憑空捏造幾個身份的宛歸,性格自然與他人截然不同。
“這人情我轉贈給你了,昆正國若要報恩,都疊加在你身上吧。”
“夠豪氣,謝了。”宛歸給了周莫則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帶著龍千言就往後宮走去。
想要找到花月伊的寢殿毫不費力,只需一點小錢就打聽得清楚,龍千言靜靜跟在她後面,見她處理事情乾淨利落,直接成了迷弟,所以宛歸給他變聲藥的時候,他問都沒問就吃了下去。
“藥效……”宛歸比出三個手指頭。
“三個時辰?”龍千言一說話就是尖細的女聲,頓時尷尬得不行。
“三天,沒事,大不了不要說話了,等藥效一過,又是威猛的男子。”宛歸逗著他,龍千言也不生氣,乾笑了兩聲。
花月伊見到宛歸後有片刻出神,既而招呼奴婢退下。
“她是自己人,不用屏退。”
“夫人來此有何事?”花月伊的語氣一如平常,當了皇帝的妃嬪並沒有磨滅她的初心。
宛歸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藉口,權衡一番利弊後挑了一個相對保險的,她收斂了笑容,略微嚴肅,“我想向貴人借一物。”
“夫人直說,莫說借,就是送給夫人也無妨。”
宛歸掃視了房間一週,慢吞吞的說道:“我想借的東西不同俗物,只怕貴人不捨得割愛。”
花月伊被她說得糊塗,自己一身空空入宮而來,值錢的東西一樣也沒有,至於皇上的賞賜之物,也讓宮女草草收起,別說不捨得,說實話,她都不知道賞賜了什麼。
宛歸拖延著時間,用玄力搜尋著收藏在房間的寶貝,確定不具備什麼價值後,她有些洩氣,一轉眼竟看到花月伊頭上的珠釵,離得太近,差點錯過了。
她不動聲色,坐在椅子上,假作嘆氣,“看來我是空跑一趟了,貴人不知,我有一好友慶生,正愁沒有可心的禮物,我來此就想借份禮。”
“夫人,女子莫不衷愛珠釵玉簪,這裡的首飾您可以隨意挑選。”
宛歸卻說道:“尋常珠玉入不得她的眼,難呀。”
花月伊對她來此的目的尚存疑慮,但宛歸不挑明,她也只能順著她的意思挑選首飾,一把摘下頭上的珠釵,“這是東聚國進貢的珠寶,皇上命人打造了這支珠釵,將其鑲嵌在上面,夫人的朋友一定喜歡。”
宛歸假意推辭,花月伊卻很熱情,她對青語有幾分懼意,雖然分辨不清,但連帶著對同一張臉的宛歸也存有戒心。
“如此,多謝貴人美意。”
“我還有其他要事,這份禮物就讓我婢女帶回蘇府,勞煩貴人派人送她出去了。”
“應當的。”花月伊聽她要離開,不禁鬆了一口氣。
龍千言一頭霧水,他是看出了宛歸想要讓人送他出宮的用意,卻不明白宛歸為何對那根珠釵如此在意。
“有勞宮女姐姐了。”
花月伊不願沾染是非,故而對宛歸的行蹤滿不在乎,全然不知宛歸心裡樂開了花,她一眼就看出珠釵上的玉石來自東聚國,當年在宮尚府,韓秋依的青花玉佩用的也是這種玉石,後來被轉贈給韓落霞,而且朱慶蘭頭上的飾品也有這種玉石。宛歸目前還不知曉這種玉石的作用,之所以帶走它只因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玉石像是活物,青花玉佩和朱慶蘭的頭飾拿不到,剛好可以拿這珠釵回去研究。
她一走,周莫則便死死盯著司徒雲鶴,除了洞察出他對宛歸懷有異樣的情愫,更多是源於家仇國恨。司南家族和司徒家族本屬同宗,中洲時期司徒一族乃護衛丞相,其他三大家族聯合絞殺司南一門時,司徒家不僅袖手旁觀還落井下石,叫司南青如何不恨。
“仁兄對我似乎甚有敵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