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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周不平帶著宛歸就潛入宮中,聖旨一傳到宮尚府,周不古便匆匆前去追趕,怎奈二人速度太快,已來不及攔截。

“世爺,要不要加派人手通知夫人?”

“不必,人多反而誤事。”周莫則思索片刻,決定自己親自出馬。

江寒核實了人在宮中,韓秋依就起身告辭,想著儘快入宮,不巧也與鄭清昭錯過。

鄭穎瑩正在修剪花枝,宮女猶猶豫豫,不敢上前打擾,心裡緊張不已,這一耽誤就是老長的工夫,霓裳將手帕浸溼呈給鄭穎瑩,她擦過手才問道,“何事?”

“不見!”一聽韓秋依求見立馬拒絕,她可不管韓秋依是不是宮尚府的千金小姐,自己正逢喪期,怎樣也能理直氣壯的不招待。

“慢著。”霓裳叫停回稟的宮女,又對鄭穎瑩勸道,“娘娘,你先消消火,聽奴婢為您分析,韓秋依此番前來必是求情,估摸時辰,聖旨還未傳到宮尚府,您不妨再送個順水人情,助公子一臂之力?”

“怎麼個助力?”

“見還是要見,娘娘不必掩飾情緒,要發怒則發怒,完全不用有顧慮。”

“你這丫頭倒是伶俐。”鄭穎瑩難得笑了。

“去吧,把韓大小姐請進來。”

小宮女忙趕去傳話。

皇帝對宮尚府甚是看重,愛屋及烏,早幾年就賜給韓秋依一塊令牌,讓她能夠自由出入宮中,但想要見到各宮娘娘還需請示,鄭穎瑩磨了半天,她在門口也站得腿痠。

“小姐,鄭娘娘是在給下馬威,我們還有必要求見嗎?”綠菊心疼自家主子,想著還沒見到人就如此,若是會面不知該受什麼侮辱。

韓秋依出現了片刻的恍惚,她記得綠菊一貫都是謙卑求和,如今也曉得抗議了,自己的奴婢似乎都被宛歸影響了,雖然積極,但沒有實力仰仗,這種態度往往會導致禍患,她壓低聲音,語氣很是嚴肅,“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低頭如何救四哥?我沒事,等會不管聽到什麼見到什麼都要忍耐。”

綠菊欲言又止,但也明白宮尚府的處境,一晃眼,看見有個影子飄過,她也沒多想。

宛歸卻是看清了她們,她也知道韓秋依不可能坐以待斃,入宮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夫人,你可得當心!宮裡的巡邏隊增加了不少人。”

“放心,我會跟緊你。”宛歸摸了摸自己的丸子頭,綁得太緊了,她覺得這風吹得她頭疼。

“這麼多人,不好下去。”

看著眼前的小動物,宛歸想了想,“要不放只貓引開他們?”

“提議是好,但是我對貓過敏。”

周不平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宛歸有些驚訝,她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想起現世也有個怕貓的朋友。

“我去,你等著!”她說完就朝著貓的方向走去,又從骨珠掏出一條冰凍的魚,雖然凍了一段時間,但腥味還是有的,見吸引了貓的注意,她用玄力化了一條細細的冰柱,將魚插在尾端,小貓就過去舔魚。

“做好準備。”宛歸默數了三聲,冰柱融化,魚掉在瓦縫間,貓跟著撲了過去,一系列的聲響引起了巡邏隊的注意,人一移動,宛歸和周不平藉機跳了下去,閃到角落。

“夫人好身手!”周不平難得誇獎人。

宛歸笑了笑,“還好,沒給你拖後腿。”

越接近天牢的位置,巡邏的隊伍固定守著,牆高得離譜,想都不用想,牆的另一面肯定也是層層把守的巡邏隊。

“只能換裝,不然進不去。”

“去抓落單的。”

兩人達成共識,想先離開,不成想迎面撞上另外幾個黑衣人。

“是他”宛歸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那人,隆府一別,再見竟在宮裡,

“恩人,許久不見。”黑衣人也認出了那雙眼睛。

“果然是你,你這回要更小心了。”宛歸說完就要走。

“恩人,你也要進天牢?”

宛歸點頭,

“不如合作?”

“你帶了這麼多人,恐怕是要劫囚,但我只是想探監。”

黑子人不解,“為何不喬裝進去,不是更穩妥?”

“我現在正這麼打算!”宛歸懷疑他在說自己蠢。

自上次一別,黑衣人便格外留心宛歸的訊息,只是不知為何,宛歸對自己的身份並不好奇,都沒問過自己的名字。

“這個送給你,救命的藥,只要有一口氣在,絕不會死了。”宛歸掏出藥瓶,大方贈與了他。相遇即是緣分,之前都為他擋了一刀,再贈藥也就無謂舍不捨得了。

“多謝,”黑衣人接過瓶子,脫口而出,“在下厲洛安。”

“厲大哥,保重。”宛歸只記住了姓氏,名字卻沒聽清。

周不平心心念念地窖的美酒,不等厲洛安說話就催促宛歸離開。

兩人守了老半天也沒等到落單的巡邏兵,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

“夫人,你喝過酒嗎?”

宛歸一愣,沉思許久才回道,“很久以前喝過雞尾酒,啤酒喝過但不喜歡。”

“這兩種酒的名字好生奇特,我都沒喝過,哪裡有賣?”

“微虛大陸沒有這些酒,”宛歸笑了笑,“喝不到也不可惜。”

周不平卻很執著,一直追問,宛歸被逼得沒招,只得答應會盡力為他尋得美酒。

“機會來了。”

一個衛兵脫離隊伍去解手,宛歸感覺看到救兵了,忙讓周不平將人打暈。

“就這一套衣服,怎麼辦?”

