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章 兩鬥必一傷,原是妄言,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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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延昌發出一聲嗤笑,宛歸大惑,“我怎麼感覺你的笑容不懷好意呢?”

“沒有什麼,你不覺得現在很清靜嗎?”

宛歸笑道:“你就這麼不待見他嗎?他可是會很傷心的。”

丁延昌看了一眼玉面狐和白少瑜離去的方向,心裡卻是暗自計較,這兩人不知誰會落了下風。

宛歸沒有深想便又繼續找人了。

白少瑜一路都在糾結宛歸成功脫逃的原因,嘗試打探了幾回可玉面狐的嘴巴尤為嚴實,根本不想和她談及宛歸的事情。

“玉公子,你送到此地即可,少瑜謝過你的相送之恩。”白少瑜自覺此人不好對付打算分別。

“姑娘莫急,在下多的是時間。”玉面狐語氣略顯怪異,莫名靠近了白少瑜。

“公子,男女有別,還請自重。”她退後了幾步,卻已彰殺機。

玉面狐笑道:“我在姑娘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不知可否拿出讓我一觀?”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樣子並非在徵詢意見,白少瑜確定就算自己拒絕了他還是會動*奪。

“公子,你要我拿出什麼呢?”她的樣子貌似天真無邪,右手卻悄悄弓起,露出長指甲。

“青微派的結魂鎖!”玉面狐的話語聲落,白少瑜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漠,此人能聞見結魂鎖的味道,必然非比尋常,她需得小心對付。難怪會這般殷勤要送自己回去,敢情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我拿給你看。”白少瑜藉著掏出寶物的掩飾下,一把用指甲劃破手臂,血液立馬濺到玉面狐的臉上。

“你瘋了!”

白少瑜笑道:“是你瘋了才是,自尋死路,這些血液劇毒無比,你的生命很快就會結束,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妖女。”他怒吼一聲,隨手一揮便飛出一段不知名的繩鎖捆在白少瑜的身上,“我要先殺了你。”

白少瑜一臉淡定,“我奉告你不要輕舉妄動,只要一運功,毒性就會發作得更快,我給你個建議,趁著還沒死,給自己找個墳墓,省得死在外面沒人收屍。”

她篤定玉面狐不會殺了自己,縱使雙手雙腳被縛,她也能拖死玉面狐。

“你現在可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我也無能為力,永別了。”

玉面狐咬牙切齒的說道:“算你狠!”隨即迅速離開了此地。

白少瑜掙扎了半天也沒解開這該死的繩鎖,天都要黑下來了,如果遇到妖獸就大事不妙。林中傳來腳步聲,她立馬警覺起來,卻不成想撞見了安濟司。

“白姑娘?你怎麼如此狼狽?”安濟司的手上抓著一隻野雞,是做晚餐之用,本來想在此地燒烤卻恰巧碰上白少瑜。

“我遇見了一個登徒子,臨危幸得師姐將人引開,但這麼半天都沒有回來,我很擔心,師姐是不是出事了。”不由不佩服白少瑜很有演戲的天賦,扮演無辜已然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安濟司將劍出鞘,繩鎖卻毫髮無損,他一審視才發現這東西竟是紋器,猜想白少瑜大有可能是招惹了龍紋師。他運作玄力轉動刀把,用了七成真皮才將繩鎖割斷,丁延昌立馬有了感應,卻不動聲色,繼續同宛歸談笑風聲。

白少瑜原地活動了四肢,感覺身體被綁得僵硬。

“你別太過用力,手臂有傷,小心加重傷勢。”安濟司拿出藥瓶和紗布要幫白少瑜包紮,她卻跳開了。

“不用了,我自己動手就好。”她接過安濟世手中的東西,眼神四處飄動,白少瑜的手臂被指甲劃破後便帶了毒性,若是安濟司碰到了立馬就會中毒。

“你坐著休息吧。”安濟司沒有絲毫異樣,轉身生起火堆,瞧他有模有樣的殺著野雞,白少瑜竟然莫名的覺得有趣,堂堂青微派的大師兄一向是個謫仙似的人物,如今坐在自己的眼前烤著野雞,生生打落凡塵的即視感,沾惹了煙火氣,以前對安濟司的容貌沒有多大的感觸今夜卻覺得格外。

“吃吧。”安濟司扯下一根雞腿遞給她,白少瑜晃了晃腦袋,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不考慮那麼多了填飽肚子要緊,可安濟司被她的模樣逗笑,一下子就讓她破功了。

秦宗明一行也在準備晚餐,不過少了宛歸,吃食也極為簡單。嚴棣也想安慰自己的師弟,不過已經過了這麼多天,秦宗明並沒有受到反噬的力量,宛歸困在八卦布袋裡必死無疑了。

一眾師弟說話也很小心,不敢提及宛歸的話題,五師兄恢復了以往的不苟言笑,他們還有些不習慣。昨夜與妖*戰秦宗明的手臂只是受了輕傷,情緒低落導致他的玄力大增,甚至超過了嚴棣,也不知該不該為他高興。