周不平在心裡打起小算盤,“夫人,你穿這套進去,我在外面等你。”

“也好,那你注意安全。”宛歸不疑有他,想著還有正事要辦,立馬換了衣服。

周不平目送她順利混入人群就撤離了,有了幾次潛入隆家軍營的經歷,宛歸的行動十分敏捷,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天牢,不過她顯然沒有料到牢房的數量如此多,而且囚犯穿著囚服,蓬頭垢發,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她被燻得眼睛都睜不開。

“來人,有刺客!”

不知何處傳來喊叫聲,宛歸心下一驚,還沒看清發生什麼事情,獄中就湧進大量的衛兵,果然皇宮的戒備森嚴不是說著玩的,宛歸被困在人群中,只能待在原地,兵刃交接,只能聽見聲音,完全出不了手。

“這下麻煩了!”宛歸暗叫不好,牢房窄小,密密麻麻的,這樣的數量怎麼也能耗光體力。同樣是人命,宛歸也不能為了救厲洛安殺死無辜的巡衛隊。

“抓住了。”

宛歸哭笑不得,她現在有點像處於八卦的中心,四周都在竊竊私語,他們這一圈的人被堵在中間層,完全沒辦法出擊。

“主犯逃了!”

宛歸不知厲洛安算不算主犯,但她心繫他的安全,如此不可思議,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難道是親人?宛歸在東骨山長大,她自認生活過得不錯,沒想探究自己的身世,對生身父母不會想念更談不上怨恨,但要是多些親人並不算壞事。那邊巡邏隊伍慢慢撤離,宛歸卻還在思索中,等她緩過神來,隊伍已經走出一段距離。

“想什麼呢?快跟上!”為首的長官朝她喊了一句。

宛歸趕忙跟上,她所在的一隊趕到換班的點,所以必須退出天牢,

“運氣真差。”她感慨道,又得轉移了。

“你是新人吧?”有人過來套近乎,宛歸瞬間警醒戒心,換了嗓音,

“對,從別的軍營調來的。”

“放輕鬆,老大經常訓人,習慣了就好。”這人儼然一副老油條,話說著就捱得極近,宛歸瞬間一個反身按住了他,臉上還裝著一副歉意的樣子,

“對不住,軍隊裡練就的本能。”

那人疼得齜牙咧嘴,扭動了幾下身體,嘴上卻說著不客氣。

宛歸琢磨這人估計是個龍陽之癖,也非惡人,想著保持距離就好,不巧隊伍已到住所,長官下令休息,一大堆男人紛紛寬衣解帶,宛歸遲遲不落座,她根本不清楚被打暈的衛兵睡在哪一鋪,只能等其他人上了床再說。

“唉,挺巧,你睡這邊呀!”那人衝她打招呼,宛歸只能感嘆自己的倒黴,隨後假裝淡定走了過去。

“夜裡蚊子多,你要捂好自己。”

“好的,多謝。”宛歸答得漫不經心,打算等眾人睡下,悄悄離開。

“你不脫衣服嗎?”

“我喜歡和衣而睡。”她隨便找個了藉口搪塞過去。

“你老家哪裡的?”

那人簡直是個話癆,宛歸只能假裝睡著了,他問了半響沒得到回應才消停下來。屋裡靜悄悄的,雖說床板硬邦邦的也不夠暖和,但躺久了睏意襲來,她還是忍不住打起瞌睡,等了近一個時辰,確定大夥睡熟了,她才慢慢起身。

“你還沒睡呀?”

宛歸一聽這聲音氣得咬牙,壓著怒氣說道,“我出恭。”

“一起呀!”

“不用,我不習慣。”宛歸幾乎頭也不回地出了房。

“受不了”她搓了搓手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轉了幾圈發現巡邏一點沒鬆懈,皇宮的執勤人員真是辛苦,她一個人晃悠也容易引人懷疑,等到快天亮才逮到時機再度混進天牢,這回她學聰明瞭,找到管飯的獄卒,好一頓阿諛奉承,終於得知韓顧祿已被釋放的資訊。。

“昨晚可不太平,主犯在逃,其餘人都被下獄了,打了一夜,嘴硬得狠。”

宛歸聽他們說著閒話,本想離開,瞬間打消念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就再積德行善。周莫則要想統一天下,勢必要奪姒液的皇位,天牢出亂也是早晚的事。

白天不利行動,也沒必要出宮,藉著身上的巡防服,她可再撐些時間。索性這次進宮就自己和周不平,不回困住其他人。

常言道酒醉誤事,周不平在地窖裡飲了一夜,心滿意足,報時聲起才懶洋洋去接宛歸,但他守了許久都沒看見宛歸的身影,原以為已經出宮,正要回酒窖繼續豪飲,就看見周莫則一臉怒氣,

“宛歸呢?”

“夫人在天牢!”周不平絲毫不怵,密隊裡他是唯一的閒職,一人一隊,平常都沒有任務,周莫則也極少啟用他。

“韓顧祿呢?”

“夫人應該見到了。”

“應該什麼?人早就回到宮尚府,你竟然放她一人進去。”

周不平啞然,夫人這是白跑一趟了?隨即又放鬆下來,畢竟自己喝酒管夠了。

“進天牢,將宛歸帶走。”

周莫則並不顧慮現在白天,人多嘈雜,若是失敗,他們三人都將被困。宛歸很會躲藏,掩飾身份,想找到她不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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