妖獸的力量愈來愈強大,現在他們夜裡至少得打上兩場激戰,身體疲憊不堪,白天也累得不行,感覺要耗死在古屠城。

宮南天翻遍山頭也沒見到海娃的身影,其實他並沒有出什麼大事,只不過偶然遇見陸少隅,生了拜師之心,耐不住他的軟磨硬泡,陸少隅便答應了,海娃天資不足若要成材必須下很大的苦功夫。

“小師傅,你這把劍好厲害,它叫什麼名字呢。”海娃指著他手裡的佩劍。

陸少隅只說了三個字,“石環劍”,而後讓他練習扎馬步。

金都城外的香山寺中,淨塵師太關閉了禪房的門窗,屋裡還有一男子的身影。

“大姐,此番多虧你出言相幫,我才不至於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之上,也不枉我煞費苦心得到這一天機。”

淨塵師太的面上卻是歉意滿滿,“施主就此離去吧,唉,貧尼終究打了誑語。”

男子回道:“那姑娘不是好端端回了金都嗎,你又何必自責,況且我也不會忘記她的相救之恩,日後自當酬謝。”

“於心有愧。”淨塵師太敲起木魚,男子便不說話了,推門離去。

“阿彌陀佛。”她看著自家小弟的背影,心中起了波瀾,未入佛門之前她也是古屠的人。

宛歸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丁延昌忙將她護在懷裡。

“沒事的,我不冷,可能是誰在唸叨我。”她揉了揉鼻子笑著說道。

丁延昌忍住問話的衝動,宛歸一路上都沒提起周莫則,他自然也不願提及,可卻擔心宛歸念念不忘。

“二公子,你知道嗎,我其實還有兩位很親很親的師兄,雖然分開了但我一直很想念他們,我相信他們一定也牽掛著我的安危。”

宛歸兩眼望著天空,似有說不完的心事。丁延昌垂下眼瞼,“你想說說自己的身世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世師傅也不清楚,他收留了我,待我恩重如山,可還沒等到我報答恩情,他就自我了斷了。二公子,我真的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都不知道,我那段日子接連失去親人,過得有多麼絕望。”

丁延昌摸著她的後腦勺,安慰道:“乖,都過去了,只要你願意,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宛歸抬起頭,眼眶紅透了,嘴唇顫抖卻是說不出話來。

“哭吧,哭完之後可不能再流淚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解決,明白了嗎?”

也許是他的話語太有蠱惑力,宛歸下意識點了頭。

玉面狐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回來求救,宛歸看著他倒下也嚇了一跳。

“他這是怎麼了?”

“看樣子是中了毒。”丁延昌並不感到意外。

宛歸拿出骨珠才想起出來得急,身上根本沒有準備傷藥,她對著玉面狐烏青得嘴唇發起呆來。

“這是劇毒,有些棘手,我們只能盡力而為了。”

丁延昌沒有十足的把握,宛歸的心便是七上八下,玉面狐明顯是跟著自己發現的暗道前來古屠,在自己的面前他又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宛歸實在不忍心見他在此喪命。

“玉公子,你快醒醒,至少要告訴我們你是怎麼中的毒吧?”宛歸試圖叫醒他。

“沒用的,他已經失去意識了。”丁延昌檢查了他的脈象,發現中毒已有一段時間,那個白少瑜當真不能小覷,連玉面狐狸都能中招。

宛歸蹙眉,“那現在怎麼辦?”

丁延昌伸手在玉面狐的胸前結出一層薄霧,漸漸穿進他的身體,“只能先護住他的心脈,再做打算。”

“嗯嗯。”宛歸一副乖巧的學生形象,丁延昌撫摸過她的臉頰。

“這招撐不了多久,還是必須找到解毒的神器。”

宛歸不明白,“什麼樣的神器?”

丁延昌耐心的給她列出了神器的名稱,青微派的金魚鼎,行蹤不明的渡雲石,價值連城的金麓雪蓮丸,佛門世家的紅藥南玉……宛歸一聽就笑了,前面四樣她都知道下落,不過那金麓雪蓮丸早已經被她吃掉了。

“看來他的運氣還不算很差,金魚鼎在向大俠的手裡,我們可以去找他,我也得將八卦布袋還給宗明哥哥。”

宛歸如此親暱的稱呼秦宗明,丁延昌還是有些吃味,可是她這麼興奮,自己倒不好壞了她的好心情。

“找到海娃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宛歸搖頭,“具體的計劃還沒制定,不過還是得回去金都,有一個敵人需要對付,我不會讓他再禍害兩個師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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